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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上)娼妓女友被玩到破烂回家被人类爱人教训/耳光窒息

    深夜的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巷子深处的小店只开了侧门,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从里面摇摇晃晃地走出,身上的红色长裙上沾满了些许脏污。

    秦晨歌的长睫上微微有些湿润,看上去她刚刚哭过。

    她沿在街边扶着墙磕磕绊绊一路向前,那几步路走得屁股扭来扭去,显得风流无比。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女人的双腿间正蜿蜒流下些水黏液体,那些像是高潮的白浆从胯下一路流淌在黑色的丝袜间。

    秦晨歌站在街角满脸享受地呼吸着夜间的空气,从兜里掏出根香烟用打火机点了叼在嘴间,看着氤氲的烟雾在漆黑的夜里一点点散开。

    她红色的眼眸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红宝石般的眼瞳像是带着勾魂摄魄的诱人魅力。

    她并不是普通人类,而是一名吸血鬼。

    血族在当今社会属于极少数的稀缺物种,但她们并不符合物以稀为贵的价值,而是被所有人类排挤,剿灭,诛杀。

    唯一活命的方法只有向人类俯首称臣,作为性服务者向贵族女性履行服侍的义务。只有获得所有人的满意才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如果违反规矩或者试图反抗,将会被永久地禁锢在壁尻之类作为rou便器供下等贫民使用。

    为妓的日子让秦晨歌过得如履薄冰,她定期就会来到这个小店里为客人们提供性服务。

    而今天摊上了一群并不那么友好的客人,她们将她残忍地捆起来让她几乎毫不停歇地用sao逼和屁眼还有舌头服务了每一个人。

    秦晨歌全身有些酥酥麻麻的痛,但皮rou间还有种被抚慰的舒爽在血液中流淌。

    那是她身为吸血鬼所拥有的高强度恢复能力,无论她受了再重的伤,那些伤口也会慢慢调节复原。

    这对她来说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好处在于受伤之后并不会留下永久的伤疤也不会一直因为疼痛而辗转反侧。坏处在于,这个技能仅仅是恢复伤口,而不是不会痛,她必须忍耐着别人对她非人的暴力。

    每个吸血鬼祈祷的事情,那就是不要遇见那种极端的好奇份子,她们会想方设法地实验吸血鬼忍耐与死亡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不过秦晨歌并不太在意这些,对她来说现在这种煎熬的娼妓日子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在日复一日且无处可逃的凌虐中意外攫取到快感,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身体自发地变成了更加yin乱的体质,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更加魅惑。

    她站在原地缓了一会,等待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慢慢愈合后才缓缓往家的方向走。

    家里有人在等着她,她的爱人。

    认识曲承那天很巧合,她只是在酒吧里抱怨她们这种人活的时间又长又无聊,漫长的人生中除了频繁的性事简直一无所有。

    这时碰巧遇见身为酒保的曲承,曲承那曼妙的身姿还有温柔的性格几乎让她一面倾心。

    原以为曲承并不会理她一个身为妓女的吸血鬼,没想到经过几天的相处下来,两个人不仅生活习惯十分适配,连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都能相处的十分愉快。

    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秦晨歌很珍惜这段感情,虽然她清楚的知道,曲承只能陪她在冗长的岁月长河中度过短短的一百年。

    但她还是想要陪着曲承生活,直到照顾她生老病死。

    脑子里的思绪乱糟糟的,秦晨歌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悠悠地从巷子走回家。

    打开门的曲承看见秦晨歌的眼神无比温柔,然而这温柔很快变成了一丝悲悯和嫉妒并存的表情。

    曲承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出于秦晨歌必须履行的义务,并非出自她的本意,但是在看见爱人被玩到身破破烂烂的情况下,她根本很难保持镇定。

    这种怒意在秦晨歌满不在乎的态度之下终于爆发,她拽住一脸慵懒准备回去睡觉的秦晨歌的胳膊。

    怒声道:“你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你想我说什么?说我被人cao爽了?”秦晨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来了一股火,她冷哼道:“你不是知道我去做什么了吗?”

    “你什么态度?”曲承几乎快气出眼泪,她面对这样“洒脱”的秦晨歌简直无计可施。

    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裙被秦晨歌脱在地上,一副原本常人要白皙万分的美丽胴体就这样展露在女人面前,裸露的皮肤上只有腿间的丝袜满是濡湿印记穿在腿间。

    “这个态度啊,宝贝。”秦晨歌勾唇微笑,用手指轻滑身上还未恢复的青紫伤痕。她吐舌舔在嘴唇间:“亲爱的,现在不如你来覆盖掉别人的痕迹吧。”

    赤裸的身体对于曲承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诱惑,她根本无法抵御秦晨歌那曼妙的身材,更何况这样的玩法也正合她意。

    她深呼吸之后很快换了一副态度,那冷起的脸庞颇有种骇人的意味。

    她站在原地没动,只有右手抬起干脆利落地给了秦晨歌一巴掌,力道不小的耳光把秦晨歌那张漂亮脸蛋扇歪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形成一枚不小的巴掌印。

    “贱货,你逼都快被人cao烂了,还敢在我这发sao?”

    她垂眼等待秦晨歌从巴掌里回过神,却没等她说话,她就抓起秦晨歌的头发反手在另一侧又狠狠抽了一记,让两边的耳光对称着显现。

    “sao逼挨耳光shuangsi你了吧?你不就是喜欢被这样虐待吗?”曲承直接扯着头发将秦晨歌连拉带拽地拖到家里的浴缸前。

    秦晨歌象征性地轻轻摇摆起身体表示挣扎抗拒,但脸上除了耳光的温度更多的则是她羞赧的脸红。

    她简直爱死曲承这幅充满掌控欲的模样了,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此时此刻她是被曲承需要的,连身体的每一寸受虐因子都将因此而得到满足。

    她被拉扯到装满水的浴缸前挣扎摇头,腿弯处却被曲承凶狠地踹了一脚,她整个身体被迫直接跪倒在浴缸旁边。

    “sao逼,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一个教训,你才能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少给我在别人面前发sao犯贱,贱逼知道了吗?”

    低俗粗鲁的荤话并没有那么好听,但却恰恰戳中秦晨歌对屈辱感的期待。

    极度亢奋之下,她的双眼甚至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眼泪在她美丽的脸上颇有欺骗性,看上去她像是受了委屈般无助又可怜。

    她咬着下唇,双眼含泪地摇摇头。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缓慢张口:“主人...您听我解释......只喜欢主人一个,小逼只会为您高潮......”

    “不要脸的烂货,你可真会骗人。”

    曲承要不认识秦晨歌,那她几乎快被秦晨歌这精湛的演技唬住,还以为真是自己欺负了她。

    这种只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说谎暗号象征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秦晨歌默认可以玩得更狠一点。

    她想要更多的凌虐,她想要更多的惩罚,所以她说谎。

    曲承此时此刻需要做的,那就是不遗余力地蹂躏惩罚这个会欺骗人的吸血鬼。

    她重新揪起秦晨歌的头发,强硬地将女人的头压进装满温水的浴缸中。

    秦晨歌被吓了一惊,她虽然在期待曲承能严厉地对待她,但并没有想到会采用这种窒息的方式去蹂躏对待她。

    她虽然身为吸血鬼,但她的身体特征却仍是需要呼吸的,如果要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那顶多是闭气时间更长一点罢了。

    她几乎毫无挣扎地被曲承将头压进水里,满头的金发散在水面上。

    尽管下水前她有意地含了一口气,但水下的压力让她没多久就将这一口气冒泡般在水里吐出。

    她想憋忍住鼻腔不要往里灌水,但脑袋埋在水下让她有种水会从她五官每一个地方灌进来的错觉。耳朵里产生一种被堵塞的嗡鸣声,耳蜗像是塞进了一层薄膜。

    极强的忍耐力让她在水下呆了常人会被淹到溺亡的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秦晨歌都无法再忍耐这样剧烈的压迫感。

    身体的窒息感达到顶峰,头重脚轻的脑袋昏昏沉沉,她恨不得一头撞在浴缸边将头砸出个窟窿好能进行呼吸。

    嘴巴忍不住张开,她在水下大口大口地灌水。

    鼻腔中倒灌的水在鼻子里乱窜,甚至那些清水忍不住从喉咙里吐出来。她不自觉地在水下把眼睛睁开,清水刺激得眼角膜都微微发涩。

    秦晨歌有些受不了,她疯狂地在浴缸下面摇头,想拜托脑后手臂的束缚,没想到曲承反而将手更加使劲,脑袋几乎全部浸进浴缸,只有脖颈露在外面。

    秦晨歌完全被这种掌控生死的控制欲中被征服,她第一次发现水下窒息也可以这样兴奋。

    这种介于生与死边缘的游戏自带着一丝背德的快感,脑袋里再也无暇去思考其她事情,眼前像是冒出了白光。

    她的脑袋被固定在浴缸底下无法抬头,身体的其她部位却意外地感知变得无比敏感,跪在浴缸边挣扎的双腿被曲承强制分开,露出的rou逼上还带着别人留下的yin靡sao水和秦晨歌自己因为兴奋流出的yin水。

    曲承看得碍眼,她直接抬手从墙上取下花洒,开到最热的档位对准那泥泞不堪的sao逼一阵胡乱浇洗。

    会烫到水泡的热度落在秦晨歌的xuerou上仅仅是红了一层皮,阴阜上嫩软的rou一片都被热水浇到更加湿软,连小屁眼都一手一翕地蠕动。

    秦晨歌在水下的脑袋被泡到有些发白,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静静地埋在浴缸底部。

    一双美丽的眼睛失神地睁在水下,眼白扩散瞳孔一点点收缩。红润的双唇微微轻启,湿热的嘴巴里却灌满了清亮的水液。

    她仅仅是趴在那里沉浸其中不愿挣扎,只想用身体的每一个感官好好体味这种窒息的快感,尽管她的胸膛被水呛到无法呼吸。

    小逼处的蹂躏在这样的配合下比往日还要敏感许多。

    软熟的rou鲍被热水冲开,那些在她身体里属于她和不属于她的体液都被尽数冲走。

    娇嫩敏感的xue壁在这样的攻势下简直不堪一击,浇了没几分钟就勾起臀rou的yin欲,sao屁股一个劲地往后顶。

    “这就浪起来了?不要脸的贱货,都快被憋死了还能爽。”曲承咒骂着,拉着秦晨歌的头发将她拽起身。

    她虽然知道秦晨歌并不会被淹死,但还是多少有些心疼。

    至少对于秦晨歌,她永远是不忍心的。

    “宝贝,我还要。”秦晨歌脸上挂着水珠,抬起头笑眯眯地对着曲承索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