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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舔/xue/高/潮/h

    浦卿怀拿过一旁的丝质腰带,她扯起一端绕在手上,凑到靳和脸旁,轻声道,“闭眼。”

    怀中人身形微颤,咬着阳物的软rou都不由地绞了绞,浦卿怀见靳和已经闭眼,伸手将丝带在他眼前绕了几圈,“看得到我吗?”

    靳和微微睁眼,睫毛刮过柔软的锦缎,有些痒,半透明的系带叠加,隐约可看见那人模糊的面部轮廓。

    他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觉到浦卿怀将腰带又绕了几圈。

    “现在呢?”

    “看不到了。”

    视线几乎完全被遮掩,他只能凭触感与声音判断对方的位置,靳和伸手想去抓对方的手,却被先一步握住了手腕。

    他偏过头,什么也看不到。

    浦卿怀靠近他,暧昧的吻落在了耳侧,温热的呼吸挤进耳廓,带起一阵痒意。

    她禁锢着靳和的手,将其反扣在了对方身后,他们的胸脯乍然相贴,心跳离得极近,仿佛下一秒便会融在一起。

    浦卿怀咬在了艳红的乳珠上,牙齿微微用力磨了下,靳和被钳制着,躲不开,只能被迫地往她身前靠,将绵软的乳rou送进作恶者的嘴里。

    “卿卿……”靳和下意识喊出声。

    浦卿怀当即便停了下来,靳和察觉到后又往前挺了挺,“……说好了不管我的。”

    “不管,”她松开手,“我只是要做别的。”

    性器分离时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啵,先前被堵住的水液顺着腿根往外淌,靳和顺着浦卿怀的动作起身,等完全站了起来才意识到不对劲,蒙眼带来的失重感让他想往下倒,连站立都很勉强。

    这是床榻,起来时他甚至能听到木板摩擦的吱呀声。

    浦卿怀坐在塌上,手放在他的臀侧,靳和迅速用手捂住花xue,红着耳朵想跑,下身的狼狈让他无法坦然接受koujiao,“不要这个……”

    浦卿怀往前,亲在了他的手背上,“不管你。”

    靳和:“……”

    他犹犹豫豫地松开手,很快便被牵住,浦卿怀甚至没擦他刚刚沾上的黏液,直接十指相扣。

    靳和顾不得去想待会松手时会不会拉丝,全部心神都被下身的热气引去。

    “呜!洗、洗一下再!”

    背后没有可以靠的墙,靳和要想不跌倒,只能用力握紧相扣的手,另一只手按在浦卿怀肩膀上,不敢卸半分力道。

    浦卿怀用手指拨开合拢的yinchun,听到这句话后揉了下藏在里面的阴蒂,解释道,“斯良,这次做不管你的。”

    靳和的腿僵着,那热气的源头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敏感的下身被含住,舌尖舔过yinchun根部,吸吮着表面的水液,那份酥麻让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也一并被吸了出来。

    察觉到靳和的腿晃了晃,浦卿怀并没有放松动作,反而更用力地舔舐阴蒂,将它碾进柔软的yinchun里,把它压到立起、肿胀,偶有水液淌过,都被舌头卷走,再得寸进尺地对那处又吸又含。

    蒙眼前他都不一定站得住,更何况现在,靳和摇摇晃晃,被刺激得快哭出来,渗出的眼泪浸湿了布料内层,他想跑,却被压得更靠前,妄图逃离的刺激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阴蒂颤巍巍的,充起血,想立起,却被压着,好不容易离了束缚,又被牙齿勾着变形。

    浦卿怀手上用力,将靳和牢牢禁锢在这里,每当对方要跌跪时,她便迅速托住上抬,靳和很想直接倒下去,又怕压到她,只能努力站稳。

    唇舌往下探去,包住闭合的xue口,用力一吸,水液自发泄出,xuerou也颤颤的,似乎要一起流出去。

    浦卿怀对着那里又吸又嘬,腿根的yin液蹭在她的侧脸上,将原本不沾欲念的神色染上一丝妖邪,水珠反射的光映在眼里,无端添了情色。

    靳和看不到,他被密集的快感疯狂打着,宛如落水的人,每每想要探出头呼吸,下一秒又被浪花打进咸涩的海里。

    他胡乱含着浦卿怀,又因为喉间冒出的呻吟而闭上了嘴,竭力将所有yin乱吞入腹中。

    舌头戳入xue道,湿软的媚rou温顺地贴了上来,热情地溢出更多液体,似乎想将入侵者泡在里面。

    xuerou被舌头挤着,陷下又弹起,咕叽冒出的水声清晰异常,蒙眼的人几乎瞬间就听到了,泪快把系带染湿,有水珠从脸庞滑过,他却分不出手去擦。

    靳和有两只手,一只与浦卿怀十指相扣,另一只按在对方肩上,借力稳住身形,尽管如此,他仍摇摇晃晃地想倒,被含住的下体莫名变成了唯一的支点。

    浦卿怀松开扶着靳和的手,在戳弄xuerou时拨开yinchun揉捏里面的阴蒂,鼻尖蹭过下滑,唇齿吸咬,剧烈的刺激让xue腔内部忍不住收缩痉挛,内里水液哗哗直流。

    靳和用力咬唇仍压不住呜咽,被遮掩的视线将每一处感知放大,rou壁贴着作乱的舌头,在液体的润滑下被狠狠擦过,情色泛滥。

    他忍不住弯腰,臀部顺势后退,相扣的那只手却带着他往前一撞,唇舌也不管不顾地继续吸咬。

    浦卿怀含得更加深,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舔舐戳弄的幅度变大,仿佛要把靳和整个吃进去。

    “呜……!”靳和腿根狂颤,又酸又麻,小腿肌rou抽筋似的抖动,“卿——”

    他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高潮又猛又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xuerou急剧收缩,以极高的频率颤动着,深处骤然开闸,水液奔涌倾泻,冲刷着亢奋的xuerou。

    靳和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喊出来。

    所有的思绪仿佛被一层白布盖住,与他的视线一道隐匿起来,极致的黑暗里,他似乎看见星光从天空倒流,于地面汇集,乌云里探出朝阳,红日在山边落下升起,水汽缭绕雾霭,传说中的仙人指向人间,透过枝叶上驻留的露珠,点了一场盛大的雪。

    无边的白色映出彩虹,所有光与亮照入被蒙着的双眼里,虚实真假混淆融合,爱恋愁苦掺杂交映,黑白、纲常、伦理,尽数化为湮粉,雪水横流,草野荒芜,连土壤都干涸的地里结出话本子里才有的人参果。

    近乎梦幻的高潮后,靳和神情恍惚地弯膝,浦卿怀没再托他,任人跌了下来,他们的手仍紧紧扣着,像情丝,像宿命。

    “卿卿……”靳和喃喃道。

    他半跪着,低垂着眼,仿佛下一刻便会登上祭祀的高台,向神明祈祷、叩首。

    浦卿怀应了一声,随后伸手按在了覆着他眼部的系带上,说,“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