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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屍滅祖(殭屍老祖amp;不肖子孫,現代殭屍,超香)

    

欺屍滅祖(殭屍老祖&不肖子孫,現代殭屍,超香)



    「就知道訓我唸我,誰希罕傳承這種晦氣的家業了!」

    安雅抓著袖口抹著濕漉漉的臉頰,濃重的鼻音讓少女原本嬌軟的聲線,更加綿軟。

    晚飯時間,又被父親當著全家族的面數落自己技藝不精,都已經十六歲了還不會引屍跳,有她這種女兒不只丟他安雄的臉,更是丟安家人的臉。

    安雅憋著眼淚放下碗筷,不管長輩們的阻攔訓斥,衝出飯廳,躲到她從小到大的秘密基地,才抱著膝蓋縮在牆角讓豆大的眼淚撲簌簌地往地上掉。

    「為什麼我得被關在這種深山修練,馴屍術能幹嘛,現在誰家屍體不進焚化爐火化,都變成灰燼了誰還需要馴屍人。」

    別人都可以在高中上學打扮交男友做愛做的事,就她每天都得說著黑漆漆的醜道袍,跟屍體面對面,還時不時被趕到墓園挖墳沾得一身屍臭味。

    陰冷黑暗的密室自然不會有人回應她。

    安雅抬頭環顧四周,說來好笑,她每次都跑來安家宗祠把自己的滿腹委屈說給列祖列宗聽,對著歷代馴屍人宗師大罵馴屍術的不是。

    其實她總想著,會不會她誠心誠意、字字泣血,罵著罵著就能感動老祖宗,讓祂們去給老頑固父親託夢,放自己一條聲路,從此遠離馴屍術。

    「話說,安家老祖長什麼樣啊?」

    擦乾眼淚的安雅從冰冷的石英磚地上爬起,仰頭看著掛滿牆面的人像。從近代的黑白遺照一直往前的年代,掛著的是手繪畫像。

    古早人短命,做這行的更短命。前幾位當家老祖宗都是英年早逝,雖然畫像上的人像怪模怪樣,但能分辨出都是青年人。

    而安雅口中的「安家老祖」指的是馴屍術的創始者安然。

    因為年代實在久遠,安然老祖的畫像不知何時起就已毀損,安雅冒出的這一點好奇,突然讓她找到對「馴屍」這件事不滿的小報復。

    「瞻仰老祖宗的遺容,對後代子弟精進技藝也是種啟發吧。」說著要放棄修煉的人如是說道。

    安家馴屍,自然也擅長處理屍體。

    每一代安家族長死後都會將屍身製成殭屍封棺,一是表示生生不滅,二是奉獻己身為後代安家人所用,畢竟馴屍術其實就是以殭屍為武器的術法。

    安家宗祠便是停放這些棺材的地方,也只有安雅這種天性反叛的女孩會在這出言不遜。

    「通天地,應鬼神,召安然!」安雅雙手結印,原地使了馴屍術裡的招喚術。

    照理說,安雅連入門引屍跳都學不會,要召喚一具法力遠比自身高強的殭屍,是不可能成功的,但可能??這麼多年來培養感情,真的有用,有東西應了安雅的呼喚。

    刷——

    刷——

    刷——

    沈重老舊的木箱發出細微的聲響,安雅注意到遠處的動靜,毫不猶豫的抬腳跳過其他祖宗的棺木,三兩下抵達聲源處。

    「喚醒成功了嗎?但棺材蓋怎麼沒自己挪開啊。」

    安雅一邊嘀咕,一邊傷腦筋。

    果然是技藝不精嗎?

    安雅蹲在棺木尾端思考自己的小胳膊有沒有辦法抬起一塊實心木板。

    「我先找個長棍試試看槓桿原理好了。」

    喀——。

    一道鏽蝕的鎖頭碎成粉齏散在空氣中。

    棺材蓋緩緩掀起,一隻慘白的手搭在棺材邊緣。

    衣料因為動作發出摩擦聲,並不太像正常人的腳步沈悶的落地。

    安雅眨著眼抬頭。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被她喚醒的安家老祖,安然。

    高大的男性挺拔身姿如劍,身上是安雅認不出朝代的古代官袍,但卻是現代古裝劇裡所能呈現的雍容華貴衣飾。

    安雅皺著眉頭十分猶豫。

    她是為了看安然老祖的尊容才召喚他,但安然老祖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纏著紅布。

    如果她讓安然老祖拿下紅布,會不會看到一張爛臉留下心理陰影啊。

    「鍋??棍??」

    安雅嚇了一跳,殭屍不會說話,但安然老祖這個百年殭屍確實對著自己說了兩個字?

    「你說什麼?」

    「找棍。」

    這一次安然的發音更為精準,聲音也不再嘶啞,像是破敗腐朽的低音提琴瞬間被修復,再次發出華麗而溫潤的聲調。

    不過此刻,令人驚奇的已經不再是殭屍會說話這件事。

    安然說著話,一邊伸出右手,安雅傻愣愣地伸手要接,安然地給她,自己的右手。

    剛剛安雅嘀咕要找一根棍子來撬開棺木,安然地出自己的手,應該是要表達,自己可以代替木棍。但安雅抓著安然的手臂,腦中再次閃過大逆不道的荒唐念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安然老祖的屍身如此特異,連手臂上的肌rou都保有彈性,比起殭屍,更像從未死去的活死人。

    「不對,我要的不是這種棍子。」

    少女放開安然的手,她緩慢地說著,語氣帶著使壞和蠱惑的笑意。

    「我要你身上別的棍子,要夠粗、夠長、夠硬??」

    安雅只是想對著老祖宗過嘴癮,她萬萬想不到老祖宗聽懂了,還照做了。

    安然抬起手,姿態從容地寬衣解帶,衣袍大敞,安然健壯性感的身體一覽無遺,儘管是殭屍灰敗的膚色,鼓囊飽滿的胸肌鯊魚肌八塊腹肌,肌rou線條優美又好看。

    隨著長褲的腰帶解開,布料下滑帶出腰骨下的黑森林風景區。

    安然一手搭在腰間,一手抓起安雅想要的roubang,再一次把自己交到安雅手中。

    安雅視覺上被安然的rou體迷得暈頭轉向,手心錯不及防多出沈甸甸的重量,拜網路之賜,這不是未成年少女安雅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性器,她還算鎮靜地試探地用虎口圈量,圈不住??。

    這根本消防水管,人間殺器。

    怎麼越來越硬?

    安雅一直揉揉捏捏研究人家的直徑長寬高,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手做了什麼,驚訝地抬頭看著包著頭看不見臉的安然老祖。

    「人都死了還能勃起?」

    安然不打算跟自己這位不學無術的後代解釋,安雅本人也只是隨口問問,並沒興趣理解,她突然露出狐狸似的狡黠笑容。

    「你是不是因為召喚術,現在對我的要求命是從。」安雅解開安家弟子修煉服的盤扣,「跟我做愛吧,安然老祖。」

    灰色厚重的衣褲落地,少女細膩白皙的雪膚彷彿有光,姣好的身材有著豐滿渾圓的一對香乳和挺翹的蜜臀。

    一隻又細又直的腳抬起,軟嫩的腳板踩在不用動手扶就能直挺站立的陽具上。

    安雅只穿著內衣褲,靠坐在不知道哪位祖先的棺木上,用狂放的姿勢偏頭笑睨沒有動靜的殭屍。

    「你不會的話,就躺在地上。」

    不會什麼?

    到底為什麼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會如此放浪駭俗,這麼像以色誘人的妖物。

    已經超脫人世輪迴的殭屍安然老祖首先想到的不是他一首創造的馴屍法則,而是道德倫常以及自身慾望的省思。

    白的發光的腳踝被青灰色的大手扣住舉高。

    這個動作也讓安雅因為慣性往安然身上靠近,少女的柔軟隔著蕾絲小褲撞到了人間殺器。

    她的褲底是濕的。

    安然低頭,像是在看安雅的臉,安雅像隻受到驚嚇的貓,微微撐大了雙眼,一手扶著棺木,一手搭在自己的胸口,顯然那張微開的小嘴暫時不會再吐出什麼狂語。

    他在頂我。

    隔著布料,花心和xue口被沈甸甸的巨物反覆搗弄摩擦,安雅覺得興奮又開心,她把手放在唇邊,輕輕咬著自己的手指。

    安然的手指摸到了花心,頂弄還在繼續,殭屍又尖又長的指甲同時刮搔著敏感的花心。

    「啊!——」

    安雅哪裡受過這個,過電的快感讓她有些畏懼,但生理上的快感強烈的讓她不想停止。

    她伸手輕輕握著殭屍的手,卻不知道到底是要他停下,還是繼續。

    敏感的女孩迎來人生第一次的潮吹。

    蕾絲小褲徹底濕透,被殭屍直接脫下丟在地上。

    「忍。」

    殭屍的指甲太長,不適合用手給她擴張適應,安然決定直達目的,抓著女孩的兩條腿,藉著yin水的溼滑凶狠的一捅而入。

    安雅沈浸在登頂的快樂,大腦還沒弄明白自己要忍什麼,撕裂的痛覺立刻讓她清醒了。

    「痛死了!痛!痛死了!」

    安然就只塞進了自己的龜頭,還有很長的距離要努力。

    他的陽具尺寸異於常人,小女孩第一次要納入確實艱難,但他今天可不想放過這個小妖物。

    安然一手按住安雅的腦袋,一手扯開包裹臉部的紅巾,露出有著一對獠牙的鮮紅薄唇。

    高大的殭屍彎著腰,低頭湊在少女的脖頸處。

    「你做??」什麼?安雅來不及問完,安然已經張口咬下,尖長的獠牙刺穿了少女嬌嫩的皮膚。

    「你吸我血?」安雅按著脖子,難以置信的問。

    安然依舊不打算回答她,目的已經達成,他這就讓這個安家後人知道堂堂安家老祖的雄風。

    殭屍重新抓住安雅的兩條腿往肩上扛,這樣的姿勢讓嬌小的安雅下半身都懸空,塞著一顆龜頭的xiaoxue對安然而說一覽無遺。

    噗—噗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安雅眼睜睜地看見人間兇器惡狠狠地捅入自己的體內,全根沒入!

    但是怎麼,不會痛了?

    安雅也就思索了那麼一瞬,很快這個疑惑就被打樁機的頻率震飛了。

    「嗯嗯??好舒服??」安雅的頭左搖右擺,想在劇烈的上下晃動中找到一個支撐。

    安然放下安雅的腿,改從後方固定女孩雙臂抽送。

    「站不住啦!嗚嗚??」

    安雅被吊著手臂cao的合不容腿,雙腿抖著屈膝靠在棺木上借力支撐,挺不直的腰也彎著讓一對軟乳壓在棺材板上。

    因為反覆大力撞擊,嬌嫩的臀rou也被男人的胯骨撞的紅艷艷,安然掐著彈性十足的臀rou,換著角度頂撞。

    「痾!嗯嗚——」女孩想逃離,下半身卻被死死鎖在男人制伏中,腰腿都動彈不得,只有快感還在兇猛地疊加,浪再次拍岸而來。

    女孩被殭屍架在身前嬌喘著,腿間濕滑泥濘,那尺寸誇張的青灰色巨物仍在直衝直入。

    我真是天才,每天練習讓殭屍跳著前進有什麼用處,讓殭屍侍候自己多好呀。

    安雅在激烈的搖晃中想著。

    安然揉捏著少女發育極好的巨乳把玩成各種形狀。

    他把安雅壓倒在不知道哪位安家後代的棺木上,柔軟的胸乳被安然的大胸肌壓成雪餅,安雅的腿纏在他腰間,承受他從上而下的抽插。

    安雅仰著頭,脖頸向後的曲線脆弱又性感,微張的小口低聲發出被撞的破碎的嬌喘。

    她含著水光的眼波,嬌橫又直白貪婪,安然有種想把女孩cao壞的暴虐,想讓她向自己求饒。

    安雅哪知道蒙著臉的安然眼冒兇光,她盯著安然紅布下露出的鮮紅薄唇,這麼好看的唇,臉一定也跟他的身材一樣驚為天人吧。重點是以下頷來看,安然的臉不可能是因為腐爛才包覆起來的。

    「我想看你的臉。」

    安然聞言,抓著安雅的手取摸紅布的布角,示意讓她自己解開。

    安雅沒半點猶豫,紅布只是輕輕一扯就鬆脫。

    晃眼的大紅過眼,安雅看見了一張受到上天餽贈的臉,即使變成殭屍的青灰肌膚也掩蓋不了他這張被精雕細琢的俊美容顏。

    安雅看清這張臉後,突然明白紅布的意義。

    認主。

    就像新娘的紅蓋頭。

    眼睛的靈魂之窗,馴屍人如果跟役使的殭屍對視,是會對靈魂產生永久性的印記的。所以一般的殭屍都會背馴屍人用符咒封眼,單純的馴屍沒有必要結下更深的緣份。   其實她應該是學過的,但不愧是學藝不精的安家弟子,看見布巾沒看見符咒就把這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你怎麼沒封眼??」

    「如果我不願意,你們沒有人能與我產生連結。」安然地沉好聽的聲音貼著安雅耳語。

    「聽起來妳還覺得自己虧了?」

    「有印記之後會怎樣?」安雅有些不安。

    「妳可以之後再去找答案。」老祖宗壞心眼的瞇眼笑,「現在妳有其他應該擔心的事。」

    嗯?

    「安然??停下、停??」安雅上半身趴在地上,臉埋在雙手臂彎裡悶聲破碎地喊道。

    太久了,殭屍不會累,但她很累啊。

    安然架著她的膝窩讓她下半身懸空,直跪在她腿間快速聳動的有力的腰腹,發力的腹肌起伏分明又性感。

    「別做了,你又不會射精,快停下!痾啊??」

    「別的殭屍可能不會,但我可以撐滿你的小肚子。」安然掌心輕按安雅的小腹,突然地按壓讓安雅渾身顫慄,小腿僵直,連腳趾都蜷縮著。

    「想要嗎?」安然又往下按壓著,安雅嗚噎又不敢掙扎。

    「腳盤好。」

    安然把安雅壓在牆上,兩手托起她的蜜臀,讓她的手和腿纏在自己腰背。

    「嗚嗚嗚!——安然!——」

    老殭屍九淺一深,又拿他那尖長的指甲刮掃花心,一掌還在安雅小腹上施壓。

    安雅急的哭,眼淚一掉,什麼堅持都不管,靈魂理性直接飛出九重天。

    不只潮吹噴的安然的腹肌一片濕淋淋,忍耐已久的溫熱液體澆淋在兩人相連的下體,濕了一地。

    臀rou又被重重一掐,殭屍把他的人間凶器狠狠捅入深處,有什麼滾燙的東西瞬速灌滿安雅的體內。

    「嗚、好燙??肚子好撐,你別射了??」

    安然低頭吻住那張無理要求的小嘴,漫長的射精在越發yin靡的舌吻中不知不覺得結束了。

    安雅意外的喜歡和她的老祖宗接吻,她仰著頭伸長紅舌,求著纏著安然把自己吃了。

    「你到底射了什麼給我,不會是屍水吧。」被抱在男人懷中休息的安雅抽噎著瞪他。

    安然老祖有些心塞,但也不想給這個糟心後人解釋,還是讓她自己嚇自己去吧。

    「是什麼都無所謂吧。」

    「誒,你的臉色變好了?」安雅原本還在欣賞老祖宗的rou體,突然摸著安然俊美的臉,驚訝道。「你吸我精氣?」

    「安雅,我也不要求妳太多,妳就把馴術入門篇再讀一遍吧。」老祖宗擔憂地摸摸女孩的腦袋。

    「馴屍好比役器,隨身配戴的玉石,常以水潤澤,玉石質潤色艷,殭屍沾人氣便是同理。」

    「所以你跟我多做幾次,看起來會更帥?」

    不是??罷了。

    安然笑著低頭在安雅的髮頂親吻。

    妳都這麼說了,我自然願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