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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献浆(揉挤小公牛的马眼)

    你灌他的时候,珀西法尔英挺的眉头紧皱,金色睫毛下的眼球不停乱动。

    深红藤蔓熟练地撑开口腔,强硬地按住湿软高热的舌头,安静的山洞中,你听到他含糊不清的呓语

    “唔……阿……尔……为什么……唔唔……”

    与往常一样,透明的银丝从随着他嘴唇难受地一开一合而逐渐溢出,只是这次你发现他淡金的睫毛下也慢慢沁出了……眼泪?

    呃……一种突如其来的尴尬,让你讪讪地停下动作。

    男人不会被你灌哭了吧,就那么不愿意吗……可是你明明对他很好,也在保护他的身体啊。

    你辛勤灌溉了这么多天,但是他一醒来就拒绝你、趁你离开的时候还很不听话、现在因为他自行消耗过度能量而晕倒,你没有惩罚他而是选择先帮他恢复身体的时候,他还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简直不识好植物心,你也是会发火的!

    你愤愤不平地想着,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维愈发活跃灵动,正一点一点变得更像原来那个人类少女。

    “我阿尔的愿望只有一个,

    那就是让白银凄惨无比的死去。”

    珀西法尔震惊地听到,他一直以来忠实,善良的朋友,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用着他从未听过的恶毒语气,仿佛恨不得啖rou喝血般讨论着自己。

    到底为什么,阿尔……门外,曾经的白银圣骑士痛苦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闯入黛丝森林前的一切,突然走马观花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从某一天开始愈发虚弱的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贪婪的吞噬着他的生命,

    珀西法尔想要找出原因,但圣庭对他一直寄于厚望,派下任务一次比一次繁重,为了不辜负圣庭的教导,珀西法尔硬是用强大无比的意志力,抗下每一次任务。

    作为回报的是,他的愈发透支的身体和精神,直到那天,他从小到大的伙伴阿尔高兴地找到他,兴奋地和他分享自己不再是守门人了,现在有了更好的去处。

    即使极度的疲惫,珀西法尔也真心为这位伙伴感到高兴,他毫不防备地跟着阿尔到达了他所说的庆祝地点,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再度醒来就是那里——海文圣庭的地下监牢。

    珀西法尔恍惚间听到了仍然忠厚却难掩兴奋的声音:

    “大人,非常感谢您将审讯白银的机会给我!”

    也就是说,那些恶毒地捆绑在伤口处的生锈铁链、将人体皮肤肌rou烫的滋滋作响的guntang铁板、裹着浓盐的皮鞭、尖锐的钉子……

    不断虚弱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侵扰他的身体和思绪的强烈痛楚,那曾经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来源于曾经珀西法尔这最位诚实,忠厚的伙伴心中滋长的怨毒!

    你把珀西法尔放开,呆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盯着他。

    你到要看看,像这种虚弱的家伙,没有了你的能量浆,他能怎样生存下去。

    没有了你,他肯定会不断衰弱下去,就算他认清了你的好处,虚弱地抱住你的某根藤蔓,努力冲你张开嘴,请求你把深红藤蔓插进他湿润紧致的口腔和喉管,一直插到最里面,用浓稠的能量浆把他所有部位灌满,直到从唇边溢出,你也绝不会动一根手指头!

    哼哼,你要让他为自己的愚蠢和短视付出代价!

    突然,你发现珀西法尔的眉头愈发紧皱,身体细微地发颤,到最后甚至不住地痉挛。

    呃,有够麻烦,不过你倒是没想让他死啦。

    于是你勉为其难地用藤蔓把他全身轻轻包裹起来,阻止可怜的金发骑士继续发颤。

    在梦中,一张张扭曲怨毒的脸闪过,一道道烈毒的火舌灼烧,铁锈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一颗颗被浓盐淬过的长钉,慢慢地穿透珀西法尔的皮肤,肌rou和骨骼,正在这位白银圣骑士身上,恶毒地带来强烈的痛楚。

    珀西法尔在得知自己遭遇背叛的真相后,被极度的绝望攫去心神,他失去了一切力气,只能颓然的承受着无可躲避的折磨。

    突然,一道不容拒绝的力量将珀西法尔温柔的包裹住,它厚实,柔韧,能够将一切伤害和痛苦隔绝在外。

    身体各处传来微微的压迫感,这种奇怪的压力一同安抚了让珀西法尔痛苦尖锐的梦境。一种强大能量注入他的身体,所带来的的安心感让他纷乱的精神慢慢安定。

    好像谁在说着,没事了,你安全了……

    珀西法尔慢慢掀开眼皮。

    你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这次他看到你,没有剧烈的挣扎,反倒微微眨眼,露出一个安心的表情,他平静地躺着,任由你的绿色藤蔓全方位地包裹住他的颈部,肩部,胸膛和小腹。

    金发骑士的天蓝色眼睛像一块清澈的湖泊,落下淡金睫毛的阴影,倒影出你扭曲的身影,他刚刚被你撑红的唇微张。

    “?你,救?我,我知道?,?你救?我,”

    “谢谢你。”

    你第二次听到这个发音,但是已经足够你明白他的意思。

    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你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好,在珀西法尔柔软像水波的目光中,你甚至想快乐的跳起舞来。

    这个俊美强壮,有着蓝眼睛和金头发的男人叫珀西法尔,你终于记住了他的名字。

    ——————

    几个月前,世界某个角落的一座阴森大殿中。

    “你的这批放牛群里。”一个黑发男人眼也不抬,漫不经心地说。

    他对面的中年人听到这话,瞬间想要反驳,却似乎是畏惧黑发男人一般,声音带上了急切的讨好。

    “可、可是,图里斯大人,请您看一看这批小牛呀!他们已经、已经是按照教义要求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他们都有一张多么俊俏帅气的脸蛋,以及健美结实的身体,

    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能抖着卵蛋为主献上雄浆!”

    “他们……”中年人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黑发男人冰冷锋利的眼神扼住了喉咙。

    “加利夫,你似乎对我的判断很有意见?”

    被称为图里斯的男人一开口就是恶毒的评价:

    “这些东西,愚蠢,肮脏,身体上还有过于庞大的肌rou块,就像一个个虬结在一起的怪物一样!”

    “如果把他们送到主的面前,这是对主多么大的一种侮辱!”

    “能让他们能够成为主的牛群,有幸为主献上蠢笨的浓浆,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

    狠狠批判一番“公牛”之后,图里斯话锋一转,毫不留情的点评起中年人来:“加利夫,你过于老迈的年纪,还有痴肥的身体,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主的,如果还妄想获得主的恩赐,就好好完成你的任务!”

    四十多岁,正值人类壮年,像所有男性贵族一样有着将军肚的加利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据说这家伙是主最偏爱的使者,但是图里斯一点不像主的宽容慷慨,嘴巴脾气反倒坏得不行,像个一点就着的炸药桶。

    “好了,如果你的眼睛和大脑还没被脂肪腐蚀,就赶紧挑选几头能看过眼的牛犊来。”

    突然,图里斯突然感应到什么一样的,语速飞快地结束对话。接着,高挺的黑发青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室内,图里斯一反刚刚咄咄逼人的锋态,苍白的脸上露出情热的潮红。

    他缓缓脱掉衣服,露出消瘦白皙的身体,覆有肌rou毫无血色的胸膛上,两抹粉红显得格外明显。

    这个黑发青年有着两颗硕大的深粉色奶头,此时正散发着高热。当接触到冰凉空气时,挺翘的奶头便敏感地微微颤动。

    图里斯对自己的敏感很满意。

    他绝不会让任何一头呆笨的公牛比过自己。

    只有他是主最好的小公牛。

    图里斯陶醉地看着紧紧靠着rutou周围一圈深绿色的铭文,在白皙的身体上显得格外yin荡。

    第一次见面,他还不听话地攻击了主。

    这样不听话的小牛,别说用来侍奉主,是需要当即杀死的。

    但是主宽容了他,享用了他。

    他的主不顾他的挣扎喊叫,温柔又强硬地将他每一寸皮肤包裹住,唯独露出他两颗奶头和挺翘的jiba,伴随着他不能视物,无法出声的粗重喘息中,在粉色的奶头周围刻下了深绿色的铭文,然后强硬地榨干了他两颗囊袋里的每一滴雄浆,让他好几天都处于两眼翻白的状态。

    回忆过去,图里斯满足的笑起来。

    所有人中,只有他被主留下圣纹,这不是独一无二的标志又能是什么?

    因此他毫不动摇地相信,自己是主最宠爱的小牛。

    虽然主在百年前的那场的围攻下消失了,但图里斯相信,主还活着,一直在他的身旁,偶尔发出绿光的圣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每当铭文发出光芒,他就知道,是主在呼唤自己,它要自己无论在何时各地,在做什么事情,都必须立刻献上雄浆。

    他乐意至极。他的血rou,灵魂,从发丝到指尖,他的每一寸,每一处都是属于主的,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为主泵出雄浆。但是,他偶尔会有些苦恼。

    毕竟,他有时候还需要处理一些神教事宜,他不想把自己独属于主的身体给其他人看到。

    特别是其他的公牛,如果他们看到自己,模仿自己,从而成功诱惑到了主,也被主刻上圣纹……

    那他会发疯。

    图里斯的房间很简单,圣坛上只有一根逼真的深红色的藤蔓,被制作成微微扭曲的形态。

    深红藤蔓的下方,黑发的青年双腿大开,覆盖有薄薄肌rou的胸膛上,两颗硕大的奶头呈现熟粉色,直挺挺凸起,期待着被狠狠地包裹嚼弄,紧紧围绕着奶头的深绿铭文,正一闪一闪地发着微弱的光芒

    “哈……主,这里,我,呃啊,哈、不会碰的,我知道,这里是、呃哈,图里斯的身体、是您的领地,请您看着图里斯……”

    苍白的青年在深红藤蔓下挺着奶头,露出病态的笑容,他用力地挺起rutou,好让他不知在哪的主能仔细观赏到每一寸颤动。

    图里斯透明的前精像胶水一样浓稠,从马眼流淌到柱身,他纤长的手指蜻蜓点水一般快速拍打着马眼,和指肚间黏扯出纤长的银丝。

    “这里,只有这里,这么多年,我只会碰这里,是,呼,是因为,要向您献浆,对不起,主,请您惩罚我,哈啊呃呃呃!”

    青年的动作不停加快,马眼不住地受到强烈的刺激,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他的拍打,一丝一丝白浊也被黏扯出来。

    “请您,在这里,哈啊,也刻上您的名,主,这样,这样图里斯就不会乱动了,呃啊啊!”

    黏糊的精眼被手指拍打的又酸又苦,再也承受不住的黑发青年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住自己怒挺的雄柱,用力地从根部开始向上捋动挤压,就像他记忆中主每次会做的那样。

    他的主……每次都能把他的jiba紧紧裹住,用这样,他sao嫩的马眼内壁可以轻松地随着被挤压的力度,相互摩擦在一起……

    这时他再也无法承受,只能哭着请主停下,不耐烦的主会把他的嘴堵住,这样他只能从鼻腔喷出快乐颤抖的粗气……青年恍惚地回忆。

    我的主,您为什么不愿现身……

    “对不起,对不起,主,主,到了,到了,要到了要到了要到了!”

    大腿分开的青年神色狂乱,手部的动作越发用力。

    “主,主,主!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求您救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漂亮的青年狂乱地哭喊着,强烈的快感让他拼命挺起劲瘦的腰部,图里斯马眼怒张,随着挤压的动作,一股浓白的精浆像奶牛挤奶那样笔直地喷射而出!

    全部、献给您了,我的唯一的主……

    您不愿意现身,或许是没有足够的雄浆,没关系,我会为您不停的捕捉,驯化牛犊。

    但是,如果您真的能降临在我身旁,

    不论您索取多少,我都会献给您,满足您

    所以您只能接受,我一个人的雄浆。

    您会习惯的。

    图里斯慢慢躺倒在地,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俊美阴郁的脸庞,黑曜石一般的双眼中没有恍惚,闪耀着的是无比扭曲,又露骨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