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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失望/复明/心病

    景借来得路上累得狠了,这会儿身上难受得厉害,瘫腿抖得像筛子。

    念息帮他脱掉亵裤,一股浓烈的臊臭迅速飘散开,厚重的尿巾已经饱和,捂得那娇软的物件有些发红。

    她铺好尿垫,轻轻揉了揉小腹,那人立马难受得直喘,细瘦的胳膊不断拍打床面。

    “不...呃...憋...憋...”他腹中的溺液一路上其实已经滴滴漏漏地几乎流尽,只是水府虚不受力,稍有压迫便酸痛得要命。

    念息看他两眼翻白的样子不敢再揉,转而在腿根附近轻挠,另一只手则摩挲着两颗小球间窄窄的缝隙。

    “嗬嗬...呃...念...念...要...”少年娇喘着敞开双腿,脸颊上慢慢涌起红晕。

    他享受着女孩将自己最娇弱敏感的部位捧在手心,轻轻爱抚。那物还未硬挺起来,他便已经被情欲催动得无法自控,歪斜的嘴角不断抽动,口齿不清地淌着口水。

    浓黄的尿液慢慢排尽,他仰着脖子,瘫腿不自觉地弯曲,像一只四脚朝天的青蛙。

    念息不动声色地点上安神的熏香,在他身旁躺下,然后让他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以...以身...诱敌...是...是周束...主动提出...”景借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气若游丝地说道。

    “陛下还在想那日的事?”念息愣了愣,其实她早就从江离口中得知周束受伤和在宫内遇刺的原委。

    “怎能...不想...”

    无数个黑夜,那一日的对峙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如果他当时回答了这个问题,如果他没有将一切都挑破,念息是不是仍会若无其事地陪着他。

    “都过去了。”

    “是都过去了,还是你从未放在心上?念息,你只是怕孤死了,却并不愿陪孤活着...”安神香的效力慢慢发作,景借昏昏沉沉地躺在她怀里,声音越来越小。

    黑暗中,念息沉默良久,最后慢慢地将胳膊从他脖颈下面抽回,用袖子擦去他嘴角的口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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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念息醒得很早,从熟睡的小团子旁蹑手蹑脚地爬起,轻轻关上卧房的门。

    刚转过身,正好撞见景借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

    “这么...早啊?”她心虚地打了声招呼。

    江离识趣地去外面候着,只留下二人在屋子里独处。

    念息在他面前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

    景借平静地将手抽出,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眼睛里的血丝印证他几乎一夜未眠。

    “陛下是在生我的气吗?”念息愣了愣,小声说道。

    “孤只是在想,是否对你太过爱重,以致容忍你哄孤睡下后,去同别的男人共寝。”景借的声音很冷,每一个字都说得令人心寒。

    “你怎么会这么想?”念息再次握住他的手,眼眶有些发红。

    景借沉默片刻,吩咐江离推他出去,走之前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你这里确实太挤,孤不会再来。”

    念息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被气笑,对着空气打了一套拳后深吸一口气回去更衣洗漱。

    她换上一身雪白的棉布衣,裙摆和袖口上绣着几朵小小的,蝴蝶样的花瓣,素净又简便。

    清晨的早市很热闹,小摊贩买的蔬果上还沾着露水,新鲜出炉的包子rou香四溢。

    小满牵着念息的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三人在一家馄饨摊坐下,要了两碗鲜rou馄饨。

    “老大!”白飞笑嘻嘻地跑来,在他们旁边找了个位置。

    念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开口:“干嘛?”

    “诶怎么今儿个心情不好?谁敢惹我们堂主,我找人收拾他去!”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捏小满的脸,被小家伙反咬一口。

    “没什么,看见你们男人就烦!”念息将勺子里的馄饨吹凉,用手在下面接着,喂进小满口中。

    “别介啊,我可是有重磅消息要告诉你!”

    “你最好真的有要事,别逼我在孩子面前揍你!”她继续喂孩子吃饭,语气中带了一丝威胁。

    这时白飞点的馄饨也上来了,他一边吃一边说道:“你知道吗,听说皇帝出宫了。”

    念息的手停顿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不错嘛,消息挺灵通。”

    白飞被夸奖后一脸得意,继续说道:“你可知他出宫是干嘛来了?”

    “体察民情。”念息没好气地脱口而出。

    下一秒,她转身揪住白飞的耳朵,握起拳头在他脸前晃:“你再说些没用的烦我...”

    “姑奶奶放手...你听我说...那都是明面上的说法...”他疼得直求饶,诶呦诶呦地叫唤。

    念息松开手,等他把话说完。

    “据可靠消息,皇帝要亲自审问大王爷手下的一名旧党。此人与顾家灭门有关,皇帝如此重视,估计与他藏的那瓶金色血液有关。”

    “你说什么?什么血液?”她听见顾家时瞳孔一震,下意识搂住小满。

    “顾家素来有给新生的婴儿留脐带血的习惯,以秘方保存。顾家灭门,就是因为被发现的那瓶金色血液,不过那日有多方势力抢夺,最后两败俱伤,也并没有找到那个奇特的孩子。”白飞将碗里的馄饨吃完,抬头看向她,“你不是一直在收能续命的药吗,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打探一番?就算弄不到那瓶血,咱们若是能搞到顾家在孕期用的秘方,还愁...”

    “闭嘴!”念息猛地站起,牵起小满往回走,“不许去掺乎这件事,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诶你怎么了,不像你平日的作风啊。再说这些年,你一手建立起在外的信息网络,怎么...”白飞一头雾水地追上去,不明白她为何这么大反应。

    “那是我找药用的,不是用来介入江湖门派之争,更别提如今还牵扯朝廷!我会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继续打探,我警告你最好别阳奉阴违。”

    说完,念息将小满抱起,匆匆回到家中。

    那瓶金色的血液已经令曾经荒谬的传闻有了实体,无论最后谁得到血,人心的贪婪绝不会止步于此。他们会无休无止地寻找那个孩子,即便她将小满的过去藏得很隐秘,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发生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

    再见到景借时,已是十日以后。

    还是那条喧闹的早市,念息牵着小满,面前熟悉的轮椅令她脸上的笑容凝固。

    她看着那双熟悉的,晦暗不明的眼睛,嘴角略微抽动。

    他决心要取的东西,果然成了囊中之物。若那瓶血真能逆转一切就好了,可显然它不行,至少仅一瓶是不够的。

    “暖梨,先带小满回去。”她将小团子交给暖梨,待他们走远后才又继续看向景借。

    他查到自己这些年带着孩子简直易如反掌,不过是早一日晚一日知晓罢了。或许她若坦白这是自己收养的孩子,他应该也没必要查小满的身世。

    念息痛恨自己总拿最坏的猜测去揣度他,所以这一回,她不想再让两人陷入互相痛苦的境地。

    “陛下的眼睛好了?”她轻轻抚上景借的眼周,嘴角勾起一抹恬淡的笑。

    景借死死地盯着她,从密探口中传回来的消息险些令他没撑过那个晚上。其实早在她离宫那日他就已经疯了,如今她又来招惹自己,却再次将他的爱踩入尘埃。

    她倒是圆满,连孩子都有了。

    “你仗着孤爱你...”景借浑身颤抖,瘫废的腿失控地一下下抽打着座椅,僵硬的嘴角歪斜得更加厉害,不停往外淌口水。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人前失态,胸口涌动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撕裂,眸中的爱与恨同样浓烈。

    念息示意江离赶紧将人抱回轿子。

    帘布关上后,她像旧日那般让景借骑坐在自己怀里,上下抚摸着他瘦弱不堪的脊背。

    “放开...孤...”他脸上青筋暴起,四肢在疯狂的怒意里胡乱扑腾,胸口起伏着却几乎吸不进一点氧气。

    念息贴着唇不断给他送气,用胳膊抵住他乱蹬的腿,怕他受伤。

    景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悲怒,很快便两眼翻白地昏厥过去,胯间也蔓延开大片水渍。

    等再醒来时,他已经回到府邸,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脖颈,腰枝,和胯间都垫着软枕。

    念息抚上他灰白的脸,带着咸味的泪水滴滴答答地落进他口中。

    “我是收养了个孩子,又不是把自己嫁出去了,你这个样子是要吓死谁...”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将脸埋进景借湿漉漉的颈窝。

    “你是...嫌...孤瘫废...”他两眼猩红,胸口梗得厉害,瘫腿抽搐着拍打床面。

    知道她有孩子时,是景借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她想要的一切都可以绕过自己,就像绕过一块腐烂发臭的坏rou。

    “为何...不...不能...遂了孤...孤的...愿...”他闭上眼,气息绝望地落下一滴浑浊的泪,像一具失去生机的躯体。

    念息吻了吻他憔悴的脸颊,擦去挂在他嘴角的涎水:“陛下治国有方,任人唯贤,这几年朝政稳固,民生富庶,疆土辽阔,哪一样没有你的心血,怎么不算遂愿呢?”

    “孤累了...也...够了...”景借眼神有些涣散,口里重复着呢喃。

    “对不起,我这几年不该对你的身体从无过问...”念息压抑着抽泣声,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心中悔恨。

    景借肚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肠鸣,随后身体猛地绷直,两眼圆瞪着尖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咧着歪斜的嘴,身子不受控地上挺,粗黑的便头随着一声声呻吟被缓缓推出。

    念息连忙扶他靠坐在自己怀中,在肠胃收缩之际辅助将硬便抠出。

    后xue深处隐秘的敏感区域被移动的硬便戳中,景借顿时浑身发抖,猛烈的刺爽贯穿全身,前胸后背都在不觉间爬满潮红。

    他被激得两眼乱翻,瘫腿不自觉地朝腹部弯曲,排空后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还沉浸在快感里难以平复。

    念息将他身下收拾干净,净了手回来后发现那人歪着脖子沉默不语。

    “以后我陪着你,咱们好好养病,心里的,身上的,都慢慢来好吗?”她轻轻给景借擦汗,眼神温柔。

    景借抿着嘴不说话,喘气声里夹带着刺耳的鸣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