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隨篇:餘生,請多嗦懶叫【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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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隨篇:餘生,請多嗦懶叫【③】
情況有點類似,餘生那時也一樣,一眼瞬間,震驚到呆掉。最主要的是,他原本以為他父親又在發酒瘋,拿他母親出氣,打到啪啪響。她痛到啊啊叫,他仍然不滿意,大聲咆哮:「賤人!再叫!儘量叫大聲一點,看老子今天不幹死妳!」 結果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 因為餘生看見父母正在床上做運動,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身體糾纏在一起。 乍看好像一隻蟾蜍壓著一隻翻肚青蛙,合成一頭四腳大怪獸! 當時餘生雖然年幼,卻早就見識過所謂的男歡女愛,不外乎是一項高能量燃燒的運動,學名叫做作愛。它能讓女人毫不費力的減去多餘脂肪,保持誘人的身材;同時對於男人來說,活絡筋脈很快活之餘,也是鍛煉腰部肌rou的一項運動。這些知識的來源,由於社會風氣很開放,途徑俯拾皆是。最正當的一種,就算家長本身學識不夠,不知如何解說才正確、或者沒空、或者懶得教育孩子的性知識,通通沒關係。因為小學老師會代勞,負責傳道授業解惑。再者,由於環境的關係,漁夫多半是體健的粗人,到酒館灌了幾杯黃湯,興致一來就會跑到隔壁的妓院打炮。有些男人就愛展現氣魄,喜歡抓著妓女站在臨街的窗口幹給路人好看。觀眾的吆喝越是熱烈,嫖客的性致越發激昂,幹得更加起勁,感覺加倍爽快。妓女通常都會故作嬌羞,當然不願意當眾表演活春宮,可是又捨不得跟錢過不去。於是妓女大都會採取折衷配合,她會拉低衣襟露出奶子、撩高裙子露出屁股蛋。讓路人左看右看也很難看得到,妓女雙臀間那個被大雞巴cao到噗滋噗滋叫響的陰屄。 相反的是,嫖客cao屄的大雞巴,愈粗大的愈發愛現,配合度越高。讓路人用不著左看右看的尋找最適當的角度,只需抬頭往上看,很自然就觀賞得到嫖客那根從體毛叢裡硬挺而出,龜頭插在妓女陰道裡面的粗大陽具,那穿梭如風的身影。 就是拜此所賜,餘生不經意撞見過一次之後,從此好像著魔一般。 他經常跑去妓院對街守株待兔,收獲豐富,發現嫖客的重複性儘管很高,但愛現的嫖客出人意想的多。每個人施展出來的刺槍術,同中有異,不乏引人大聲叫好的精彩絕藝。他看到很多熱血充莖的大雞巴,硬梆梆是它們唯一的共同點。 除此之外,每支大雞巴都長得不太一樣。有的龜頭很大,海綿體卻很普通;有的龜頭很小,海綿體卻粗如壯漢的腕臂。最諱莫如深的是,每支大雞巴都有筋脈,偏又表裡不一,區分為隱性和顯性;前者隱藏在海綿體的表皮之下,不會激凸浮現。後者剛好相反,很高調的激爆而出,每一條都彎彎曲曲像蚯蚓一般。可是筋脈各有組織,無論是走向、數量、粗細、完全不一樣。世界真的很奇妙,每根大雞巴的尺寸都不同,有的又粗又長簡直可以當球棒、有的粗大驚人但長度不夠看、有的長如竹竿可以掛上好幾件衣服、有的短到令人憐憫。最豐神異彩的是,大雞巴的顏色不一而同,有的黑得像木炭、有的像發亮的古銅、有的赤褐得粉嫩粉嫩,這種大雞巴的主人通常都是年輕人。最鬼功神力的是,大雞巴的形狀千奇百怪,有的直挺挺、有的向左彎、有的朝右拐、有的向下彎、有的朝上翹。如同奧倫的粗長大雞巴,往上翹出弦月的弧度,讓餘生眼睛一亮,不由驚嘆:「哇!作夢也想不到,爹地的大雞巴竟然這麼粗大,形狀宛如香蕉,重量恐怕超過半斤吧?」 不必懷疑,這是餘生第一次目睹到父親的大雞巴,熱血充莖硬到彎翹如蕉。他心裡忽然洶湧一股莫明的情愫,驅使雙目將焦點放在他父親的胯下,那根上下伸縮自如,抽來插去忙著cao屄cao個不停的粗大陽具的身上。餘生其實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明明見過不下百支的大雞巴,偏偏只有他父親的大雞巴,最具備吸睛效果的魅力,有種特別撩人性慾的功用,讓他怦然心動,小弟弟不禁肅然起敬。雖然尺寸只比大姆指粗大些,餘生還是隔著褲子揉到很起勁,以自慰來紓解性衝動。 事實上,這個常識,餘生的老師還沒教。 而奧倫身為人父,認為餘生的年紀尚小。倘若為了突顯父愛的偉大,熱誠教他打手槍之技,萬一被妻子得知。她護子心切,肯定會對他大翻白眼,用長篇大論來數落一番。未免惹來無妄之災,所以奧倫認為時候還不到,目前沒那個必要。 有必要的是,連恩青春期的時候,認為作愛和手yin都是可以強身健體的運動。 因此,他平日很熱衷和女朋友作愛,並且沒有放棄自瀆的權利。此項技能非常簡單,幾乎全世界的男孩子都會,有的無師自通、有的只需看別人弄二下就會了,最大的差別只在於啟蒙的時間。連恩十歲就會,得自父親的親自傳授-- 國中時,連恩的同學法特,很神秘的對他說:「連恩!看在咱們是死黨的情份上,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千萬要牢牢記住,務必天天身體力行,注意聽好來,最少早晚得打一次槍,將過剩的jingye發洩掉,就不怕青春痘會找上門來。」 聞言,連恩盯著法特鼻頭上那顆紅通通的青春痘說:「你最近沒擼管齁?」 事實上,連恩擼管的次數,雖然未達每天早晚各一次那麼誇張,但也很時常。 連恩16歲生日那天,適逢周日,滿心期待晚上家裡為他舉辦的生日派對。當天下午,連恩的心情非常好,特地把第11任女朋友找來。他打算先打一炮提前慶祝生日,孰知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就是那麼不恰巧,麗莎的大姨媽居然自告奮勇趕來充當生日禮物。連恩一聽,整張臉登時垮下去,偏偏性致仍然很高昂。他只能退一步,不是很高興的說:「既然妳的屄今天不能接見大雞巴,不然這樣好了,妳幫我吹出來!」說著便將褲頭往下拉,讓已經硬梆梆的大雞巴很躍雀的彈出來。 見狀,麗莎繃著粉臉說:「你有沒有搞錯,我都已經不舒服了,你還要我……」 「吸rou又不用費什麼體力,何況妳每次吃了我的jingye,不都精神百倍!」連恩對待女朋友的方式,向來就是這樣。既不體恤對方,又不管人家的感受。這種大男人個性,跟年輕時的奧倫幾乎一模一樣。他當場跟麗莎鬧翻,兩人不歡而散。 連恩也沒差,只是得勞煩自己的五兄弟,辛苦服侍那根不肯軟下去的大雞巴。 他全身脫光光地癱坐在沙發裡,一手翻閱色情刊物、一手使勁擼打著翹舉在自己胯上,那根得到他父親的遺傳,16歲就具備22/5㎝硬實力的粗大陽具。倘若拿來跟奧倫的十吋大雞巴相較,最大的差異在於那激凸的筋脈和海綿體的顏色。連恩很賣力的擼管,喘氣聲愈來愈粗重且急促,交雜著快速滑動的包皮,熱烈磨擦著yin液橫流的嫣紅大龜頭,所共鳴出來的噗滋聲,很清脆的歡騰一室的荼蘼。隨著包皮滑動的次數快速的累積,他的公狗腰愈挺愈高,感覺龜頭酥麻到快爆炸。 驀然,房門被推開,只見當時年僅七歲的餘生,興沖沖地跑進來。 一眼瞬間,兄弟倆的反應,南轅北轍。餘生先是一楞,繼而看到目瞪口呆,眼裡流轉著一種興奮的異彩;連恩嚇到唬地跳起來,待發現來人是自己的弟弟,兩眼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的粗硬大雞巴。連恩突然感到很自豪,乾脆把恥部挺得恨天高,抓著粗硬大雞巴的右手,又開始很起勁的攥套起來。而且他還用左手將垂在胯下叮噹嗨的陰囊抓起來捏揉兩粒卵蛋,兩眼看著餘生說:「弟弟!過來!哥教你打手槍,你靠上來看哥的大雞巴,很粗大齁?像我現在這樣弄,很爽的喔!」 然後,連恩突然想到一事,便很大方地把捏玩自己卵蛋的權利讓給餘生。 誠如十歲的時候,連恩從父親嘴裡得知:「搓揉雞巴不僅會很爽,而且雞巴會愈來愈粗大喔!」當時適逢學校放暑假,連恩得到恩准,頭一回跟著父親出海捕魚。他興致高昂,覺得一切都好新奇,只是有所不知,他父親有一項特殊嗜好。 漁船航行中,奧倫只要閑閑沒事時,就想洩慾打發時間。 可是自瀆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求,覺得反正都得把自己的大雞巴弄到快活不已的爽射jingye。那麼與其勞煩自己的五兄弟齊心協力完成工作,倒不如自己挺腰擺臀舞動人生。如此一來,既可鍛練大雞巴刺槍術,同時又能強化腰部的肌rou。 「我主動獻出大雞巴,揮霍體力把別人cao到爽上天,也算得上是助人為樂。我送給下屬的特別獎勵,一份愛的禮物……」奧倫以本位出發,越想越覺得很有意義。就是這種自娛娛人的心態,促使奧倫決意發揮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精神。 他想到便做,立刻進行「尋龜專案」,也就是物色人選。 適逢漁船出海捕魚,在船上工作的船員,清一色都是男性。 他們彼此間的差別,大致上只在於外表、年紀、資歷,以及職務。 奧倫是船長,再來是船副、輪機長、大管輪、管輪、訊號員等幹部船員。 其餘的都是普通船員,他們幾乎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 於是奧倫採取隨機抓人的模式,將第一個被他遇見的閑人帶進自己的船艙。 他利用老闆兼船長的身份,威逼利誘,事情進行得還挺順利。日積月累之下,奧倫也記不得,這麼些年來自己總共特別獎勵了幾個船員、送出去幾份愛的禮物。倒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尤其漁船又是個封閉的環境,再加上奧倫也不怕被人撞見。 因此事情很快傳開來。 起先只有奧倫所屬的船員們會私下議論,後來同業間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只是大家都視為笑談。最主要的是,被奧倫cao過的船員,有些人當下或許並非心甘情願,但事後每個人都覺得有得爽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所以沒有人有異議。 更準確的說,他們反而食髓知味,心態上分為兩種: 有些船員唯利是圖,願意用本身的rou體再度和奧倫進行性交易。 有些船員被奧倫cao過便愛上了癮,無法自拔只盼再度雀屏中選,沒錢也願意。 另外,船長或幹部利用職務之便,性侵下屬的事情,在同業間早就行之多年。 甚至有些漁船的船長或幹部「射後不理」,為此以強姦罪被受害人告上法院--那時英法美等大國仍將男性間的性愛視為罪大惡極之事,其國內都還有所謂的雞姦罪--導致名聲敗壞,船長招不到船員、幹部被開除,這種事時有所聞。 反倒是奧倫把事情處理得很漂亮,被同業視為模範,紛紛東施效顰。 只是連恩並不曉得,自己向來崇拜的父親,還擁有這麼一項光榮的事蹟。 第一天出海,漁船在汪洋大海中很平穩的前進,朝著特定的魚場而去。普通船員大都沒什麼事可忙,連恩跟著父親到處巡視,最後來到駕駛艙。艙裡的設備對連恩來說,一切都很新奇。何況他已經立志要繼承父業當一名船長,所以他有心學習,興致勃勃纏著大副問東問西,任由時光悄悄流逝。末了,大副笑道:「行了,連恩!這些都是很專業的知識,你年紀尚小,一下子也吸收不了太多。目前該教的我都教了,你得靜下來琢磨、琢磨,等全部消化完畢,有興趣再來好嗎?」 「謝謝大副先生!噫,我爹地呢?」 連恩這時才發現,奧倫不知幾時離開駕駛艙。 大副道:「船長走了都快有半個小時了,現在多半在他的起居艙忙著呢!」 說完,他還朝著連恩眨下眼睛,臉上露出一種很神秘的笑容。 「噢,那我去看看,爹地到底在忙什麼。」連恩轉身而去,很快來到目的地。 隔著艙門,隱約聽見裡面有人在叫喊的聲音,他起先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以為父親在發脾氣罵人。待將耳朵附到艙門上仔細聆聽,連恩愈聽愈吃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他已經聽出來了,父親根本不是在罵人,而是在幹人。 連恩光從聲音上,之所以能夠辨別得出來,全拜奧倫大而化之的個性和男性沙文主義思想所賜。更精確的說,連恩六歲以前,奧倫還未發財,一家8口住在祖宅的破房子。廚房和浴室搭建在屋側,屋裡只有一間臥室、一間起居室兼餐廳,也是奧倫夫妻倆和孩子們睡覺的地方。也就是說,臥室一直都是奧倫的父母在使用,連恩和三個姐妹只能睡在父母親的床邊打地鋪。如此環境下,性慾強大的奧倫想跟妻子打炮,也沒別的地方可選擇。他只能儘量忍到晚上,再來盡一盡丈夫的義務。至於會不會驚動到兒女們,奧倫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事實上,這種夫妻行房很難避開小孩耳目的處境,當時並非只有奧倫村,連整個席凡寧根區域都非常普遍。更何況,奧倫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只是他觀摩的對象並非父母。 原由他有兩位jiejie和二位兄長,兩個jiejie很早就嫁出去,大哥結婚時也才十七歲,新房就是在起居室的角落處放一張床鋪,架上一片帷幕。夫妻倆都很年輕,剛結婚那一年,奧倫和他二哥,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床鋪搖動的嘎吱聲給驚醒。 二人心照不宣,明知有活春宮正在身側上演,想不看都難。 況且耳畔還充斥著好幾種誘人血脈賁張的聲音,女性那高低起伏的婉轉呻吟和不住地喘息聲、男性那猶如狼喘的急促粗喘聲和忍不住爆出口的下流幹話;還有最令人想入非非的yin蘼聲,粗硬大雞巴cao磨yin濕rouxue的聲音,噗滋噗滋地響個沒完沒了,時而還會爆響激烈肢接的啪啪聲,共同交織成一首愛的進行曲,一陣一陣的刺激著聽覺。兄弟倆都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那受得了,乾脆通力合作偷偷掀開帷幕,各自將被刺激到硬梆梆的大雞巴掏出來,一邊擼打、一邊觀戰。 這樣的日常持續了一年多,直到大哥有了小孩,一家三口才搬出去。 然後換成二哥和二嫂激情作愛,讓奧倫時常有床戲可以觀摩學習,最後變成他自己獨挑大樑。連恩耳濡目染久了,自然深受影響。再加上他也會跑去妓院外面的街上湊熱鬧,跟一堆人圍觀嫖客cao妓女的戲碼,還目睹過男主角是他父親。 見多成習慣,在連恩的觀念裡,老早就認為男人幹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如今發現奧倫連男人都不放過,連恩震驚之後,很快就想通其中的道理。 「我cao!爹地就是爹地,沒魚蝦也好,竟然連男人都能cao到嚇嚇叫!」 他覺得很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只是禁不住好奇心,試著推下艙門。 發現並未上鎖,連恩心下大喜,一把推開艙門,同時大叫:「爹地!爹……」 他假裝很驚訝的樣子,怔怔瞪視著兩個赤裸裸地交媾在一起的男人! ★★★ ★★★ 情况有点类似,余生那时也一样,一眼瞬间,震惊到呆掉。最主要的是,他原本以为他父亲又在发酒疯,拿他母亲出气,打到啪啪响。她痛到啊啊叫,他仍然不满意,大声咆哮:「贱人!再叫!尽量叫大声一点,看老子今天不干死妳!」 结果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余生看见父母正在床上做运动,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身体纠缠在一起。 乍看好像一只蟾蜍压着一只翻肚青蛙,合成一头四脚大怪兽! 当时余生虽然年幼,却早就见识过所谓的男欢女爱,不外乎是一项高能量燃烧的运动,学名叫做作爱。它能让女人毫不费力的减去多余脂肪,保持诱人的身材;同时对于男人来说,活络筋脉很快活之余,也是锻炼腰部肌rou的一项运动。这些知识的来源,由于社会风气很开放,途径俯拾皆是。最正当的一种,就算家长本身学识不够,不知如何解说才正确、或者没空、或者懒得教育孩子的性知识,通通没关系。因为小学老师会代劳,负责传道授业解惑。再者,由于环境的关系,渔夫多半是体健的粗人,到酒馆灌了几杯黄汤,兴致一来就会跑到隔壁的妓院打炮。有些男人就爱展现气魄,喜欢抓着妓女站在临街的窗口干给路人好看。观众的吆喝越是热烈,嫖客的性致越发激昂,干得更加起劲,感觉加倍爽快。妓女通常都会故作娇羞,当然不愿意当众表演活春宫,可是又舍不得跟钱过不去。于是妓女大都会采取折衷配合,她会拉低衣襟露出奶子、撩高裙子露出屁股蛋。让路人左看右看也很难看得到,妓女双臀间那个被大jibacao到噗滋噗滋叫响的阴屄。 相反的是,嫖客cao屄的大jiba,愈粗大的愈发爱现,配合度越高。让路人用不着左看右看的寻找最适当的角度,只需抬头往上看,很自然就观赏得到嫖客那根从体毛丛里硬挺而出,guitou插在妓女yindao里面的粗大阳具,那穿梭如风的身影。 就是拜此所赐,余生不经意撞见过一次之后,从此好像着魔一般。 他经常跑去妓院对街守株待兔,收获丰富,发现嫖客的重复性尽管很高,但爱现的嫖客出人意想的多。每个人施展出来的刺枪术,同中有异,不乏引人大声叫好的精彩绝艺。他看到很多热血充茎的大jiba,硬梆梆是它们唯一的共同点。 除此之外,每支大jiba都长得不太一样。有的guitou很大,海绵体却很普通;有的guitou很小,海绵体却粗如壮汉的腕臂。最讳莫如深的是,每支大jiba都有筋脉,偏又表里不一,区分为隐性和显性;前者隐藏在海绵体的表皮之下,不会激凸浮现。后者刚好相反,很高调的激爆而出,每一条都弯弯曲曲像蚯蚓一般。可是筋脉各有组织,无论是走向、数量、粗细、完全不一样。世界真的很奇妙,每根大jiba的尺寸都不同,有的又粗又长简直可以当球棒、有的粗大惊人但长度不够看、有的长如竹竿可以挂上好几件衣服、有的短到令人怜悯。最丰神异彩的是,大jiba的颜色不一而同,有的黑得像木炭、有的像发亮的古铜、有的赤褐得粉嫩粉嫩,这种大jiba的主人通常都是年轻人。最鬼功神力的是,大jiba的形状千奇百怪,有的直挺挺、有的向左弯、有的朝右拐、有的向下弯、有的朝上翘。如同奥伦的粗长大jiba,往上翘出弦月的弧度,让余生眼睛一亮,不由惊叹:「哇!作夢也想不到,爹地的大jiba竟然这么粗大,形状宛如香蕉,重量恐怕超过半斤吧?」 不必怀疑,这是余生第一次目睹到父亲的大jiba,热血充茎硬到弯翘如蕉。他心里忽然汹涌一股莫明的情愫,驱使双目将焦点放在他父亲的胯下,那根上下伸缩自如,抽来插去忙着cao屄cao个不停的粗大阳具的身上。余生其实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见过不下百支的大jiba,偏偏只有他父亲的大jiba,最具备吸睛效果的魅力,有种特别撩人性欲的功用,让他怦然心动,小弟弟不禁肃然起敬。虽然尺寸只比大姆指粗大些,余生还是隔着裤子揉到很起劲,以自慰来纾解性冲动。 事实上,这个常识,余生的老师还没教。 而奥伦身为人父,认为余生的年纪尚小。倘若为了突显父爱的伟大,热诚教他打手枪之技,万一被妻子得知。她护子心切,肯定会对他大翻白眼,用长篇大论来数落一番。未免惹来无妄之灾,所以奥伦认为时候还不到,目前没那个必要。 有必要的是,连恩青春期的时候,认为作爱和手yin都是可以强身健体的运动。 因此,他平日很热衷和女朋友作爱,并且没有放弃自渎的权利。此项技能非常简单,几乎全世界的男孩子都会,有的无师自通、有的只需看别人弄二下就会了,最大的差别只在于启蒙的时间。连恩十岁就会,得自父亲的亲自传授-- 国中时,连恩的同学法特,很神秘的对他说:「连恩!看在咱们是死党的情份上,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千万要牢牢记住,务必天天身体力行,注意听好来,最少早晚得打一次枪,将过剩的jingye发泄掉,就不怕青春痘会找上门来。」 闻言,连恩盯着法特鼻头上那颗红通通的青春痘说:「你最近没撸管齁?」 事实上,连恩撸管的次数,虽然未达每天早晚各一次那么夸张,但也很时常。 连恩16岁生日那天,适逢周日,满心期待晚上家里为他举办的生日派对。当天下午,连恩的心情非常好,特地把第11任女朋友找来。他打算先打一炮提前庆祝生日,孰知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就是那么不恰巧,莉萨的大姨妈居然自告奋勇赶来充当生日礼物。连恩一听,整张脸登时垮下去,偏偏性致仍然很高昂。他只能退一步,不是很高兴的说:「既然妳的屄今天不能接见大jiba,不然这样好了,妳帮我吹出来!」说着便将裤头往下拉,让已经硬梆梆的大jiba很跃雀的弹出来。 见状,莉萨绷着粉脸说:「你有没有搞错,我都已经不舒服了,你还要我……」 「吸rou又不用费什么体力,何况妳每次吃了我的jingye,不都精神百倍!」连恩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向来就是这样。既不体恤对方,又不管人家的感受。这种大男人个性,跟年轻时的奥伦几乎一模一样。他当场跟莉萨闹翻,两人不欢而散。 连恩也没差,只是得劳烦自己的五兄弟,辛苦服侍那根不肯软下去的大jiba。 他全身脱光光地瘫坐在沙发里,一手翻阅色情刊物、一手使劲撸打着翘举在自己胯上,那根得到他父亲的遗传,16岁就具备22/5㎝硬实力的粗大阳具。倘若拿来跟奥伦的十吋大jiba相较,最大的差异在于那激凸的筋脉和海绵体的颜色。连恩很卖力的撸管,喘气声愈来愈粗重且急促,交杂着快速滑动的包皮,热烈磨擦着yin液横流的嫣红大guitou,所共鸣出来的噗滋声,很清脆的欢腾一室的荼蘼。随着包皮滑动的次数快速的累积,他的公狗腰愈挺愈高,感觉guitou酥麻到快爆炸。 蓦然,房门被推开,只见当时年仅七岁的余生,兴冲冲地跑进来。 一眼瞬间,兄弟俩的反应,南辕北辙。余生先是一楞,继而看到目瞪口呆,眼里流转着一种兴奋的异彩;连恩吓到唬地跳起来,待发现来人是自己的弟弟,两眼直勾勾地瞪着自己的粗硬大jiba。连恩突然感到很自豪,干脆把耻部挺得恨天高,抓著粗硬大jiba的右手,又开始很起劲的攥套起来。而且他还用左手将垂在胯下叮当嗨的yinnang抓起来捏揉两粒卵蛋,两眼看着余生说:「弟弟!过来!哥哥教你打手枪,你靠上来看哥哥的大jiba,很粗大齁?像我现在这样弄,很爽的喔!」 然后,连恩突然想到一事,便很大方地把捏玩自己卵蛋的权利让给余生。 诚如十岁的时候,连恩从父亲嘴里得知:「搓揉jiba不仅会很爽,而且jiba会愈来愈粗大喔!」当时适逢学校放暑假,连恩得到恩准,头一回跟着父亲出海捕鱼。他兴致高昂,觉得一切都好新奇,只是有所不知,他父亲有一项特殊嗜好。 渔船航行中,奥伦只要闲闲没事时,就想泄欲打发时间。 可是自渎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觉得反正都得把自己的大jiba弄到快活不已的爽射jingye。那么与其劳烦自己的五兄弟齐心协力完成工作,倒不如自己挺腰摆臀舞动人生。如此一来,既可锻练大jiba刺枪术,同时又能强化腰部的肌rou。 「我主动献出大jiba,挥霍体力把别人cao到爽上天,也算得上是助人为乐。我送给下属的特别奖励,一份爱的礼物……」奥伦以本位出发,越想越觉得很有意义。就是这种自娱娱人的心态,促使奥伦决意发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 他想到便做,立刻进行「寻龟项目」,也就是物色人选。 适逢渔船出海捕鱼,在船上工作的船员,清一色都是男性。 他们彼此间的差别,大致上只在于外表、年纪、资历,以及职务。 奥伦是船长,再来是船副、轮机长、大管轮、管轮、讯号员等干部船员。 其余的都是普通船员,他们几乎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于是奥伦采取随机抓人的模式,将第一个被他遇见的闲人带进自己的船舱。 他利用老板兼船长的身份,威逼利诱,事情进行得还挺顺利。日积月累之下,奥伦也记不得,这么些年来自己总共特别奖励了几个船员、送出去几份爱的礼物。倒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尤其渔船又是个封闭的环境,再加上奥伦也不怕被人撞见。 因此事情很快传开来。 起先只有奥伦所属的船员们会私下议论,后来同业间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只是大家都视为笑谈。最主要的是,被奥伦cao过的船员,有些人当下或许并非心甘情愿,但事后每个人都觉得有得爽又有钱赚,何乐而不为,所以没有人有异议。 更准确的说,他们反而食髓知味,心态上分为两种: 有些船员唯利是图,愿意用本身的rou体再度和奥伦进行性交易。 有些船员被奥伦cao过便爱上了瘾,无法自拔只盼再度雀屏中选,没钱也愿意。 另外,船长或干部利用职务之便,性侵下属的事情,在同业间早就行之多年。 甚至有些渔船的船长或干部「射后不理」,为此以强jian罪被受害人告上法院--那时英法美等大国仍将男性间的性爱视为罪大恶极之事,其国内都还有所谓的鸡jian罪--导致名声败坏,船长招不到船员、干部被开除,这种事时有所闻。 反倒是奥伦把事情处理得很漂亮,被同业视为模范,纷纷东施效颦。 只是连恩并不晓得,自己向来崇拜的父亲,还拥有这么一项光荣的事迹。 第一天出海,渔船在汪洋大海中很平稳的前进,朝着特定的鱼场而去。普通船员大都没什么事可忙,连恩跟着父亲到处巡视,最后来到驾驶舱。舱里的设备对连恩来说,一切都很新奇。何况他已经立志要继承父业当一名船长,所以他有心学习,兴致勃勃缠着大副问东问西,任由时光悄悄流逝。末了,大副笑道:「行了,连恩!这些都是很专业的知识,你年纪尚小,一下子也吸收不了太多。目前该教的我都教了,你得静下来琢磨、琢磨,等全部消化完毕,有兴趣再来好吗?」 「谢谢大副先生!噫,我爹地呢?」 连恩这时才发现,奥伦不知几时离开驾驶舱。 大副道:「船长走了都快有半个小时了,现在多半在他的起居舱忙着呢!」 说完,他还朝着连恩眨下眼睛,脸上露出一种很神秘的笑容。 「噢,那我去看看,爹地到底在忙什么。」连恩转身而去,很快来到目的地。 隔着舱门,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叫喊的声音,他起先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以为父亲在发脾气骂人。待将耳朵附到舱门上仔细聆听,连恩愈听愈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已经听出来了,父亲根本不是在骂人,而是在干人。 连恩光从声音上,之所以能够辨别得出来,全拜奥伦大而化之的个性和男性沙文主义思想所赐。更精确的说,连恩六岁以前,奥伦还未发财,一家8口住在祖宅的破房子。厨房和浴室搭建在屋侧,屋里只有一间卧室、一间起居室兼餐厅,也是奥伦夫妻俩和孩子们睡觉的地方。也就是说,卧室一直都是奥伦的父母在使用,连恩和三个姐妹只能睡在父母亲的床边打地铺。如此环境下,性欲强大的奥伦想跟妻子打炮,也没别的地方可选择。他只能尽量忍到晚上,再来尽一尽丈夫的义务。至于会不会惊动到儿女们,奥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事实上,这种夫妻行房很难避开小孩耳目的处境,当时并非只有奥伦村,连整个席凡宁根区域都非常普遍。更何况,奥伦也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只是他观摩的对象并非父母。 原由他有两位jiejie和二位兄长,两个jiejie很早就嫁出去,大哥结婚时也才十七岁,新房就是在起居室的角落处放一张床铺,架上一片帷幕。夫妻俩都很年轻,刚结婚那一年,奥伦和他二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床铺摇动的嘎吱声给惊醒。 二人心照不宣,明知有活春宫正在身侧上演,想不看都难。 况且耳畔还充斥着好几种诱人血脉贲张的声音,女性那高低起伏的婉转呻吟和不住地喘息声、男性那犹如狼喘的急促粗喘声和忍不住爆出口的下流干话;还有最令人想入非非的yin蘼声,粗硬大jibacao磨yin湿rouxue的声音,噗滋噗滋地响个没完没了,时而还会爆响激烈肢接的啪啪声,共同交织成一首爱的进行曲,一阵一阵的刺激着听觉。兄弟俩都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受得了,干脆通力合作偷偷掀开帷幕,各自将被刺激到硬梆梆的大jiba掏出来,一边撸打、一边观战。 这样的日常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大哥有了小孩,一家三口才搬出去。 然后换成二哥和二嫂激情作爱,让奥伦时常有床戏可以观摩学习,最后变成他自己独挑大梁。连恩耳濡目染久了,自然深受影响。再加上他也会跑去妓院外面的街上凑热闹,跟一堆人围观嫖客cao妓女的戏码,还目睹过男主角是他父亲。 见多成习惯,在连恩的观念里,老早就认为男人干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如今发现奥伦连男人都不放过,连恩震惊之后,很快就想通其中的道理。 「我cao!爹地就是爹地,没鱼虾也好,竟然连男人都能cao到吓吓叫!」 他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只是禁不住好奇心,试着推下舱门。 发现并未上锁,连恩心下大喜,一把推开舱门,同时大叫:「爹地!爹……」 他假装很惊讶的样子,怔怔瞪视着两个赤裸裸地交媾在一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