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洞房/镜面/产乳/道具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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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有个未解之谜,为什么谢云流把他抱到镜台上以后,自己身上,已经不剩几件衣裳了?只一袭宛如蝉翼的退红罗衫,从洁白光裸的肩头落下来,勉强遮到了他的腿间。李忘生莫名觉得冷,略打了个寒噤,轻纱薄罗遂如水一般,微漾起了一层柔波,扫过他胸前挺立的樱蕊,却忽被一只圈住乳首的白玉梅花奶扣勾住了,纱罗摇摇欲坠地挂在那梅花玉扣上头,落不下来,雪滑脂腻的胸乳与熟红浑圆的乳蕾,半掩在仿似桃烟杏雾的轻盈绛纱下,若隐若现,酥软颤晃。纯阳掌教的这对奶,倒是颇为丰韵诱人,不消说,必是被人用心调教过了。并且,用心调教过他的谢某人初初给他戴上奶扣时,李忘生常常受不住,胸前既痛且痒,一天过下来,手脚都是软绵无力的,又过了几日,痛是不痛了,只是痒,被衣衫磨着,光景更是不堪,连着下身也敏感地湿了一片。洞里比胸口更痒,他骑在谢云流的阳物上,扭着腰吃,xue内痒得直吹春潮,呻吟中亦断断续续地带了泣音,他快要被师兄插坏了,只有后面在不知羞耻地流水,痉挛地吮吸着男人,前头早就射不出来任何东西。谢云流趁机更用力地往上一顶,李忘生霎时尖叫出声,整个人被抽去了骨头般地往下坠。饶是这般,他居然还有多余的工夫去担心胸上的奶扣,有没有被刚才剧烈的动作颠掉了。他刚一抬手,要护住胸前,人已让谢云流搂住,在榻上翻了个身,谢云流将这一个已被cao得又热又sao、又媚又浪的雪美人困在身下,尘根愈加随心所欲地蹂躏着熟烂湿软的花道,放肆插弄,指腹来回摩挲着李忘生自五片白玉梅花瓣镂空的中心,露出来的红艳奶尖,“你要是这么喜欢它,回头我再多给你做几个,你好换着戴。” 事后,谢云流果真陆陆续续地送了不少枚乳扣给他,有他自己做的,或是特地搜罗来的,尽装在李忘生床头的暗格里,各色式样皆备,如琥珀芍药、宝石牡丹、金海棠、玉栀子等,不一而足。最磨人的当属一副银睡莲的,数重繁复菲薄的银瓣间,抽出数茎绝细似发丝的银莲蕊,其中几茎,茎梢镶了极纤微的玛瑙粟粒,另外几茎则并无玛瑙点缀,而是盘绕向了花托底部,弯弯曲曲地嵌进奶孔。戴上了,奶孔被刺激得张开,胸脯发酸发坠,时间一长,颇有种要出奶的错觉。李忘生连服了数日催乳的丹药,等入了夜,他不着片缕地跪趴在绣榻上,摘下右乳的莲花扣,两手捧着一小团略微鼓起、凝白细滑如膏脂的乳rou,轻蹙着眉,握住挤了一挤,数滴香白的奶汁沁出来,半黏在圆嫩饱胀的乳晕上,半挂在了红嘟嘟的乳尖。他弯腰将淌着奶水的乳尖送进谢云流口中,喂他吃自己的奶。身体最为脆弱放荡的所在之一,被唇舌灵巧地舔吸磨咬着,李忘生被挑逗到暗自夹起了腿,腰背下塌,双臀高抬,腿间孽物兴奋地湿漉漉勃起,从guitou顶端的小孔里喷出一小股男精,溅在了谢云流的下腹。谢云流扬起手,“啪”地一下打在了他的臀上,雪腻饱满的两丘被扇了一巴掌,登时泛起了一层暧昧柔靡的rou红,李忘生的身子颤抖着,他驯服地分开了腿,任凭谢云流的手指慢慢捅进了藏在臀沟里的幽谷秘口,左胸蓓蕾上仅剩的一只银睡莲奶扣,银白细蜷的花蕊彼此摩擦,鲜红玛瑙琢成的花药相互碰触,珠声玎玲、碎碎瑟瑟,其间更夹杂着纯阳掌教的娇喘柔啼,和谷道内滋滋粘腻的水声。“我很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但是今后,万万不准再吃乱七八糟的药了。”谢云流的手指好不容易从他甜蜜粘人的xiaoxue里拔出来,手掌包住李忘生胯下不停晃动的阳茎,裹在手心,着意揉搓,轻拢慢捻,一面挺了挺胯,示意李忘生也来揉他的,“错了,不是用手揉,也不是用嘴,是用你胸前的这对。” 不能浪费,浪费可耻。 或许是谢云流送来的那些奶扣的功劳,又或许是谢云流的功劳,玉虚子的一对雪脯,比起以前,确乎变大了一圈。平常穿着衣裳,自然是瞧不出半分端倪的,等脱了衣裳,他每次用两乳服侍谢云流,腰身起伏处,玉雪凹凸、艳情横生的姿态,极易令人联想到绘在春宫秘戏图中闺情难遣的熟妇、rou欲炽盛的流莺。然而,图画终究是死物,谢云流玩着的这一个,实乃活色生香、不可多得的媚人名器,又会哭又会笑,又会叫又会扭,清纯腼腆有之,下流浪荡有之?。所以,李忘生浪荡到了今日一整天,两只奶上都戴着这玉梅花扣,奶头都被花瓣磨大磨涨了,还一派端庄从容、薄羞微怯地跟他拜堂成亲。谢云流想着这幕景色,想得浑身都要发狠,恨不能化出身外身来,彻底降伏了这成日家勾引人的东西,那种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的感觉,再度蒸腾而起,炙烤得他满心里又爱又恨,诸般杂念,满了又溢,溢了又满,想毁坏他,想保护他,想占有他,想……吻他。谢云流这头,正因李忘生而七情皆乱,李忘生却还隐约记着,谢云流抱他到镜前,是为了让他看看清楚,自己有多难看。他迷迷糊糊地侧过脸,朝镜中望去,还未来得及望上一眼,已被谢云流擒住了下颔,谢云流乌浓如燕尾的长睫,在他的眼底闪烁起了叆叇幽暗的影子,一双唇吮着另一双唇,偶尔啄一口,咬两下,他的舌像一条缠绵的蛇,直往李忘生的口腔里滑,逐渐滑得更深、更深,待要深到底了,又猛地溜出来,模仿着交媾的节奏,尽情搅动,肆意勾缠,深浅往复,进进出出。李忘生被他吻得身形不稳,眼看着下面也被吻到高翘起来,几点可疑的白浊液体,缓慢地污湿了覆在大腿根的柔薄红纱,退红,春末雨余、蔷薇褪妆欲谢的红,他终究是尝到了李忘生点在唇上的口脂,也是蔷薇,调入了花蜜,说不出的柔滑妩媚、婉转香甜。是了,李忘生今日“出嫁”,他已是自己曾在东瀛昆仑和南屏瞿塘,白日里朝思暮想,恨得咬牙切齿,深夜里则想到身体的每一处无不燥热难捱的“新嫁娘”了,理应甜一点儿。话又说回来,新妇的唇上蔷薇、胸前梅花,到底哪一朵要更甜些呢? 谢云流离开他的嘴唇,手指一拧、一旋,李忘生胸前的梅花玉奶扣,“啪嗒”两下,依次松脱开了,两颗珠圆玉润的殷红rutou几乎是跳出来的。他故意在李忘生胸口的红苞上弹了一指头,又轻飘飘吹了口气,勾得李忘生眼含雾色,张了腿,又并起腿,白花花的细腰丰臀拱起、摇晃,好似一只发情讨cao的小羊。谢云流一手搂着小羊,一手拾起一枚乳扣,拈在指间,将纹路雕镂精细的玉白花朵抵在小羊的yinjing头上,磨来磨去,时快时慢,力道也轻重不一。如斯举动,于李忘生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折磨是一种美妙到极点的折磨,他全部的情欲和一切不可告人的情思,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半分不余地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永世不得解脱,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不走了。 他还能走到哪儿去?他的下体教这一朵花磨得不成体统,泥泞无状,精水射空了,阳端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垂着透明粘滑的涎,酸麻甜美的快感凝聚成一根细长而尖锐的针,随着谢云流不断游走的手,直勾勾地穿过他的四肢百骸,刺入心魂。李忘生近乎迷失在了性事带来的快乐里,他的身躯化作一汪蜜,又软又黏,最软最黏的地方,则一缩一缩地,浅浅吸住了另一朵谢云流放在他后庭处的白玉梅花,皎皎柔白的花瓣上,濡满了晶亮滑润的水光,全是从李忘生的身子里流出来的。他的后xue承受过谢云流多次的管束教导、提点浇灌,甚是解风情、知风月,桃红湿滑的柔嫩窍口,颤颤地含着梅花乳扣,一夹一夹,热融融的xuerou轻微地蠕动、收绞,花儿叼着花儿,两朵花儿相偎相凑,rou花儿红,梅花儿白,rou花儿又被梅花儿磨得分外空虚酥痒,发了sao,想要了。“师兄……”李忘生指尖捏着玉奶扣,手腕轻旋,借着yingying的花瓣边缘,细细摁压揉擦着底下酸软微张的xue口,他甫一启唇,便从舌尖泄出一两缕不胜春情的哼吟低喘。未散尽的醉意,仍然在李忘生的体内徘徊,因着这一脉醉意,他才当真大了胆子,什么都肯往外说了,“哥哥,前面不要了……” 谢云流原本就不太平静的呼吸,陡地一滞。 摩弄着李忘生前端的力度忽然变大了,“方才你叫的,是什么?” “哥哥……” 一双秋水横波,切切如诉,亦如慕,漾漾涟涟地望着谢云流。波心荡,水软雾柔,那雾浓得化不开,渐浓成了一点清滢滢的泪,要落不落地罥在睫羽上,月冷玉凝,零露啼珠。 下一刻,斜刺里飞出一对卷着退红纱的白玉梅花扣,“啪”地被甩到了地面上,瞬间失宠,变成没人稀罕要的了。谢云流深深喘着气,心里在赌气,向李忘生落下的吻,却再细密温柔不过,恍如春日里的绵绵熏风,茵茵铺送了一池花雨。他吻着他的腮颊、脖颈……唇齿缭绕流连,不仅不放过那一点眼泪,还得寸进尺地把大大小小的吻痕留得到处都是。都怪李忘生,唤了两声哥哥,怎么就这样委屈了?人人都是被欺负了才会委屈,他现在倒好,净会在他怀里委屈,找谁说理去?他明明喜欢他,喜欢得横七竖八颠颠倒倒,都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了,哪里欺负他了? ……还说没欺负呢。 这谢家哥哥乍一撞进他身子里,他遍体的筋骨皮rou,霎时皆酥酥麻麻的,瘫软如泥,听任火烫的rou刃拍打着臀间嫩rou,硬邦邦地挤入,插顶揉碾,恣意妄为。只是,这根能予人快活的物件涨得颇大,婚期前,他又有好几日未曾同谢云流交合欢爱过,xue收得紧,挺进了一半,道滑路窄,剑法施展不开,竟有些受阻了。偏在这时,谢云流又生了些狠心,他掰开李忘生两瓣丰腴粉润的臀,先在那潮湿紧致的小洞口摸了一摸,腰发了力,往下一压,继而按着人,前后耸动抽送了起来。好一似渔篙入桃源,搅得花心尽吐、嫩蕊乱颤,这种滋味,可与李忘生自慰爱抚时截然不同,忍过了初时被一剑填满了的闷痛,他的下腹与内xue,被剑身戳得又甜又腻、又酸又痒、阵阵发热,会阴处春囊与玉茎,挺翘昂扬、弹动不已,腿缝间则蜜水横流、yin液弥漫。他晕晕的,只觉舒服得要丢了,忙努力地摇臀夹xue,手揉着乳,撒娇撒痴。其户内吞吐吸缠,rou壁绞裹包嘬,可谓是柔情蜜意,无限顺从殷勤,唯恐那里让插成了松货,taonong不住,教剑走脱了,会耽误师兄练剑。是时,红烛照春、绣帐漫垂,想来那剑也知晓他满腔的情思,故而把阳锋黏在这娇嫩勾魂的xue心里,刮蹭捣磨了个尽心尽力、天翻地覆,直将李忘生钻得莺声讨饶、频频摇首。这一摇首,李忘生的一双眼,不偏不倚地对准了立于身侧的螺钿花镜,这一下,总算是看清了自己有多难看了。只见宝镜里映了一张生霞玉面,腮上的霞,似要逶迤地淌进秋水眼中饧涩迷离的波光里去,他檀唇半张,微吐着一小截粉色软舌,显然是被cao到了极爽利之处,两条白雪雪、滑溜溜的长腿大敞着,略现出一抹湿红肥沃的蜜地,微肿着,开开阖阖,卖力地勾缠住丈夫大肆挞伐的性器。镜中人之神情娇艳、yin乱柔媚,惹得李忘生周身颤栗,花底水意潺潺,收缩得更厉害了。怪道是芳春三月桃花水,桃花开在脸上,水漾在了身里。谢云流被他缠得倒抽了口气,背肌汗湿,胸膛搏动,他眸如深潭,益发浓重急促地喘息着,咬了咬李忘生红彤彤的耳垂,“好乖啊,夹得好紧,是想让师兄射进去么?” 若是真射进去了的话……他抚摸着李忘生紧实而平坦的小腹,肌肤滑暖,触手细腻。谢云流的手指停在小巧的肚脐上,指尖柔柔地打着旋儿,迤逗的花偏雪亸。你要怀我的小羊崽的,怕不怕? 人都由着你弄成这样了,还问什么怕不怕的。李忘生攀着他的肩膀,正挂在男根上痴缠着,却蓦然咬住了唇,双脸桃花愈盛,一双睫犹如被雨打湿了的郁青蝶翅,浥露凝烟,软nongnong地垂下来,低掩微颤,绛口内亦作靡靡轻吟,似喜似嗔,千回百转。原来他缠着缠着,倒先把自己缠得去了。“这可不够。”谢云流拥着满怀柔酥酥、甜丝丝的软玉,喑声私语,哄诱道,“还得再夹紧点儿。” 至于此后,玉虚子究竟有没有吮得他师兄出了雨露来,便再不得而知了。只知那:琼楼燕尔,春深锦帐;灯影纱透,鸳帷浓香,最留人是,被翻红浪、汗匀莲脸、情萦柔肠。花云月雨遍高唐。漏未已,夜正长,沉酣处,有碧鸾飞镜、绛杏窥窗——偎郎巫峰去,抛枕翠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