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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H)

    

潮吹(H)



    横在她喉管前强迫她和自己亲吻的手掌始终保持不动,另一只手则带着脱缰了的占有欲,游走在她每寸肌肤前,不时她裸露着的身体便通体粉红,像全身都是性器,在被他猖獗的享用。

    这是她一个吻所产生的连带作用,石榴裙下姚述强悍地把她占为己有。

    cao干着她rouxue的巨棒无论是抽插的速度还是力道都令人望而却步,姚简嘴硬但还没到只活一张嘴的地步。她想张嘴求饶,张开嘴巴迎来的却是姚述用舌挑起她的舌头,在她味蕾前留下印迹。

    姚述的味道是爱憎混淆的味道,用蛮力在她身下开疆扩土,花心被顶得求饶不止却无济于事,紧缩着的rou壁为求自保不住地吐露爱液,却还是被他roubang上缠满的凸起的青筋剐蹭糟蹋。

    姚简感觉自己要死了。

    在被松开那一刻她想拔腿就跑,却还是跌在床上,姚述跪在床上抱住她不住地叫她名字,要她给他,姚简气若游丝,她实在不知道她还能给他什么,却已经被他抱起来套回身上。

    被他抓住的手臂战栗着,花核结结实实地抵住了他健韧坚实的身躯。

    姚述的外貌介乎男人和男孩之间,依稀还能从他孩子气的笑容中寻到他过往少年时期的一尾遗痕,像他这样的人罕有。

    姚简不是,在她身上已看不见她青少年时的旧影,她对一切都不大狂热,连zuoai都便好点到为止,可她的对手偏是姚述,他意乱情迷地躺倒,常年锻炼的身体上并无多余的夸张肌rou,是姚简心心相悦的点到为止。

    这也是他保留少年气其中一个表征,单薄却不羸弱,体力充足地臀桥般仰起腰腹,姚简在此姿势下唯有岔开大腿,像小时候曾玩过的跷跷板,她被跷到天上去,弓身向后仰。

    roubang倾斜着cao在她水淋淋的膣道,翘起的弧度勾住了她rou壁,意料之内地抻开了她内里持续紧绷着的褶皱,露在外面的部分则倾斜四十五度角,姚述前后摇动着姚简几近悬空的双腿,推着她的腿拔出roubang,啪地似弹皮筋般发出yin靡的响声,roubang弹回腹部,连带着抽出划着弧线的一条yin汁。

    再cao进膣道两秒有余,即便不抽动,再次拔出便又抽出包润液,反复几次后姚简欲仙欲死。

    姚简吸着鼻子求救时姚述仿佛真乖乖听话,打桩的roubang静止不动片刻,不待她喘息着恢复体力,旋即抱住她放倒,抬起了姚简的腰。

    顷刻间她感到自己屁股以下是悬空的,他抓住了她纤瘦的脚踝,提起她双腿按向床头,roubang始终不见抽出。她又哭又闹,在姚述吻住她珊瑚色双唇前,姚简向交合处望去,打桩速度之快捣得她数不得姚述cao了多少抽,身下白花花的,花心与rou壁连接拼组而成的rou丘痉挛到麻木的程度。

    cao在花心上的硬杵如同一根凿开泉眼的锄头,悬空的半身蜷缩着,rou体碰撞抽凿声绕梁三日,在公寓里如同被被含在扩音器发声部位,不住地扩散增强,或许整栋公寓都能听到他们媾和时激烈得近似疯狂的声响。连四溅的爱液都倒流,姚简甚至感到胸口暖烘烘的,好似爱液已飞射到胸前。

    失重和潮吹把她的脑袋霍乱成一团浆糊,她暂时在姚述的亲吻中逃离几秒,绝望地说:“先别动我好像,好像要高潮了。”话说的断断续续,是因为姚述还在追索着嗫咬着她的软唇。

    “刚才不是来了两次了?”姚述不许她逃开他唇分毫,啄着姚简嘴唇的轮廓,打桩的速度随之稍有放缓:“姐,你好色。”

    再这么搞下去她非搞出斯德哥尔摩症,姚述放缓速度后她心里居然有些感激他。

    堵胀的膣道汁液仍旧淙淙流过臀缝与小腹,姚简的肚脐处酸酸痒痒的,在她些许回过神来的当下,她忽而感到姚述的吻又开始附着窒息的前奏,姚简预感不好,果不其然才放缓没多久的硬物再度长驱直入,这一压几乎要把她捅穿,是不讲技巧全凭长度、硬度的深凿。

    上下两张小嘴悉数被掠,连高潮时尖利的叫床声都没能发出,唇与唇、花xue与roubang间皆严丝合缝的交合。姚简紧闭着双眸,眼皮湿润地遮住瞳仁,身下猛得一挺,像坏掉的弹簧在报废前最后鼓动,连花核都哆嗦着弹动。

    随着姚述抽出roubang,隔着血rou肌肤抵住她震颤的心脏。潮吹同jingye同样来势汹汹,从亲吻中解脱的唇以及洁白的齿贝都在上下打颤,过了好一会儿姚简才发出一声近似于抽泣的鼻音。

    喘着粗气以为终于能够休息,可姚述攀上她腿根的手又在警告她,这一夜还没结束。曾按压花核按出yin汁的手指转而就着姚简高潮仰身的弧度探进她才潮吹过的rouxue。

    松土般不住变换角度,直到根据姚简圆睁的双眼确定极乐点何在,才改为用指腹抵住极乐点不住抠挖按压,才从潮吹中解脱的姚简即刻用手攥紧枕头两角,待宰游鱼般扑腾乱跳,被折腾得汗水涟涟得脸颊痛苦地拧着:“又来了又来了——”

    姚述拢着她的碎发看着她汗渍渍的脸,观察她高潮时仰头不可思议的神情,如同公交车站他吻她时她错愕如斯。姚述循循善诱:“我让你去,你给我什么?”

    “不知道……”

    “吻?”

    她下体堵塞酸胀,极乐点隐隐作痛,离高潮一步之遥。姚简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轻启的双唇挤出一个好字,膣道内不加收敛的高潮便喷薄而出,打湿了姚述的手臂也打湿了她气喘吁吁的敏感rou丘。

    长久的潮吹终于枯竭时,姚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心跳鼓点般律动,纤腰鹤腿扭成麻花般瘫倒。

    休息了几分钟后她力竭地想睡,姚述的吻则在她肩膀处泛滥,向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