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杀不成,还反被哥哥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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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闯进一名中年男子,一脸怒容狰狞得面目全非,一双满是怒气的目怔怔地审视这一切,房间充斥着一股难散的情欲麝香味,而女人正披着件外套背对着他,男人的衣服也凌乱、褶皱,不难知道上一刻这里发生了什么。 派去监视她的人前来汇报,他立即找来。 突然吓声骂道——“勾三搭四的贱人!下作的荡妇!” 这样直白、侮辱性的话语,与他身此时穿的神职白金长袍,领子周边是淡淡的金色羽毛纹路高洁的服饰极为不符合。 朗月朝他回眸露出个得意、挑衅的笑,中年男子见此火上浇油。 眼见他朝他们走来,被阻止性事的安德烈气愤不已,又听他一进来还骂朗月。 安德烈嘴角一勾残暴的冷笑,见是朗月要嫁给的那个神职,反向按下门栓,低喃着,“阿纳希是吧……来得正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沙哑。 一双黑色光亮的皮靴一把踹向他的腿,整个人顿时生生起不来身,安德烈体内暴力的因子隐隐发作,额角青筋暴起。他毫无作为介入者的自知之明,他认为是眼前这神职拆散了他们。 男人企图起身反抗,却怎么样都起不来。 他低估了安德烈的暴戾,他见过这人——待过联邦的矫正所……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安德烈狠狠往他的腹部踹了几脚,每一脚都极重的力道,毫不顾忌他的身份,像是要他死在这一样,他正要求饶。 可在一瞬间…… 他好歹是一米七的高个,却被犹如鹰爪抓着弱小动物般擒住脖子,按在红绒丝的墙。 他惊慌的黝黑的瞳孔满目的墙壁,身体还不能任由躲开,瞳孔瞬间放大,整个愤怒的面目鼻青脸肿、极为狼狈,嗓子里只能发出呢喃的声音。 朗月梳理好如海藻般的头发,转头见这样的情形,先是惊叫一声,阿纳希的脖子泛着濒死的粉色,她面容十足的担忧、害怕,对安德烈道,“他知道了……怎么办,安德烈。” 安德烈眼底幽幽一沉,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为了朗月安全,他必须得这么做。 眸中的暴戾转换为一种面对即将死亡之人的狠戾,手臂的青筋暴起,墙上的男人双脚彻底悬空。 阿纳希脖子暴出青筋,垂死挣扎求生的双手急切地打掉安德烈掐住他脖子的手。 可又哪是安德烈的对手? 他挣扎依稀间见朗月那无辜的表情,他瞪大双目,狠狠地,“毒、毒妇!……” 开始像是扑腾的雀,渐渐没了力气……手掌也逐渐通红、眼睛缓缓微闭,像是要逐渐没了生息。 朗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发现的得意的轻笑。 安德烈是她在校时相中的“刽子手”。 待过联邦矫正所的天生暴力分子,比起其他人参与基金会、交流会,他经常以格斗选手的身份参与无数的拳击赛。 许多人都不敢招惹他。 听说只要当着他的面骂一声“杂种”“怪胎”就会被打得半死不惨。 有趣、有趣…… 她想认识他,可能他们的心底也有同样暴戾的恶念埋伏互相吸引。 “朗月。”这时他突然喊她的名字, “怎么?”她心微微一提。 “你别怕。转过身去。”他手上正动着手,却对她这么温柔。 真是可笑。 要是被他发现真相,怕是下一个被活活掐死的便是她了。 阿纳希险些就要闭上眼,突然,他察觉安德烈停下动作,他猛地一口喘气,豁然一丝光亮打在他身上,就见一人的身影站在门外。 门被打开了。 安德烈疑惑,明明他把被反锁了。难道有人是用权限打开的? 那么只有宴会的主人能做得到。 朗月很是不悦,只见某个熟悉的身影背着光,身影修长,看不清人脸。从房内窗外月色遮蔽的阴影缓缓走出来。 阿纳希像是看到了救世主,“肖、肖君……擎快救我——”他的脖子发白的恐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这人一双与她神似的桃花眼,精致的五官,却异常的冰冷,左右打量了四周,只幽幽地望向朗月,终于厌烦地出了声,“你做的?” 明明是问句,却有种不容质疑的肯定口吻。朗月挑了挑眉,这种天生高高在上的姿态气质与肖君眉如出一辙的讨人厌。 朗月顿时眼圈眼红红的,嘴唇也微微泛着白,她咬下唇,低眉再抬起眼见肖君擎时,一双桃花眼像是有千言万语的委屈,却不言只含着泪花,水汪汪的,打转在眼眶里擒下,好看的唇型抽噎着,身子一松瘫软在地,怪惹人垂怜。 事迹败露,她只好先博取同情遮掩过去。 安德烈见状立马抱住她,他这边手突然一松,阿纳希便像待杀的鹅掉了下来,脖子红通,方才深陷地狱般窒息到瞬间的释放让他捡回一条命,干咳不止。 “都是我做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安德烈厉声道。 可肖君擎都像是没有听见般,待安德烈如同空气。 他两根手指打响一个扳指,一道蓝光在他指尖划过,瞬间浮现整个悬浮的系统cao控板。 顷刻间周围一切都安静。世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朗月深知这是高级权限能够做到的,那双与她神似的桃花眼冰冷十足,幽幽盯着她像是在审问。 “解释。”极为清冷的声音,透着震慑之意。 被他这么一盯,顿时动弹不得。 可朗月执拗脾性,她只能推脱到底,被肖君擎完全揭穿的话,企图杀害首都教会副教司的事被其他人知道,只怕是以绞刑处置。 她极力控制眼神的闪躲,先发制人道,“就是安德烈强迫我的……作为哥哥,你居然先质问我?你明明都看到了……刚刚又不是我动的手!你凭什么冤枉我!”眼泪迟迟在眼眶里打转。 顿时梨花带雨,脸颊看似因极度的忍耐、愤恨而泛红。 可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难以掩饰鄙夷,刺向她,“朗月,我不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 “……” “宴会结束后,自己去雅阁菲尼斯教堂面壁。” 朗月怔了怔,瞪大眼睛瞪着他,眼神划过一丝恨意。 “你不去,玛格丽特会去接你。”他冰冷得如同机器般像是能读懂她所有想法。 这人凭什么能一直高高在上对她指手画脚? 今天又是触了什么霉头,一次两次都被人阻挠…… 这次偏偏还是他! 又要去那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忍受那窝囊气! 朗月暗暗握紧手,手关节直到发白,强忍着怒气。 “我自己会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