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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的仆从

    白辰很心累,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拉开动手的两人,再次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魔修之间很小的摩擦就能演变成一场死斗,而可能他们打着打着又忽然握手言和,当然,更多的是以一方死亡而终结。白辰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引向握手言和的解决方案,或者起码要分道扬镳,起码不要演变成给一方收尸。

    在这么多次调节后,白辰总结出规律,如果不是什么大矛盾,两边都打晕,扔到相反的两个方向,之后清醒的二人都会选择去做自己的事情,顾不上再战。如果是生死仇敌,那就随他们去吧,给他们清场不要伤及无辜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越是靠近魔皇所在的城池,一路上你死我活的情况就越明显,也越发难以调解魔修间的冲突。哪怕她隐去冲突双方的踪迹,他们还是会坚持找到并杀死对方。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腐烂的臭味让她不得不重新评估先前的想法可行性。捏了下藏在袖子里的佛珠,白辰抿了抿唇,继续向着目标城池前行。

    “那个疯子又送人过来了,你说这次会是什么死法?”刚刚从魔皇那里汇报完事务的魔修和另一位魔修窃窃私语。顺着他们的眼神方向,一位媚骨天成的女魔修牵着锁链行走在向上的阶梯上,身后跟着脖颈处被锁链缠绕住的男魔修。

    “真是不理解,每次送来的都一副心甘情愿引颈就戮的样子,活着不好吗?上次那个,啧啧,我都看直了,结果第二天就在看见残肢被拿去种花。”另一位魔修一脸心痛之意,但还是不忘拉着同伴远离那行走中的两位美人。两位美人被侍者引去魔皇的寝宫,身影消失在阶梯尽头。闲聊的两位魔修这才收回视线,继续向外走去。

    谁都知道,没人能活着走下魔皇的床,但依旧阻止不了有魔修继续往他床上爬。他们口中的疯子对魔皇痴恋得紧,自诩为魔皇最忠实的仆从,四处搜寻美人往魔皇床上送。在她看来,没人配得上这位嗜血的君主。这些美人就如同被采摘下的鲜花,应当日日更新。至于这些被她培育的鲜花,自然明白,只有被装饰在房间的那一天才是他们发挥最大价值的时候。

    魔皇支兴斜靠在床榻一侧,百无聊赖地翻动眼前的各类法器,思考着一会儿该用什么划开眼前的两副皮囊。敞开的衣襟内可见白皙的胸肌,发梢嘀嗒着水珠似乎是刚洗过。两位美人早已沐浴焚香过,此时正浑身赤裸,如乖顺的宠物一样靠近支兴亲昵,眼中全无惧色,好像一会儿要处置的并不是自己。当然,这是那位疯子的杰作,不然这两人早就逃出门外去了。

    女魔修跪坐在支兴身侧,虔诚亲吻支兴的颈侧和锁骨,留下暧昧的红痕和水渍,手指轻柔按摩手下的肌rou。男魔修则撩开支兴的衣袍下摆钻了进去,伸出红舌细细服侍那两副性器,一手探向自己的后xue拓展。支兴如一尊雕像般,任二者动作,直至某个时刻才忽然开始回应。

    支兴伸出右手覆上男修的后背,感受着那人身体在手下不断颤抖,猛地掀开衣袍,用一把匕首挑起对方下巴仔细打量。男魔修灵力低微,只有一副皮囊算得上赏心悦目,双眼懵懂看着自己要服侍的对象。支兴拽住他一条手臂,示意他坐在自己身上,女修立刻让开位置方便二者动作。男魔修满脸通红将支兴的巨物纳入体内,发出百灵鸟一样的鸣叫。

    “你知道吗,从前也有人这样对我。后来他们都被我做成活偶丢到死地去了。我可喜欢看他们只能哭着求我却逃不掉的样子了。所以你也哭给我看看吧。”支兴的话语说的温柔,掐着男修的腰肢不断动作,颠得对方哭声断断续续。几个回合之后,男修体力耗尽,绝望感受着体内又涨大几分的东西,任由支兴摆布,求饶的哭泣声终于取悦了支兴。

    “对了,就是这样。这样我才有心情送你上路。”支兴的右手顺着脊柱上移,摸到某个位置刺入男修体内握住他的心脏,手掌合拢,听着百灵鸟发出哀鸣而后凋零。血液和白浊混合着流淌而下,沾染上支兴散落在床的黑发。女修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同伴惨死,像处理杂物一样把对方推下床榻,代替男修开始了新一轮的情爱。

    “别着急,很快就到你了。”支兴染血的手抚摸着女修的脸庞,留下几道血痕,心情颇为不错。

    等到满室安静下来,支兴才带着一身血污向着浴池走去,弹指间身上的衣物便被火焰焚烧殆尽。他一头扎入水中,水中便炸开一朵血花不断蔓延。水面安静了许久,直至血花都暗淡下去,支兴才从浴池另一头破水而出,走出浴池。

    “大人这次比以往花费时间更久,可否是满意这批?”一道女声隔着窗子传来。模糊的窗扇上只隐约看到投影,窗子两边皆看不到彼此。

    “两只叫声凑合的鸟儿罢了。初看觉得新鲜,很快便腻了。不如你来试试取悦我,我忠实的仆从?”支兴笑得灿烂,窗外的身影却打了个冷颤。

    “大人说笑了,是我没能让您尽兴。等到大人何时满意了,我自会代替他们前来侍候。”女声言辞恳切,始终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是啊,到时候夺舍了对方身体便是。用别人铺路,最后来摘果。我有没有说过,你们这些夺舍的魔修真的很烦人?”支兴的语调仍然轻快,仿佛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若是这具身体不能取悦大人,自然是需要换掉。毕竟留在大人身边终究需要有些价值。”女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逐渐远去。只剩下支兴换上了合身的衣物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