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马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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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马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着把端上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没顾得上玩弄在自己脚下拱着头进食的阿龙。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眼睛扫到阿龙背上未愈的鞭痕,马成一乐,“说说吧,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慢慢都讲给我听。”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阿龙低声说着,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忐忑,根本不敢抬头,没能看到马成脸上挂着的微笑。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yin,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cao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yin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自从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龙后,马成便觉得阿龙那羞耻的模样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细细地讲述当时的细节,马成竟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这让他有些惊讶自己怕不是多了绿帽癖来。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主权,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龙无论作为少年还是性奴都是如此的优秀而美好,若仅仅是金屋藏娇的虐玩阿龙,多少又有些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龙表现得越是yin乱下贱,便越是让马成感到兴奋。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或许是出于报复欲,既然薙伊戈已经破坏了阿龙的“贞洁”,那便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任何人jiba的rou便器,于是马成在临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台,只等阿龙或者哪个寨民上了钩,等他回来验收成果。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马成在赌,赌一切会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为了得到阿龙展开的这场谎称神明的惊天骗局展开得太过顺利,让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他很有自信——阿龙越是在任人jianyin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实了自己那套yin邪蛇妖的说辞,阿龙便越会在无助与自责之中依赖自己这个主人。 很显然,他赌赢了。 他心情大悦地听着阿龙从狗爬时的羞耻兴奋讲到木马的又痛又爽,再到忏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请求师父惩戒自己的经历,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把少年再次狠狠jianyin一番。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也就是说,你不顾我的规矩偷偷手yin射精,还跑去求人cao你是吧?” “不,不,不,贱狗不敢……” 阿龙颤颤巍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rou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是,主人!”阿龙挺直了身子,利索的起身打来一桶水,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来。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摊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拨弄着rutou,直到yinjing挺立之后,又学着薙伊戈的手法,将yinjing结结实实地捆扎起来,不敢留手半分。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将yinjing捆好的阿龙立刻跪下,神色轻松了不少:“报告主人,我每天都有按时去做。”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是!”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冰冷坚硬的铁器猛然插进身体,让阿龙痛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忍受着胯下与脚底传来的疼痛,阿龙一圈一圈地踩着脚蹬,让轮轴驱动着那微微弯曲的铁jiba在体内旋转着前后抽插。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yinjing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 阿龙咬咬牙,这种痛苦比起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他的活动。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yinjing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经过了这些天不断地磨合,阿龙感觉自己对这个刑具已经适应多了。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功能,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阿龙发现自己错了。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着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人在冷的时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龙现在就是如此。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yinjing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而阿龙感觉自己满腹的水随着铁棍在体内的抽插搅动,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强忍着恶心,阿龙紧紧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皱成一团,尽管身体已经有些无力,但阿龙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脚蹬的运转。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 看着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眼里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叠加的感觉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马成沉浸地欣赏着少年的表演。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直到体内冰冷的铁yinjing都被阿龙捂出了些许温度,阿龙才终于听到了卡扣松开的美妙咔哒声,体内的那根铁柱再次竖了起来,阿龙艰难地挺着跨站了起来,从侧面落在地上。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yinjing根部。 甩了甩身上的汗滴,阿龙忍着虚弱爬到了马成的脚下。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这是否代表对方已经部分原谅自己了?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只见马成笑着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兴奋yinjing。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他抬起头,用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地嗓音说道:“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马成笑眯眯地看着阿龙,用手晃了晃兴奋得不行的硬jiba。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jiba……” 事实上这也不是一句假话,闻着马成jiba上的sao味,阿龙也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了。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等到阿龙捧起马成的yinjing一点点吞进口中,开始熟练地用舌头舔舐与吸吮后,马成感觉自己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但此时的阿龙却并不好过。 上次正儿八经的koujiao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koujiao有些陌生了。 特别是马成刚刚经历了一路跋涉,roubang带着浓厚的气味猛然插入口腔深处,让阿龙本能地感到了恶心,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更加重了这一感觉。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guitou。 带着体温的液体在guitou上来回冲刷,这对于马成也是有些新奇的感受。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这个过程中,口腔中的异物与喉咙的反酸让阿龙不断地干呕,蠕动的喉咙便像是在按摩般挤压着马成深入的guitou。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cao你妈的,sao货。”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着。 阿龙痛苦的呜咽成为了马成此刻最好的助兴。 “干死你!干死你!” 马成低吼着,腰部猛烈地发起着冲刺,小腹被阿龙的鼻尖撞得发痛也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地顶在阿龙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的咽喉挤压着,将jingye猛地射进了阿龙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