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暴露,广陵王狠狠扣了柔弱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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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歌楼里的味道,太杂了。 广陵王步履匆忙,用衣袖紧紧掩住口鼻,可到处都是坤泽们甜腻的味道,如烟如雾,缭绕不绝,根本不是几层布料能抵挡住的。她皱着眉推开了那扇屋门。浓郁的亡郎香扑面而来,半仰在软榻上的人影在床帐里晃了晃,一根青烟杆拨开帐幔,露出一张带着病气的美人面。 “你来了呀,我的英雄”,这句话随着一缕烟雾溢出,郭嘉笑吟吟地看着广陵王,请她坐在对面。他身上这股烟香倒是缓解了她刚才被杂乱气味折磨的痛苦。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广陵王看着郭嘉的眼睛说。 “殿下请讲,嘉必当尽心竭力” “乾元抑制本能的药,你这里可有多余的?”广陵王沉声道。 郭嘉沉默了一下,但很快,那双青棕色的眸子里便盈满了苦涩的笑意:“……没有”。 他似乎总在看着广陵王陷入麻烦之中。 广陵王沉默了一瞬,快步行至窗边,目光阴沉地望着下面迟迟没有甩开的杀手。若不是这群杀手,她此刻应该坐上了回广陵的马车。不知是谁走漏风声,此次同去执行卧底任务的蛾使几乎都中了迷香。而她因为扮作夫人的侍女,隐藏的太好,竟在混乱中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自分化以后,她还从未经历过这般狼狈的燎原期。以往总有史君特制的药丸凝神静气,可今日为躲避那群阴魂不散的杀手们躲入歌楼,身边不仅没带药丸,楼下还有一群风情万种的坤泽,这简直是对自控力的凌迟。 烦躁,烦躁,烦躁,抑制不住的烦躁。 屋子里怎么越来越闷热,窗户明明全都敞开了,怎么还如此闷热。 广陵王的面颊泛着一层薄红,她闻着空气里的亡郎香,觉得自己越来越口干舌燥。她扯了几下衣领,露出更多白皙的颈。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她忍不住瞥了一眼郭嘉,他明明也是个乾元,还天天混在满是坤泽的地方,真不知道是怎么保持理智的,明明以他的身体状况,想日日纵欲,绝无可能。 “呀,殿下,怎么这样看着嘉”,郭嘉像是被吓到一般,往床榻里侧缩了缩。 广陵王眉头紧锁,她觉得这间屋子里的亡郎香也快遮不住整座歌楼里浓郁的坤泽气息。她的心跳越发急促,索性翻身入榻,朝着亡郎香气味最浓重的地方贴去,双臂一揽,把他扣在了怀里,这个病弱谋士虽说身形单薄,但骨架还挺大,她也只是勉强能搂住他的肩膀。 郭嘉任由广陵王环着,不紧不慢地吞云吐雾。有那么一瞬间,浓郁的香气几乎把广陵王周边的空气彻底浸透。 “你……“ 你在这座歌楼里日夜厮混,绝对不是靠着这些满载春情的坤泽。你究竟靠什么撑过来的? 广陵王只说了个开头,就不再说下去,乾元对燎原期的处理各有手段。 她此刻只觉郭嘉好像被亡郎香给腌入味了,身上的气味也格外好闻。她将脸埋在郭嘉的肩颈之间,温热的呼吸颤悠悠地拂过他的耳垂,没有人看见那处苍白的皮肤迅速染上一层红。 “殿下,嘉有一计”郭嘉侧过脸,轻声说了几句话。 广陵王眉心一跳,她摇了摇头:“不可”。 郭嘉望向窗外的雨丝:“殿下当真是良善贤德,只是等其他人发现再来接应,至少还需半日”。 此地气味杂乱,前来寻欢作乐的成熟乾元也不少,但也只能遮掩一时,一旦年轻乾元的燎原期彻底爆发,整个歌楼都会被搅得天翻地覆,若是有人冲撞,只怕是要让广陵王府多出几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群雄逐鹿之时,广陵王是真不愿自己多出几根受人拿捏的软肋。 心口仿佛堵着一团火气,广陵王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场失败的卧底和逃亡路上的歌楼简直像是个滴水不漏的阴谋,周遭并无能够混淆气息的场所,似乎只有这间歌楼能庇护此刻的她。 千娇百媚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是几位前来陪侍的歌女。人未至,香先入鼻,绵绵密密的坤泽信香从门口涌入房内。如春日里开到颓艳的绯樱。 广陵王闭了闭眼,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就像是一个在大漠中干渴至极的旅人,忽然见到了前方有绿洲和水潭,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用清澈的,温润的水流冲刷自己干涸开裂的唇。 “让她们走吧”广陵王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低哑。郭嘉从善如流,刚温声细语劝走了门外来者,就觉左肩钝痛。他浑身一震,只见广陵王张口咬住他左肩,正不得章法地”试图标记“。从这生涩的行为可以看出,这位年轻的亲王还从未与坤泽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郭嘉状似无意地按住自己的后颈,主动把肩膀往广陵王那里送了送。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雨声骤急,雨珠溅入窗内,打湿陈设。风愈发阴凉,吹起轻飘飘的床幔,吹起绸缎般的长发,郭嘉姿态懒散地倚在广陵王怀里,半闭着眼假寐。他肩头有好几个牙印,有的牙印比较深,几乎快要渗出血了,那是广陵王在失控边缘留下的痕迹。 2 雨天的暮色更加阴翳,天空泛着朦胧的灰,屋里烛火幽幽闪烁,广陵王再一次走到窗边朝下望,那些扮作寻常人的杀手们依旧在楼外徘徊,似乎有一些已经扮作欢客混入楼中。而亲卫们依旧不见踪影。 入夜后的歌楼,欲望次第展开,yin词浪语,连绵不绝。 郭嘉神色陡然一变:“殿下,差点忘了,这个时辰歌楼二层以上会点燃催情的香料供客人纵情行乐,而这些香料的主要作用对象,是乾元”。 郭嘉又道:“殿下不如稍作打扮,你我一同混出去如何?”。广陵王点了点头。 很快,穿了一身女子罗裙的郭嘉便从屏风后走出,平日随意披散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松松挽起,看上去曼丽而倦懒,此人眉眼秀丽,身形高挑,病弱之躯略显单薄,扮作女子的样子除了个子太高之外,并不算违和。 烛火之下,郭嘉的肌肤依旧透着病态的白,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眼弯了弯,仔细一看,他似乎还抹了层口脂。平日里常戴的华丽耳环换成两枚小巧的白玉耳珰,缓步前行时,耳珰轻摇,碎月流光,倒有几分扶风弱柳的妩媚之态。 广陵王看着扮作歌女的郭嘉,觉得心头那股燥热更难压抑,她换了一身轻便男装。二人踏出屋门那一刻,周遭纷乱的声响和气息纷沓而至,郭嘉非常自然地靠在她怀里:“还请恩公垂怜奴家”。一瞬间,浓郁的,昙花般的香气盈满周遭空气,广陵王打起精神,一手揽着郭嘉的腰,一手拎着他的酒壶往唇边送,酒气四溢,踉踉跄跄,如同沉迷欢场的纨绔子弟。 好在这座歌楼新开没多久,在楼里工作的歌女和酒楼老板都不太熟悉,那酒楼老板收下了广陵王的一笔巨款后,便同意她带着怀里的歌女离去。至于这笔账该怎么跟傅融解释,她已经暂时不顾上思考了。 行至歌楼外,广陵王把郭嘉搂的更紧,手掌从腰滑到腿根,二人发丝纠缠在一块,身子也贴的极近,让人觉得这对半路鸳鸯似乎下一秒就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痛痛快快大行yin事。郭嘉甚至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攀住广陵王的脖颈,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口脂在她的侧脸留下一个模糊的红印。 这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有伤风化,却也好用,一名杀手与二人擦肩而过,愣是没认出眼前这人是被追杀的对象。 长街灯火通明,今日正巧赶上夜市,不少行人撑着伞在摊贩间穿行,言笑晏晏,热闹非凡。可是广陵王的心一直没放下来,她总觉得,那群杀手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果然还没走太远,就有杀手追了上来,她立刻拽着郭嘉朝着巷子里跑,不过跑了几百米,就发现这柔弱书生撑不住了,他半靠在墙上仰着头,整个人用力喘息,脸色惨白如纸,双手颤抖着紧握着衣领,似乎马上要昏厥过去。 她只好扛起这个病弱谋士,七拐八拐往小巷狂奔。也许是今日运气不错,她竟路过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小院,那院里野草疯长,屋里更是漆黑一片,看起来随时会有流传后世的鬼故事发生。 算了!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广陵王迎着那些有小腿高的野草,冲进了那片黑暗中的屋宇。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除了风滑过的声音,只有她高速奔跑后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和郭嘉絮乱的心跳声。杀手似乎被甩开了,广陵王靠着墙半坐下来,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雨水淋湿了二人衣裳,湿答答紧贴着皮肤,凉的难受。广陵王拍了拍郭嘉的脸颊,听到他极微弱的应了一声。广陵王心里稍安,随后脱了外袍铺在屋内许久不用的床榻上,扶他躺在上面休息。 也许是终于摆脱了刺客的追杀,广陵王放松了很多,她拿着郭嘉的酒壶把玩,那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明明此刻没有点烟,那股香气却愈发浓郁起来,奇怪。 广陵王寻着香味摸到郭嘉身边,忽然意识到此人身上的香气和烟香只是相似,并非是同一种香气。她凑近郭嘉,深吸一口气,让他身上的香气尽数扑入自己的鼻腔。这味道,好像是昙花香。清冽的花香带着幽幽的水汽,仿佛是在休沐日的夜晚在廊下赏月,那是一种非常安静的香气。 她闻的入了迷,整个人都快要伏到郭嘉身上去。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只留下满地湿痕,到处氤氲着潮湿的气息。月光从云后流泄而出,一地银辉闪闪,倒也勉强照亮了一点这漆黑的屋内。 郭嘉是被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呛醒的,睁开眼就看到趴在他身上的广陵王。他唤了几声殿下。广陵王如梦初醒般起身,声音还有点哑:“郭嘉,你究竟用了什么熏香,现在还有这么浓的味道”。 她话音刚落,郭嘉猛地往床榻里侧缩了缩——朝着与广陵王相反的方向。 鼻息间浓郁的铁锈味里带着一点冷冷的香气,像是斩断香草的神兵利器。郭嘉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广陵王身上独有的信香气息。强烈的压迫感混合着巨大的吸引力,一同砸向郭嘉的身体。 乾元也可以睡乾元吗? 广陵王把郭嘉那身衣裳扯下来的时候,还在模模糊糊地思考着。 她俯视着榻上的郭嘉,觉得他有一张比坤泽还要美的脸。郭嘉似乎还反抗了几下,原本挽起的长发尽数散开,一个柔弱书生,怎么挡得住自幼习武的广陵王?他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被广陵王牢牢按在那张粗糙的破榻上。 手指一路向下,沿着苍白的胸膛抚到双腿,广陵王握住了郭嘉腿间微微硬起的性器,稍稍揉弄了几下,那阳物就从前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她沾了那液体往他身后探去,却摸到一道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缝隙。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她立刻顺着那缝隙摸了进去,从阴蒂到女xue都一应俱全,她只摸了几下就感觉那软热的xue里淌出了水。 “这倒是个好xue”,她用手背拍了拍那处软rou,拍的郭嘉呻吟出声,他声音本就好听,在床上更是动人,广陵王听得小腹发紧,她一把扯开腰带和下裳,露出挺立的性器,她是乾元,而乾元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有此物。 郭嘉转过头,他快要被呼吸间的铁锈味给淹没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罕见的茫然,这种茫然直到他腿间的rouxue被广陵王的性器轻轻顶弄时才消失,他在他的英雄面前越来越坦诚,秘密一个接一个被无情揭露。 硬热的guitou从那微硬的蒂珠滑到软热的xue口,来来回回顶弄,顶的嫩红xuerou一片泥泞,蒂珠被戳弄的红肿起来,湿润滑腻的xue口张合着吐露出更多滑腻春水,打湿了身下的衣裳,仿佛随时可以被cao进最深处。 广陵王也的确这么做了,硬热的性器一寸一寸顶进湿热的窄xue里,原本合拢的rou壁被强硬地撑开,好紧,广陵王被那软热的xuerou紧裹着性器,爽到头皮发麻,几乎是失控般往rouxue更深处强横顶去。郭嘉被这场突然的侵犯折磨的阵阵发晕,床第之间的疼痛似乎比寻常之痛更难以承受。 “啊……殿下,太快了……嗯……嗯……..好深!”郭嘉痛的喘息声越发急促,细长苍白的手指无力地扯住广陵王的衣袖,浓郁的铁锈味环绕着他,像一个无形的笼。他此刻无法反抗身体的本能,只能随着广陵王卷携的情欲沉沦。 广陵王放缓了一点,抬手去揉郭嘉身下被忽略多时的阳物,才taonong了几下,就感觉那紧咬着她性器的rouxue开始一缩一缩的放松下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就这样插到底的冲动,缓缓挺动腰肢,让那温热甬道慢慢适应。 这是广陵王第一次开荤,颇有把人彻底吃干抹净的架势。这病弱谋士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味多汁,最初的紧窄滞涩被打开之后,每次顶入都会带起yin靡的水声,在黑暗中回荡。 废宅老屋无灯无烛,yin声浪语彻夜不眠,这多像个香艳的鬼故事。广陵王露出一个带着疯劲的笑容。她抚摸着郭嘉的脸,低下头吻他的唇,舌尖强硬地深入他的口腔,勾弄着这个谋士柔软的舌头,过于强势的亲吻和漫长的纠缠几乎让郭嘉愈发无力,颤抖着的手指 谁会想到,传说中三贤之一,居然是…… 又一次深顶,似乎是顶到了一圈柔韧的rou环,郭嘉的叫声似乎变得更凄惨了些,那双微凉的苍白的手也在试着推拒她,可她已经不想细听了,反正来来回回都是在求她慢一点,轻一点,别插太深。她捉住郭嘉的手,在旁边随便摸了根衣带捆住了这文士的双腕,然后推过了他的头顶。随后又像骑马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体里征伐。 粗长rou刃破开rou壶春水,带起销魂蚀骨的欲浪,灭顶欢愉几乎要把郭嘉此刻残破的理智尽数吞没。那越发硬烫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撞向可怜的rou环,力道之大,仿佛要直接捅进深处的柔嫩胞宫里。他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隐隐可见rou刃深陷的凸起。 “不,不,我受不住…….!” 郭嘉的手指胡乱地抠抓着破榻上的衣裳,被顶的太深,疼痛和快感越来越汹涌,深处的宫口快要被顶开,那里是坤泽的孕腔。欲望弥漫,却无法闯入更深处纾解,广陵王从郭嘉的额角吻到唇边,轻声细语道:“奉孝,让我进去”。郭嘉摇着头,拼命拧动着瘦削的腰肢尝试逃离。 片刻的柔情不过是分散他注意力的手段,广陵王按着郭嘉翻了个身,巨大的性器在软热rou道里磨砺一周,郭嘉的叫声更大了。她抓着郭嘉的腰,毫不犹豫滴狠狠撞了进去,宫口被破开的一瞬——郭嘉极凄厉地惨叫一声,整个人抖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颊滚落在榻上,仿佛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兔子,被利器破开柔软腹肚,浑身绵软下去,彻底任人摆布。 软嫩的宫口吮吸着广陵王的性器,那是一种格外奇妙的包裹感,让她舒爽的像是被浸泡在温热的潮水里。简直像是某种无上的极乐,她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童一般,左顶右撞,把郭嘉那从未敞开过的小小胞宫碾弄了个遍。 “殿……” 郭嘉失力般跪伏在榻上,呻吟被顶的支离破碎,如此交合还是头一遭,就被粗暴的侵入孕腔,实在是无力承欢。他扭过脸向后望,一双含情的垂眼此刻带着点哀求意味,广陵王被这眼神一激,成结是顺理成章的。 狭小的宫口被撑的更开,愈发强烈的钝痛让郭嘉恨不得昏死过去,好免受这活生生的折磨。广陵王紧搂着郭嘉颤抖的腰肢,一边胡乱吻咬他的后颈,一边把汩汩欲望尽数射入他的生殖腔深处。血珠沿着后颈的伤痕溢出来,空气里漂浮着很淡的腥气。 郭嘉被射的小腹微微隆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喘息,再也支撑不住,他以病弱之躯承载过盛的情欲已是极限,昏死过去,绸缎般的鬓发被汗水浸湿,凌乱散开遮住了脸。情欲稍退的广陵王缓缓抽出滴着yin水和jingye的性器,看着那被撑成一个小洞的可怜rouxue缓缓合拢,把她的大部分东西留在了里面,只有几丝白痕沿着腿根淌下,好一派yin靡景象。 她轻笑着拨开郭嘉脸上的长发,指尖轻轻抚过他苍白的脸颊:“谁能想到辟雍三贤之一,居然是伪装成乾元的坤泽,郭奉孝,你可真是……”。 翌日,绣衣楼里药香袅袅。 广陵王站在门口注视着端着药碗的郭嘉,看着他倦懒的半阖着眼,把苦到让人咂舌的避子药一饮而尽。她走进屋内,把那青玉般的烟杆递给他:“昨日落在歌楼里的”。 “殿下真是奉孝的心头rou”,郭嘉立刻接过来,笑容看上去格外真诚,他娴熟地点燃烟草,轻抽了一口,在袅袅烟雾中露出享受的表情。 她坐到郭嘉的床榻边,手掌抚上他微凉的小腹,她明显感觉到郭嘉的身体紧绷起来,甚至有了几分往后躲避的意味,郭嘉这种紧张却让她感到愉悦,广陵王欣赏着他脖颈上的牙印,弯了弯嘴角。 她忽地想起前日收到的小道消息,有人称郭嘉只是整日混迹歌楼之中,耳濡目染,却不曾与哪位坤泽欢好。人人都以为他是足智多谋的风流乾元,根本无人知晓他全靠着压制本性的药物和那烟杆里的亡郎香,一次又一次在危险边缘遮掩自己真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