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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卫顾拉进屋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等她反应过来,才看见卫顾靠在门板上,双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钟嘉嘉吞了下口水:“你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吗?”“你说呢?”卫顾眉头一挑,有些好奇小仓鼠突然主动提出这个问题。钟嘉嘉心急如焚,生怕他忘了,忙道:“你说过我有什么事你可以一起分担的。”又一鼓作气:“现在我就有事想找你帮个忙?”“什...”卫顾后面的“么”字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见她踮起脚尖突然凑近。紧接着,两片温热的唇贴上来。钟嘉嘉脑子里也是一团乱,还没尝到什么味道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忙后退几寸,离开了他带着点微凉的唇,方才站稳。“这就够了?”卫顾很快意识到面前的人在做什么,却又因为她退得太快生出几分不满。一掌往前一伸揽住钟嘉嘉纤细的腰,眸中的好心情显而易见:“帮忙帮到底,半途而废可不行。”钟嘉嘉眨眨眼,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才发现自己又被揽回他的怀中。一个生疏而又热烈的吻落了下来。唇舌纠缠,你进我退,纵然两个人都是生手,可卫顾仿佛生来就会一般,带着钟嘉嘉沉沦其中。直到钟嘉嘉头顶都rou眼可见地要冒热气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水润的唇瓣:“这个忙帮得怎么样,嗯?”最后一个尾音,宛如一朵烟花在钟嘉嘉的脑海中炸开。炸得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晕乎乎地两颊泛红,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着几分委屈。怎么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片刻之后,坐在沙发上听钟嘉嘉讲完原因的卫顾,凉凉瞥了她一眼:“就因为这个?”“嗯。”钟嘉嘉声若蚊蝇,宛如幼儿园里被老师提问的小同学,规规矩矩地双手搭在膝前。“我还以为…”卫顾语气中似有惋惜,“你是突然发现我的好看,舍不得放手。”钟嘉嘉被他这一句调侃逗得脑袋往地下埋,半响不说话。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我拍吻戏,难道你都没有不舒服?”按照她看的霸道总裁,正常剧情难道不应该是充满了腥风血雨吗?“没有。”卫顾眼皮都不抬一下,“就当是你在亲一头猪好了。”柏清的的确确很猪,尤其是一起在江湖梦里打副本的时候。住在楼上的柏清打了一个大喷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开始自言自语:“难道有人说我坏话。”又摇摇头否决:“不可能,那这样的话我那么多黑粉,岂不是每天什么都不做只管打喷嚏了。”自己生平第一次亲别人,还是主动的,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么个云淡风轻的反应。钟嘉嘉邪念得逞,又开始得寸进尺了,身体对着他微微前倾:“真的不生气?对方可是柏清诶,万千少女心中的男神,长得帅演技又好……”钟嘉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卫顾伸手一勾,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中。“你说呢?”卫顾呢喃般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从钟嘉嘉头顶传过来。“从刚才你告诉我的那一刻起,我怎么能不嫉妒,嫉妒得想立刻撤了他这个主演,可是我知道,即使是吻戏,其实你也很想演好,对吧?”他的声音暖暖的,加上方才在饭桌上喝了几杯酒,随着吐息扑到钟嘉嘉的面颊间,叫她也不自觉有些醉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好得想让人牢牢抓住永不松手。钟嘉嘉想也不想,吧唧一口,在卫顾的左脸颊上亲了一下。不像是男女之情,更像是小孩子的一种撒娇。卫顾浑身一僵,扳开她紧紧搂在自己脖子上的食指,不动声色道:“明天认真点,争取一条过。”“嗯嗯。”钟嘉嘉小鸡啄米式点头,“你放一百个心好了。”次日,终于到了全剧组除了钟嘉嘉和柏清所有人都期待的吻戏拍摄。剧本中此时二人刚刚并肩浴血奋战,才从敌军手下逃出一条命,方才发现对彼此早已不是单纯的友情,情难自禁,在布满尸骨的战场相拥吻。章导演一场兴奋,一再强调这个情节,两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激.情,那种刚从死亡逃脱,重见天日,能多爱一刻是一刻的激.情。虽然是每天在一起插科打诨的人,可柏清换上一身铠甲之后,气宇轩昂,仿佛是一个久沐汗血的将军,完全让人忘记了他在游戏里被打得落花流水的模样。钟嘉嘉也不相上下,一身银装,手持一杆□□,英姿飒爽。“1,2,3,a!”一切都静下来,只有男女主相互对视。彼此的眼神中,有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有发现自我心意的震撼,更有难以割断的情谊缠绵。男主朱蕴钰俯下头,一把揽住钟清漪的肩,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亲吻下去。这是一个带着狠意的吻,钟嘉嘉被柏清带得入戏,也放开了此前的拘束,拿出女主的凶狠劲来,一场吻戏拍得像在打架一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一声“卡”响起,两人的动作才戛然而止。章导点点头:“不错。”这个钟嘉嘉虽然只是新人,却比娱乐圈一些摸爬打滚多年却只会公式化演戏的女明星厉害多了。钟嘉嘉面露喜色,跟柏清击了个掌,脚步都带着欢快地哼着小曲补妆去了。本来昨晚后来又被卫顾缠着亲了几口,加上方才激烈的吻戏,这会儿沈芪拿棉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唇瓣:“你这也太用力了,嘴皮子都破了。”钟嘉嘉不以为然,随意摆摆手:“没关系,柏清还被我啃出血了呢。”沈芪叹了一口气,那她没办法,拿起手机不知在干什么。钟嘉嘉也没放在心上,到了收工后就就回房间窝着。天气逐渐变冷,拍摄时为了不吐出白雾,嘴里还含着冰。冻得钟嘉嘉先洗了一个热水澡,才美美地裹着羊绒毯看剧本背台词。正看得忘情之时,门铃声响起。“谁啊?”她一边穿上拖鞋去开门,一边问道。刚来的第一天,卫顾就告诉她,不要随便给酒店里的陌生人开门。“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可他昨天才来过,今天又来干嘛,钟嘉嘉怀疑是不是坏人,小心翼翼透过门镜往外看。的确是卫顾,与昨日的西装革履不同,今天穿得十分休闲。钟嘉嘉这才把门打开。方一进门,卫顾的眼睛就落到钟嘉嘉唇瓣上:“擦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