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势嵌入
二人背朝众人,男人又高大健硕,几乎是将女人完全遮住,因此,众人并不能窥到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看见的是男人一次次扣动扳机,却一下也没打中前面逃跑的女人。 猫与鼠的游戏,血腥与暴力的生死游戏。 这便是乌鸦的风格,变换多端,阴晴不定,有时候他下手快准狠毫不留情,有时候却又会慢慢悠悠的把对方折磨羞辱一番再解决。 有时候折磨着折磨着,他忽然又会忽然失去兴致一般,三两下处理收尾。 这便是乌鸦,行端诡异的东星猛虎。 所以今天撞上乌鸦想要玩弄人,只能怪那两个女人运气不好。 众人虽然觉得有点同情,但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这些混帮派的人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无谓的善良与同情,是又没用又会叫自己早死的东西。 所以没有人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让那个女人下去,你们在下面等。” 低沉的声线发布命令,在薇薇担心的尖叫声中,三楼恢复寂静。 郁婉看着男人,满心只有恐惧。 男人把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扔到一旁,蹲在颤抖不停的郁婉面前,吹了一口气。 挑染的金色短发被吹开一点,露出男人兽欲的双眼,他笑道:“要是你不反抗,玩起来才真没趣味。” 郁婉脸色煞白,眼泪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已经不再流淌,她惊惧地看着男人,两手撑在地上,不住的往后挪。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被迫分开的双腿置于男人大腿两侧,及膝的长裙往上褶皱到大腿位置,深藏在里面的莹白若隐若现,纯色内裤隐隐露出一点。 “你波很大,怎么,你不求饶的吗?” 男人的语言直白,他并不着急撕开面前女人的衣服,因为他以人的恐惧为食,此刻女人颤抖的身体和惨败的面色,都叫他非常愉悦。 与之前那些人不一样,从来没有人怕成这个样子却不开口求饶,说起来,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就没有过一句求饶的话,这也正是他会注意到她进而有了戏耍心思的原因。 征服女人,有时候就和抢夺地盘是一样的,会令人血脉喷张,无比兴奋。 郁婉嘴唇颤抖,但她一个字也没有说。 如果求饶有用,她一定一开始就求饶,但她太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的个性,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因为一两句求饶就改变的。 他想欣赏她跪在他脚下求饶的姿态,她便不能如他愿,这样至少他会再戏耍她一番,这样或许她能找到一线生机。 男人再一次笑起来,他伸手,握住左香纤细的脚踝。 小腿上有鲜血,是被子弹击起的石块所划破,鲜红的血在莹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色泽的鲜明对比令男人的情欲再度上涨,他猛然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拉,女子最幽深之地就这么与男人蓬勃的欲望相触了。 “啊!” 郁婉战栗地惊叫一声,隔着布料,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的粗大昂扬,像是一个怪物。 握住足踝的手没松,男人将郁婉的小腿架在肩上,侧头吻上她的小腿。 或许那不能称之为吻,那只是在舔舐鲜血而已,湿热的舌在她的小腿上肆意的游走,舔舐到伤口,男人恶劣的用牙齿摩挲了那伤口几下,疼痛使郁婉呼吸急促了一下,上身因为疼痛而拱起了一些。 于是,那曾经被男人在掌心把玩的胸脯便这么入了男人的眼。 想要侵占的地方转移,郁婉的腿被男人松开,却依旧架在男人宽厚的肩上,结实的肌rou与小腿肌肤相触,那触感让郁婉心惊。 她惊慌失措地盯着男人的手,那手拿过刀枪,沾过鲜血与人命,现在即将染指自己。 手在即将落下之时,被人柔柔地阻挡,郁婉捏住了男人无名指的指端,轻轻柔柔的力道,根本不能阻挡分毫,但小手与大手的相触,如玉般的肌肤与古铜色的肌肤相撞,蜿蜒出一种yin靡的色彩。 “乌鸦大哥,别撕我的衣服。” 与此同时,男人等待许久却与预料中不同的服软求饶声响起,女人的声线软媚,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声音令男人的欲念再度膨胀,这样的声音就适合在床上大声地浪叫出来,就应该在他的身下哭着求饶,哭着求着说要,又哭着求着说不要。 线条分明的下颌绷了绷,男人嗤笑一声,说的话下流无比:“你喜欢穿着衣服干?” 他这么说着,却是没给郁婉任何选择,欲望膨胀再难忍受,他一手箍着郁婉的腰,一手伸向那洁白的底裤,短促的裂帛声后,幽深之地再无任何阻挡。 粗大的欲望也被男人释放出来,guntang的触感先从大腿传来,肌肤都要被灼伤,郁婉身体难以自制的战栗,像是一张在风雨中挣扎的帆。 未经人事的地方干涩到寸步难行,仅仅探进一点便叫郁婉凄惨地叫出声,然而这声音是催化剂,释放出男人体内更凶猛的野兽。 野兽嘶吼着,定要拿下这片丛林。 乌鸦不是重欲之人,但自己也有过不少情妇,大多时候只是因为找妓女会染病才找的情妇,而这三三两两的情妇总是没几天便会腻,所以他的身旁从来就没有长久的女人。 他的情妇又都惯会服侍男人,在他之前有其他男人,在他之后也有其他男人,而争抢地盘强暴凌辱,他又只喜欢对男人施暴,没看上眼的女人往往都是留给小弟们发泄。 因此严谨说来,上一次与处女上床,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所以在端头感受到那狭窄与紧致带来的挤压感之后,男人舒爽得仰起头,微微闭上了眼。 就在这个瞬间,在往后挪的时候摸到的石块被郁婉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头颅,那一下砸在男人的额头,因为用力之大,石块又碎成了几个小块。 鲜血立刻从男人的额头流淌下来,男人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重重地坠在郁婉身上。 郁婉忍着疼痛往后撤,让乌鸦退出自己的身体,好在男人并没来得及进去太多,她受到的伤害不至于寸步难行。 将身上裂开成几块、布条装的内裤扯下来,郁婉左右环顾一圈,快速把沙发旁摄像机的电线扯过来,把男人的手绑在身后,又将布条裹进男人的衣衫下摆,塞进男人口中。 男人依旧昏迷着,额头的鲜血潺潺流着,在地上流淌成了一条小溪。 把男人翻了个身,男人的欲望已经软化,却仍然大得可怕,郁婉颤抖着手拿起照相机,对着乌鸦照了几张相并取走底片胶卷后,闭着眼睛胡乱地把他的欲望放回原处,手上的触感依旧guntang硕大,难以想象如果这东西在蓬勃的情况下进入身体会造成怎样的伤害。 做完这一切,郁婉拿着钱袋跌跌撞撞跑下楼去。 楼下,薇薇被那几个人围着没办法走开,正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郁婉流着泪走过去,身上有血有汗,衣衫又凌乱,一看便是被人凌辱过的样子。 薇薇推开看守的人冲过来,一叠声的问郁婉怎么样了,话语却因为过度哽咽而没有办法连成一句话,郁婉也只是哭着搀住薇薇手臂,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因为先前乌鸦的吩咐,这些人并没有拦住她们,只是看了眼二人背影,便转身上楼了。 郁婉捏了捏薇薇的手臂,毫不迟疑地拉着她飞奔起来。 那些小弟上去之后就会发现乌鸦已经昏倒,立刻便会下来抓她们,她们必须马上离开。 幸运的是刚跑出去一段路便遇到了一辆的士,正好有人下来,郁婉和薇薇连忙进了车。 薇薇还在喘气流泪,郁婉毫不犹豫的说:“去弯角码头。” 薇薇有亲人住在澳门。 她捏了捏郁婉的手,郁婉紧紧抱着钱袋,对上薇薇担心的眼神,无力地笑了笑。 除了逃跑,眼下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她打昏了乌鸦,乌鸦必然会找她报仇,但手上有乌鸦的裸照,不至于任人拿捏,至少有谈判的资本。 没人愿意自己的裸照被人传看。 乌鸦再张狂再无所畏惧,也有普通人的七情六欲,有普通人的羞耻心。 这一招是险棋,郁婉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薇薇。 薇薇紧紧握住郁婉的手,眼中满是泪水:“你不该被牵扯进来的。” 郁婉回握住薇薇,一样的泪流满面。 但她比薇薇好一点,她至少知道事件的走向,知道帮派社团各个大佬的生死结局,不至于那么茫然无措。 等到澳门之后,再告诉薇薇吧,郁婉在心中道。 去码头的路上,郁婉才知道薇薇惹的麻烦是什么。 薇薇她向来是不沾染赌博的,但是那天喝了一点酒,被人勾着下了一注,一注就是十万,吓得她当场酒就醒了,连忙跑掉了,但是后来还是被人找到,要求她三天凑齐十万,不然就拉她去拍AV。 至于那个乌鸦怎么会在那里,她并不知道。 十万对于她们这样的平头小百姓数目巨大,对于黑帮的人而言却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听说乌鸦已经是定了的堂主人选,经手的钱不知道有多少,怎么就会为了这区区十万亲自来呢。 薇薇懊恼,且万分不解,郁婉也不知道为什么,剧情里根本没她们这些小人物的故事,就算有,也只是只言片语,笼统概括。 薇薇没问郁婉是怎么脱身的,一则还有司机在这里,郁婉不好说,二则……恐怕郁婉已经遭遇不测,并且还激怒了乌鸦。 郁婉也没解释,她现在心中又慌又怕,腿心的疼痛还在,冷风直往里灌,但现在没有时间让她去买贴身衣物。 到了码头,前往澳门的客船已经停运了,要去的话只有私家渔船,渔家看这两个弱女子神色张皇又灰头土脸,一看便是招惹了黑社会逃命的,停了船在她们面前,开口要价就是五千。 “五千!”郁婉也是被惊到了,平时客船往返都要不到一千,“船家,能不能少一点?” 船家上下看她一眼:“没得少,这么大半夜的,来回的油费很贵的啊靓女。” 转头看一眼乌黑的天空,码头延出去的地方有星星点点的光,但是难以抵挡这个黑夜的巨大,那点光太微不足道了,无法与这黑夜对抗。 “好,五千就五千,但是我要你马上就开船。” “不行的啊靓女,起码也得五个人才行,我……” “你不要太过分啊?!”郁婉恼怒地大声叫道。 “不愿意可以不坐啊,这里反正只有我这一条船了,你们要是不愿意的话,游过去啊。” 船家一点儿也不怕,嬉皮笑脸地说道,一点余地都不留。 怕被人追上,郁婉深呼吸一口气,压着怒气,说:“这样,我给你一万,包船,现在、立刻、马上——走,行吧?” “行,行行行,当然行,两位小姐请上。” 船家心花怒放,立刻把板子拿出来让二人上船。 二人上了船,船家收了板子,岸边却忽然冒出来一个人,一个纵身就跳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