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药》(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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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药》(abo) ????前情提要???? 改一下嗷,我感觉失jin太羞耻了写不下去微改改原梗…… 正文 傍晚,日头将落 男孩明朗好听嗓音透露着与爱人独处的甜蜜:“你吃饱了吗北哥?” “嗯。” 金弦走心地应了一声。 刚刚入春,谷江山担心对方应付自己,刚想去做些饭后甜点便听见他电话铃急遽地响了起来。 “喂,你好。 噢,好,好的,谢谢。” 金弦接起电话对着那头答复着,挂断后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走到门口签收派件,心想着自己买了什么。 关上门后金弦信步至书房找小刀拆纸盒,谷江山有的好奇,但他的Omega若是不跟他说,他也不能强求,就眼巴巴地跑回厨房,钻进冰箱为金弦捣鼓饭后甜点。 Alpha端出冒着热气的蓝莓双皮奶到客厅,只见金弦神色凝重地提着垃圾袋出来。 “嗯嗯?书房的垃圾桶满了吗?我去丢吧北哥!我刚热了双皮奶你尝……” “……谷江山,你以后,用不着对我这么好。” “……” “什么嘛~你是我的Omega,这是天经地义的……” “犯不上…… 因为,反正,我不需要,我们俩的关系本身就是一份合同,你看你吧……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就……别这么,憋屈了吧。”金弦认为他用不着讨好自己,这次合作是互利的,不存在谁高谁低。 Alpha还没明白自己的omega为什么突如其来地说这件事,金弦就攥紧垃圾袋去门口换鞋。 “我去……” “我自己去就行!” 谷江山觉得他的omega很奇怪,又因为金弦的某些过于直接和体面的语句而委屈,把香气四溢的双皮奶放进冰箱里,心里痴痴地想着还是他的omega好闻。 金弦刚刚收到的快递是上周刚买的避孕药,因为物流原因现在才到,他差点就把这事给忘了。 他和谷江山是商务合作不信任的恶果,他不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有感情,甚至是孩子,他们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地创造一个生命…… 但alpha对他温柔体贴事事照顾,每次情事后的迷茫委屈,明明经常进入宫腔却始终没有任何孕象,谷江山甚至为此偷偷去看中医,金弦只能说自己身体素质差应付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把避孕药丢掉,或许是不忍心谷江山那么难过失落,还是自己良心有愧?又或者他们俩相处了一段时间同床共枕睡出了感情? 即使是这样自己也不想这么草率地让一个孩子出世,便把垃圾扔下,药揣兜里带走。 谷江山在家整理房间,他不习惯别人打扰自己和爱人的生活,事事亲力亲为地照顾他们两人的衣食住行。 他在书房整理被褥,发现一个快递盒,心想是自己可爱的omega忘记一并带出去了,宠溺地笑着年长的他却在平时生活中像个小孩,收起剪刀拿起纸盒准备置门口明早再扔。 书房至大门有一段距离,要穿过客厅再绕过鱼缸,便幽幽地慢慢走,不经意间大手拿起快递盒看起位置信息来。 第一眼瞄到收货人那一栏大大的粗体字“金弦”,下面是电话号码,再下面两三行细体的…… XX药房omega专用紧 急避孕药***三盒 (维E软胶囊减少副作用) “?!!!” 原来,不是因为金弦身体不好,更不是自己有什么隐疾,而是他的omega一直都在事后吃避孕药吗… 难怪每次都射进去,每次都不中,难怪刚刚金弦莫名其妙地说一些联姻的事。 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他认为自己对待金弦和与他的这份关系都很负责认真,哪怕他日后不与金家有合作他也不会背弃金弦的。 他本就喜欢这个优秀的omega,他貌美有能力、才华横溢、学习成绩优秀处理公司业务也得心应手,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还好他是个omega。 金弦性格虽然强势冷傲,说话也很傲娇,但在alpha眼中心里,只是更加勾人,更加让自己喜爱而已。 但,金弦居然厌恶自己珍视的这段他俩的关系这么厌恶吗?他居然被厌恶到要自己的omega去偷偷吃这些伤害身体的药?难道从第一回水rujiao融就开始吃了吗?那对肠胃多影响啊,本来就体弱,谷江山又委屈又心疼,难受得要死。 金弦快到家时把药放在外套袋子里,撑得袋子鼓囊囊的,腾出一只手拿捏起减小副作用的胶囊药罐。 Omega心不在焉地打开家门,映入眼里的就是脸色并不那么好看的谷江山,连忙把药罐收回去,不料药盒被这个动作给挤压,从金弦口袋滑出来,掉到脚边。 谷江山本还在思考如何解决这cao蛋的事儿,就亲眼看到自己omega因为厌恶自己而买的避孕药,心中愤怒不安与心疼难忍交织,大步冲上前把金弦抱住。 “北,北哥……”难受委屈让平日里坚强阳光的alpha声音发颤。 “我们,不吃药,好不好啊?” 金弦轻轻推开他的alpha,心下只觉应该跟他挑明了。 “谷江山,我出门前跟没跟你说你,你以后……哎呀反正,你做好自己本分就行,zuoai是生理需求alpha有我也有……” “你不用过问我太多,我也不会限制你的感情生活,我们都不要太越界了吧?” 金弦把药拿出来通通摊在鱼缸旁边的桌子台上, “一次长久重大的合作罢了,也是为了以后开展工作方便,我认为我们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养育孩子的理由。” “万一以后没什么继续的必要,孩子只能是累赘,对你以后的婚姻和名声也不好。” 这个omega总爱用长者的姿态教育他,好像他们并不是合法领证的夫夫,只是前辈晚辈的清白关系。 “江山你吧已经牺牲婚姻了,别牺牲别的了昂!” 说完拍拍他的肩就想绕去洗手间,谷江山却狠狠抱住omega,金弦想要推开健壮的alpha却始终不得愿,不知什么时候谷江山放肆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开始让金弦强制进入发情期。 “……!!?”omega受到alpha强烈的信息素压制惊呼出声,几乎整个人掉进谷江山怀里,呜呜咽咽地趴在他身上,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谷江……山?!” “北哥……你别这么说……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啊啊?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你…你别跟我撇清关系,别这么讨厌我…我会改的!”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休想。 “呜呜!你别……!你先放开我……你冷静一下……你…啊!” 他把软了半个身子的omega搂在怀中抱进浴室抵在门上,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正在进入发情期状态的金弦吓出一声惊叫。 “北哥……我求求你别想着走好吗……我可以戴套……或者我们不做了……”谷江山想起金弦说自己也有生理需求立刻噤声。 “北哥,吃药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不吃了好不好?” 此时omega刚被他醉人的信息素诱导着进入发情期,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要自己神智保持清明。此刻遑论回答了,能听清他在说中文就很给面子了。 “北哥……”谷江山脱掉自己和金弦的外套,轻拥住金弦,安抚地顺着他汗湿的脊背,凑上去细密地吻他,满心期待,无比虔诚地祈求他的怜悯和垂怜。 “呜啊……!谷江山你个……傻逼……哈啊,滚开!你他妈……哈……听不懂人话吗!”金弦使劲推开没有安全感的alpha,脱了力后自己整个人也跌坐在门口,后xue难以启齿地因为alpha的威压开始分泌爱液,为omega接下来极有可能发生的性事提供方便。 谷江山本来只是一时恼火着急,想借着情欲叫他答应自己的要求,可被他推开心里顿时烧起来,加上嘶嘶喘气的爱人在眼前的脆弱不堪,彻底进入发情期的omega开始漏出大量香甜的信息素。 alpha被面前的美景勾起了欲念,可还是因为被心上人推开而恼火,他就是自己的,合法的老婆,凭什么推开自己,他阴恻恻地想着他要狠狠cao他,cao到他崩溃茫然说不出话来,cao到他的双腿都没有力气夹住自己精壮的腰肢,cao到他射出来与自己共达巅峰,让他纵使不想接受也得无可奈何地接受自己射给他的jingye。 “北哥……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话音刚落金弦就感觉包裹着自己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好像有无数无形的触手挑逗着他抚摸着他,把他紧紧裹住,让他浑身发软任凭自己处置。 金弦脑子迷迷糊糊的听不太清alpha在嘟囔什么,但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谷江山你他么……给老子把,难闻的气味收回去!艹……谷江山你个…臭,傻逼!” 被压的实在难受,他不讨厌谷江山的信息素,虽是一股酒味儿但并不呛人,他甚至是有些喜欢……肯定是标记过的原因,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是逼迫他的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喜爱,遑论一个联姻对象!他愤愤地怒骂着强迫自己的谷江山,一声声有气无力,样似撒娇调情的骂声更加勾起alpha骨子里的恶欲兽欲。 很快他就没有能耐再骂了,浑身发软发酸,头无力的朝一头偏去,汗湿的额发凌乱地搭在眼前,不想再接受alpha没有丝毫疼惜的动作了。 “江山…哈啊…别这样,不行,好……难受,啊……山…” Alpha毫不吝啬地释放出更刺激人更浓的信息素,金弦事后想起来甚至觉得此刻要把他憋死在卫生间。虽然这间浴室不小地方很大,但封闭空间的空气依旧被二人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搅得粘稠至极,金弦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了。 谷江山拍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着迷地望着地上柔弱无力的omega, 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他的每一次颤栗和害怕都是因为我,他是我的,所以他离开不了的,即使他这么想把我推开……他也走不了的。 他偏激地想把他关进房间按在床上,没日没夜地cao干,这样他就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也没时间吃避孕药了…… Alpha今晚势必要cao进他的生殖腔,哪怕他哭喊着求饶也不停,他要他的肚子里被灌满自己的jingye,也不许他次日吃药,他要狠狠地干他让他知道他是自己的。 “北哥,你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温柔刚说完金弦就感觉冲击他抚弄他的信息素不再那么咄咄逼人,真的有些……温柔了。 可金弦一字一句听清楚他说了什么的时候反应过来, 谷江山想跟他zuoai。 看着与平日活泼温和的男孩大相径庭的alpha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又不是没跟谷江山做过,以往虽然痛快难忍,但男孩心里记挂着自己会难受,尽量都是不会加剧自己任何难受的,今天却不顾自己的怒骂和请求,强硬地让自己进入发情期,今天的谷江山他从来没见过…… 就,因为那些药吗…… 是他说的话太难听了吧? 他们俩只是为了保障家族合作罢了,因为他吃药就生气不合理,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自己可别再他妈自作多情了。 谷江山转过身朝浴缸走去,开始放热水,金弦趁机想逃开,刚摸到门把手就想扶着站起来,alpha就走回来剥掉浑身发情热的omega的衣物,收敛了信息素打开暖气,把人放到灌着水的浴缸里,自己也开始脱去碍事的衣服。 Alpha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粗长的硬热立在不远处,金弦愣住了,他好像……不高兴,不对,他很生气。 他今晚第一次准确地意识到自己在害怕,他知道事情在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缓过劲来的omega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却在湿滑的浴缸滑了一跤摔坐回去,再反应过来谷江山已经跨坐进来,在这个宽大的双人浴缸里,分开他的双腿继续蛮横地释放信息素。 金弦本想反抗,却实在没有力气,无可奈何地泄出自己的味道。 谷江山把人揽到怀里,想聚起力挣开抱着自己亲吻,双手却想不是自己的一般的软,只能任由alpha胡亲乱啃,在颈上肩上留下暧昧的水渍和红痕。 金弦晕晕沉沉地由着他亲,亲着亲着不安分的手就钻到了他的身后,谷江山一手抱紧怀中的金弦,一手悄无声息地朝后xue探入一截指尖。 被抓住锢在信息素里的金弦整个人快要溺死过去了,竟没有发现身后的试探,直到谷江山忍不下去一指猛地一戳到底才惊呼出声,alpha轻抚着他光滑的背,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水还是冒出来流下来的汗,触感滑腻腻的,让人迷茫。 “呃嗯……” Alpha看着omega白嫩的后脖颈,一只手在xue内试探,手掌拖着臀瓣,一只固定腰肢的手上移,怜惜地抚摸着白中突兀的淡红色疤印, 是他留下的,他标记过他,只有自己标记过他,这个痕迹金弦这辈子都去不掉。 心理上的快感被满足,该要满足生理上的快感了。 Alpha强忍着想要再次狠狠咬下去的想法,手指慢慢抽出湿热的rouxue,并拢三指缓缓送入,另一只大手箍着细瘦的腰箍得更紧,直往自己怀里送。 “呃,哈啊……” 金弦举起绵软的双手想要推拒,却被alpha直接忽视了这股微弱的力量,继续在软下来的rouxue里抽插。 “北哥好厉害呀……”谷江山突然开口。 “北哥这里好软好紧,好热…打开了之后水都流进去了呢~ 北哥的水也流出来了……好热啊~夹得我手都发软了……” 金弦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但也只能无能为力地趴着。因为脸红的话语不受控的收缩后xue,换来的只有意味不明的低笑和更快更猛地抽插。 金弦感觉到身前硬挺的力量感到害怕,他绝望地想着自己逃不开了,只好接受,但这个姿势无法挣动,灌满信息素的房间令他喘不过气来,实在难受的不行了,软在谷江山身上哼唧。 “别在这里,嗯……好涨,哈…我…好难受……” 空气粘稠得让omega感觉吸不进身体,浑身透着虚弱诱人的粉红,谷江山看着爱人的“惨状”,心底怜惜却不愿意轻易放过。 “别在这里……嗯?不在这里…” Alpha贱兮兮地放软声调,气喘吁吁地学习金弦的话,铁了心要折腾他地反问道: “去哪里呢?” “回……卧室,别……嗯啊……” 身后作祟的手指未曾停下,金弦答完问题后甚至加重了力量戳弄,后xue已经软糜,堪堪往外流着肠液,混杂在水里让人捉摸不透。 粉红的全身冒着薄汗,看得谷江山更想狠狠地身体力行,想把他关起来,天天被拷在床上接受自己的cao弄和jingye的灌溉,哪怕不愿意也得无力地崩溃地承受自己的体液。 他会在卧室、浴室、厨房、客厅……任何地方,把他cao到射,cao到失禁,让他满脑子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味道,把他关起来藏起来,只让自己知道就好…… “唔……晕……” 浴室里的空气实在稀薄,alpha被他的爱人从自己的思绪拉出来,依旧不依不饶地问他。 “回……卧室嗯~哈……”像模像样喘着气,发出夸张的,令人闻之脸红的呻吟。 “回~…” “回卧室干嘛啊?北哥……” 问完就继续在湿润的后xue里戳,明明已经往外流水,却还是不计前嫌的讨好纠缠谷江山的手指,谷江山心里愉悦,他晓得自己手好看,他还总拍照炫耀,提起手来也是昂首挺胸的骄傲。 要是金弦在边上,他定会凑上去狠狠卖弄自己好看白净的手,不得到夸奖或是抚弄绝不善罢甘休。 “北哥后面也觉得我手好看嘛——水这么多…还吸人家吸得这么紧……” “呜……你他妈,闭……闭嘴…呃啊…哈……” 没说几个字就开始大喘气,本就因为情热和强势的信息素喘不过来,还要忍受谷江山恶意地戳弄,还兴致勃勃夸他正插在自己身后的手?! 做什么?傻逼啊他妈的……喘得跟真的似的……他妈的…… 不过金弦很快就没办法想这些了。 “别,他妈的喘,傻b……哈…恩!” 听到金弦的骂脏他忍不住将恶意贯彻落实,曲起手指搔刮敏感湿软的内壁,引得人骤然绷紧,发出一声哼叫,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小臂,只好回答alpha没好意的问题。 ”别…别在这里做,回,回卧室做……” 身后夹得谷江山脑子翁地一下,眼睛被水汽和性欲染得发热发红。 “……好。” 并拢的三指兀地抽出,omega来不及适应,也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空虚,闷闷地发出几声难耐的低吟,但仿佛并不想让谷江山听见自己脆弱的声音,便极力克制自己不再呻吟,尽量忽视身后的落寞感。 他感觉到他的心思一般,不耐烦地扯下栏架上的浴巾,随意地摊在盥洗台上,收着敛着藏起自己逼人的信息素给金弦缓冲,抱起瑟瑟发抖的omega,帮他粗糙地擦拭了一下,出乎预料的,再次抱起金弦,吓得人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 “北北抓紧啦~” 谷江山猛地松开手,金弦本就双脚离地控坠,下意识抬起发软的双腿圈住他的腰,用力地拥住他让自己不要滑落下来。 Alpha提了提身上的人让其抓得稳固一点,一手开门,一手再次探入omega已经做好zuoai准备的后xue。 “呃啊……” 空虚感突然被满足,但omega的生理特性却让他感觉自己想要更多。无法忍受谷江山充斥着怒意和坏心眼地玩弄,却害怕掉下去只能牢牢抱住alpha。 “唔哈……”抱得更紧了。 谷江山绕过鱼缸穿过客厅,悠哉悠哉地走上楼梯,悠然自得地缓缓抽插,还在金弦耳边发出黏腻羞人的呻吟喘息。 这条路金弦感觉漫长无比。 到了二楼主卧,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无力的爱人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自己也跟着爬上床压住金弦,攥住腰肢的手上还带着黏腻的肠液。扶着自己涨热的性器,不顾金弦脆弱的瞪视和无力的挣扎,抓紧腰侧趴在金弦身上,紧紧抱住爱人,色气地在他颈窝喘着热气,不再用信息素威压,而是单纯用自己本身的力量压制,听着omega抱紧自己发出微弱绝望的泣音,心中变态般的欲望被满足,想要更加恶劣强势地贯穿他,让他崩溃让他哭泣。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直接漠视他微弱的阻力,强硬地抱紧他恶狠狠地顶入。 “……!!!” 虽然omega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润滑和准备来防止自己受伤, 真是的……又,进来了,这回肯定吃不了药了,不会受孕吧…他心里咯噔咯噔的,别扭极了。 以他的Alpha……不对,以谷江山这个尺寸,无论如何仔细漫长的扩张,肯定会有痛意,他痛叫一声,再加上谷江山的调戏挑弄,后xue就更加收紧,意识到自己的反应羞耻更甚,本来身后微微放松后又忍不住地收缩,恶劣循环周而复始。 他想要逃离,媚红的rouxue被迫收纳粗大的欲望,随着谷江山慢慢地深入没有规律瑟缩着,想要推开身上的重量却始终提不起劲,身后无能为力地接受硬热涨大的性器让他感到绝望, “宝贝呢轻点~” 他喘得跟自己才是被压的那个位置一样,娇嗔道。 “~我还不想射进去呢,再cao一会儿~还早呢,好北哥,你这么好cao,再让我caocao嘛……” 越说越不像话,金弦受不了了,平常可爱体贴的……爱人?起码在床上会怜惜着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 他张嘴就要骂。 “闭嘴!!……傻逼啊你,真,真他妈的不像话…啊!” 骂完只听一声急促的惊叫,谷江山竟是整根硬热都一下子闯入,金弦瞪大眼睛,如果眼神有伤害的话估计天花板都要被瞪穿了。 酥软的腰被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微微扭动的挣扎被强有力的大手忽视,缓缓抽送几下就开始由慢及快的抽插,水声和rou体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清晰,金弦越来越觉得羞恼,但情热才因为两人的性事缓解一点点,此时正是虚脱的时候,只能弱弱地抽着气,发出微不可察地低吟。 “你也太好艹了北北……你怎么这么好cao啊,简直是天生被我cao的……妈的…怎么这么好cao……你太适合被我cao哭了宝贝儿……我爱你……” “滚!……呜!” “哈嗯……傻…啊……逼,下去,住嘴!哼啊——死重的豆芽菜!!” “……” “………!!??!” 一记狠狠地深顶让金弦止住了刻薄的话头,谷江山佯装平和地问他,下身送得更猛更凶,金弦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住嘴,你不喜欢我这么说吗?我以前不这么说,你就想和我分开……” “现在我这么说了,你反而咬我咬得更紧了…你肯定也很喜欢,还是你很期待被艹哭?” 下身跟打桩机似的快速插入,不一会儿又毫不留恋地抽出,反反复复,凶狠猛烈地抱着他抽插,肠壁和xue口的媚rou恋恋不舍地吸吮讨好性器,令他舒爽不已。 “除了我没人能把你cao得这么爽吧,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你就适合被我按在床上干,干到崩溃干到哭,干到你怀孕,全都射给你,都是你的!” “你喜欢的紧吧……你看,真的很紧啊~你要不要摸摸?” 说着他撑起身子,捉住金弦的手,荒谬地带着他去摸两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金弦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抽开,却被谷江山按在两边牢牢掌控,继续凶猛地cao弄这个人。 “哈啊……你松手,我要射……嗯哈……” Alpha闻声放慢了动作,攥omega的手攥的更紧。 “放开…我!谷…江山……你这个,神,经病!” 精瘦的腰肢无助地扭动挣扎,后腰都有些腾离床面,谷江山抱紧他的腰,使二人更加亲密无间。“松手你!松…手…啊啊啊!” 金弦尖叫着射出来,温凉的液体喷溅在俩人小腹,金弦整个人都脱力了,恨恨地盯着天花板。 “哇,北哥真棒~”谷江山松开他的腰,好看的手指沾着黏腻的jingye,坏心眼地抹在他身上各处,yin糜无比。 金弦一点都不想理他,也没力气理他。 Alpha继续压着他有力地挺动自己的腰跨,前一刻还在高潮的金弦敏感的弓起腰受不了地抱住他,后xue不堪刺激地绞死性器,口中的呻吟也带着尖锐的哭音,谷江山差点被夹得当场泄出来,顶弄得越发凶。 抽送地越来越用力,金弦感觉到他要进到那里,生理反应地想要阻止,他怕极了疼。 “别……呜,别进来,别……啊啊!!难受……好难受…” 享受着绞紧的后xue和爱人带着哭腔崩溃的告饶,恶狠狠抽送十几下,蛮横地撞开脆弱的宫腔,继续顶弄了一会儿才在宫腔内涨大成结,一股一股微凉的jingye没有怜惜地打进他体内深处。 自己被强迫,还真的被cao哭,金弦感觉很没面子,愤愤暗示着让他出来,自知理亏的谷江山只好讪讪退出来,躺倒在一边想要揽着他准备撒娇讨好。 金弦看到他放开的动作感到惊异,又很快做出一个不太理智的决定。 他第一反应就是逃开,翻过身想要跪爬起来,爬了一两步就绵软无力地趴下,腰肢下塌。 刚刚被内射,又酸又涨,仿佛刚刚被强行闯入的疼痛屈辱还在眼前,虽是让金弦更想逃离却也让他更加无力。 房门是虚掩着的,走廊的暖色灯暗暗照进来,不错地打在omega嫩白的酮体上,谷江山刚躺下没挡住光线,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他预备逃离自己却没有力气, 慌张地喘息,腰窝深陷,撅起的臀瓣,瑟缩的rouxue,略微外翻的媚rou……眸子也暗暗的,不错眼地盯着他脆弱的omega,心理生理双重被满足的快乐瞬间烟消云散,语气不同阴恻恻的脸色,温吞地撒娇一般道。 “老婆,你别惹我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自己也爬起来锢住金弦的腰侧,撸动几下自己的性器,附在他背上感受他的颤抖,在光滑流畅的背脊留下啧啧口水和印记,游离到他肩膀时控制着力道轻咬了一口圆润的肩头,满意地得到他带着颤音的哭声,再移到omega极其敏感脆弱的地方——腺体。 “……呜呜!”谷江山的手时不时揉捏一下腰侧敏感的软rou,激得金弦连连闪躲,却被按住了就着跪着的姿势,捞起他酥软的腰就把自己顶了进去。 “别动,北哥,我要cao你了,第二回了……你要好好感受一下我的宝贝有多热有多大……” 说着身下不停,缓缓送入,直到全根没入金弦才松了一口气。 “你看,我在你身体里,你吸我宝贝吸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我上你?” 缓缓顶弄着,一点也不焦急,慢慢寻找着让金弦感到刺激的地方。 “是这里吧?” “!!!” 他整个人假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身躯牢牢把金弦压制在阴影下,下巴伏在后脖颈,抬起头细细舔舐,犬齿抵在腺体周边,欲咬不咬的叫人发颤。 抓紧了在夜里如落叶一般摇晃无力的人,变换角度和力道戳刺着omega体内深处的软rou,速度没有刚刚快,但每一下都狠狠碾到敏感点,还紧紧捉着因为受不了了而疯狂扭动的腰,不容他逃开一丝一毫的重重撞击,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加上这个完全掌控的体位更加无法逃脱,就算在平常打闹间也是alpha让着宠着他,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若是用足了力道金弦根本拗不过谷江山。 他今天摆明了是要他不好过了,他也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地接受谷江山毫无怜惜的恶意顶弄。 直到他前端一抖,再次射出来,整个人哽咽着,哭音夹杂着难过忍不住的呜咽,一只手向后伸去发出求饶的动作,希望alpha能稍稍体谅爱怜一些自己,可谷江山却是变本加厉地抵着他体内深处一下不错地凶猛cao干,他哭的几乎失声,呻吟不再如第一回那般甜腻难忍,令人瞎想无限,却满满都是崩溃难受。 “怎么了北哥,哈,爽哭了?” “我这么cao你你喜欢吗……” “别咬我这么紧啊,好疼啊!哈……” 谷江山直起来微微俯身,一手按着他的腰,继续说那些羞愤欲死的下流话,他伸手在金弦口中凶巴巴地搅弄,毫不怜悯地玩弄着他的唇舌,金弦发出呜呜的声响,抽出沾满津液的手指后却突然意识到他的爱人哭了,心中也很惆怅,悲愤交加,心头的怒火越来越盛,抱着发了狠的抽插,难过的哭吟越来越崩溃,他忍不住想要向前爬开,躲开深重强硬的cao弄,他实在受不了了,浑身发颤地哭着,却没有得到一点怜惜,他感觉到谷江山在撞击他的生殖腔,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啜难过,又害怕他粗野的动作带来的痛感,又绝望于自己只能承受而无法逃脱。 “别,别再进来了呜呜……好难受我,我好难受,进不来了的,你,你放开我,别碰我!我,我疼,滚开呜呜……滚出去呜!…难受…” 别碰他……? “……” “你不想让我cao进来吗?” 金弦刚刚无意识的哭喊却被他择出来质问,听到他语气中的怒意吓了他一跳,他下意识无助地摇着头,却换不来一丝平日的温柔对待。 “你觉得我cao不进来是吗?” 谷江山逐渐放出自己强势的信息素,强迫身下的omega再次进入发情状态,威士忌的酒味和清幽的香雪兰交织,瓜葛着缠绵着,烈酒的味道强横地冲击他的大脑和身体,因为刚刚受精的宫腔快速吸收,又溢出一股一股yin液。 素雅幽然和烈性的信息素对比十分鲜明。 复又趴回去叼着散发着幽香的腺体,胯部一下下重重打在臀部,臀瓣被打击得透着绯红,犬齿长到从未企及的长度,压住发颤的身体,毫不犹豫地再次撞进比肠道更加温热紧致的宫腔,金弦猛地攥紧床单,发出一声长长的,灌满哭音的痛呼。 一进入那个世外桃源他就狠狠咬下,满意地听到爱人带着难过疼痛又带着舒爽的呻吟,灌入自己在此刻略显呛人的信息素,蛮横无理地继续抵在宫腔cao弄,顶弄十几下便堵住生殖腔涨大成结,大股大股jingye射进宫腔,想要逃却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崩溃受着alpha的灌溉和怒意。 谷江山射完之后金弦也射了出来,两眼一黑重重地跌入床单,alpha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悲凉无比,只好带着他去主卧卫生间清洗身体。 主卧的浴室是站浴,谷江山抱着无力脆弱的金弦,手臂撑着不让他倒下,清理着最第一次时肠道余留的jingye,心中怒意由然而生,压着他在玻璃上叼着后脖的软rou狠狠cao干,胸前的茱萸被冰冷的玻璃磨得通红,呜咽着暗暗啜泣。 谷江山心中升起一瞬怜恕,是这场漫长性事里唯一一次的哀怜,翻过他绵软下垂的身子,今晚第一次温柔地吻上温凉柔软的唇,细细研磨,深入口中汲取玉液琼浆,吻了半晌才松开,低着头与渐渐有些清醒的人额头相抵,帮他彻底清理后任由花洒喷出的水扑打在身上,抱着他。 “北北宝贝,我真的爱你,你别离开我好吗,否则我干死你……” “你怀上我的孩子就不会走了吧,对不起……” 他也意识到自己强迫了他,心里突然害怕起来。 “北哥,你别走,我不会再这样了,你是我老婆,你不可以走……” “……” 谷江山看着疲惫不堪的金弦心中难过,只好擦干身体再放在换衣间的沙发上,给他和自己换上衣服,再把卧室的床垫被套通通换成整洁干燥的被单,再把金弦小心翼翼地塞进去,自己跑到书房睡了一晚。 次日午 金弦被正午阳光打醒,撑着酸软无比的身体起来,看见床头柜的一颗药,一杯牛奶和一张纸: “我亲爱的北哥: 我看你还没醒就没叫你,楼下有早餐,这是紧急避孕药,牛奶我刚刚加热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但是我今天早上有会要开,中午才能回来,如果饭凉了你再热热吧,或者给我打电话,谈完事情我马上回来你别急,别忘记吃饭多喝点水,我给你上过药了,你要多喝水知道吗。 谷江山?” 落款是一个好看的签名和一颗爱心,金弦心里隐隐泛着别扭,踉踉跄跄地下楼。 吃着精心准备的早餐,思考着这段时间这段感情,吃着一半他就call了过去。 对面立刻接通: “北哥!我已经好了,马上就回来马上回来,你别挂我快到……” 金弦不耐烦地挂了电话,面色复杂地继续吃。 刚把碗筷放到碗池里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只见一个大男生换了鞋,畏畏缩缩跑进来。 “……” “北……” “谷江山,你看那个。”他指了指放在柜子上的药,一步步走过来把避孕药丢进垃圾桶,再挺起腰板,倨傲地指使他。 “扔门外去,晚上丢掉。” “……” “好的北哥,等等…啊?!” “听不懂中文吗你?” “北哥你……” “不要也行,现在吃估计也行……” “不不不……不吃,不许吃……” “北哥…”谷江山上前抱住他,无声地征求他的意见。 “山山,我不走,我们接下来好好过好吗,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一辈子?” “好!” “北哥我爱你!一辈子!最爱你!” “去你的吧,用你说?” “北哥,你真好!真的……” “嘴闭上行不行!给我按按,酸死了。”说着揉了揉酸胀的腰,躺到沙发上,心安理得享受着谷江山的服务。 正午,日头正盛 男孩明朗好听嗓音透露着与爱人独处的甜蜜: “北哥,你怎么这么好呀,要是一直都是晚上就好了……” 金弦笑骂着他不正经的胡说八道,已入春,中午春光正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子打进屋里,与他一起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END. (布吉岛有没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