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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滿含歉意的命根子

    

45、滿含歉意的命根子

                                    
                    

    驀然,一聲雷鳴驚醒我的春夢,連忙睜開眼睛。

    只見揚晨風回頭看著窗戶,傾聽片刻舒了一口氣,「沒有落雨聲,好加在。」

    他的意思是,暴雨若來無人擋得住,我們就有得忙。打炮時間我可不想受到干擾,用力捏下他沒被嚇軟的大雞巴,「叔!雞巴很粗大的男人,台灣其實也有不少,只是不容易遇見。但我的運氣可好了,遇上你這麼帥的大雞巴猛男。」

    揚晨風靦腆笑著,「我知道你不是在哄我,就是會不好意思。其實啊,你幫我偷含rou那晚。我回房發現你睡著了,臉蛋紅嫩嫩有夠迷人。我實在凍袂條,就輕輕抱著你,偷親你的嘴。嘿……早知道我應該壯膽跟你講,就不用熬這麼久。」

    「當時我一邊含著你的大雞巴、一邊擼打著家己的雞巴,想像著被你幹。」

    這麼露骨的表白,我說得臉熱心跳有點害羞,他聽了雙臂把我抱得死緊。

    「噢,我的小寶貝!只要能疼幹你,縱算只有一次,我死也無憾。」

    揚晨風看起來肚子裡好像沒裝多少墨水,可能以前經常看台灣的偶像劇。

    不然的話,他怎講得出那麼文青的話,偶像劇男一經常掛在嘴邊的言語。

    不行,我不能被看扁,得拿出壓箱底的絕藝,模仿偶像劇女一,裝清純朝他拋個媚眼,再伸出一根手指壓住他的嘴唇,羞不可抑地說:「不准你亂說!大雞巴叔叔!我渴望得到你的重視、需要你天天cao爽我,天荒地老,一年又一年。」

    「好!我今天先幹整晚,以後白天晚上都要幹,日日月月幹你幹不完。」

    「這話好搔心喔。大雞巴叔叔~你再不開幹,我準會哈死。」

    「我馬上幹你,大雞巴要愛愛幹你一整夜,保證好好滿足你!」揚晨風猛地翻身而起,窗外驀然亮光疾閃,響雷緊隨而至,「砰的」一聲巨響,轟得四野震動,連屋子都擻擻抖嗦。他不驚不怖地跪坐在我腿邊,不慌不忙地朝窗戶望了一眼。

    「別人相幹都時興揀日不如撞日,換成我們沒挑吉日良辰,竟像是犯沖。」

    「是啊!老天多半是衝著我來,可能有意警告我,要我以後多拜天公。」

    「叔!平平都是人,為什麼你的懶叫特別堅硬,看起來有種磅礡的氣勢。」未免培養老半天的浪漫氣氛跑掉,我使勁搓揉揚晨風的粗硬大雞巴,刻意把話題轉回來。待話一說完,我就張嘴含住他的龜頭吸吮起來,同時幫他活絡兩粒卵蛋。

    「知道你喜歡我,我特別開心。尤其我也很喜歡你,情緒當然會很亢奮,懶叫就會特別揪抖,看起來好像比以往更粗大些。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大雞巴其實也不小支,龜頭紅通通,感覺比草莓還要甜。光看就好想吃,我要好好吃個夠。」

    揚晨風不再光說不練,硬是把我的身體推倒,不得不將抓在手裡的幸福放掉。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大雞巴,咻的~彈去撞擊揚晨風的肚皮。物歸原主,筋脈激突的黝黑大雞巴雄赳赳地翹楚在他胯上,從我身邊搖晃到雙腿間的半空中。他彎腰低頭像隻發情的大野狼,伏身在我的臀股前,一手抓住我的懶葩,以捏麻糬的手勁捏揉兩粒卵蛋;一手將我硬挺在肚皮上淌流yin液的大雞巴扶起來,湊嘴含住龜頭,開始點頭如搗蒜地幫我吹喇叭,半點都不急著開幹,如此反常的行徑,一改土匪阿叔的豪爽本色。真不知他心裡究竟在賣什麼葫蘆,倒教我費疑猜。

    值得一提的是,揚晨風吹喇叭的技術,真的並不怎麼高明,可能是很少練習的緣故。教人心癢難耐的是,他的大雞巴腚叩叩,又粗又長閑置在肚腹前;龜頭又圓又大,已經紅艷欲滴,馬嘴還噙著一條晶瑩剔透的柔情絲,好不魅惑奪目。

    害我眼睛快冒火,口乾舌燥好想含吮糖葫蘆。「叔!我也要吃你的大雞巴。」

    「你剛才已經吸很久,放輕鬆好好享受。我很久沒吸rou,嘴吧很癢。反正我這支黑擱粗的大雞巴,從今天開始都要給你,變成你的寵物,以後你隨時都可以含。」揚晨風真慷慨,同樣的話已經說了好幾次。我相信,他絕對是真心實意。

    只是以前的歷史總是有人不會忘記,我可能閑到太無聊,非得練習毒舌功不可,賤賤地說:「能被你吸rou,是我天大的福氣,當然很是喜歡。就不曉得,叔從前開出去多少張大雞巴芭樂票。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人,專程上門來兌現齁。」

    聞言,揚晨風猛地抬起臉,雙眼直視著我,很正色地說:「我承認,曾經對不少同路人說過同樣的話,雖說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怪我自己愛唬爛,現在後悔也來不及。我也不否認,自己很匪類,大雞巴十幾年來幹過無數菊屄。但那都是發洩找樂子,只要看順眼我都無所謂。或許找人太容易,我根本不在意,上一分鐘幹的是誰、下一刻幹的又是誰。或許也曾事隔多日幹到同一個人,對方不提我也沒印象。惟獨有個人,雖然只是偶遇,相處的時間很短暫,但我始終忘不了。」

    我本是開玩笑,耍個嘴賤而已。孰知,卻招來他慎重其事的告白。

    意外之餘,我很自然想到歐陽村,心裡莫名湧現酸苦味。

    「你們連續幹了好幾炮,他才讓你印象深刻喔?」

    「剛開始,我被他的陽光所吸引,主動去勾引。沒多久,發現他好像很害羞,於是我就心想:『幹!既然都敢出來玩了,還在怕東怕西驚怹阿嬤耶老吉掰,難道我會吃人?』由於以前沒遇過這麼不上道的人,我反而被撩到yuhuo焚身,實在沒有美國時間陪他耗。所以我扭頭便走,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卡實在。只是沒想到,怪事發生了。當別人在幫我吹喇叭時,我竟然莫名其妙,滿腦都是……」陳述的聲音突然停住,揚晨風不知在想什麼,眼神發直望著我,眼裡似乎有所期待。

    我心跳加快,得努力控制情緒,淡定說:「得不到的永遠最好,這是通病啊!」

    「或許吧。」揚晨風笑了笑,又說道:「很早很早我的心就死了,會去想到的都是同個人,只想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rou、啃他的骨頭。會對乳臭未乾的小子產生興趣,徒留悵然……我自己也嚇一跳。本以為是沒被拒絕過,不爽衍生挫折感,糾結在心化不去的緣故。以致於,後來被二個人搶著吸rou,我還是覺得不滿足。等到兩個屁股翹著等我去幹時,聞到他們身上的汗臭味,也是往常很熟悉,習以為慣不會在意的味道。我卻突然覺得很難聞,而想到那小子身上的香味,懶叫竟然軟掉了。我就很懊惱,覺得很沒面子,拉起褲子轉身就走。沒想到,那小子竟然站在樓梯口,像個呆頭鵝在張望。剎那間,我超興奮,大rou迅速充血膨脹變甲腚叩叩,我想也沒想,一頭衝過去,一把拉住他問道:你來找我?」

    他握著我硬rou的手掌猛地一緊,對視的眼光變得異常熾亮,彷佛是在問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時候又不適宜當啞吧,只好問:「後來呢?」

    揚晨風露出苦澀的笑容,「他沒承認也沒否認,只說是好奇。我看得出來,他有點不安,畏畏縮縮帶點怯意,我未曾碰過這樣慫的人,覺得很新鮮,性慾格外高漲,yuhuo都快從眼裡噴出去。擔心被別人搶走,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雙手拉過來,按住我那支硬梆梆地被褲子繃到悶脹難受的大雞巴,然後我雙手抱上去,湊嘴給他狠狠吻下去!」揚晨風突然一臉激動,張嘴含住我的龜頭,一鼓作氣含盡整支大雞巴。我爽到身體仿似觸電般的皮皮剉,猛地弓起雙腳挺高腰。

    他性欲暴衝,激發翹叮噹的粗長大雞巴猛地一挺顫,牽引紅通通的大龜頭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很夠力地從馬嘴裡湧出二股洨水來牽絲,拉出晶瑩閃亮的銀鍊。彷若情意綿長的潸然淚珠,看得我心緒一陣翻湧,舌頭直想往外伸。

    「大雞巴叔叔~你渾身充滿魅力,吻功一流,對方肯定被你吻到神魂顛倒嘍!」

    「你真的這麼想?」揚晨風的嘴吧還含著我的硬rou,雙唇抵在根部磨弄,灼烈的眼光宛如聚光燈照射著我。他這付模樣有兩種動物可模擬:一者、像偷吃香蕉被逮到的猩猩在耍可憐。二者、有如摒息躲在草叢盯著目標伺機獵食的蟾蜍。

    若在平時看見,我鐵定會發噱,可現在實在笑不出來,因為心裡有鬼。更精確的說,我心裡有種如鯁在喉欲吐為快的衝動,偏又忍住來個實問虛答:「是你自己說的,隨便找就有人。何況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沒讓你迷到腦充血就萬幸。」

    聞言,揚晨風眼神一黯,臉上彷佛蒙層秋雨愁霧,嘴吧嘬著我的龜頭說:「都怪我太混蛋,欲念熏心。明知對方青澀,我卻完全沒去著想,只顧自己爽,猴急連潤滑都省略,只用口水隨便抹幾下就很粗暴幹進去,怪不得他會被我嚇跑。」

    自責的語氣,充滿愧疚的省思。

    這種時候,聆聽的一方,通常會去安慰對方。

    但場景多半發生在教堂、公園、餐廳、客廳。就算選在臥房,至少衣冠整齊。

    我沒見過,二人赤裸裸的床戲,有人邊吹喇叭邊告解,只好硬著頭皮當牧師。

    「叔!你又不是故意的,都那麼久了,也許人家並沒怪你。」

    「錯就是錯!」揚晨風激動異常,充滿悔恨。「這輩子,我錯得有夠離譜。沒方向沒目標,我行我素,從不問是非。也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去看待問題、去檢視原因。我不能再逃避了,再為自己找藉口。小寶貝!請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被嚇壞的小子就是你,對不對?」他企望的神情配合姿勢,猶如準備撲食的飢餓狂獅。

    而我,從聽眾猝然變成主角,嚇得生猛嚥下口水,未置可否說:「按呢喔?」

    「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覺眼熟,因為不確定你的性向,苦苦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直到歐陽說了車站的事,我突然想到戲院的事,愈看愈像,就愈恨我自己……」他為輕狂的往事,耿耿於懷,內疚在懺悔。

    儼然將我當成救世主,等待赦免獲得救贖。

    世事如棋,冤家路窄,揚晨風正是當年把我幹到落荒而逃的那匹狼。初見他在釘房屋,我只是懷疑。等他來搶包袱,聞到身上的味道,我就肯定了。事情既然被扒開,我還赤裸裸跟人家討著要大雞巴來幹,再不承認也太矯情。「叔!沒那麼嚴重啦!雖然被你幹入時,真的很痛。但一個銅板拍不響,你不必把責任全往身上攬。是我太無知,從未怪過你。」

    揚晨風猛然壓上來,將我環頸摟腰緊緊抱在懷裡,非常激動說:「小寶貝!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願意承認了,我好開心喔!雖然你不介意,但我明明只顧自己爽,自私粗魯,枉費歲數一大把,是王八蛋!更是大混蛋!對不起!我的小寶貝!我願意用一生來彌補,大雞巴永遠只幹你……」他又吻又舔,興奮像大野狼在開心耍親熱。

    「我喜歡你,才會找上去。被你擁吻超亢奮,沒讓你幹成功,我也很後悔吶!」

    「從那天開始,我便對你念念難忘。我想,我已經無可救藥,愛上了你。」揚晨風大口大口吻著,吸吮得有夠用力,有種強烈的企圖,彷彿要把我吃進去。同時他還磨動身軀,藉由劇烈心跳陳述迫切的心聲;用大雞巴交纏我的硬rou直接挑逗,傳達一種野獸派的呵護非常舒慰。我真的醉了,醉在溫醇的柔情裡享受被愛的虛榮,助燃慾火竄燒加深飢渴的依賴。

    我急促喘了起來,必須告白:「叔!我很想念你,後來又去戲院,希望能遇到你,就想給你幹。但那裡的氣氛讓我很不自在,看見那些失落的眼光,我就很害怕。擔心有天會淪為其中一員,乾脆就不去了。」

    「不去才好。你很聰明,才沒變得像我一樣,過著孤魂野鬼的生活。」

    「有需求很正常,就怕力不從心,豈不更糟?」

    「我以前太放盪,都不會想,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耐不住寂寞就去找人消火。可悲的是,在同志圈打混多年,我卻從未得到過溫暖。別人根本不甩我要什麼,壓根不在意我在想什麼。人家要的只是我的大懶叫,希望我能勇猛無比的cao幹,帶給他暢快的慰藉。而我,給得起的,也只有衝鋒陷陣的幹勁。說穿了,我只是個無血無目屎ㄟ打炮機器。有時候,我討厭自己的沉淪,我更討厭自己的落魄,自己的無能……」旖旎的床事,不知怎麼搞的,變成傾訴心事。

    他在老大徒傷悲,讓我警惕,心疼安慰道:「打炮也講究技術。叔!你本就擁有專長,現在還會園藝,比許多人都強。」

    「說了不怕你笑,年紀愈大,有時我甚至不曉得,活著是為了什麼。直到來到這裡,一切都變了。你們對我那麼好,讓我覺得好像在家裡。終於醒悟,我的心累了,不想漂泊、不想再流浪。我只想有個家,有個人互相依靠,願意給我疼愛。小寶貝,我現在很開心,不想再把我的寶貝嚇跑。我只想讓你舒服,永遠可以疼愛你。看見「那個落卡仔」不懂珍惜,那麼用力把你幹痛,我真想衝過去把他殺了!但是……」

    我完全懂了,豬哥阿叔三磨四拖,不急著開幹,不是故弄姿態。一來,他打定主意,要把困擾在心裡的疑惑徹底弄清楚。二來,他非常在意,擔心弄痛我。往深處想,身處激情要去克制強大的慾望,放緩節奏純屬不易,份外真心。

    我說:「通哥是我初吻的對象,意義非凡。叔是第一個幹我的人,更是非同等閒。」

    揚晨風道:「我現在不吃醋了,龜頭要熱吻鬱金香,我光想就開心。寶貝,我的小寶貝!我凍袂條啊,大雞巴要幹你了!」他親了我一下,笑咪咪挺起身把我的右腳拉去抵住他左胸,右手抓著我左腳踝抬高迫使臀股分開露出菊花來。

    他再握著粗硬大雞巴,用紅通通的大龜頭,流著口水的馬嘴很不衛生吻著我的大腸頭,又說道:「花瓣香噴噴,一親到,大雞巴就爽到流出潲水,實在有夠興奮。寶貝!你免緊張,全身放輕鬆就行。我會很小心插進去,龜頭雖然很大個,但馬嘴保證不會咬疼你。而且一定幹到讓你爽歪歪,覺得很幸福。噢~光想我就好興奮,大雞巴噗噗跳,你有感覺到嗎?」

    說到相幹,他臉上煥發自信的光采,神情色瞇瞇。

    不是員外硬要玷污丫環的猥瑣,而是壞壞的輕佻。

    這是個人的特質使然,缺少那份迷人的壞意,很容易變礙眼,令人不舒服。

    揚晨風骨子裡就有那股壞痞性,縱使長相和英俊沾不上邊。但他舉手投足,其實充滿個人的獨特魅力。剛好合我胃口,很喜歡吃的那種菜。自然很喜歡他把rou麻當有趣,與他調情玩遊戲,特別容易興奮。我好期待他把粗硬大雞巴愛愛插進來,趕緊催促卡實在:「大雞巴叔叔~你懶叫大支,俗擱有力,勇啦!我肖想甲流鼻水咧!而且,你相干的技術,造福廣大群眾,絕對夠格爭取諾貝爾和平獎。我半點都不緊張,只是屁眼快被螞蟻搬走了。」

    「癢喔?我惜惜、我嘸咁。」揚晨風握著大雞巴一使勁,龜頭罩住我的屁眼,壓緊緊地旋圈。他一臉心疼,一付要送禮物的樣子,又說道:「來啊、來啊!寶貝對不起,不是不幹你,我真的很願意,大雞巴要插進去了,寶貝想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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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卡仔:指腳很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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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一声雷鸣惊醒我的春梦,连忙睁开眼睛。

    只见扬晨风回头看着窗户,倾听片刻舒了一口气,「没有落雨声,好加在。」

    他的意思是,暴雨若来无人挡得住,我们就有得忙。打炮时间我可不想受到干扰,用力捏下他没被吓软的大jiba,「叔!jiba很粗大的男人,台湾其实也有不少,只是不容易遇见。但我的运气可好了,遇上你这么帅的大jiba猛男。」

    扬晨风腼腆笑着,「我知道你不是在哄我,就是会不好意思。其实啊,你帮我偷含rou那晚。我回房发现你睡着了,脸蛋红嫩嫩有够迷人。我实在冻袂条,就轻轻抱着你,偷亲你的嘴。嘿……早知道我应该壮胆跟你讲,就不用熬这么久。」

    「当时我一边含着你的大jiba、一边撸打着家己的jiba,想象着被你干。」

    这么露骨的表白,我说得脸热心跳有点害羞,他听了双臂把我抱得死紧。

    「噢,我的小宝贝!只要能疼干你,纵算只有一次,我死也无憾。」

    扬晨风看起来肚子里好像没装多少墨水,可能以前经常看台湾的偶像剧。

    不然的话,他怎讲得出那么文青的话,偶像剧男一经常挂在嘴边的言语。

    不行,我不能被看扁,得拿出压箱底的绝艺,模仿偶像剧女一,装清纯朝他抛个媚眼,再伸出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羞不可抑地说:「不准你乱说!大jiba叔叔!我渴望得到你的重视、需要你天天cao爽我,天荒地老,一年又一年。」

    「好!我今天先干整晚,以后白天晚上都要干,日日月月干你干不完。」

    「这话好搔心喔。大jiba叔叔~你再不开干,我准会哈死。」

    「我马上干你,大jiba要爱爱干你一整夜,保证好好满足你!」扬晨风猛地翻身而起,窗外蓦然亮光疾闪,响雷紧随而至,「砰的」一声巨响,轰得四野震动,连屋子都擞擞抖嗦。他不惊不怖地跪坐在我腿边,不慌不忙地朝窗户望了一眼。

    「别人相干都时兴拣日不如撞日,换成我们没挑吉日良辰,竟像是犯冲。」

    「是啊!老天多半是冲着我来,可能有意警告我,要我以后多拜天公。」

    「叔!平平都是人,为什么你的懒叫特别坚硬,看起来有种磅礡的气势。」未免培养老半天的浪漫气氛跑掉,我使劲搓揉扬晨风的粗硬大jiba,刻意把话题转回来。待话一说完,我就张嘴含住他的guitou吸吮起来,同时帮他活络两粒卵蛋。

    「知道你喜欢我,我特别开心。尤其我也很喜欢你,情绪当然会很亢奋,懒叫就会特别揪抖,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更粗大些。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大jiba其实也不小支,guitou红通通,感觉比草莓还要甜。光看就好想吃,我要好好吃个够。」

    扬晨风不再光说不练,硬是把我的身体推倒,不得不将抓在手里的幸福放掉。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大jiba,咻的~弹去撞击扬晨风的肚皮。物归原主,筋脉激突的黝黑大jiba雄赳赳地翘楚在他胯上,从我身边摇晃到双腿间的半空中。他弯腰低头像只发情的大野狼,伏身在我的臀股前,一手抓住我的懒葩,以捏麻糬的手劲捏揉两粒卵蛋;一手将我硬挺在肚皮上淌流yin液的大jiba扶起来,凑嘴含住guitou,开始点头如捣蒜地帮我吹喇叭,半点都不急着开干,如此反常的行径,一改土匪阿叔的豪爽本色。真不知他心里究竟在卖什么葫芦,倒教我费疑猜。

    值得一提的是,扬晨风吹喇叭的技术,真的并不怎么高明,可能是很少练习的缘故。教人心痒难耐的是,他的大jiba腚叩叩,又粗又长闲置在肚腹前;guitou又圆又大,已经红艳欲滴,马嘴还噙着一条晶莹剔透的柔情丝,好不魅惑夺目。

    害我眼睛快冒火,口干舌燥好想含吮糖葫芦。「叔!我也要吃你的大jiba。」

    「你刚才已经吸很久,放轻松好好享受。我很久没吸rou,嘴吧很痒。反正我这支黑搁粗的大jiba,从今天开始都要给你,变成你的宠物,以后你随时都可以含。」扬晨风真慷慨,同样的话已经说了好几次。我相信,他绝对是真心实意。

    只是以前的历史总是有人不会忘记,我可能闲到太无聊,非得练习毒舌功不可,贱贱地说:「能被你吸rou,是我天大的福气,当然很是喜欢。就不晓得,叔从前开出去多少张大jiba芭樂票。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专程上门来兑现齁。」

    闻言,扬晨风猛地抬起脸,双眼直视着我,很正色地说:「我承认,曾经对不少同路人说过同样的话,虽说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怪我自己爱唬烂,现在后悔也来不及。我也不否认,自己很匪类,大jiba十几年来干过无数菊屄。但那都是发泄找乐子,只要看顺眼我都无所谓。或许找人太容易,我根本不在意,上一分钟干的是谁、下一刻干的又是谁。或许也曾事隔多日干到同一个人,对方不提我也没印象。惟独有个人,虽然只是偶遇,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我始终忘不了。」

    我本是开玩笑,耍个嘴贱而已。孰知,却招来他慎重其事的告白。

    意外之余,我很自然想到欧阳村,心里莫名涌现酸苦味。

    「你们连续干了好几炮,他才让你印象深刻喔?」

    「刚开始,我被他的阳光所吸引,主动去勾引。没多久,发现他好像很害羞,于是我就心想:『干!既然都敢出来玩了,还在怕东怕西惊怹阿嬷耶老吉掰,难道我会吃人?』由于以前没遇过这么不上道的人,我反而被撩到yuhuo焚身,实在没有美国时间陪他耗。所以我扭头便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卡实在。只是没想到,怪事发生了。当别人在帮我吹喇叭时,我竟然莫名其妙,满脑都是……」陈述的声音突然停住,扬晨风不知在想什么,眼神发直望着我,眼里似乎有所期待。

    我心跳加快,得努力控制情绪,淡定说:「得不到的永远最好,这是通病啊!」

    「或许吧。」扬晨风笑了笑,又说道:「很早很早我的心就死了,会去想到的都是同个人,只想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rou、啃他的骨头。会对乳臭未干的小子产生兴趣,徒留怅然……我自己也吓一跳。本以为是没被拒绝过,不爽衍生挫折感,纠结在心化不去的缘故。以致于,后来被二个人抢着吸rou,我还是觉得不满足。等到两个屁股翘着等我去干时,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也是往常很熟悉,习以为惯不会在意的味道。我却突然觉得很难闻,而想到那小子身上的香味,懒叫竟然软掉了。我就很懊恼,觉得很没面子,拉起裤子转身就走。没想到,那小子竟然站在楼梯口,像个呆头鹅在张望。剎那间,我超兴奋,大rou迅速充血膨胀变甲腚叩叩,我想也没想,一头冲过去,一把拉住他问道:你来找我?」

    他握着我硬rou的手掌猛地一紧,对视的眼光变得异常炽亮,彷佛是在问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时候又不适宜当哑吧,只好问:「后来呢?」

    扬晨风露出苦涩的笑容,「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是好奇。我看得出来,他有点不安,畏畏缩缩带点怯意,我未曾碰过这样怂的人,觉得很新鲜,性欲格外高涨,yuhuo都快从眼里喷出去。担心被别人抢走,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双手拉过来,按住我那支硬梆梆地被裤子绷到闷胀难受的大jiba,然后我双手抱上去,凑嘴给他狠狠吻下去!」扬晨风突然一脸激动,张嘴含住我的guitou,一鼓作气含尽整支大jiba。我爽到身体仿似触电般的皮皮剉,猛地弓起双脚挺高腰。

    他性欲暴冲,激发翘叮当的粗长大jiba猛地一挺颤,牵引红通通的大guitou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很够力地从马嘴里涌出二股洨水来牵丝,拉出晶莹闪亮的银炼。彷若情意绵长的潸然泪珠,看得我心绪一阵翻涌,舌头直想往外伸。

    「大jiba叔叔~你浑身充满魅力,吻功一流,对方肯定被你吻到神魂颠倒喽!」

    「你真的这么想?」扬晨风的嘴吧还含着我的硬rou,双唇抵在根部磨弄,灼烈的眼光宛如聚光灯照射着我。他这付模样有两种动物可模拟:一者、像偷吃香蕉被逮到的猩猩在耍可怜。二者、有如摒息躲在草丛盯着目标伺机猎食的蟾蜍。

    若在平时看见,我铁定会发噱,可现在实在笑不出来,因为心里有鬼。更精确的说,我心里有种如鲠在喉欲吐为快的冲动,偏又忍住来个实问虚答:「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找就有人。何况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没让你迷到脑充血就万幸。」

    闻言,扬晨风眼神一黯,脸上彷佛蒙层秋雨愁雾,嘴吧嘬着我的guitou说:「都怪我太混蛋,欲念熏心。明知对方青涩,我却完全没去着想,只顾自己爽,猴急连润滑都省略,只用口水随便抹几下就很粗暴干进去,怪不得他会被我吓跑。」

    自责的语气,充满愧疚的省思。

    这种时候,聆听的一方,通常会去安慰对方。

    但场景多半发生在教堂、公园、餐厅、客厅。就算选在卧房,至少衣冠整齐。

    我没见过,二人赤裸裸的床戏,有人边吹喇叭边告解,只好硬着头皮当牧师。

    「叔!你又不是故意的,都那么久了,也许人家并没怪你。」

    「错就是错!」扬晨风激动异常,充满悔恨。「这辈子,我错得有够离谱。没方向没目标,我行我素,从不问是非。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去看待问题、去检视原因。我不能再逃避了,再为自己找借口。小宝贝!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被吓坏的小子就是你,对不对?」他企望的神情配合姿势,犹如准备扑食的饥饿狂狮。

    而我,从听众猝然变成主角,吓得生猛咽下口水,未置可否说:「按呢喔?」

    「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觉眼熟,因为不确定你的性向,苦苦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你。直到欧阳说了车站的事,我突然想到戏院的事,愈看愈像,就愈恨我自己……」他为轻狂的往事,耿耿于怀,内疚在忏悔。

    俨然将我当成救世主,等待赦免获得救赎。

    世事如棋,冤家路窄,扬晨风正是当年把我干到落荒而逃的那匹狼。初见他在钉房屋,我只是怀疑。等他来抢包袱,闻到身上的味道,我就肯定了。事情既然被扒开,我还赤裸裸跟人家讨着要大jiba来干,再不承认也太矫情。「叔!没那么严重啦!虽然被你干入时,真的很痛。但一个铜板拍不响,你不必把责任全往身上揽。是我太无知,从未怪过你。」

    扬晨风猛然压上来,将我环颈搂腰紧紧抱在怀里,非常激动说:「小宝贝!我的小宝贝!你终于愿意承认了,我好开心喔!虽然你不介意,但我明明只顾自己爽,自私粗鲁,枉费岁数一大把,是王八蛋!更是大混蛋!对不起!我的小宝贝!我愿意用一生来弥补,大jiba永远只干你……」他又吻又舔,兴奋像大野狼在开心耍亲热。

    「我喜欢你,才会找上去。被你拥吻超亢奋,没让你干成功,我也很后悔吶!」

    「从那天开始,我便对你念念难忘。我想,我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了你。」扬晨风大口大口吻着,吸吮得有够用力,有种强烈的企图,彷佛要把我吃进去。同时他还磨动身躯,藉由剧烈心跳陈述迫切的心声;用大jiba交缠我的硬rou直接挑逗,传达一种野兽派的呵护,非常舒慰。我真的醉了,醉在温醇的柔情里享受被爱的虚荣,助燃yuhuo窜烧加深饥渴的依赖。

    我急促喘了起来,必须告白:「叔!我很想念你,后来又去戏院,希望能遇到你,就想给你干。但那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自在,看见那些失落的眼光,我就很害怕。担心有天会沦为其中一员,干脆就不去了。」

    「不去才好。你很聪明,才没变得像我一样,过着孤魂野鬼的生活。」

    「有需求很正常,就怕力不从心,岂不更糟?」

    「我以前太放荡,都不会想,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耐不住寂寞就去找人消火。可悲的是,在同志圈打混多年,我却从未得到过温暖。别人根本不甩我要什么,压根不在意我在想什么。人家要的只是我的大懒叫,希望我能勇猛无比的cao干,带给他畅快的慰藉。而我,给得起的,也只有冲锋陷阵的干劲。说穿了,我只是个无血无目屎ㄟ打炮机器。有时候,我讨厌自己的沉沦,我更讨厌自己的落魄,自己的无能……」旖旎的床事,不知怎么搞的,变成倾诉心事。

    他在老大徒伤悲,让我警惕,心疼安慰道:「打炮也讲究技术。叔!你本就拥有专长,现在还会园艺,比许多人都强。」

    「说了不怕你笑,年纪愈大,有时我甚至不晓得,活着是为了什么。直到来到这里,一切都变了。你们对我那么好,让我觉得好像在家里。终于醒悟,我的心累了,不想漂泊、不想再流浪。我只想有个家,有个人互相依靠,愿意给我疼爱。小宝贝,我现在很开心,不想再把我的宝贝吓跑。我只想让你舒服,永远可以疼爱你。看见「那个落卡仔」不懂珍惜,那么用力把你干痛,我真想冲过去把他杀了!但是……」

    我完全懂了,猪哥阿叔三磨四拖,不急着开干,不是故弄姿态。一来,他打定主意,要把困扰在心里的疑惑彻底弄清楚。二来,他非常在意,担心弄痛我。往深处想,身处激情要去克制强大的欲望,放缓节奏纯属不易,份外真心。

    我说:「通哥是我初吻的对象,意义非凡。叔是第一个干我的人,更是非同等闲。」

    扬晨风道:「我现在不吃醋了,guitou要热吻郁金香,我光想就开心。宝贝,我的小宝贝!我冻袂条啊,大jiba要干你了!」他亲了我一下,笑咪咪挺起身把我的右脚拉去抵住他左胸,右手抓着我左脚踝抬高迫使臀股分开露出菊花来。

    他再握着粗硬大jiba,用红通通的大guitou,流着口水的马嘴很不卫生吻着我的大肠头,又说道:「花瓣香喷喷,一亲到,大jiba就爽到流出潲水,实在有够兴奋。宝贝!你免紧张,全身放轻松就行。我会很小心插进去,guitou虽然很大个,但马嘴保证不会咬疼你。而且一定干到让你爽歪歪,觉得很幸福。噢~光想我就好兴奋,大jiba噗噗跳,你有感觉到吗?」

    说到相干,他脸上焕发自信的光采,神情色瞇瞇。

    不是员外硬要玷污丫环的猥琐,而是坏坏的轻佻。

    这是个人的特质使然,缺少那份迷人的坏意,很容易变碍眼,令人不舒服。

    扬晨风骨子里就有那股坏痞性,纵使长相和英俊沾不上边。但他举手投足,其实充满个人的独特魅力。刚好合我胃口,很喜欢吃的那种菜。自然很喜欢他把rou麻当有趣,与他调情玩游戏,特别容易兴奋。我好期待他把粗硬大jiba爱爱插进来,赶紧催促卡实在:「大jiba叔叔~你懒叫大支,俗搁有力,勇啦!我肖想甲流鼻水咧!而且,你相干的技术,造福广大群众,绝对够格争取诺贝尔和平奖。我半点都不紧张,只是屁眼快被蚂蚁搬走了。」

    「痒喔?我惜惜、我呒咁。」扬晨风握着大jiba一使劲,guitou罩住我的屁眼,压紧紧地旋圈。他一脸心疼,一付要送礼物的样子,又说道:「来啊、来啊!宝贝对不起,不是不干你,我真的很愿意,大jiba要插进去了,宝贝想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