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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把放在床桌上的小锅打开,诱人的粥香味从锅里冒出来。秦榕拿了个干净的碗,把锅里的粥到了一半碗出来。他微微抬眼,侧眼看了蒙在被子里的人一眼。“还是吃一口吧,对自己身体好点。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还是不好插手的。”徐克没应声,秦榕将他的被子拉掉。对上徐克带着怒气的眼睛,风轻云淡地笑了。“你现在虐待自己,夏楠小姐也会伤心,但是对你以后更不好,孩子会好有的,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要养好。”秦榕把粥放在桌子上面,睁着清冷的眸子,默默地看着徐克。徐克最终还是在他的注视下,把粥喝完了,不过徐克和闵夏楠之间的事还是没解决。司徒姚带着秦榕办好出院手续时,徐克还没出院,闵夏楠苦脸,目送他们离去。司徒姚瞧了闵夏楠一眼,很放心地带着秦榕坐上出租车。“你不担心夏楠小姐吗?”秦榕半闭着眼睛,又有些乏困了。“闵夏楠可不是那么容易会放弃的人,别看她现在装着苦瓜脸给你看,她越装就证明她越知道法子去劝徐克,不然徐克我们当初学校的校草就不会被她追到手了。”司徒姚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趴着,睡得舒服些。谈起闵夏楠,她嘴角就一抽。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易,这话放在闵夏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大学时候的闵夏楠就已经是个花花大小姐了,要不是追到徐克,这嚣张风流的性子也不会有所收敛的,现在才只是去下夜店而已。她很好奇,当时已经声名狼藉的闵夏楠到底是怎么追到徐克的。“这样啊。”秦榕只说了这句,就忍不住闭眼睡过去了。到了家后,司徒姚准备抱起秦榕,低头看到这人睡着了,她笑着摇头,小心翼翼将人抱进屋里,顺便麻烦司机把后座向箱子里的行李拿出来。“到家了么?”司徒姚刚把秦榕抱到床上去睡,秦榕就醒了。眼睛迷蒙地瞧了四周,最后定格在司徒姚脸上。司徒姚点点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到了,你好好睡吧,我去收拾下,等下可以吃了,我再叫醒你。”“恩,好。”司徒姚把门关上后,秦榕闭上眼重新睡了过去。司徒姚站在厨房里面,对着手里的食材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自从秦榕住进来之后,她的一日两餐都是秦榕煮的,她便只能家政公司的人只负责收拾屋子就行了。她在家里只帮父亲几次忙而已,只会做一点菜色而已。她翻着秦榕习惯性做完菜,便放在冰箱上面的菜谱。翻了几页,她还是看得懵懵懂懂的。最后干脆做了皮蛋瘦rou粥,炒了两个荷包蛋,就欠了煲汤了。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喂,你好,我是司徒姚。”她接起电话,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她突然想起忘记跟父亲说秦榕今天出院了。“阿姚,听夏楠说今天你带秦榕出院了么?怎么不告诉我呢?”“啊,爸,我忘记了,你现在在医院吗?”“没有,本来想去的,夏楠刚好打电话问我些事,顺便告诉我了。”“哦,那就好。”她用脖子夹着电话,边讲电话,边打碎蛋壳。“阿姚,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过来一趟,我熬了汤,你拿回去给秦榕补补。有什么想吃,也告诉我,我顺便一起做。”“哦,好啊。我等下就过去。”她乐得把荷包蛋炒好,马上关火,确定屋里的门关好就立刻出门,直朝自己父亲的房子奔去。开门的是周晓。见到周晓,司徒姚愣了下。自从周晓有了孩子之后,周晓还是依旧在父亲这里帮忙。他们两家从小就认识了,司徒父自然让周晓留下来养胎。司徒姚也没告诉自己的父亲,伤害秦榕的人是谁。司徒父乐呵呵地照顾周晓,每次给秦榕熬了什么汤,也顺带给周晓喝,周晓在司徒父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人越显得圆润,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司徒姚有点认不出周晓了。“姐,你来了啊。”听到周晓的声音,司徒姚才回过神。“恩。我爸呢?”“在厨房呢。姐夫……他还好吗?听伯父说,姐夫今天出院了,我还没去看他呢。”周晓面上带着些愧疚,不好意思地瞅了司徒姚一眼。自从知道是谁伤害了秦榕,他就没再去去医院了,一是绝对对不住秦榕,二是自己精神不太好,不想吓到秦榕。司徒姚朝他摆了摆手,笑了。“没事,等以后再去看他也行的。有我在,自然会把阿榕照顾地好好的。”说到最后一句,司徒姚莫名心虚了。她的照顾比起司徒父的照顾,还是存在差别的。瞧瞧人家周晓,现在养胎养得白白嫩嫩的,脸红扑扑的,秦榕虽然有汤的滋补,脸色还是不太好。“阿姚,你来了啊。这汤刚煲好的,你喝一碗先吧。这阵子你看你的脸都青成什么样子了。”司徒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碗汤,放在司徒姚面前,仔细瞅了瞅司徒姚的脸色,很不满意地说道。司徒姚只得坐下来先喝汤。司徒父坐在她对面,沉思了下,缓缓开口道。“阿姚,我想了好久,还是决定搬到你那边去住吧,顺便帮你们做饭。秦榕现在怀了孩子,你又不会下厨,你请来的人我不放心,还是我先搬过去,直到秦榕把孩子生下来再搬回来住吧。”司徒姚愣是睁大了眼睛,没点头也摇头。第四十三章最后,司徒姚回家后面还多上两个人,司徒父和与秦榕差不多时候月份怀上孩子的周晓。司徒姚帮父亲把行李等东西放在客厅,替司徒父和周晓安排房间。“阿姚,这里够住吗?要不,我和晓晓一起住一间吧。”这栋房子是司徒姚大学毕业后,去银行贷款再加上自己的工资租的,当时这里还没发展起来,房价不像现在一样贵,司徒姚在升了职后,加上司徒父给了一些钱后便把这里买了下来。司徒父来过这里几次,但都没仔细观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