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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卧室

    金南俊第一次进太太的卧室,那是一个冬日的中午,他背着太太定的木材来到太太家里,佣人们都去休息了,金南俊手足无措的站在院子里,直到太太身边的密友打开后院的门。

    “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太太的密友见到他顿时收了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啊!是你啊!”

    金南俊点点头:“您好,太太。”然后小心地侧身进院子。

    太太的密友把鬓间的碎发挽到耳后,也转过身来,对他微笑着:“可以请你帮我搬一些柴到硕珍的房间吗?

    金南俊一愣。

    他第一次见到太太还是在夏天。被太阳烤得炙热的田间小路开过三辆黑色的轿车。村子里的人几乎没去过城市,自然也没见过什么汽车,凡是轿车路过的地方都引得人们张望。只见那车停在闵家的老洋房前,车里下来了两个贵妇,边上的女佣打着伞给两位太太遮阳。其中穿着樱花粉的太太,摇着手里的折扇,漂亮的杏眼滴溜溜地打量着门前的景色。

    金南俊扛着锄头路过,正巧看着太太转身进门。她拉着姐妹的手,用扇子挡住嘴不知道在笑些什么,眼里甚是欢喜。

    到了晚上金南俊吃了晚饭到村里的活动中心唠嗑才知道是闵家的媳妇带着表妹来老宅子度假。

    村里的闵家原来是乡绅,在城里买有房子,儿子留洋回来后便进了政府部门工作,于是举家搬迁至城里。金南俊对此了解不多,只是听过乡里乡亲唠叨过。

    白天,闵家的媳妇总会带着自己的姐妹打着把伞在村里走动。她很爱笑,人又亲近,时常对路过的老人孩子微笑,每当小朋友围成一圈在她身边时,她甚至会从自己的手袋里拿出一些钱给孩子们买零嘴吃。

    金南俊默默地观察着,他想不明白闵家那小子怎么舍得让这么好看的媳妇独自搬到乡下住。要是他媳妇,那可得藏在家里当仙女供着。

    从孩子堆里直起身的太太似乎注意到金南俊的眼神,她直直地对上金南俊的视线,对他微微一笑。金南俊立即低下头去,他怎么配看仙女呢。

    金南俊拿着劈好的柴小心地跟在太太的密友身后,他低眉顺眼,用余光偷偷地打量着这栋老洋房。他边走边想,他一个粗鲁的男子到人妻的闺房去是不是不妥,可转念又想这家里连着伺候的人都如此怠慢,难道要太太穿着丝绸做的裙子下来搬柴上去烧吗?

    还得是他来做,他是粗人,太太的手不该干活。

    他穿过长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前,这时他抬头左右张望,似乎想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房门前的。太太的密友看他的举动不客气地笑了:“你看什么?叫你来送木头的,不是叫你来做贼的。”

    金南俊自知理亏,连忙低下头去。

    “你可收好你那眼神不要到处张望,要是被我发现你偷看硕珍,我定让人打你一顿。”

    金南俊连忙把腰又弯下去些,跟着进了屋。

    房间里香喷喷地,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金南俊进门不敢抬头,只敢抬起眼皮子偷偷地看。太太穿着香槟色的吊带衬裙,外面披着印有蓝色鸢尾花的羽织。她坐在床边,应该是午睡刚起,头发也没梳,就这么披着。她双手抱肩,对着进门的密友抱怨道:“号淑,我好冷啊……”

    金南俊一听,心中顿时生出心疼,不由得暗骂这家的下人真不会伺候主子,他巴不得自己变成女佣,亲自伺候太太。

    郑号淑立即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几句,随即回头冲金南俊吩咐:“快些把柴丢进壁炉里烧火吧!”

    太太反过来拉着号淑:“别对他这么凶。”

    号淑把她的手拿下来,拍了拍。又走到远一些的圆桌边给太太倒了杯温水。

    太太侧着头,对着正把木头丢进壁炉里,准备用火机点火的金南俊问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号淑听了动作一顿,等了半响,又听见金南俊的回答,她才继续手里的动作。

    太太双手向后,撑着床,头微微仰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金南俊…倒是个好名字。——茶太凉了,号淑。大夫说要喝暖的东西。”

    金南俊回过头,看见太太把手里的茶杯递回去给号淑,心里好奇她是不是身体不好。金南俊没来得及细想,郑号淑就把他请了出去。

    “硕珍,这样做好吗?”她背贴在门,门把手还握在手里。

    金硕珍两手端着杯子慢慢地喝着茶,等她喝完放下茶杯,她才直视郑号淑的双眼:“没什么不好的呀,号淑,你只是请了个男人到我房里添了把柴而已。”

    郑号淑走过去点了点金硕珍的鼻尖,又替她拉好羽织:“你倒全赖在我身上了。”

    金硕珍咧嘴一笑,抱着号淑的手臂拉她坐在自己身边,两人又说起了秘密话。

    金南俊从楼上下来后屋里依然没有下人,他不敢瞎转悠,沿着刚才的路出了房子。

    听说十二月是太太的生日,所以请了不少人到闵家的老洋房里,原本车库只有一辆给太太代步的车子,现在车库已经停满了。

    十二月四日,金南俊总能记得那天。在那天的下午,闵家又差人来定晚上的要用烧木头。林场老板把人臭骂了一顿,说他们做事不打预算,都太阳西落了才跑了说早上送去的木头不够。

    闵家那下人只能点头哈腰的赔笑:“实在是对不住,我家太太今天生日,晚上要开舞会,小的也是刚知道。您行行好,钱肯定少不了您的。”

    老板怒骂:“这是钱的问题吗?!我现在上哪给你找人劈木头?!”

    下人只能道:“对不住对不住。”

    金南俊听到争执,拿着斧头走过来:“怎么了?”

    闵家那下人见着他跟见着救命恩人似的,拉着他的袖子:“小哥帮帮我,帮我劈些木柴好让我回去交差,不然郑小姐得削了我脑袋。”

    “郑小姐?”金南俊奇怪,他没听说村里有哪个姓郑的大户人家。

    林场老板见他一脸茫然,给他解释:“就是跟在闵家媳妇身边的那位,还没结婚呢就学着管事,偏偏啥也管不好。”

    “我家小姐还没经验!”那下人见老板贬低郑号淑忍不住张嘴维护。

    老板一听,翻了个白眼:“你还有脸说!”

    金南俊听到“闵家媳妇”忍不住回想上次在她的房间里闻到的香味,像玫瑰,还有她抬手接茶杯的一节藕臂。他总忍不住想,连晚上做梦都想。太太的手附在他胸口,头靠在他肩头,细腰贴着他的身子。

    “喂!你发什么呆!到底帮不帮我?!”闵家那小厮伸手在金南俊面前晃了晃。金南俊回过神来,脸颊突然涨红,明明慌乱地不行,依然努力保持镇定:“帮的,帮的。我这就去,你先回去交差,我傍晚就送去。”

    “你脸红什么?”小厮看他落荒而逃地背影小声嘀咕。

    金南俊背着砍好的柴,站在闵家的后院门口,门半开着,他朝里头叫唤了一声,无人应答。金南俊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暗道这家怎么时常不见下人的影子?又想,也许是太太生日,大家都到大厅去伺候了。

    于是他进了门,敲了后厨的门。这次有人来应门了,是太太。

    金南俊惊讶得张开嘴,他没想到此时应该被亲友环绕的女主人会出现在厨房里。

    太太身着一条薄薄地直筒吊带裙,披着一件厚厚的白貂皮,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脚上是银白色的矮跟鞋。太太手里端着红酒杯,脸色潮红,看见金南俊就忍不上往上扑,好像根本认不清人。

    “你来啦?”太太伸出空着的手去牵金南俊的手,把他带进屋里。

    温暖的厨房顿时消散了金南俊身上萦绕地冷气。他放下木柴,目光紧紧追随着太太的身影。太太站在料理岛前,一手举着还没喝完的酒杯,一手拿着红酒瓶给自己倒酒,倒了半杯,她一踉跄,半个身子歪到一边,幸亏她反应快,跌在岛台上。

    金南俊一惊,大手扶着太太的腰,生怕她坐到地上去。他握着太太的腰,把人扶起来:“太太,您没事吧……”

    他们贴得很近,金南俊甚至能闻到太太带着酒味的鼻息。气氛一时有点奇怪,金南俊觉得他手掌下的太太的皮肤很热,热得烫手。金南俊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后面的事情好像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太太把他扶着自己腰间的手拿下来,亲吻了他的手,他的虎口,他的掌心,他的手腕。然后金南俊猛地把太太拥进怀里,他长得高,太太整个人都被他带离地面。太太捧着金南俊的脸,亲吻了他的嘴唇,她嘴里的酒味渡到金南俊嘴里,金南俊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魂都跟着太太飞走了。

    等金南俊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跌到在床上。太太酥胸半露却不去理会,手臂揽着金南俊的脖子疯狂地与他接吻,房间里除了木头时不时的小爆炸声就只剩他们亲吻的口水声。

    太太的两条腿夹着金南俊的腰,边亲边拉扯着给他脱下外套。她浑身都软绵绵地,脱人衣服也只是拉开了领子,金南俊恋恋不舍的从太太身上直起身来,三下两下把外套和里头的毛衣脱了。然后又像只饿狼一般扑倒在太太身上。他有些神志了,只是迷恋的吻了吻太太的脸颊,又侧过脸去,亲吻太太的脖子,锁骨,最后把太太的乳点吃进嘴里。

    太太一下子挺起了胸脯,嘴里发出一声欢愉地闷哼,手指穿插在金南俊发间。情到深处还忍不住用腿夹紧金南俊的腰。

    金南俊脱下了太太的内裤。

    他跪在床边,把太太的腿架在他肩上,金南俊是无师自通的,直接把太太含着花露的私处吃进嘴里。

    他那舌头如同章鱼腿,舌尖挑逗着太太的花核,惹得底下的小洞吐出一汪清水,金南俊舍不得浪费,那舌尖如小猫喝水般把花露卷进嘴里,这还不够,放肆的舌头钻进了花xue,把里外都舔了个透。

    太太被伺候得浑身舒坦,抓着身下的床单高潮了一次。

    这时金南俊注意到太太的xiaoxue边上有一道伤疤,突兀的破坏了美感,他忍不住上手,轻轻地拂过那道疤:“太太,这是什么?”

    金硕珍抖了抖身子,从情欲中清醒:“那是……”她泪眼汪汪的,眼泪似乎就要涌出来了,金南俊见不得她哭,侧过脸去不停地亲吻太太的膝盖。

    金硕珍的眼泪终究还是没掉下来,她只是吸吸鼻子,说:“我生过孩子…那是生孩子留下的疤……”

    金南俊听了一阵心疼,眉间皱成了川字,他又听见太太说。

    “闵玧其那家伙讨厌那个疤。”太太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想起生育后第一次与闵玧其同房,他也如金南俊一样从她腿间抬起头来问那伤疤是什么。她回答之后闵玧其沉默不语,最后披上衣服离开了她的卧室。

    金南俊的手抓住太太的腿根,大拇指轻轻地摩擦着拿到伤疤,他凑上去带着无限眷恋的亲吻着它。随后爬上太太的床,把金硕珍抱起来,吻掉她的眼泪:“我喜欢的。”

    “太太不要伤心,我喜欢那道疤。”金南俊想,那姓闵的小子真是不识好歹,如此美娇娘为他受了这么大的罪,他竟与她起嫌隙。

    金硕珍顿时眼泪决堤,搂着金南俊的脖子,脸埋在他怀里,呜呜地哭。

    他们就这样做了。

    当金南俊的yinjing插进金硕珍的xue里时,她感到整个灵魂都在颤栗,自生育后她便没有再有过这种感受。那炙热的如同铁棍般的阳具每每滑过她的敏感点,她的脑子里就好像有烟花噼里啪啦地爆炸。

    她的腿缠着金南俊的腰,手臂勾着金南俊的脖子,任凭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外面突然放起了烟火,那是郑号淑特意为她订购的,金硕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下一跳,花xue也不由的吸了一口金南俊的鸡吧。

    金南俊被夹得太阳xue突突跳,常年干活的大手啪地一下打在太太白嫩的屁股上:“不许夹!”

    “啊……”太太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对于金南俊把主仆礼仪抛之脑后的行为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只是灭人的快活,金南俊插的又快又狠,快要把她撞坏了。金硕珍抱着他的脑袋,目光又被窗外的烟花吸引过去,那五彩缤纷的花朵映在金硕珍的瞳孔里,引来金南俊的不满。

    他越发用力,囊袋啪啪地拍在太太的会阴,挤出来的水打出泡沫堆在两人的连接处。

    “啊…啊……南俊啊……”太太越是爽快就越是扬起下巴,把脖子暴露在金南俊面前。她的腿几乎夹不住金南俊的腰了,“快点!快点!”

    她颤抖着,细腰情不自禁地扭起来。

    “快点!快点快点!”

    她的呻吟越发放肆,还在金南俊的后背挠了好几道口子。

    “南俊…南俊…呜呜呜……”

    最后一支烟花冲上云霄,啪地一声,炸出了五朵大烟花,整个夜空都被亮成白昼,也照到卧室里驰骋的两个人身上。

    “啊!!!”金硕珍挺着腰,把金南俊的整个阳具都纳入身体里,颤抖着。金南俊的大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给予她支撑,热精一股股的浇进她的yindao里。

    两人的高潮整整持续了半分钟。随后他们一齐倒在床上。

    金南俊的东西还堵在金硕珍里面,太太小声喘气,身体还时不时发颤,底下吸着金南俊的阳具。

    金南俊捏着太太的下巴,和她亲了一个长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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