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True End(三十四-三十六)怎么对我都可以
入夜不久,漫天的黑色浓得像化不开。 许愿下了车,独自走入路灯的阴影里,一阵冷风吹过,她脸上冰凉干涩。 拿手指抹了抹,细小的冰晶落在掌心。 “许小姐,我送您回去吧。”张叶跟着她下了车追过来,手上拿着串钥匙。 许愿只摇了摇头,没发话。 她扶着一旁的桦树,半边身子倚在树干上,疲惫沉重如有实体地压在她肩上。 “沈总应该还在等您,外面太冷了,别把您吹病了。” 指甲攥进树皮的罅隙里,尖锐的痛觉也未能让许愿变一变冰冷的神情。 许愿不理他,张叶也不敢走开,只能在她身后守着她,给沈诏悄悄去信。 然而第一次,沈诏在关于许愿的事情上没有立即回复他。 此时此刻,沈诏正躺在沙发上,眼眸紧闭,已经陷入了半昏迷。 保镖们大着胆子接近他一看,大惊失色地慌忙去推他肩膀:“沈总,您怎么吐血了!!” “带沈总去医院,快,通知沈董过来!” 一个保镖拨打电话,一个保镖跪在沙发边摇晃沈诏的肩膀,想让他保持清醒。 沈诏头颅一动,蜿蜒的血迹就从他嘴角流出,划过白如金纸的脸庞,血红妖异。 “沈总,您怎么样?能说话吗?” 沈诏呼吸虚弱。 脑中那道被重重加固,禁锢他最深层记忆的封锁已然被冲破。 许愿自杀在他眼前的样子几乎让他肝胆欲裂。 而这一次,即便他想将她锁住占有,再苦苦哀求挽留,得到的也只有一具再也不会说笑动弹的躯体。 “别这样对我……” 保镖凑近他:“您说什么?” “愿愿……” - 许愿任由自己自暴自弃了会,终于整理好心情,擦掉手指的血痕。 “带我去见他吧。” 张叶表情凝重地看着新传来的消息,“恐怕我要直接送您过去医院了。” 许愿抬眼,刚搭建好的冷漠外壳又隐隐崩裂,“怎么了?” 张叶看着手机,对她说:“沈总吐血昏迷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沈董让我直接带您过去。” 许愿身子一晃。 不等张叶接住她,许愿自己站稳了身形,伸手去夺他的手机。 只是用力过猛,刚刚结痂的指尖又破裂流血。 屏幕上的字晃得她适应不过来:“怎么会这样……” “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许愿又惊又怒,一双眼睛急出了泪意,来不及擦拭,她就拽着张叶往路边停着的车走,同时厉声质问他:“我只是半天不见他,你们就把他弄进了医院?你们——你们怎么敢的!” 她又按下语音键,不知给谁发消息:“沈诏现在不止是你们沈家的少爷,还是我的丈夫。他在你们手上出了一点事,我都不会放过沈家。” 张叶偷偷看到屏幕上的联系人,更加不敢插话,跟着许愿快步走到车边,坐上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心里疑问说不出口。 看许小姐的样子,她分明对沈总牵挂上心得很,当年真的会对沈总做出那种事吗? 急怒攻心…… 流血让许愿冷静了点,思考着屏幕上的字眼。 什么事会让诏诏气成这样…… 难道是,他想起来了? 那他现在,得有多恨她这个一而再欺骗玩弄他的女人啊。 可她已经不怕他恨她了,只要他平安顺遂,恨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她从来不配得到纯白美好的东西罢了。 许愿丢开手机,掩住了脸。 - 许愿到医院时,沈诏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转到了普通病房。 她扶着门框踏进去,和正好出来的沈渊错身而过。她知道对方看了自己,但她此时眼里只看得见床上躺着的人,顾不上其他了。 白色的病床纯白如雪,托着呼吸绵长的沈诏,他双手交握在身前平躺,透着一股脆弱易碎感。 “诏诏。” 许愿见他脸上气色恢复得不错,胸口起伏也平稳,勉强放了点心,捡了把椅子趴在床头看他的睡颜。 他薄唇高鼻,已经是标准的成熟男人长相,只是在她面前,总还像个孩子似的黏着她撒娇要抱。 这个男人,分明是把所有的单纯、情爱,都一股脑地付出给了她,所以才表现得这样好骗。 她以前是怎么对着这张脸说出那种嫌恶伤人的话的。 许愿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骨,贴着他温热的脸颊长长叹了口气:“傻瓜,是我对不起你啊。” 窗户关着,留了条透气的缝,寒风吹得呼啦啦作响,而她拥着沈诏,便有绵绵无尽的暖意传过来。 许愿没试过这种被情所伤的滋味,搂着沈诏的手臂一再抠紧,热泪终究还是从眼角淌下。 “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 “要是听得见的话,我就把你不知道的也一起告诉你吧。” “爷爷要我在你面前留体面,可我不想再骗你了。” “我不是好姑娘,你很早就在查的那家曾经抄底SKK,后来做空了江沈和SKK的离岸信托,是我全权协议持股的。收购明阳国际的细则也是我泄露给赵澜的,目的是要将江沈挤出吴阳。” “我不在乎许家,这些事情也不全都是出自我本意,但我出卖背叛了你,一桩一件都假不了。” “至于我对你的感情。”许愿说到这里,平淡的声线顿了顿。 “从一开始就都是假的。我没有喜欢你,也没有打算嫁给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取利益而已。” “你不该爱我的啊,爱我这么自私的人,才会不珍惜你的感情,随意伤害你。” 许愿看不见的地方,沈诏的手指僵硬地抓了抓。 “可是现在……现在是真的,我真的爱你,沈诏。” 许愿觉得鼻尖有几分酸楚,这个字不知也在她的午夜梦回、她的心口百转千回过多少次。 然而她的感情来得太迟太迟,也因此廉价得不值一提。 即便沈渊这一次不插手,她就不知道自己配不上沈诏了吗。 许愿笑了笑,眼泪一颗一颗坠在雪白的床单上,溅起深色的小点:“你不用原谅我。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爱你。” “别原谅我,也别恨我……太不值了。” 许愿撑着病床缓慢地起身。 好像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是也都不必说了。 大树黑色的影子乌压压浸漫医院的地面,夜已深了,没开灯的房间伸手难见五指。 许愿恍惚地低着头。 来时不过几步路,怎么离去的时候这样长。 是所有的黑屋子都一个样吗?好像总是看不见出路在哪。 只是这回,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走下去了。 “你要去哪?” 许愿被冻得抖了抖,她没有回头,但她听得出他话里的寒意。 ……所以,最后她还是失去了爱她的人。 许愿的泪很快就被寒冷的空气冻干了,她的眸子平静如死水,甚至已经客观地分析起,以沈诏在商场上的作风,他会整死她的一百种死法。 那么,要自救么?还是交给他发泄? 许愿默然地做了抉择,转过身。 沈诏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直直盯着她,眼神淡漠惊心。 “过来。” 沈诏按了窗帘按钮,蓝色的帘子徐徐关上,病房里彻底黑了下来。 许愿摸索着走回他床前,吸了吸自己酸酸的鼻子,“干什么。” 沈诏讽刺一笑,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来,压在她肩膀上,声色冷然道:“知道我爱你,还要离开我?” 许愿眼角又洇湿了。 以前他哪里会跟她这样厉声厉色地说话,肯定是讨厌她了。 “我不离开你……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要怎么折磨她,都是她同意的。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许愿什么也看不见,索性放空地望着虚空等他的下文。 小姑娘红着鼻子眼睛,沈诏倒是看得清楚。 可以,这是拿定主意要跟他划界,委屈成这样都不肯对他撒撒娇了。 他沉声撂了句:“你说的。” “嗯。” 沈诏便弯腰亲手脱了她的鞋子,把她抱上床来。 “我要上你。” “嗯……诶?” 沈诏伸手解她的扣子,连脱带撕地褪掉她的丝袜,内裤从臀上剥落,不一时许愿就半身赤裸了。 “冷不冷?” 沈诏问得硬声,许愿便不肯说话,他就摸她手脚,温度还是热乎的,把被子给她盖了点。 许愿在他覆上来吞吃乳尖时哼了哼。 蹂躏女人的身体,也是折磨意志的一种方式。 她的手抓着床旁的栏杆有一瞬想反抗,最终还是软了身子,望着天花板问道:“你要强jian我吗?” 沈诏顿了顿:“我们以前好像经常有这种情趣?” 他鼻息洒在娇嫩的乳rou上,搔得她胸乳发热:“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沈太太。” 说完他似乎笑了笑,俯身堵住她的唇。 手指摸到干涩的花唇处揉捏了几下,便挖开紧闭的贝rou,guitou抵住,用力顶了进去。 疼…… 许愿上半身弓成了虾米,柔软的下身很快挡不住男人的力度被顶穿,她感觉到自己整个腰腹到双腿都酸痛到极点,和roubang直接摩擦的嫩rou火辣辣地又麻又疼。 冷汗和眼泪一起顺着颊畔落下。 “这才是强jian。” 她懂他的意思。她骂过他是强jian犯,可与此刻相比,以前的都是不疼不痒的情趣。 好疼。 有男人敢这样作践她,她怕是杀了对方也不足以解恨的。 但这是沈诏……她只怕他发泄得不够痛快。 沈诏被她紧窒包裹着,想大开大合cao弄的冲动敦促着他动作,许愿也是一副难得的逆来顺受的样子。 他喘息忍耐了下,压着她的屁股缓慢退了出来。 宠得她每每遇到事情就一味知道踹开他也不好,当是给她长个记性。 被强暴过的花xue泌出了少量黏液适应,花瓣麻麻地合不拢。 许愿闭着眼睛没发出一声。 不过,下一秒她就叫了出来。 “啊!” 沈诏抬高她的屁股,用嘴含住了她的私处,手指翻开贝rou,粗糙的舌苔包住微微挺翘的花蒂卷弄。 “啊啊,呜嗯……别这样!” 强烈的刺激让许愿混乱地摇着头,一时想到自己是在供他发泄、不应该产生快感,一时被温柔细致的舔弄逼得娇喘连连。 “不可以……别……” 沈诏吸干了她刚流出来的一阵蜜汁,换了手去继续揉她的花蒂,“不是说怎么样对你都可以吗?” 舌头勾了勾她的连丝,对准软嫩的xue口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