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True End(十-十二)
许愿始终被他失忆的事情梗着,只想有什么法子能直接把他的记忆塞回他脑子里去,好变回她熟悉的那个诏诏。 沈诏越这样抵触,她便越光火,“为什么不,我就要叫,诏诏,诏诏唔……” 他又封了她的嘴。 “再叫,cao死你。” 沈诏也恨上了自己这种分裂感,又是觉得被当成别人的堵心堵肺,又让她一个称呼撩得不能自持。 又不是在叫他,他心动什么…… 必然不是心动。 沈诏并不记得自己有接过吻,吃着她的小嘴却极为得趣,亲得她喘不上起来还不愿放过,把她的舌尖缠出来嘬着。 甜,奶子是香甜的,嘴里也甜得他吃不够。 身下也没闲着,揉弄着rou乎乎的臀瓣,每一下都干到嫩xue最里面,逼得身下的女体抖着泄出一道水,才迅猛地撤出半根,再度捅入。 沈诏已经完全被这场意外的欢爱捕获了理智,roubang入了xue后就兽性出笼了般,不但不羞于和许愿亲密,甚至越cao越疯狂,还摆弄着脱力的许愿给他摆了两个羞耻的姿势。 许愿对这样狂性的沈诏好像是熟悉了,可又隐隐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啊!”花蒂突地被按了下,思绪还没重新接上,guitou紧跟着沉甸甸地撞到花心,许愿彻底没了思考的余地。 沈诏捏着她纤软的腰,变态地弓腰在她腰后、盆骨处亲,哄她再忍忍。 “你乖些,舒服的是不是。” “不要了……呜呜都几点了,累死了,够了。” 沈诏瞥了眼一旁将近天亮的时间,完全不心虚地告诉她:“还没多久,是你太敏感了,才半个小时就喷了这么多次。” “屁股再起来点。” 沈诏盯着她白花花的屁股,给自己胸口奇怪涌动的感觉下了定义。 他是没有感情的人,情爱之事与他无缘,他只是不反感和这个女人接触而已。 至于他心口的悸动…… 是那口水汪汪的嫩xue绞得他太舒爽,灵rou相连,他才如此牵动情绪。 不过这女人的滋味是真好,她要是再乖些,不跟他再提那什么该死的前男友,他养着她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 想爬他床的女人他见多了,头次有个真能唤醒他身体的,又这样能讨他高兴,也算不赖。 沈诏兴奋不已,抵着她射得异常多,许愿宫腔都被可怖的量射满了,还有不少从一张一合的xue口吐出,糊在整张床单上,yin靡不堪。 两条细嫩的腿上遍布精斑,还有掐痕,甚至不知道他怎么亲上去的吻痕。 小美人一副被糟蹋完了的样子,沈诏两指头分开她肿大的花唇,帮她导jingye出来。 “许愿。” 许愿勉强抬着眼皮看他。 男人凑上来餍足地亲她嘴角。 “你好甜。” 还以为是什么话呢,许愿闭上眼,“我困了。” “嗯,你睡,我来清理。” 这倒没什么,原来也是沈诏给她事后收拾,许愿习以为常了。 男人又趴在她颈后嗅着,眼神说不出的狂热迷乱,只可惜许愿看不见:“小乖,今天晚上还满意吗?” 满意?……好奇怪的说法。 许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表示是满意的,翻了个身,团在一旁就要睡着了。 “满意的话,我在临城还要待两个星期。” 沈诏略纠结了下,最终还是在她耳边暗示地问道:“你明晚要不要再来?” 许愿被这话轰地一个晴天霹雳,睡意全无地睁开眼。 他的意思是……要跟她当炮友? 这怎么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是她想和他上床帮他唤起回忆的路数走错了?还是因为现在的沈诏不比当年好哄了…… 沈诏以为她的沉默是在考虑,还高兴地黏着她亲。 他见她第一天,又是这种情况下上了床,他自知禽兽,但也没法说出自己对她有什么感情来。 你情我愿,他承认自己馋上了她的身子,还想要更多。 她……会愿意的吧? 许愿坐起来,定定看了他半晌。 沈诏瞧着她饱满的双乳,那儿已经被他吃得满是红痕,奶尖都肿肿的。 他又看得眼热了,把她的腰搂过来,轻轻地问:“好吗?” 许愿本以为欢爱过之后就算不能马上催醒沈诏的记忆,至少也能和那时候一样,让他能对她特别一些。 是她忽略了,沈诏眼里她还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从云端回到地上的落差让许愿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上床?” 沈诏想过这个问题了,手指绕着她汗湿的发丝,温柔蛊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满足不了呢?” 沈诏仔细确认了下,旋即肯定道:“只要是物质上的,不会有我满足不了的。” 许愿胸前狠狠起伏了下,抬手用力打开他玩她鬓边发丝的手:“那你滚吧。” 沈诏没料到她拒绝得这样果断,和刚刚缠着他亲密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蹙了蹙眉,“你再考虑下。” 探身从床头拿了自己的卡包,沈诏拿出一张黑卡放在她手心里,“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女孩子会喜欢些什么,我的卡你拿着,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买,嗯?” 许愿将那张卡握得死紧,大起又大落,心情陡然失控。 沈诏还以为收了他的东西,就是同意了,眉眼透着喜不自胜,嘴唇俯下来一下下亲她:“我没有做准备,只能先委屈一下,下次再给你准备礼物好不好。” 许愿默然不语,沈诏就更心都软了,眼里带着不自知的痴,一遍遍念她的名字:“许愿,愿愿宝宝?叫你宝宝好不好,你太乖了。刚刚那样我很喜欢……” “啪!” 沈诏的话没说完,笑还挂在脸上。 白皙的脸立时红了个巴掌印,还有一道卡片边角划过的血痕。 “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啊沈诏。” 许愿冷笑,将卡摔回他身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娇软的身体被干得酸软,两条腿浑然不像自己的,她只能扶着床柱艰难站住。 “想让我给你卖身,你掂量自己配吗?” 许愿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她是借着酒意发挥,把自己送到沈诏床上供他玩弄一遭,结果却是成了他眼里出来卖的。 原来不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得到的会是这样的截然相反的结果…… 或者,与身份无关,眼前的沈诏早已不是当年的沈诏,他比当年更加成熟,男女之事于他只是逐乐而已。 “算了,是我作践自己了。” 许愿光着身体来的,只能暂时取下旁边衣帽架挂着的一件浴袍,披到狼狈不堪的身上掩体,“你不记得就算了,今晚就是个错误而已,我们本来就不该再有瓜葛。” 想清楚了,许愿反倒恢复了神清智明,思路通透。 沈诏怀抱已空,手还停在原位,坐在床上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 冲昏头的喜悦像飞抛到顶点,一下落到空处。沈诏的手垂落下来,指尖茫然地松开。 刚才还好好的,许愿为什么突然这样。 沈诏不知道许愿为什么忽然翻脸,但他看得出许愿眼神的决绝。 她说要和他再无瓜葛。 沈诏手指猛地抓了下空气。 她刚跟他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怎么能转眼说出这种话。 他都还……没抱够她。 沈诏厘不清自己的情绪,也不觉得脸被打疼了,本能地在她转身时下床抱住了她。 “别走。” 他发问的语气还算沉稳,“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沈诏按住不让她动,快速回忆着刚刚是哪句话开始变了气氛,“你总说是我不记得你了……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认识你吗?” “跟那没关系了。” 许愿扯他的手臂,完全不管是否会把他扯痛,“认不认识都没关系了。放开我吧。不用明天,我现在就走。” “不许走!” 沈诏全凭下意识地把她困在怀中,半秒后才发现自己刚刚反应太激动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愿,我没有那样看待你。你对我有意,我刚才真的很开心。” 沈诏难以启齿,“我只是……只是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对你。” 沈诏眼睫低下,将她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抱着她陈诉,“你不想要钱,可是我不知道我还能给你什么。” 末了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多讨好,凑在她白嫩的脸颊边轻声地说:“宝宝,你好好跟我说,我不懂的你教我,别这样。” 沈诏初尝情事滋味,不能自持,吐息焦躁地蹭着她吻,小心伸出舌尖在舔她的嘴角。 许愿现在回头,就可以看到这是她熟悉的沈诏。 只是他眼中情愫和浓重的欲望交织在一起,尚看不明朗。 可她心口暖流已经冷却了下来,不愿再回头。 “如果是为了钱,对象不必是你。沈诏,我要的你给不了的。” 沈诏困惑,但知道怀里刚刚还任他cao弄的乖宝宝脾气还没消,贴着她更加好声好气地问:“你想要的是什么?” 许愿烦躁地避开他亲过来的脸:“好好说话,别亲我了。” 微微肿起的半边俊白脸上按着她的手掌,点点刺痛感传来,沈诏这才放弃索吻。 他凝眉思索了片刻。 如果不是为了钱权,许愿还会因为什么原因和他上床? 沈诏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浮起一个猜测,心跳蓦地快了。 他又叫了一句:“宝宝。” 许愿抬眸,就看到他眼底闪着惊喜的光,“宝宝,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诏被这个唯一的可能深深取悦了。 怪不得他提钱的事情她会生气…… 蓄意接近他,迫不及待地要和他上床,不是爱慕他已久,还能是什么。 “虽然喜欢你的人可能很多,但沈总,很可惜我不是。” 许愿无论如何也不要现在承认自己的心意。 何况,就算她对曾经的沈诏有所心动,面对完全拿她当陌生人的这个沈诏,此刻也该休了。 她面若冰霜,心中如剜腐的隐痛全然不显,生生当着他的面斩了自己的情思。 “我很想念我死去的前男友,我只喜欢他。” “我想要他活过来继续爱我,你能给吗?” 许愿说到最后喉咙都带着哭腔,鼻头一酸,咬住了自己的食指镇痛。 诏诏已经把她忘了,这不是她的诏诏,她不能…… 沈诏听懵了,看着泪盈于睫的少女,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你不喜欢我,又不要我的东西,那你为什么上我?” “还有为什么吗?” 许愿咬着手指抬头看他,眼角微红,纯媚勾人,明明是因为被他浇灌了的结果,却说着还嫌不够诛心的话。 “因为你和他很像啊,沈总。” “连名字都是一样的。慰藉情思,再没有更合适的了。” 沈诏眼神一瞬就黑到了底。 他搂着她,手掌慢慢够到她腰上,将她揽起来。 “别闹了,不是累困了吗?我带你去洗澡睡觉。” 沈诏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他的神情不显山露水,许愿却不是没感觉到他抱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怕是隔着浴袍又紫了两个手印。 被当做替身,觉得尊严扫地,这就生气了吗? 不够,他也要感受下她被挚爱遗忘的痛恨才行啊。 许愿被他放在了淋浴下。 解开浴袍,通身的吻痕暴露在他眼前,玩肿了的乳尖,还在吐着jingye的xue口,干涸在大腿上的白浊。 沈诏的怒意稍稍平复,怜惜又占了上风。 这就是个小丫头而已,跟她置什么气。 她就算以前交过男友,现在毕竟也没有别人,这副身子如今只他能玩弄。 大手顺着她的腰摸到挺翘的臀部揉了揉,沈诏沉沉地微笑。 “真是sao宝宝,刚刚全都射进去了,喂饱你了没有。” 许愿听着他调情的话,挑唇笑了下。 低头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她踩在他的脚背上,踮脚吻上去。 沈诏微讶地扶住她,自然不会拒绝她的主动。 他张嘴迎合。 却听到她叫他—— “诏诏。” 少女娇媚喘息里的吐词异常清晰,“我只给诏诏sao,只给诏诏内射,只和诏诏生孩子……嗯啊!” 许愿被按在冰冷的墙壁瓷砖上,浴室的水汽一下迷了她的眼睛。 “呜……嗯……不……” 男人霸着她的唇舌吞吃,让她说不出话,粗粝的手指在她股间,撩开红肿的贝rou,把小巧的花蒂露出来,撵在拇指下用力揉弄,强迫她快速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