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前三思06(拉达冈/褪,散步,露出,扇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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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者从没觉得王城的地面这么讨人厌过。 宫室与宫室之间的路面因为不规则的图案切割和风吹日晒而变得凹凸不平,砖块边缘不时硌进他的手心或者膝盖,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和嵌进皮肤的砂砾与细小的碎石。路上堆积的金黄树叶也很碍事,他根本看不出哪儿才更平整可靠,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试。十次里有六七次褪色者都被硌得一个踉跄,身体的不稳又带动了尿道锁和乳针。细长的硬物在他的三处孔窍里摇晃,rutou还好,尿道深处的括约肌却被挑在骨刺上晃动,渐渐抻开,含住了尖端,随后无规律震颤的骨刺就那么开始cao干他的膀胱口。 仿佛要失禁一般的酸涩感被那根骨质细棒勾着,在他最隐秘的地方反复抽送。骨刺末端被他自己恶意雕琢成串珠的模样,从前别人是如何被这截东西折磨到崩溃,如今他就是怎么被折腾到眼前发黑。 又一次因为砖块硌了个踉跄后,褪色者终于瘫软在地,呜呜咽咽地迎来一次滞涩的高潮。他射不出东西,精关和囊袋都被逆流的jingye堵得突突直跳,胀痛难耐。 拉达冈停下脚步,拽了一下手里的链条。但褪色者毫无反应,只顾着缩在原地,一边发抖一边揉搓yinnang。他的手指和腕足纠缠到一起,翻搅出了黏腻的声响。 王夫看了片刻,抬手翻腕,把链条缠在了手掌上。他走回到褪色者面前,每一步都让铁链在手上多缠一圈,最后猛地一拽,把他的王从地上拉了起来。 “唔!”褪色者闷哼出声,手底下猝不及防地一划,指甲贴着囊袋擦过去,那滋味锐利得像是有人用刀尖割开了yinnang皱巴巴的表皮,只一下就把他的下体又送上了高潮。 在神祇金色的虹膜中,他的“宠物”跪坐在他脚上,发丝凌乱,双目茫然,浑身都在快感中泛起了潮红。然而即便陷入了失神,他的屁股也还是讨好地摇晃着,一个劲地用yinjing和肚皮磨蹭着“主人”的脚踝,浑然不顾“主人”帮他梳好的发辫都已经被他的yin水弄脏了。 ——完完全全就是一条不看地点乱发情的牝犬。 拉达冈抿起嘴唇,弯腰捞起褪色者无力的身体,把他抱进了最近的亭子里。 褪色者刚回过神来就被放到了亭中的石桌上,桌面很凉,他的身体又正在药效中发热,甫一接触,他就“嘶”地往回缩,想躲回温暖的怀抱里。但拉达冈握着他的手臂,像是压制一条过分活泼的鱼一样把他按回了那块冰凉的石板上。 “既然你走不动了,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拉达冈这样说,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褪色者胸口,捏着金属花朵的底座轻轻一旋。 “咿呜!” 针尖毫不留情地挺进,把男人身上细小到几乎不存在的乳孔凿得更深。痛楚化作yin痒,直直钻进了胸乳深处。褪色者连连抽气,手指却乖乖地抓住了石桌边缘,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他得到的奖励是另一枚旋紧的乳针。 褪色者彻底软在了石桌上,两枚乳针只是略微深入了一些,他浑身的感官就都被钝化了,只有胸口越来越烫,像是要化开了一样。 ……好舒服,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 拉达冈一边推开他的双腿,一边垂眸听着褪色者用颤抖的声音混乱地描述自己的感受:很热,全部插进去吧,把rutoucao熟就可以被挤奶了,好痒,不要这个了,想被咬烂rutou,用鞭子打也可以,想被玩到喷奶…… 也许连褪色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王夫沉默地听着,一一记下了。 “别急,吾王。”他轻声说着,依次解开了褪色者腿上和腰上的束带,“您想要的,都会得到。” 双腿之间突兀的抽动把完整的知觉塞回了褪色者的身体里,他眨了眨眼,喘息着向下看去,却被隆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可他很快就不需要看了,因为拉达冈握住原本用来固定腕足丛的束带们,又拽了一下。 几枚吸盘从褪色者身上离开了,但剩余的却立时收缩,死死嘬紧了他的皮肤和黏膜。肠壁内的腺体几乎被吮进吸盘里,生殖腔的入口处也被两枚吸盘咬住,在拉达冈的动作下,那个娇嫩的入口险些被腕足不知轻重地扯开了。 “不行……”褪色者呻吟出声,“要慢慢来,直接扯的话……呜啊啊啊!” 吸盘带来的阻力在王夫的力量下不值一提,他只是稍一用力,黏湿的腕足丛就被整个儿拽了下来。无数的吸盘牵着细密水线从褪色者的身体里抽出,而被它们吸紧的肠rou也跟着倒翻出来,层叠堆挤,在褪色者饱满的臀rou中间绽开了一朵水光淋漓的熟红rou花。它簌簌翕张着,想要缩回后xue里,可才蠕动了几下就忽然迎来一记抽打。 褪色者的声音一窒,满是红晕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痴态:“再来一下。”他焦急地要求道,“像刚刚那样……唔嗯!” 拉达冈绷直了手掌,并拢的五指像是一片惩罚yin荡娼妓用的木板,毫不留情地责打着被迫外露的嫩rou,每一巴掌下去都将rou花打得汁水飞溅。褪色者抱着肚子,竭力挺起腰臀:“屁股也……啊!好棒……” 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腰让他抬起下身,随即涂抹过油膏的臀尖和会阴也迎来了扇打。火辣辣的痛楚消减了瘙痒,褪色者满足地咕噜出声,双腿向两边分开到了极限,任由王夫责罚他yin荡的下体。 承受了最多抽打的rou花在痛楚中一边喷水一边痉挛,慢慢缩回了肠道里。等到最后一点rou色也被受痛的肛口紧紧锁回了xue中,一枚硕大的guitou取代指尖压到xue口,充满侵略性的腥热气息烫得xue眼微张,鱼嘴似的含住顶端嘬弄起来。 拉达冈向前一挺腰,性器便钻入了火热的rouxue里。被抽打得发肿的rou壁立刻簇拥上来,你推我挤地震颤,不等被jiba碾压就自顾自地泌出了大量yin液。但侵入者只是稍作停留就再次挺进,guitou顶入结肠弯也没有停下,像是重剑归鞘般强硬地一口气全根没入了湿软的xue腔中。 yinnang拍上褪色者臀尖的那一刻,幻想与现实终于完全重叠,王夫喘息着低头,解开了褪色者脸上的口笼。 “唔……” 在深到压制呼吸的亲吻中,褪色者烫得发麻的舌头终于也得到了些许慰藉。他抱住拉达冈的脖颈,在接吻的间隙小声说:“下次,用鞭子吧,嗯唔……会恢复得更快……” “吾王……”拉达冈短暂地松开了褪色者的舌尖,他的虹膜在午后的阳光中闪闪发亮,像是两片正被火焰舔化的黄金,“您想要什么都可以。” 菈雅深深地垂下了脑袋。 那是比表达尊敬更加战战兢兢的姿态,加上她那一头金发,女孩看起来就会像是一株被暴雨压弯的褪色金轮草,已经低垂到了快要折断的程度。 褪色者沉默地打量着她,他的面孔藏在由镶有金纹的深红布料所包裹的金属头盔下,没人能看得真切,只有轻轻敲击椅子扶手的声音一下一下落入房间里另外三人耳中。 当他忽然停下时,菈雅的小小地抽了口气,拉达冈和蒙葛特同时向主位上的褪色者侧目,但他们的王却久久没有说话。 褪色者正在用他所剩不多的理智回忆上一次见到蛇人女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上次,上次……嗯……不要乱动了…… 艾尔登之王不动声色地摇晃屁股,想要压住下身那团腕足丛,让它们稍微安分一点。毕竟现在他身体里除了肠液,还有不久前刚刚被灌进去的一泡浓精,触手只要稍有动作就能搅出黏腻的水声。 可惜他的反抗只是让腕足丛扭动得更加厉害,几处敏感点也被重重吸紧,以至于褪色者不得不咬住嘴唇才没浪叫出声。 他只好放任这团东西在下身肆虐,同时继续回忆。 他刚刚想到哪儿了?……上次,菈雅……啊,上次他好像欣然接受了菈雅的邀请。等在亚坛高原见到她,褪色者一刀砍下了蛇人女孩的脑袋。接着他直奔火山官邸,把那件染血的翠绿披风丢在了塔妮丝面前。 尽管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那个女人近乎破音的怒吼与诅咒,还有她身上因为仇恨而疯狂收缩的三个洞,他可是回味了很久呢。 所以……难怪,褪色者想,难怪看到菈雅的时候感觉有点高兴,确实算是有一阵子没见她了。 于是他当真在头盔下面笑出声来。 “你做得很好,我喜欢这个礼物。”褪色者用沙哑的声音对坐在他右手边的拉达冈说,“虽然律法和外面那棵树大概不乐意看见拉卡德的孩子出现在王城,但它们也该习惯了。”新王从窥孔里朝同样被黄金律法认为是异端的蒙葛特眨了眨眼,但恶兆王也许是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毫无变化,连尾巴都安安稳稳地放在身后,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褪色者撅了一下嘴唇。 “好好养着她吧。”他意兴阑珊地说,“给她找个像样点的住所,不要离我太远。再配一个合格的保镖,不能比她母亲的那个差。还有什么……哦。” 褪色者从宽松柔软的旅行女巫长袍下伸出手指,朝红发神祇勾了勾。等对方凑近到跟前,他靠上那片宽阔的肩膀,挨在拉达冈的颈窝说:“既然是你的孙女,那就你去安置,顺便再带她认个路,省得哪天她在这儿走丢了。至于我,我就在这儿等吧。” 拉达冈微微皱眉,但他刚要开口,手里就忽然多出了一抹温暖的触感。他低下头,看见一枚小巧的金属花苞。这只yin具被放到神祇手里后慢悠悠地转了半圈,上面残留着的体温和香气散落下来,黏黏糊糊地浸透了他的掌心。 褪色者小声说:“等你回来再给我戴上。” 他的手指没有收回袖子里,粗粝的指腹顺着拉达冈的手掌摸到了他手腕内侧的脉络上,顺着模拟出来的虚假搏动来回摩挲,“别让我等太久,你要是不早点回来……我可能会哭的。” 在褪色者有限的视野里,他看见神祇淡红色的睫毛飞快地颤动了两下,然后隔着长袍,握有金属花苞的那只手在褪色者空出来的乳尖上拧了一把,不轻不重,却足够让这具仍处在药效中的身体喘息着夹紧双腿。 “别乱跑。”和手上的动作不同,拉达冈的声音冷淡又克制,“我很快回来。” 褪色者努力地忍住了笑声和呻吟,在拉达冈带着菈雅往外走,蒙葛特也紧跟着告退的时候,他还懒洋洋地冲他们摆手道别。 新王似乎真的打算乖乖等他的神回去接他。 如果在独自回到与小厅相距不远的书房后,蒙葛特没有被突然出现的金色符文猛然压倒在地,那么他也许会继续这么认为。可是下巴和地面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把他砸了个清醒——啊,没错,地板很硬,下巴很痛,而褪色者还是那个可恶的混蛋。 恶兆王认命地击碎囚具的束缚,爬起来,揉着下颌退出书房,沿露天长廊绕过半圈,回到了刚刚的小厅门口。 蒙葛特拉动把手,小厅的双开门向外裂出一道缝隙的瞬间,金属反光刺入他的眼睛,令他触电似的移开了视线。惊愕则穿透他的舌头,切断神经,让它变成了一条无用的rou块,僵在恶兆王的口腔里动弹不得。 “下午好,城主大人。” 摘下了头盔的褪色者坐在原位,冲蒙葛特和善地颔首。他鲜少摆出这样端正文雅的姿态,如果这里是议事厅,也许蒙葛特会感到十分欣慰。 但这里不是议事厅——应该说,幸好这里不是议事厅。 蒙葛特僵立了几秒后猛地拉开大门,走进去,把门再次关紧。接着又咬牙在房间里飞快地绕了一圈,把所有开着的窗口全部关了起来。最后他看向依然稳稳坐在椅子上的褪色者,喉咙一阵阵地发紧:“……您为什么……这副打扮?” 话问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像先前拉达冈抱着褪色者走进来并经过他的时候,他一嗅到从长袍里面漏出来的腥甜气息,就明白为什么褪色者忽然柔弱到没法自己走路了。 他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位不苟言笑的神祇竟然会如此……如此…… “这是他的命令。”褪色者满不在乎地说,“仅限今天,仅限和上床相关的事情,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那双令蒙葛特在梦中也会战栗的眼睛落到了他身上。 “但是难得我有这么好的兴致……”褪色者拨了拨项圈上的铭牌,蒙葛特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字样。 ……半神血脉和这该死的敏锐五感!他在心里低咒。 “只给他一个人玩的话,我觉得有点太浪费了。”褪色者慢条斯理地说完了后半句话,接着朝蒙葛特扬起一个堪称无辜的笑脸。 “你看,我的主人不在这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所以……” 褪色者的声音渐渐压低转柔,像是一张缓慢收缩的网,势在必得地罩向他的猎物。 “你想不想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