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番外二,马车play&一些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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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你身子骨本就结实,再加上张仲景开的药方,还没开春腿伤就痊愈了。华佗评价你很耐造,别人从疾驰的马上摔下来,还会连带摔断锁骨肋骨,你就断了条腿。他说着,目光灼灼地拔出斧头要来开你胸口,被张仲景一把拉走。 这点小插曲不会影响你欢快的心情,你精心挑选前去踏青的场所。不能有山有坡,不然贾诩吃不消,最好要人少些,你不想在休息时见到那些士族。 这样挑剔下去,你选中了洪泽,为了能一起去踏青,你还专门调了两个人的休沐日,硬是凑出了五六天的休息时间。 临到要去踏青那天,你们一合计,决定不带他那驾招摇的黄金马车,换上了你的马车。前头拉车的有你心心念念的尾花栗毛马。这马是贾诩给你挑的,照他的话讲,等它到了岁数会慢慢变白,到时候全白了也会很漂亮。 随行的除了必要的侍卫外,也没带几人,轻装上阵简单行事。这让你难得感到了松快,一时间心性好像回到了垂髫小儿那时,支着下颌一会看看外边风景,一会看看贾诩,面上掌着笑。 贾诩看你这幅样子,也忍不住含了笑意:“殿下怎么还跟幼子一样?” “没错,我是幼子,文和是不是会对幼子言听计从?” “不会,殿下要是幼子,那我现在就告辞。” 你微微一笑,结束蠢话,不看风景了单看他,把这个面皮薄的军师看得不自在了。他颔首低眉撇开视线。 你当真像孩童一样,侧身把头探到他面前,笑吟吟地亲了他一记。刚要退开,贾诩衔住你的下唇咬了一口。 马车颠踬,像是航行在海浪中的小舟,把你们颠到了一起,你的心思也随着震荡,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一开始还是轻柔的触碰,后来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攻占,他被你掠夺到面色潮红,松开时眼角带泪,止不住咳喘。 密闭的空间让你升腾起一股热意,你把手放到他的细腰上,撩起眼皮去看他。贾诩的手虚虚地抵在你胸口,笑叹道:“殿下想要的话,那就做吧。” 没想到这个脸嫩的人能够纵容你到这个地步,你略略吃了一惊,抚上他的唇角:“那阿和要忍住声音。” 你是临时起意,他并没做好准备。松他的衣襟时,他有点紧张地绷紧了身子,然后缓慢吐气让自己放松。你解开那条腰饰,手指在宽边金链上抚琴一样划过,想起彭城那天荒谬的性事。从你断腿那天算起,已经很长时间没碰过他了,到现在也已经快有三个月了。 这段时日里,你废了些心思,每天串通后厨试图喂胖他。贾诩现在摸起来总算有些rou了,不再像是一层皮裹在骨上,他的骨相是一等一的好,增的那些rou服帖地合在骨架上,穿着衣服时看起来依旧清矍。 你存了点小心思,没把他衣裳全脱完,留了最外层的深紫绣金曲裾袍,其余衣裳胡乱地堆在车内。他瞥了眼拢在身上的外袍,探身来吻你,你一边接吻一边抚摸他的身体。 从他宽阔的肩头抚到劲瘦的腰再落到两腿,两手握住腿根。那条坏腿还是那么枯瘦,它像是兀自枯死的枝杈,拒绝了rou体供给的养分,只有疼痛能让它有点反应。 抚摸着坏腿腿根,你想起华佗跟你说的话,他说贾诩这条腿是治不好了,你总不会养他一辈子吧。你当时说,贾诩不需要你养,他有的是谋生手段,等老了……等真的能活到老的那天再说吧。 你对着那条坏腿出神太久,他突然去搬那条坏腿:“殿下是觉得这条腿坏了你的兴致?” “怎么会,我从没那么想过。”你去挡他的手,抚摸他的眉眼,“我只是在想……” 那是灌了西凉风沙的深目削颊。他眉弓很高,鼻梁立体,然而下面部还保留着柔美感,就算老了也会是很漂亮的。 这话现在说出来还太早,就像给了一个遥不可及的许诺。你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舌尖抵着下齿,用耳语般的声音说道:“在想你老了之后的样子。” 贾诩没有回答,也许是没听到。你笑笑,俯身去亲吻他的坏腿,贴着腿根一路吻上,在平坦的小腹处停留片刻,挨着耻骨吮出斑驳吻痕。他右腿勾住你的肩,微微靠近了你,慢声细语:“等我老了,是不是也能看到你老了的样子?” 你抬起头,他正垂眼看你,目光柔和,鸦翅一样的长睫挂着几缕窗牖缝隙筛出的阳光。 你要被这点阳光晒化了。 摇晃的马车内,他拥着你,在锁骨、脊椎、肩胛骨上一点点亲吻。你左手捻拨他的乳粒,右手顺着后背滑到尾椎骨上扣住,两指一拢,他浑身过电一样颤栗,一下子倒在你怀里。你搓着那处推挤,他挨不住地呻吟了一声,立刻咬住手指,鼻息一颤一抖地喷在你肩颈处。 “咬我的肩膀吧。”你叼住他的耳垂小声说。贾诩摇了摇头,拉着你的手去摸胸口挺立起来的茱萸,那里才换了副珠红儋耳,现在红肿guntang,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桃。你握住他的胸rou揉捏,小小的珠红宝石粒在莹白的胸口晃动,坠得他闷哼不断,下身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养好的身子果然摸起来手感不一样,除却白腻的肌肤,你还能捏的一手好rou。你又掐又揉,两点乳粒被你夹在指间反复搓磨,捏得他胸口全是红白相间的指痕。他渐渐适应后,松开手指,转而撩起你的头发,舔舐起耳后、侧颈和肩膀,吐息和眼睫颤巍巍地扫过你的皮肤。 他的舌头湿漉漉地卷过喉咙,吮吸着前颈的肌肤。你倒吸一口气,被他点燃了心火,搂住他压到离窗牖最近的车座,去寻车座下方的机括——你把玉势藏在了车座暗格里。 你拿着那几根玉势给他看:“阿和,这些里面,你挑两个。” 贾诩睁大了眼睛,他还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玉势,张了张嘴没讲话。 “找你觉得最舒服的,剩下一个我来挑。”你看他那副茫然的样子,还是改了口,贴着他的脸颊亲了亲额角,“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那些玉势不乏奇形怪状的样式,你从没在他身上用过,他不敢选,拨出一根看起来最正常的,面红耳赤地看着你选出了一根凹凸不平的假阳具。 你把玉势放到一边,抚着他肿胀的乳粒去亲他。贾诩很配合地松了牙关,伸舌细细扫过你的上颚和内襞,他的力道很柔,你眯着眼享受了片刻才主动缠住他的舌头,以柔和的力道回应他。 确实是很久没做了,他比以前哪次都热情,下边的阳具很快支起来戳着你的大腿,腺液一滴滴渗透了你的外衫。你松开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贾诩,让他侧躺在车座上,抬起右腿架到你肩膀处,手指挤进臀缝去摸后方的花xue,那里正翕张着,吐出yin靡的液体。 抹了些脂膏送进暖热的xue里,你拍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放松,拨开紧闭的花xue,送进了两根手指,他骤然扣住车座边缘,肠道紧紧缠住你的指头。 你想了想,把手指抽出来,去抓他的右手,贾诩困惑地转头来看你,你笑着让他去摸泥泞的下身:“你手指比我长,自己试试看。” “殿下……”他蓦地红了脸,手指蜷缩起来,睫羽快速眨动。你撑开他的手掌,硬是送了他的一点指尖进去,安抚地吻了吻他向内收的腰线:“我会教你的。” 你抚着他绛紫的长发,当真开始教起他怎么才能取悦自己,你教他慢慢打转进去,教他去探甬道里藏得很浅的那块软rou,教他捣开紧闭的门扉插入更多的手指,教他用或急或缓的力道抽送以引出更多的蜜液。 玉白的两根手指被完全箍进熟红的秘xue里,你掰着他的臀rou仔细端量,他在情事上也是个很优秀的学生,那口水光淋漓的xue被扩张到能吞进第三根手指了,你挨着他的手指把自己的食指一起递了进去。贾诩腰身拧了个弧度,喉结上下滚动,把呻吟噎在喉中。 他真的很努力不发出声音,可你在床上有时候想使坏。你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曲起指关节,隔着他的手指去撞那块敏感的软rou,他的手指被你一起带着在那点反复高频撞击。 被自己顶撞的感觉很奇妙,贾诩挂在你肩上的腿立刻绷直了,大腿开始抽搐,他小声地、含糊不清地抽噎起来。这点声音像热油一样泼到你心头。 你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阿和,这会被人听到的。” 说着像是为他着想,手上却加快了动作,他的手指被你带着一动一动地磕在甬道每一处,他自己得了趣,两根手指也在里面主动抠挖起软rou。 到底不是以前那个不懂风月的青涩学子了,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你的烙印,什么样子都被你见过,也就不再羞涩于表露自己的欲望。 你看在眼里,搔刮起他没人照拂的前端,甲面在铃口大力扣过,他措不及防地被送上了高潮,腰身弓起,伴随着呻吟声,嘭地一声撞到了马车内壁。 “殿下,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你们继续驾车。” jingye溅到了车座和曲裾袍上,贾诩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了,浑身绵软支不起劲,右腿绵软地歪斜到你脸上。然而你没有停下,抽出他的手指,抵着湿软的xue口把那根平滑的玉势塞了进去。 他无力地扭动两下,媚红的肠rou收缩着强吞进大半截玉势,呻吟中捎带哭腔,刚吐出一个字又立刻吞了回去:“等……” 你缓缓放下他右腿,环住细瘦的腰身去揉隐约鼓起的腹部。那根玉势看起来正常,但他的腰实在有点薄,塞进去时小腹被顶起了一个模糊的形状。太久没做,他确实容易难受。 换上另外那根,不知道会鼓起来多少。你想着,俯身去舔他的腰腹,舌尖一点点划过细腻的肌理。他人还没缓过来,半软的茎身在你的刺激下又有了反应。 刚才侧拧的姿势已经让贾诩的右腿抽筋了,你轻揉他紧张的右腿,顺着小腹向上吻至嘴唇,把他的呻吟嚼入唇齿之间。 “好点了吗?”你吻了吻他的眼角。 右腿重新勾上了你的背部,他主动把好腿打开到最大,露出下面含着玉势的rouxue。你摸到他的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右手抓住玉势尾端缓慢地动。 贾诩一眼一眼地瞟着你,似乎想开口说话,一启唇却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于是他咬住下唇,摆动腰身去撞你手上的玉势。 撞得越重,玉势被绞得越深,他咬得也越紧,唇色都开始泛白。你挑眉,叹了口气,凑上去舔开他的薄唇。贾诩避开了你的亲吻,咬住你的耳朵,断断续续地说:“我……刚才、是不是……让你、哈……扫兴、了?” “没有。你疼了跟我讲,才是正常的,没必要为了我去勉强自己。” “阿和在这种事上还有好多要学啊。”你干脆把整根拔出,他后方一下子空了,兜不住的yin液从谷道涌出,湿了身上的外袍。 秘花湿漉漉地绽放着,你探了根手指进去刮擦,它立刻收缩起来,媚rou卷着你的手指向内收,重新闭拢。 贾诩半阖着眼喘息,你收回左手,大拇指按在他的唇角,两指勾住软舌。他有点怔怔地看着你,你只是笑笑,去摸另一根玉势,同一时间,他笨拙地用舌尖卷起你的指尖开始舔舐。 你压住他的舌头,握着那根凹凸不平的玉势向甬道里送,才送进去一小截,他呜咽着颤抖起来,两排牙齿上下紧紧一阖,正正好好咬得你手指出血。 铁锈味充斥着贾诩的口腔,他呆住了,舌头在你指下用力地往外推。你把手指往舌根挤,几乎深入到喉咙,红白相间的银线一缕一缕地从口唇间滴落。 马车内的每一根玉势都是为他打造的,这根玉势只是浅浅入了一小截,凹凸不平的表面就可以刮过他的阳心。你压着他,一手插在他口中,一手捣着玉势。他说不出话,被你上下两处的动作抵地干呕,眼中雾气氤氲,谷道失禁般淌出了更多的yin液。 你埋到他肩窝处,贴着他耳语:“我没有觉得你的腿扫我兴致,也没有觉得你刚才喊停让我败兴。我想要你舒服,所以接下来你要是难受了可以随意喊停……阿和听懂了就眨眨眼。” 你去看他,贾诩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右眼滑了下来。你吻去他的泪水,把手指从口中退出一些,第一节指节依旧留在口腔内,分开上下两排齿列。 贾诩含含糊糊地说道:“你的手……” “咬着吧,不然等会你又要咬自己了。” 他不乐意,舌头使劲向外推你的手指。你没动,握着玉势底部往里推了一点,表面的突起研磨过软rou,他软了力气,舌尖软绵绵地搭在你指上,你揪住了湿滑的软舌亵玩,看他没有痛苦的神色,又试着推进了一小部分。 也不知道是玉势做得太好,还是他太久没做,身子格外想念这些滋味,每一点小凸起擦过阳心,他都会颤着腰身发抖。推进大半的玉势后,他无意识地呻吟着,瘫在车座上任你宰割。 这根玉势比刚才那根来得粗,他的小腹明晰地鼓起了一块,你不敢再推进去了,向外抽出一点,在xue口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圆滑的每一处突起都没有浪费,全碾在他敏感的阳心上。贾诩被顶到浑身酥麻,持续不断的快感把他熬成了只会呻吟的泪人,好腿早就攀不住了,软绵绵地倒在一边。 张驰度极高的xiaoxue即便是没有刻意收拢,也会一吞一吐的吮吸玉势。你感觉他这次出的水异常多,几乎整个臀部都泡在了yin液里,垫在身下的那件曲裾袍湿得不成样子。 肿胀的乳尖和挺立的yinjing没人照顾,但也不需要照顾了,他的精力全沉在了下方侵犯他理智的玉势上。你在那点打着转碾蹭,一股脑将进入的玉势抽了出来。贾诩身子一颤,无力的牙齿扣在你手指上,jingye溅了你们一身,后方的水潮吹一样喷薄而出,竟然前后一起高潮了。 他沙哑地、含混地轻声说道:“殿下。” 你应了一声,然而他眼神迷离,只是下意识叫了你。 把手抽出,你抚着他的脸颊,静静地打量他。他出了一层薄汗,两条长腿乱七八糟地瘫着,腰腹耻骨上除了斑驳吻痕就是他自己的体液。贾诩虽然没了神智,还是将脸贴到你手上蹭了蹭,眸子半睁半闭,眼角绯红,完完全全是情动的样子。 绣衣楼的人都说你被下蛊了,你得承认,这是真的,你确实被他蛊惑了。 蛊惑就蛊惑吧。 你拥着他亲吻,从眉心到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眼睫再到出了薄汗的鼻梁,最后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曲裾袍已经穿不出去了,你用软绸擦去他身上的液体,把两件濡湿的衣服缠在一起。贾诩慢悠悠地回过神来,好腿搭在你的身上,透露出还有点想要的意思。 你问:“是不是更喜欢后面那根?” 这话问得让人有点害臊,他红着脸点了点头,你笑着搂住他的腰,蹭过他胸口两粒还未消下去的茱萸:“我不敢再做了,这样下去,你好不容易养了三个月的身子又要亏了。” “……你这回怎么那么听医官的话。” “因为华佗和张仲景都那么说的,叫我们好好养身子。” 这只是原因之一,捉弄他永远是你乐此不疲的戏码。贾诩有点无奈地回搂住你,你们懒洋洋地瘫在车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 “衣服湿了。” “那怎么办呀?要不不穿了吧……啊,别瞪我,你等会穿我的出去好了。” “广陵王,不知廉耻。” “在你面前没有廉耻。” 马车行进至洪泽湖,前头车夫吆喝了一声,示意你们已经到了地方。贾诩当真披了你的外袍出去,你在马车内放有自己的备用衣物,他看到的时候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半笑半嗔地说你是小孩子性子。 到了洪泽湖,天光暗淡,暮色四合。你牵着贾诩与他坐在湖畔边静静地等着星子爬上夜幕。近卫去了传舍替你们打点行李,只有一两名侍卫与车夫在远处跟着你们。 这里宁静安详,没有人认得你们。 一轮明净的月亮悬到空中,漫天堆着点点繁星,和风吹过湖畔,卷得湖面泛起粼粼波光,卷得远山上的树叶掀腾翻覆,沙沥沥作响。 贾诩觉得有风鼓蓬蓬地吹在脸上,轻柔得像缥缈的梦,但那不是风也不是梦,是真切的,广陵王的吻。 你们在这方天地中,不是时刻需要用硬壳利牙武装自己的广陵王,也不是惊才绝艳的天才军师,是在乱世中寻觅荒诞真情的旅客,是漆暗尘埃中寻觅星子的做梦人。 你凑在他耳边:“我很高兴能够遇到你。” 他在一片昏暗下执起了你的手,红眸比星星还要亮,说:“我也是。” ————————————————— 片段01——马 你当时在彭城说想要一匹栗毛马,但是总被公务占着时间没法仔细挑选,再加上你对马的要求还有点高——要毛色是金栗或者红栗,四只蹄子全是白的,面部有过鼻子的大流星,最重要的是尾巴要是伪花的。 挑来挑去怎么都不满意,你快绝望了,放低了要求,只要满足其中三个条件就好。 就在这时候,贾诩的人带着匹一岁的四白大流星伪花栗毛马过来了。你得知消息,跟着去看那马。不清楚他的人是怎么得到那马的,它不仅漂亮还脾气温和,你第一次见它就能上手摸鼻子。 你相当喜欢它,每天都去马房喂它吃点糖块,贾诩有时候也会一起去喂。有一次,你在给那马梳鬓毛,贾诩突然说:“殿下给它起名了吗?” 你一愣,想起来确实还没有,认真思考后决定了名字:“现在是昼夜平分的节气,但它毛是栗色的,就叫它秋分吧。” 这匹马的名字就定下来叫秋分了。 又过了两三天,你拥着贾诩温存的时候,他说:“殿下,相马的人说,那匹马以后到岁数了会慢慢变白。” 他觑着你:“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这是真的吗?那等它到岁数变白了,就可以叫它冬至了。”你被自己逗笑了,“现在叫秋分,以后叫冬至,它会不会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啊?” “还是文和你给它想个名字吧,要能说明它两种毛色的那种名字。” 贾诩笑了:“殿下真会给我想难题。” 这匹马的名字最后还是没改,但是多了个小名。 ————————————————— 片段02——花环 在洪泽湖玩耍的那几天,你过上了醉生梦死的生活,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下午拉着贾诩一起去湖边逛,晚上待定,有时候过没羞没躁的夜生活,有时候是非常正经的读书品茶……大部分是后者。 要离开洪泽那天,你起了个早去摘湖边的花,带回暂居的府邸去编花环。贾诩起得比你晚,昨晚你拉着他胡闹了一宿,他醒来的时候嗓音还捎带性事后的沙哑:“你在做什么?” 你把花环亮给他瞧,戴到他头上。 贾诩笑起来,懒洋洋地乜着你:“殿下惯会用这种手段哄人。” 你昨晚把他闹狠了,自觉理亏,没跟他斗嘴,只是仔细端量一番,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花冠就该配美人。 他当是你同意了他的话,从鼻腔中呼出气音。 你看桌上还有剩余的料子,心念一动,挡住他的视线,背过身编了个指环。贾诩一直注意着你,呵了一声,找到拐杖,下床凑近来看。 你先一步遮了他的眼睛,拉过他左手,在他无名指上套上指环。 他低头一看,意味不明地笑了:“殿下可知这在胡人中意味着什么?” “知道。”你摇撼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回去之后打一对金的,一个刻你的字,一个刻我的字。” “那也该是我给你打。” “好啊,反正都是我们戴的。” ————————————————— 片段03——关于性(发生在马车play之前) 你腿断了,但是色心没断,可怕得很。晚上的时候,那点龌龊老是阴暗地爬出来。 贾诩一开始不同意,因为医官说了,要你好好养病,到时候在床上胡闹再把腿伤了,得不偿失。 但是他架不住你的软磨硬泡,终于在有一天晚上松了口。你兴高采烈,你欢欣雀跃,你几乎要蹦跶了,假如你的腿可以蹦跶的话。 两个瘸子很艰难地在床上寻找合适的体位。你刚把东西放进去,他就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你觉得也不至于吧,你可是有好好地做前戏的。 然后一看,他在勉强自己用那条瘸腿跪立来配合你的节奏。你当即决定停下来,不做了。 贾诩脸还白着,问你为什么,是他这样子让你扫兴了吗? 你说:“没有啊,这种事情是要两个人都舒服才行的,可是阿和现在不舒服,只有我一个人舒服怎么行呢。” 贾诩想了想,说自己可以勉强的。 你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教他的事,先从这种事不能只有一个人舒服开始。 ————————————————— 片段04——野战play(废稿) “阿和,我想听你喊出来。”你撒娇一样在他耳边轻语,手中捏着他的半边臀rou,用那顶端上勾着的玉势碾他敏感的软rou。 “呜、会呜……被听、慢、慢点……”贾诩说得断断续续,每句话都被你刻意打断了。 “这里那么黑那么偏,洪泽还没有人认识我们,阿和阿和,好不好。” 你扣紧他的手指,压住他的右腿,一点一点亲吻过他的下颚线。他终于放开了,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高高低低地落到你耳中。 ————————————————— 片段05——按摩 这几天华佗在广陵,你就找了他给贾诩看腿。 华佗见到贾旭,瞪着眼睛问你:“这不是当时你让我去调查的那个军师吗?你们搞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贾诩都侧目来看你了,你向来脸皮厚,拍了拍贾诩的后背:“对,搞在一起了。” 华佗没瞎,看你们眉毛官司打得飞起就知道答案了。他捏着贾诩的伤腿左看右看,当面说,这腿没救了啊。 你连忙去看贾诩的反应,他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大概是早就认定这样的结局了。 你对华佗说:“表哥,他雨天总是腿疼,有没有什么办法?” 华佗摇了摇头,说给他按摩一下吧,之后找张仲景也看看。 能有什么办法?沉疴痼疾了,按摩也就是杯水车薪。贾诩知道没用,但还是听了你的话来见华佗,华佗也知道没用,还是任劳任怨地给贾诩按摩。 按摩完后,华佗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你追出去送他,他沉着脸色问你:“他那条腿这辈子都不可能治好了,你要养他一辈子吗?” “他不需要我养,以他的谋略,就算老了也能活得很好。” “你还真的要跟他过到老啊?” 华佗盯着你,你挂起笑脸:“等真的能活到老了再说。”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华佗沉默地揉了揉你的脑袋:“算了,你回去陪他吧,不用送我了。” “表哥下次来广陵,我请你吃鱼羹啊。” 华佗背着身朝你摆摆手,离开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