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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徐九微,殿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对皇上……”她点到即止,并未言明,她相信莫蓝鸢必然会懂她话中深意。“你这是在与我谈条件?”雅座内沉寂了一瞬,莫蓝鸢忽地笑了声。秋横波微微一笑,踌躇满志:“我只是在和五殿下建议罢了。”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楼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冰冷的气息仿佛笼罩全身,让她禁不住哆嗦了下。慢悠悠站起身来,莫蓝鸢红色的衣袂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静静走到她的面前,吐出的话却让她心中无端一颤:“你以为,你有何资格来同我说这些?”“可……”“别忘了,只要我想,你这条命……能不能留到明日都说不准。”莫蓝鸢的声音冷酷而残忍,毫不留情刺中她的心脏,她惊慌地抬起头,急切地道:“可是五殿下你别忘了,我们是合作关系,我答应为你潜伏在皇上身边,让他……”“所以呢。”莫蓝鸢偏头注视着她,褐色的眼底仿若万丈深渊,让她心中一阵彻骨的寒凉。她忽然间明白过来,对于莫蓝鸢来说,她不过是一粒可以利用的棋子,她若是想借此要挟他,他绝对会毫不犹豫除掉她。得悉这个事实,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仿佛根本未看到这些,莫蓝鸢丢下一句:“少做些多余的事。”话音刚落,他人已经走到楼梯口,韩冰紧跟而上。秋横波脸色苍白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眼中翻滚着nongnong的怨毒,蜷缩成拳的掌中,指甲几乎都要陷进rou里。楼下,莫蓝鸢踏出大门时,有个小二快步迎了过来,笑眯眯递上一张帖子:“公子,这是四楼有位客人刚刚让我交于您的。”韩冰上前接过,面不改色打开,看到拜帖的落款处写着“柳意”两个字时难得抬了抬眉毛,低声道:“主上,是柳丞相,约您明日去兰亭阁一聚。”这倒是个意想不到的客人。瞥了一眼楼上,莫蓝鸢冲那名还候在原地的小二道:“去告诉那位客人,我会如约而至。”这一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长街上,韩冰突兀地道:“主上,属下得到消息,暗阁可能和……三殿下魏谨言有关……”“何时查到的?”脚下未驻足,莫蓝鸢低沉的声音如平静的湖面,没有涟漪。“今夜刚刚得到的消息,有人看到暗阁首领贺云峥进宫去见过他,就在两个时辰前。”“楼中可有异样?”莫蓝鸢问道。韩冰摇摇头:“他应当还没查出风袖楼跟主上有关,否则不会三番四次派人来试探。”夜色清寒,街道两侧灯火明耀,将落在地上的人影拉得长长的,风一吹,烛火晃了晃,地上的影子也跟着轻轻摇曳,莫蓝鸢好半晌未再说话,直到韩冰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时,他忽然开了口:“之前让你准备的事情如何了?”“已经准备妥当。”他似乎笑了一声,吐出的话却透着彻骨的凉意,若苍山覆雪,终年不化:“那接下来,就给我那三皇兄准备一份大礼好了。”*********冀州位于几座城池的中转枢纽之地,地形险要,在帝都的极北方,常年气温低下,就算如今已是炎炎七月,到了冀州境内时众人就感到阵阵凉意不断袭来。加上这里一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点不断落下,空气中泛着潮湿的雾气,让人更觉寒冷。趴在窗户上好一会儿,徐九微望着外面的沉沉夜色叹了口气。这次魏谨言所带的人员和赈灾物资很多,雨后的道路泥泞不堪,路上一些地方发生了滑坡,显然不适合再继续赶夜路,于是魏谨言吩咐所有人员在距离冀州主城十里以外的客栈暂歇,待到雨停后再上路。随行的人员里没有带杏儿和平安,徐九微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待得无聊,想了想便折身去了隔壁魏谨言的房间。房中烛火还亮着,她推门进去时正在说话的几人同时抬头看过来。“哼!”不用怀疑,这冷哼就是看到她进来的湛清。徐九微一阵窘迫。早知道他还在商议事情,她就不这么莽莽撞撞跑进来了。“进来吧。阿九。”见徐九微就要退出去,魏谨言忽地出声道。湛清目不斜视,从鼻孔里再次哼了哼。原本她还打算回房,看他这样她还偏就要进去了。顶着湛清的眼刀,徐九微冲他异常灿烂的一笑,进门再反手关门一气呵成。湛清:“……”魏谨言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支着额角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屋内还有另外两名官员,徐九微记得是魏谨言此行的副手。两人都刚及弱冠,其中那个生得魁梧高壮的黑脸男子,是这一届科举的榜眼文清,文采斐然,待人温和有礼。而那个看上去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俊雅男子则是这一届的武状元杨昊,天性好战,粗枝大叶不拘小节。对这位徐姑娘文清两人早已有耳闻,据说和三殿下关系很不一般,文清是个标准的谦谦君子,所以只好奇地匆匆一瞥就收回了目光。另外位杨昊显然就不一样了,一双眼睛在徐九微身上来回扫了好几圈,最后才在文清有意的咳嗽声中挪开了视线。文清继续对着魏谨言禀报:“殿下,事情就是这样,您看要不要让微臣今夜先行前往,去劝说他们开城门?”刚刚被文清那么一打扰,杨昊颇有点不耐烦,掏着耳朵不屑地嗤道:“我看这事儿简单得很。既然那冀州知州敢擅自关闭城门,连殿下的人都拦,那就干脆把他宰了吧,免得碍手碍脚的。”闻言,文清眉头紧皱,显得那张脸更是不怒自威:“杨大人,你我身为朝廷命官,岂可如此草菅人命!杨昊咋了咋舌,拍着文清的肩膀道:“我说文大人,你总这般畏畏缩缩,忒不像个爷们儿了!”他说这话时十分轻佻,偏生他生得秀气儒雅,如此不仅不像在嘲讽人,反倒像是只炸毛的小兽,异常违和。两人太过迥异的风格看得徐九微一阵无语,她也大概听明白了,今夜魏谨言之所以突然下令所有人员暂歇在这客栈,并非仅仅是下雨的缘故,而是前去探路的人报来消息,冀州城门紧闭,当地知州不肯放行。哪怕来的人是这位现在整个大凌朝关注度都非常高的三殿下。这厢,文清被杨昊的话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他:“杨大人你——”“难道我说得不对?”杨昊无谓地摊摊双手,耸着肩道。一路上两人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口角,最后总以说话毫不拘束的杨昊胜利结束,文清则默默生闷气,魏谨言轻咳一声,这次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