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燃烧殆尽06(一些回忆,坐脸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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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在褪色者……“那个褪色者”怀孕之后,拉达冈就不打算再抱他了。 那并不是出于保护胎儿的考虑——神的孩子哪有那么脆弱?只是既然受孕已经达成,性行为就是无意义的,因此没有了继续的必要。何况在性之外,作为王夫,他还有很多其他需要履行的义务和职责,包括那些枯燥繁琐、会被新王从窗口丢出去的公务。更别说破碎战争留下的问题可以从王城一直铺到盖利德去,而哪怕是神也没法倒转时间让一切在眨眼间恢复如初,所以他也只能像个凡人一样耐心地、按部就班地处理堆积成山的事务。 但再充足的理由遇上了不讲理的人也都是没有用的。 “好嘛,那就不用你的rou。”褪色者懒洋洋地笑着,满脸都写着“瞧我多善解人意”,放在神祇肩上的手却下了粗暴的最后通牒。拉达冈想要问问他这有什么意义,可比褪色者的力道还要沉重的责任感让他屈服了——只要没有和律法产生冲突,那么满足艾尔登之王的需求就是王夫应当履行的义务之一。 他躺了下去,褪色者在他的顺从和沉默中挪到他的脑袋边,然后提起睡袍,抬高一条腿从他的眼前跨过,再放低腰臀,稳稳坐在了他的脸上。 温热的皮肤压住了拉达冈的口鼻,褪色者闻起来像是浸血的刀,还有一点来自肥皂的草药味道,但更多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种腥臊气味,像是一团yin荡的雾气,朦胧而湿润地罩在了鼻尖。 “舔啊。”褪色者合拢双腿夹住神祇俊美的脸,拧腰用会阴磨蹭那根高挺的鼻梁,“这都是你第三次做王夫了,该不会还没玩过这个吧?” 他猜的没错,拉达冈和蕾娜菈的结合总是温柔又传统的,而和玛丽卡的结合则压根与rou体无关。红发的神祇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但幸好,他一向善于学习,甚至这事还比魔法或祷告要简单得多。 拉达冈微微仰头,张嘴咬住了褪色者的会阴。他慢慢地舔舐这块敏感又柔嫩的区域,舌尖在被牙齿固定住的皮肤上来回摩擦,像是画笔般在褪色者最隐秘的部位涂抹出一枚深红的印记。 等到褪色者有点不耐烦地扭动屁股,还用臀尖磨蹭他的脸时,拉达冈才松开齿关。湿润的舌头勾起一点流到他嘴边来的yin液,顺着股沟扫进了褪色者已经湿透的xue缝中。高热的软rou像是一团半融的油膏,黏黏糊糊地裹住了他的舌头。神祇试探了几下感觉一时无法深入,就退出来,用舌尖在xue口一挑一挑地舔弄。 更多的yin水溢出来,顺着舌头滴落进他的口中。褪色者又开始摇晃屁股了,这次依然是催促,但伴随这份焦急的是他的声音——甜蜜、黏湿、像是某种细小的触肢,一刻不停地搔刮着听者的耳膜。 很痒,但是无法躲开。 一次高潮之后,褪色者心满意足地转身钻进了被子里,果真没有再要求更多。可是第二天,他在王夫给他梳头的时候捉住了那只捏着梳子的手。 第三天他要求rujiao,第四天他将一缕红发缠在yinjing上自慰。 第五天的下午拉达冈照例陪褪色者午睡,他醒过来的时候似乎还没想好要玩些什么,于是就只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枕边人的躯体。 他的指尖像是牵着一串细密刺烫的火星。 “啊。”褪色者发出了一个并不惊讶的单音,他侧过头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脸上挂着也许是早就预备好的恶劣笑容,“我以为你能忍得更久呢,不过但是忍到现在也很厉害了……给你点奖励吧?” 他抽出手,往下挪到王夫腿上,趴在那儿低头吐出了嫩红的舌尖。 那也许真是一条属于毒蛇的舌头,不然它留下的触感不该到如今都清晰无比,只是想起来就令神祇再一次失去了拒绝的意志。 拉达冈说:“问。” 他答应得太过干脆,反倒让刚刚报价“一个问题一次,先回答再办事”的褪色者卡壳了。突然获得主动权的猎物有点茫然地仰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等你付出代价。” 即便早就知道对方不可能轻易给出明确的答案,这样敷衍的回答也还是把褪色者气得笑出了声:“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你都杀了我多少回了,不管我到底做了什么……” “不够。” 红发的神祇盯着褪色者,目光黏在他因为抬头而露出的脖颈上:“两次。” 这话让褪色者闭上了嘴,他的双唇隐忍地抿紧,拧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收下了这第二份硬塞给他的、更加微薄的“嫖资”。 “……好,就算是两次。” 褪色者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向领口,打算在悔意追上来之前把自己扒光,但他的“买家”却似乎有别的想法。 拉达冈伸手揪住褪色者胡乱绑在脑后的长发,像是蛮横地拽过一只兔子那样把他拉到近前。神祇没有坐下或蹲下,他几乎是褪色者的一倍高,当褪色者被迫贴近他的时候,也就不得不靠近了他鼓起一团的胯下。 “用嘴。” “……你就不能直接干吗?” 神祇收紧手指按住那张竭力想远离自己胯下的脸,终于不再吝啬言词地开口:“你保证了我会得到一个婊子。”他弯腰用另一只手托起褪色者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揉搓那双干燥的嘴唇,“他在哪儿呢?” 褪色者没有回答,他沉默着,嘴唇紧紧抿起,好像这又是一场强暴而不是他主动提出的交易。短暂的僵持后,拉达冈松开他的脸,冷漠地宣布:“如果你只打算躺着扮演受害者,那么下次我不会再付给你任何东西。” 这个威胁奏效了,褪色者垂下眼睛,抬手解开神祇胯下的布料,屏着呼吸握住了弹出来的巨大yinjing。它看起来和褪色者曾捡到的普通棍棒差不多大,捧在手里又沉又热,还会因为触碰而微微弹动。而等褪色者憋不住气了,腥臊的雄性气息就像无形的面纱般蒙住他的面孔,侵犯着他的鼻腔。 你自找的,褪色者对自己重复,你自找的,你自找的。 他伸出舌头,犹豫地碰了一下面前的凶器。味蕾传递回来的味道并不浓郁,触感也和手臂或者胸口上的皮肤没什么差别。 那就当做是手臂好了,褪色者这样安慰自己。他闭上眼睛,用舌头贴在这截青筋浮凸的“手臂”上,机械地来回滑动,但绝不靠近会溢出液体的guitou和埋在粗糙毛发里的根部。 褪色者承认自己做得很糟,反正如果是他自己遇上这么个敷衍又笨拙的妓女,那肯定一个子儿都不会付。 所以他没有拒绝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论是被拉开衣领还是被yinjing贴着脖颈滑到胸口,他都仰起脸顺从地接受了。眼看着自己的领口被当做一个洞来cao是有点奇怪,被yinjing用抽插的动作摩擦喉结和rutou就更奇怪了,但这总好过被撕开屁股或者口腔。 ……如果拉达冈最后没有射在他脸上还逼他吞咽了一部分就更好了。 一次结束后,猎人捞起褪色者的长发将yinjing擦拭干净,接着一言不发地消失。他没有留下来索要第二次,褪色者猜那是因为时间快到了,而他不想再狼狈地被赐福强行召回。 可惜在交界地要测算时间是很难的,唯一的钟楼似乎在王城里,王城之外的人基本只能通过数自己心跳的方式来计算时间距离某个时刻过去了多久,而褪色者不擅长这个。 他只能遗憾地放弃了短暂浮起的念头,反正现在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利用这个时间限制。并且还有另一件事让他很在意——拉达冈今天说的话已经比过去每次出现加起来还多了。是个人爱好,还是黄金王朝没有好好犒劳这位英雄呢?比起羞辱,他看起来更想要一个温顺yin荡的性玩具。 如果真是这样,褪色者想,那么他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