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轻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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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夜市两人回到客栈,热水已经准备好,蒋乐怡先去洗了澡,然后诸葛去煊去洗,房间的里只有一床被子,她躺在床的里侧,抱着被子听着男人洗澡的动静,她有点害怕,可也有些期待即将会发生的事。 只是,他的这个澡是不是洗的有点太慢了? “诸葛去煊……”蒋乐怡叫他。 “怎么了?”诸葛去煊应声。 “我有点困了……”她说。 诸葛去煊温声道:“困就睡吧。” 蒋乐怡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催他:“你快点嘛……” 诸葛去煊忍俊不禁:“好。” 他快速洗完擦干,走出屏风,蒋乐怡却已经睡着了。 他不由觉得好笑,轻轻地用长指拨开蒋乐怡不小心吃进嘴巴的鬓发,眼神柔和。 推着他走了一天,怎么会不累呢。 他不想再坐轮椅了,那就回洛城吧。 如今最重要的证据已经到手,顾敬柔那女人也快临盆了,他跟顾家的帐,也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 早上蒋乐怡赖着睡了个懒觉,诸葛去煊等她起床吃完早饭再坐马车回农庄。 从大门到中堂,一路上没见什么人,诸葛去煊扫视了一圈院子,看到管事从前门匆匆赶来,他面色沉着:“怎么一路都不见有人?” 管事擦了擦脖颈上的汗,解释道:“回老爷,空的人都被安排去杨梅林帮忙摘杨梅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忙活一阵的。” 诸葛去煊颔首,表示知道了,蒋乐怡却起了兴趣,“摘杨梅么?我可不可以去帮忙?” 管事犹豫地不敢应答,摘杨梅这种辛苦的活,哪是城里来的娇夫人能干的了的。 管事:“夫人,摘杨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上树的……” 蒋乐怡兴致盎然:“不要紧,我只摘我能摘的到的。” 她主打的就是一个体验。 管事:“可是……” “不用可是,” 诸葛去煊发话道,“你们忙你们的,有我护着她就行。” 管事听完,目光落在诸葛去煊的轮椅上,面容更苦了,委婉提醒道:“回老爷……杨梅树都种在山上呢……” 别来添乱就不错了。 诸葛去煊:“……” 这个破逼残废我真是一天都不想装了。 他按了把眉心,“她想去就让她去,先开饭吧。” “等会儿不要蹦蹦跳跳,注意安全。”他交代蒋乐怡。 “好的哦~”蒋乐怡笑眯眯地乖巧应声。 他这样说话的口吻真的跟哥哥好像哦。 · 用完午饭,蒋乐怡带着小五开开心心地坐车去往杨梅山,诸葛去煊定定地看了会儿她头也不回的背影,cao纵轮椅去了书房, 看了会儿书感觉有点看不进去,明明与之前也没太多区别,怎么才刚分开就在想她了呢? 他被下蛊了不成? 诸葛去煊皱着眉,把书收起,挽起衣袖准备磨墨,随着墨汁渐渐变浓,他的心情终于慢慢沉静下来,他摊开宣纸开始练字。 就这么练了大概2个小时,护一回来了,他被临时派去保护蒋乐怡。 “主上,夫人回来了,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 诸葛去煊放下笔,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护一也不能确定:“好像在山上被虫子咬了,但她不愿叫大夫,也不许侍女帮她查看。” 诸葛去煊知道怎么回事,多半是怕她身上的玉的秘密被人发现,他起身去架子上拿来药匣,里面有各式伤药,去腐生肌解毒,无论哪种放在民间都一药难求,他捧着药匣坐回轮椅, “推我过去,我去看看。” 到了卧室前,小五正在门口焦急地等着,见诸葛去煊过来,急忙行礼,“老爷,夫人她……” 他不耐烦地抬手打断,示意她退下,“我进去看看她,谁都不准来打扰。” 多少有些迁怒的意味。 屋子里,蒋乐怡已经脱掉了外衫,内里只剩一件肚兜,听到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不由双手环胸,紧张道,“是小五么?” “是我。”诸葛去煊沉声应道,随着声音的落下,珠帘碰撞,他已快步进入内间。 蒋乐怡的背脊放松下来,手臂却没放下,看向他手里的匣子,“你带了药过来么?” 看出来蒋乐怡的身体真没多大问题,诸葛去煊松了口气,面上却没多大变化,平淡地“嗯”了一声,“护一都跟我说了。” “都哪里被咬了,我看看。” 他半敛着眼帘,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肚兜遮挡不住的丰盈柔软因她手臂的推挤而显得沟壑更深,腰肢细细的,感觉一用力就会碎掉的样子。 蒋乐怡抬眼看他,却不料正巧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里,她莫名觉得有些心慌,小小退后半步,别开眼,“不、不用了。” “不看怎么能知道哪里被咬呢?”诸葛去煊大步上前,长指穿过她散乱的鬓发,轻点在她耳后一处红点上,“这里能看到么?” 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俯下身体,将她整个身体都笼罩住了,蒋乐怡忍不住又后退一步,身后已是大床,她“哎”了一声,跌坐在了床上。 不等她躲开,诸葛去煊已经单膝上床进一步逼近,将她困在一方狭小的空间。 “乐乐,”他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稍稍拖长了些音调,带了些诱哄的味道,“让我看看吧……” 感觉半边耳朵都麻了,蒋乐怡小手无力地抵在诸葛去煊的胸膛上,嗫嗫问道,“那、看了之后呢?” 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认真:“当然是给你擦药。” 蒋乐怡心脏狂跳,“只、只是擦药?” 诸葛去煊:“嗯,我只擦药。” 得了保证的蒋乐怡放下心来,眨巴一下眼睛,慢吞吞地往床上趴,“那你只要帮我擦背上的就行,前面我自己可以的。” 诸葛去煊:“好。” 少女乖顺地趴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一件凤信紫色的肚兜,纤薄的背上只系了一根细细的带子,美背如玉,更显得上面的几道抓挠的红痕尤为显目。 诸葛去煊喉头微动,长指挑起一磨白色的膏药,轻轻地往伤痕上按揉,手下的少女轻微地抖了一下。 “痛么?”他问。 “凉……”蒋乐怡小声回答。 膏药许是为了镇痛,所以含有薄荷的成分,诸葛去煊手下动作未停,淡淡道,“忍一忍吧。” 随着药越擦越多,蒋乐怡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诸葛去煊的长指仿佛有种魔力,不管摸到哪里都会引发她一阵阵的战栗。 感觉肚兜的系带被扯开,宽厚有力的大手从身后覆到了胸前。 越、越界了…… 明明不是说好只擦背的么。 “诸葛去煊……” 她埋头在双臂间,叫他名字,她被他摸地浑身都没了力气,软软地控诉他,“你故意的。” “是。”诸葛去煊嗓音低哑,大方承认,“我是故意的。” 他大掌一探把软绵绵的少女从床上捞起,贴着她的背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长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俯身强势地吻上,另一只手却依然敬职敬责在她的身前涂抹膏药。 乳尖,腰腹,蒋乐怡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她的眼角渗出泪来,一把抓住诸葛去煊的大手,压在胸口不准他再乱动,羞道,“这里又没有被咬!” “那腿上有没有?”诸葛去煊低声问着,二话不说扯掉了她的亵裤,大手捏住她纤细的脚踝抬起,蒋乐怡一时不察,重心倒掉,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她还没稳住身形,诸葛去煊被解放的那只手又开始往她的腿上爬去。 “啊,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好可怜,被咬了这么多地方。”他的长指略过腿间的秘处,心疼地落到侧边一点的一处红点上,“可恶,竟然连这里也咬了。” 蒋乐怡才不信这个骗子了,她着急地再次抓住他的手,快哭出来了,“你、你是不是把药膏沾我下面了……” 好凉。 “哪里?”诸葛去煊明知故问。 “就、就下面!你手在摸的地方!”蒋乐怡急得全身都粉了。 “我看看。” 诸葛去煊忍不住轻笑,亲了亲她可爱的粉腮,将她换了个姿势拦腰抱起,转身把她丢在了床上。 蒋乐怡被晃得天旋地转,捂着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时,大腿就被一双大手强势打开,男人盯着她的腿间,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沾上了一点。” 似乎猜到了诸葛去煊想要做什么,“不,不行!”蒋乐怡挣扎起来,急忙想闭紧双腿,却把男人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下一秒,花xue被含住,湿软的,温热的触感席来,花珠被粗糙的大舌卷住,上下摩擦,越来越快…… 蒋乐怡仿佛被电流通过,浑身一抖,随即大股大股的蜜液从腿间涌出。 “舒服么?”诸葛去煊从蒋乐怡腿间抬头。 少女沉浸在快感中无法回神,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她愣愣地看着他湿漉漉的俊颜,想到上面沾着的都是她下面喷出来的水,扁扁嘴,哭出声,“你、你怎么可以耍赖……” 明明答应了只擦药的。 “是我的错。” 诸葛去煊把小小的人儿抱起,面对面坐他怀里,乖乖认错,“我色欲熏心,我禽兽不如。” 蒋乐怡被他抱着骑在他的胯间,脑袋抵着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本来就是你的错。”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古代少女,现代信息发达,她很清楚所谓的男女zuoai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xue一抽一抽的,分明已经高潮过了,却还渴望某些更粗,更大的东西。 这个东西就在她的身下,yingying地直立着,顶得她难受。 都怪他。 “乐乐……”男人又在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有磁性,贴着她的耳朵略带痛痒地细细啃咬,呼吸湿热,“让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这么坏,就该以身相许才对。 蒋乐怡忍不住红了眼睛,极其依赖地,紧紧地搂住了诸葛去煊的脖颈,她轻微地点了点头,又有些害怕。 “你、你要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