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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惩罚(温泉,口j,射j控制)

    这几日倏忽降了温,不复早些的炎热,恰好下属报来消息,在山间发现几处温泉,你立刻起了兴致,想出门踏踏青。

    傅融提议你带上飞云和绣球,被你拒绝:“那水也不算浅,要是飞云掉水里了,我可没法救。”

    傅融正欲说“我能救”,门口忽然传来欢快的狗叫声,你忙拉过傅融挡着收拾到一半的行囊,压低声音道:“别让飞云发现我俩单独出去玩!”

    傅融恍然,配合地帮你把东西往背后藏了藏。大型棉花团子对你俩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飞奔进来,对着傅融呜噜呜噜撒了好一会的娇。

    傅融弯着眼睛摸飞云的脑袋,那温柔慈爱的劲儿,让你眼红得不得了。心里那个逐渐成型的念头也更加坚定了几分。

    到达使者口中的温泉时天色尚早。泉水不大,也就三四丈见方,周围平坦的泥土密密生着绿草,零星点缀着几丛野花,应是被风从其他地方带来的品种。

    温泉看上去还算清澈,隔着一点水雾依稀能望到底,深处有大半人高,你脱去鞋子用足尖试了试水温,与体温相差无几,竟然恰到好处。

    你兴奋地脱了外衣没进水里,一下子浸没在温水里,没忍住打了几个激灵,惬意地眯起了眼。

    “傅副官,这温泉甚好,你别在岸边愣着了。”你拽了拽他的袍角。

    “此间光天化日……”

    “傅副官,你好啰嗦。”你故意嫌弃他。

    傅融被你反驳得怀疑自我,是他太保守了吗?这样反思着,也慢吞吞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却没注意到你趁着他低头的短暂片刻,从随身的行李中取出了什么。

    等到傅融也入了水,你朝傅融眨了眨眼,在他不解其意的瞬间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以锁链扣在了一起。

    “楼主!你这是做什么?”傅融愣怔过后,没有第一时间挣扎,只是维持被禁锢的姿势询问你。

    你露出得逞的微笑:“罚你。”

    见你露出狡黠之色,傅融有些紊乱的呼吸缓缓恢复平静,淡声道:“不知属下做错了哪里?”

    “那就不胜枚举了。”

    譬如竹筒饭做得太好吃,却霸道地不让你用外食。譬如宠飞云太甚,惹你吃醋,还不自知。譬如在床上,总是不听你的话……展开来说反而像在处刑你自己,于是你不打算好好和他理论,直接动手做点实际的。

    知道他动真格的未必挣脱不开这个锁链,你善意地提醒:“好好表现,楼主才会消气。”

    傅融喉结不安地滚动几下。

    你的手伸下去的同时,傅融就知道你要做怎样的“惩罚”,睫毛颤了颤,乖顺地没有挣扎。

    傅融自己不太会主动抚慰的性器被你稍稍揉捏几下就有挺立的趋势,你下巴抵着傅融肩头,借着水的润滑细细抚慰,感受着傅融在你手心里一点一点硬起来。

    傅融稳定的吐息你手指灵活的逗弄间变得紊乱,热意自他身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竟比身下的温泉还要火热。

    意识到他渐入佳境,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被taonong的柱身越发粗烫,难以克制地泌出清液,又被辗转来回的动作yin靡地抹开。亲昵的交缠间,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里衣早已散落水中,极为勉强地挂在腰际,只是此时此刻已经无人在意。

    你的另一只手也去触摸阳根底下的囊袋,傅融双手小幅度地挣动,低低哼了一声,抖着胀硬的下身想要射出,却被你轻轻掐住,硬生生截断了即将到顶的快感。

    傅融猝不及防地仰起头,被束缚的手攥成了拳,手臂和脖颈的青筋绷起,鼓出若隐若现的纹路,皮肤底下似有烧红的铁水翻滚,弥漫出煮沸般的红。

    “殿下……”傅融眉毛紧蹙,清冷镇定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殿下,让我射……哈啊!”

    渴望释放到极点的茎身在你手中激烈地跳动着,用指腹在汩汩流着清液的小眼上打圈,偶尔在他毫无防备时用指甲轻轻刮弄,换来他脆弱的惊声制止。

    “不行!呃、……”

    每当他快到到达情欲巅峰,你便适时地缓下速度,或干脆停下动作,手指圈住阳物根部靠近囊袋的位置,不准他发泄出来。

    傅融忍受痛苦般咬紧嘴唇,腰身轻微地抽搐着,胸膛不住上下起伏,那两粒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巧rutou也敏感地挺立起来,yin浪地微微发颤,诱人采撷。

    “这是我最喜爱的嘴唇,不准咬破。”你虽然想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快被玩坏的感觉,但到底不舍得他因此受了伤。

    傅融薄冰般的眸中溢满了水汽,小狗乞怜般看着你:“殿下……”

    你安抚地含住他的嘴唇舔吻,傅融立刻热烈地向你回应,舌头绞着舌头,有些尖利的犬牙也没控制住搔刮过你的唇舌,像要把你吞吃入腹,又像把下身释放不出的痛苦透过这个吻缓解几分。

    你任他有些急躁地吮着唇舌,小手却不怀好意又握着突突直跳的roubang,以不快的速度上下撸动。

    “唔——”傅融发出苦闷的哼声,眼角被情欲熏染出艳丽至极的绯红。

    “想要……殿下。”你的唇离开时,他还怅然若失地低下脸追上来,似在挽留这个亲吻。而你亲了一下他颤抖不止的喉结,埋进他饱满的胸口满足地用脸颊左右蹭着。傅融的胸膛虽然不如某些常年打仗的武将那样厚实鼓涨,但也绝不单薄,放松时触感柔韧,仔细感受还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味。

    只是此时此刻,朱栾的清冽已被烘得暖热,再没有平日里的冷静克制,而是止不住散发出酒液般的醉人的甜。

    “傅副官,你真的好……色啊。”你想尝尝鼻腔里那股勾人的香,张嘴舔上精致的淡色乳粒,察觉到傅融被刺激得簌簌战栗,连腰及臀都在发着抖,你眼疾手快又堵住了他射精的出口,手指却撩拨一般在抽动的精囊上拨弄。

    要爆炸了……傅融额角和脖颈沁出越来越多的热汗,一滴一滴顺着皮肤落入泉水之中,甚至沿着赤裸胸膛一路向下流淌,被你的舌头卷入口中。

    有些咸涩的味道,却只起到给情yuhuo上浇油的功效。若是能尝到傅副官的眼泪,大抵也是类似的味道吧。

    傅融已然忘了自己身处露天的山野温泉之间,反复被推高又被压抑的情欲吞没了他的理智,让他成了欲望的俘虏,头脑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插进什么地方,狠狠地耸动,直到结束这漫长到难捱的刑罚。

    “受不了了,”傅融乌发散乱,叹息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轻,像被泉水浸透了,也变得湿漉漉的,随时都能落下泪一般,“殿下,好难受……”

    “好想射……”

    “殿下,求你了……”

    傅融彻底放弃了与最原始的欲望抗争,一声声讨着饶。从未如此脆弱过的傅融性感得惊人,你感到餍足的同时,腿心的xiaoxue也不由自主缩夹了一下,泛着难耐的空虚。

    你替傅融拭去流到眼睫的汗水,“想不想射到我嘴里?”

    傅融一震,惊愕地看你一眼,又匆匆逃开目光,嗫嚅着拒绝:“殿下尊贵,怎么可以碰那肮脏地方。”

    手里沉甸甸的东西分明在听清你的话时又涨大了一点,你暗叹着他这柄凶器的分量,笑道:“不是才沐浴过?”

    傅融的这根生得不算丑陋,虽然一只手难以完全满握,但茎身呈干净的浅色,头部膨大而圆润,是深一些的紫红,在欲望勃发时性器表面会凸起性感狰狞的筋络,让你瞧着便要想起某些销魂蚀骨的夜晚。

    你探出舌尖试了试,没有令人不喜的味道,带着傅融的体温,让你毫无心理障碍地张嘴含了进去。

    你总算肯让他射,傅融在被温热口腔包裹住时只虚虚挣扎了两下,就阖上双眼急促地喘息。

    “哈啊……不要吸了……”湿滑的内壁包裹着胀痛到快要坏掉的性器,傅融腰腹结实的肌rou紧紧绷着,控制着自己深深顶入你口腔的冲动。

    你无法把他的东西全部含下,粗壮柱身撑得你嘴角都有些发疼,被挤压得酸涩的舌根分泌出津液涂满阳茎表面,吞吐间发出yin靡的啧啧水声。

    静谧的池水也在你起起伏伏的动作中被拍打出一圈圈暧昧的涟漪。

    傅融终于忍不住挺起腰,忘记了对你的冒犯,失控地顶送了好几下,喉间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要射了……啊啊啊!”

    骤然高亢的一声呻吟过后,傅融剧烈颤抖着猛地射出一大股浓稠jingye,你刚尝到腥咸微苦的味道,他又触电般向上一下下耸动着腰,更多的液体止不住地往外喷。

    兴许是憋得太过痛苦,几乎被你玩坏,这一次他射出的量多得惊人,随着快感攀至顶峰,傅融的腿根也脱力似的微弱抽动着,喉间挤出压抑的喘叫。那根射完的硬物也没有很快软下去,依然在你口中突突跳动着,你被呛得低低咳嗽,缓缓吐出那根,好心用手替他捋着平复着未尽的余韵。

    傅融射得太突然,你免不了咽下去一些他的东西,剩余包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被你用手背抹去,掬了些水在口中漱了漱。

    傅融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回复,正好撞见这一幕,身形僵了一下,窘迫地低下了头:“……对不起。”

    你不以为意地摇头:“感觉如何?”

    “……”傅融抿了抿唇,显然有些难以启齿。场面安静片刻,他又怕怠慢惹了你不快,这才很低地开口,“很舒服。”

    你满意地弯起嘴角,伸手去解他腕上的锁扣。因为刚刚的挣扎,傅融的手腕被磨得微微发红,好在他除了最后的失控片刻,几乎都是顺从的,因此没有弄伤,但你还是盯着那块皮肤心生懊悔。

    “殿下无需担忧,我……真的很舒服。”傅融别过头道,“但用嘴做那样的事,以后再不可以了。”

    你嗯嗯地敷衍应承着,不过你可是他上司,怎么会听下属的话呢?

    能看到傅融理智尽失的样子,只不过稍微为他服务一下,狠赚不赔,不要太值得啊。

    傅融知道你压根没有听进去,叹了口气,伸手为你整理缠到一块的头发。

    你揶揄道:“既然副官也觉得舒服,那之后也可以如此惩罚你了?”

    “不可!殿下!”傅融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意识到到自己失态,又咳嗽了声,板起脸道,“殿下还想惩罚属下,也需要个由头,属下就只好再犯上了。”

    傅融示意你看他现在没被束缚着的手腕,吐出淡淡威胁。

    “好啊你,真是个坏种……啊!!!”你被他一把从水里抱起,惊笑着骂了两句,搂住他的脖颈稳住身形。

    哗啦几声水响乍歇,层叠波纹弥散开去,日光被吹来的云彩蒙住,朗朗白日忽地只剩下温柔的暖光。你陷落在傅融的怀里,在劳碌奔波间早已迟钝的五感渐渐感受到山林间小虫的鸣叫与草木清香。

    傅融鼻尖抵着你的鼻尖,薄薄水汽氤氲了部分面容,他低低叹着:“傅融何德何能。”

    他没有再说下去,却尽在不言中。清醒时的傅融内敛有余,总不敢过多地谈论到儿女私情。

    “傻,你是我的副官啊。”

    你蹭蹭他的鼻尖,在傅融的唇落下来时,安心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