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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包rou:挑逗赌局/弓弦玩弄/情欲控制/打斗中射精/马震失禁

    受邀到达狸狸国的第一夜,锅包rou恪守空桑管家的职责,服侍伊衍沐浴完毕,方回房洗漱。

    简单冲洗过后,从浴间出来,看到本应在另一处安歇的伊衍却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身披睡袍倚靠在书桌前把玩长弓,锅包rou略显意外的扬了扬眉,下意识整理了一下有些松散的浴衣领口,含着得体的微笑走过去,“少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打算做什么?”

    “睡不着,想郭管家陪陪我啊。”勾唇一笑,示意锅包rou来到身前,伊衍抬手轻抚英俊的面孔,低笑道:“说起来,你也许久没同我一道出来了,难道不应该抓紧时间,好好陪陪我吗?”

    陪伴伊衍多年,怎会不懂他的意思,锅包rou微微皱了皱眉,望着笑意温和的冰蓝眼眸,平淡提醒道:“您此次来狸狸国,并非游山玩水,而是要为狸神的庆典准备宴席的。从明日起,您便要着手准备菜单,也该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了。”

    “明日事明日再说,我现在只想要郭管家陪一陪。”指腹贴着微抿的薄唇缓缓摩挲,伊衍眯眼看着稍显冷淡的鎏金瞳眸,似笑非笑弯起唇角,“照顾我身心愉悦,难道不是郭管家份内之职么?”

    身为空桑的管家,照料食神的饮食起居乃第一要务,伊衍这话让锅包rou无从反驳,只得低低叹了口气,“少主一定要坚持吗?”

    “倒也不是要坚持。若郭管家实在不肯,吉利就在隔壁,我去寻他便可。就怕……”勾起线条俊美的下颌,倾身在锅包rou唇上不轻不重的一啄,伊衍意味深长的笑道:“郭管家心里不快,过后又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难我了。”

    微仰着脸不语回望伊衍,片刻的沉默,锅包rou淡淡一笑,“您要找谁,那是您的自由,郭某无权干涉。不过,少主既然提到了职责,身为您的管家,我也不能置若罔闻。”

    眼见平静的金眸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伊衍笑着收回手,以闲适的姿态靠坐在书桌上,“那便请吧,郭管家。”

    抿了抿唇,在含笑的蓝眸注视下低垂了眼帘,锅包rou慢慢蹲下身,跪坐于伊衍身前。掀开虚虚拢着的睡袍,拉低宽松的睡裤,看着虽然垂软,但尺寸依然惊人的rou柱,他不由自主屏了屏呼吸,凑上嘴唇轻舔硕大的rou丸。

    “嗯……真舒服……”垂眼看着锅包rou将yinjing一点点含入口中,轻柔的吞吐,伊衍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叹,抬手抚摸耸立在深蓝色的发丝间,为了方便在狸狸国行走而幻化出的一双猫耳。见毛茸茸的猫耳在抚弄下不自觉的抖动,极是可爱,他忍不住拨弄了两下,低笑道:“郭管家该不会不知道我的喜好吧?不含得深一点,又怎么好交差呢?”

    眉心微微一蹙,强忍着听见“交差”二字时心中生出的不舒服,锅包rou抬手握住逐渐膨胀的rou柱,一面缓缓taonong,一面用另一只手托起两枚沉甸甸的卵球,小心翼翼的揉捏。舌尖一遍遍扫过硕大的guitou,不时舔吻guitou与柱身联结处的系带,而后含入唇间温柔吞吐,他的每一个动作皆照顾到伊衍的喜好,仿佛最标准的教科书。

    不得不承认管家大人的嘴上功夫的确了得,只是那有板有眼,宛若程式化的举动总让伊衍觉得少了点什么,微微挺了挺腰,把玩着毛茸茸的猫儿眯眼笑道:“虽说郭管家同我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把我舔得这么舒服,想来偷偷练习过很多次了吧。”

    调笑的意味太过明显,听得锅包rou一阵耳热,趁换气时仰起头来,对着微弯的蓝眸露出一抹优雅得体的笑容,坦然应答:“您方才也说了,伺候您乃是我的份内之职,我自然要多下些功夫。”

    “那郭管家倒是有心了。”这样的回答找不出任何错处,只是心里总有些不爽,伊衍眼底的笑意变淡了些,伸手抚了抚锅包rou湿润的唇角,将guitou抵在他唇上。刻意缓慢的磨蹭着温暖柔软的唇瓣,继续将猫耳拨弄得轻颤不已,他勾唇懒懒一笑,“别停啊,郭管家,我还等着看你练习的成果呢。”

    深知这样浅尝则止的舔弄根本无法满足伊衍,锅包rou用力吸了口气平复有些不安的情绪,微微笑了笑,再度启唇将饱满的rou丸含入口中。竭尽所能的把rou柱吞得更深,艰难转动舌尖绕着坚硬的棱状边缘打转,“啧啧”的水声听得他双颊难以克制的发烫,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吸也不自觉紊乱了几分。

    可坚硬的guitou还在继续向前挺进,一下一下顶弄着喉咙,让他不得不直起有些发软的腰,竭力伸直颈脖,放松喉咙口,将那guntang硕大的硬物迎入喉道。双手死死抓着浴袍去忍耐强烈的不适,任由guitou挤开紧窄的喉道在其中缓慢磨蹭,他努力微笑,将一名合格的管家该有的顺从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语看着因难受而浮起些许水色,却依然微弯着的鎏金瞳眸,伊衍心头的不爽又增加了几分,索性将guitou停在喉道深处,肆意享受内壁不受控制的痉挛所带来的夹吸快感。指尖往猫耳耳洞里钻了钻,感觉到锅包rou浑身敏感的一颤,他轻笑一声,越发快速的在耳孔中戳刺起来,口里笑道:“郭管家还真像是一只猫呢。”

    “嗯……”从未想过头顶这对猫耳竟这般敏感,只是被戳了戳,搅了搅,腰上便阵阵发软,锅包rou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许是被自己这绵软低哑,甚至带着些许难耐之意的呻吟声惊到了,他身子骤然僵直,不敢再看伊衍玩味的眼神,紧紧闭上双眼。

    “怎么?被我弄耳朵舒服么?郭管家竟然发出这种又柔又媚的声音,可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啊。”见英俊的面孔无法自控的泛上窘迫的红晕,伊衍屈指弹了弹急促抖动的猫耳,故意压低嗓音道:“若是让我舔舔,郭管家岂非要大声浪叫了?还真是叫人期待啊。”

    凭借对伊衍的了解,锅包rou知道他既说得出,就一定会做到,顿时心中一惊,忙不迭向后一仰,将口中的硬物吐了出来。这下用力过猛,筋络密布的rou柱狠狠蹭过脆弱的喉道,逼得他干呕几声,别开脸去急促的喘息。

    待到平复了呼吸,他回头看住仍似笑非笑靠在书桌上的伊衍,微微皱了下眉头,平静开口道:“少主何必这样。早些完事,您与我都能早早休息,方不耽误明日的工作。”

    看着刻意表现得神色自若的管家,伊衍突然对他主动的伺候失去了兴致,淡淡勾了勾唇角,“郭管家说得也有道理。”起身慢慢整理好衣物,他盯着难掩困惑的金眸看了片刻,好整以暇道:“要不这样吧。我同你打个赌,只要你赢了,从今往后,我便再不逼迫你做任何事情,也绝不再招惹你。如何?”

    素来温和的蓝眸覆上冷淡之色,看得锅包rou心头无可遏制的生出惶惑与失落,沉默良久方用略显复杂的目光迎上伊衍的注视,低声问:“少主想赌什么?”

    “赌你给我玩一刻钟,只要你不湿出来,便是你赢了。”

    闻言,眉心再次一蹙,锅包rou直直看着伊衍,如同往日谈论工作那般冷静道:“那我要是输了呢?毕竟,少主的玩物数不胜数,令人防不胜防。”

    “呵……放心,你我这个赌局,我不用任何玩物,也不碰你的两口xue。”见锅包rou紧抿着唇,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似在思量自己的话有几分可信,伊衍胸中无端腾起一点火气,眼底含着隐隐的嘲弄偏头一笑,“怎么?在郭管家心里,我就这般不可信任?还是你认为我今日非要cao到你不可?”

    略顿了一下,他紧接着又笑道:“至于说到输了会怎么样……不过一刻钟而已,郭管家,你该不会对自己的忍耐力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你可是令整个空桑都谈之色变的大管家啊。”

    明白再继续说下去,彼此之间将出现无可弥补的裂隙,那不是锅包rou愿意看见的,更何况他对伊衍并非没有情意,只是……轻轻吸了口气,重新露出得体的笑容,他优雅抚胸,道:“好,就依少主的意思。若是我赢了,请少主早些回房休息;若我输了,也请少主忙完正事之后再让我来服侍您吧。”

    “一言为定。”微微颔首,伊衍侧身让出书桌,如常温和笑道:“那就请郭管家脱光衣服,坐到桌子上,把腿掰开吧。”

    眼底飞闪过一抹犹豫,但还是顺从了伊衍的要求脱下所有衣物,坐到书桌上,锅包rou暗自平复了一下微微加速的呼吸,手臂穿过腿弯,脚踩着光洁的桌面,缓缓打开双腿。竭力用平静的目光与伊衍对视,他浅浅扬起唇角,“请吧,少主。”

    眯眼在垂软的rou茎与紧闭的花xue上流连而过,伊衍低低一笑,抬手伸向平坦紧实的胸膛上那两粒淡樱色的乳珠。很显然,管家大人之前并未有多少兴致,连rutou都还是软的,他便用指尖将其压入柔软的乳晕当中,不紧不慢的揉弄起来。

    些微的酥痒惹得锅包rou呼吸一滞,眸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垂眼默默看着绵软的rutou在一遍遍的抚弄之下逐渐饱满挺立,连颜色都变得红艳。但这一点刺激尚不足以让他情动,还有余裕淡淡提醒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少主可要抓紧了。”

    “别急,才过去了一分钟而已。”轻笑着捏了捏已然挺翘的乳珠,伊衍站在锅包rou分开的双腿间,倾身吻住不自觉微启的薄唇。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上游移片刻,灵巧探入湿热的口腔,略微拨弄了一下刻意紧抵着牙齿的舌,便转而去细细舔弄敏感的齿龈与上颚,他一面用指甲去挠刮硬胀的乳尖,一面含糊低笑:“郭管家可知道,身体越是紧绷,快感就会越强烈……你这样,恐怕熬不过一刻钟的。”

    虽说已偷偷将唇舌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可毕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情事,锅包rou实在拿不准伊衍是故意用言语撩拨,还是善意的提醒。但那灵巧的舌却将唇齿舔吻得酥麻不已,让他不知不觉的开始回应,而rutou更是在一收一放的掐捏中变得热胀不堪,绵密的快意不断自被挠刮的乳孔处生出。

    “啊哈……”浑然不觉唇角已滑落一缕津液,他难耐挺起胸膛,将酥痒与热胀交织的rutou送向生着薄茧的手指,腰肢不自觉微微晃动。直到下体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他方如大梦初醒般猛一仰头,用力掐了掐大腿,低喘问道:“过了……多久了?”

    “五分钟。”被锅包rou挣脱了亲吻也不气恼,伊衍含笑示意他自己看挂在墙上的钟,空出一只手去taonong他已然昂扬挺立的rou茎,拇指摩挲着微润的铃口。

    才……五分钟么……怎么过得那么慢……

    抬起略显迷蒙的眼望墙上看了看,又忍不住在性器被爱抚的快感中喘息起来,锅包rou死命掐着大腿,强逼自己不要沉溺下去。因为,他不想自己变成一直害怕的那种模样……

    “哦,对了,忘了郭管家说一声。”飞快扫了一眼被掐得浮起道道指痕的大腿,伊衍握着硬挺的玉茎狠狠taonong了两下,望着喘得越发急促的锅包rou笑道:“我只赌你的rouxue在一刻钟内湿出来,至于这处,郭管家想射便射,不必忍着。”

    “不……”凭着少有的几次性事经验,锅包rou知道自己一旦射精,雌xue会很快湿得一塌糊涂,更何况此刻xue里已有隐隐的热意。紧咬着唇艰难摇了摇头,他将手伸到腿间,狠狠掐住rou茎底部,急喘着抬头看住微微扬眉的伊衍,带着几分挑衅道:“少主并未说我不能阻止自己泄身,这不算违规吧。”

    “当然不算。郭管家很聪明。”对于这种等同作弊的行为,伊衍不以为意,甚至像是为了体贴自家管家忍得辛苦,大度松开了握着rou茎的手。双手环住绷直的脊背,俯身将两粒红艳饱胀的乳果交替含入唇间,肆意舔咬啜吸,直到肿胀透亮,他方舔着唇自剧烈起伏的胸口抬起头来,笑吟吟看住几近涣散的金眸,伸手握住放在一边的乌木长弓。

    趁着难得的喘息机会,锅包rou忙不迭深吸了几口气,勉强按捺下腹间翻腾的热意。见伊衍握着自己的武器把玩,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飞快扫了眼挂钟,微微皱眉道:“少主打算食言吗?”

    “食言?怎么会?”望着恢复了几分清明的金眸,伊衍指尖拂过弓弦,勾唇笑笑,“我只说不用自己的玩物,借郭管家的长弓一用,不算违规吧。充其量,也只算和郭管家一样,钻点漏洞罢了。”

    怎不知伊衍是在提醒,不守规矩在先的那个人是自己,锅包rou无言以对,只得负气别开脸去,淡淡道:“这把弓自我化灵起便一直使用,劳烦少主珍惜。”

    “放心,只要郭管家忍得住,它便不会被弄脏。”当着锅包rou的面释出一点灵力护住长弓,见他面色稍霁,伊衍笑了一下,道:“还剩五分钟,郭管家可要努力了。”

    说罢,他将长弓横置于身前,手指勾起弓弦对准红肿挺翘的rutou,轻轻一松。霎时间,弦作龙吟,准确弹在rutou上,将两粒艳丽的rou珠弹得歪了歪,不住的抖动。

    “唔!啊——!”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喊,锅包rou面上泛起似愉悦又似痛楚的表情,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弓弦柔韧,弹得rutou痛痒难当,竟仿佛又肿大了一圈,传来惊人的快感。

    随之而来的,是rou茎猛的一翘,卵囊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缩上提,显露出泄身之兆;而雌xue亦开始一下一下的抽动,从深处泛出隐约的湿意,逼得他急喘不已,摇头道:“住,住手!”

    可伊衍根本不予理会,接连对着肿得犹如葡萄一般的rutou、紧缩的乳晕拨动弓弦,将那片娇嫩的皮rou玩弄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胀鼓鼓的耸立于平坦紧实的胸膛之上,随激烈的起伏晃动不止。

    “不,不要了……住手……伊衍……”感觉xue中的湿意不断向外蔓延,锅包rou死命夹紧xue口,在这场赌局中第一次露出服软的神色。一手死死掐着rou茎,一手掩住火辣辣的痛痒着的rutou,他不住摇头,喘息连连,“少主……请您住手……”

    听着颤抖的喘息声,伊衍压抑在心底的火气总算淡去了一些,也便不再继续蹂躏那双肿得连乳孔都清晰可见的乳果。回头看了看挂钟,他拎起长弓,用弓弦去磨蹭湿得一塌糊涂的rou茎红丸,轻笑道:“还剩最后一分钟,看样子我是输了,就帮郭管家缓缓吧。”

    短短的一分钟,在锅包rou已有些混乱的意识却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弓弦深深陷入脆弱的铃口,拉扯得内里的嫩rou酸软刺痛,在火辣的不适中生出无法忽视的异样快感,一刻不停的刺激着早已不堪重负的精关。卵囊猛烈痉挛,昭示着他已然泄身的事实,不过是因为死死掐着精管才没有流出浊液。

    至于雌xue中湿意,早已蔓延到了xue口。

    更甚者,肛xue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翕张,传达出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好了,一刻钟到了。”目光在微微沁出湿意的rou缝中停留了片刻,伊衍果断放下长弓,垂眼看住迷蒙的金眸,淡淡一笑,“郭管家,是你赢了,晚安。”

    听得此言,锅包rou浑身一震,望着伊衍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眼底透出一抹复杂,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倒在桌上。

    赢了么?明明他已经……

    挣扎着起身,飞快朝光可鉴人的桌面看了一眼,见其上一缕湿痕,他紧紧蹙眉,踉跄着往浴间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觉到蓄积在rou道中的热液缓缓淌出xue口,蜿蜒于大腿内侧的轻微痒意,他发出难耐的轻喘,脚步越发蹒跚。

    艰难走入浴间,透过正对门口那面明净的镜子,锅包rou看到自己鬓发凌乱,rutou红艳肿胀,眼中还残余着激情过后的依稀水光,不由得用力闭上双眼,拒绝再看这副狼狈又欲求不满的模样。可就算不看,身子的悸动依然难以平复,他快步走到花洒下,打开了冷水。

    一直冲洗到浑身冷透,他赤裸着身体走回卧室,拾起浴袍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无力躺倒在床上。明明已经很疲惫了,可辗转反侧良久却依然难以入睡,他就这么睁着眼,对着一室的黑暗默默自问:这份坚持,到底值不值得?

    对伊衍的用心用情,他自认不比空桑任何一个食魂少。可空桑的食魂那么多,他真的不愿意某一日变成他们的样子,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所以,他藏起所有的感情,苦苦压抑对伊衍的渴望,坚守空桑管家的职责。即便是在床笫之间,肆意缠绵之际,他也依然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也许他的执着是可笑的,也许就是这份执着才让伊衍除了公事之外嫌少与他独处,可他不悔。因为只有足够的清醒与恰到好处的疏离,他才能成为空桑独一无二的管家,在伊衍心里占据不可或缺的地位。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为什么如愿以偿之后,他的心却还是会痛,还是时常反复自问:值得吗?如今得到的一切,真的是他心中所愿吗?

    “小衍……”低低呢喃着只会放在心底呼唤的名字,回想之前种种,身子又再次悸动了起来,锅包rou低喘一阵,终究情难自禁的将手探入衣襟,抚上依然热胀的rutou。可无论怎么掐拧,依然得不到伊衍给予的那种快意,他难耐蹙起眉心,夹紧双腿不住磨蹭。

    他并非冷感,在思念伊衍到难以忍受时,他也会在深夜偷偷抚慰自己。就像今日,伊衍撩拨起了他的情欲,却又决绝离开,他真的……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了……

    “嗯……啊……不够……小衍……”熟练的从花唇中挖出那粒急待抚慰的rou蒂用力揉弄,快感一波波自空虚的rou道中生出,惹得流水潺潺,却始终达不到渴望的巅峰,他吃力的翻过身,将脸埋入枕头。手指刺入湿淋淋的xue中激烈抽插,他眉心紧拧,极力压抑着呻吟,双腿不住蹬踏着被褥,宛若一条被欲意炙烤得濒死的鱼。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高潮,锅包rou浑身脱力,仰躺在床上不住喘息,半睁的瞳眸中闪烁着难掩的惆怅。好在这番折腾之后,他疲惫至极,勉强擦拭了一下湿热泥泞的下体,很快便沉沉睡去。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揉捏rutou,抚弄性器,却始终不碰触最渴望得到满足的雌xue,弄得他欲意高涨,醒来后神思无比倦怠。在下身隐隐的悸动中坐起,见两粒rutou依然肿胀挺立,腹间遗了一滩冰凉稀湿的精水,他用力抿了抿唇,强撑着微微酸软的腰,起身洗漱更衣。

    每日服侍伊衍起床,于锅包rou而言是最期待亦是最幸福的时刻,因为那是他们一天之中少有的不必谈论公事的独处机会,但前提是没有食魂在伊衍房中过夜,而伊衍也并未留宿在食魂的住处。可那样的机会,随着空桑食魂的增加,如今也越来越少了。

    想着如今在外面,时辰也尚早,正好可以借机缓和一下昨晚有些闹僵的关系,锅包rou收拾完毕后,信步来到伊衍的卧室前。

    门是虚掩着的,不断有暧昧之声从内传出,锅包rou立刻便明白了里面正在行何事。若是往常,他知情识趣的离开;但这一次,他却鬼使神差一般放轻了脚步走到门边,透过缝隙向内看去。

    所见之景确如料想的一样,同他们一起来狸狸国的吉利虾正衣衫不整的跨坐在伊衍腿上,上下起伏的同时托着两颗圆润饱满的乳球讨好的往含笑的薄唇上送,又被他顶得不断发出愉悦的媚叫。

    看到这番yin靡的景象,锅包rou顿觉下腹一紧,不由自主的屏了屏呼吸。本就肿胀的rutou似乎胀得更厉害了,性器也有隐隐勃起的迹象,逼得他用力咬住下唇,夹紧传来阵阵悸动的雌xue。可不管他怎么努力稳定心神,依然无法阻止一缕又一缕温热的水液从xue口淌出,逐渐洇湿了亵裤。

    就这么僵直着身体站了好一会儿,突然看见伊衍似笑非笑朝这边瞥来,便知自己已被察觉,他深深吸了口气,屈指敲了敲门扉,用惯有平静的口吻道:“少主,该起床了。”

    “劳烦郭管家略等等。”怎会不知锅包rou已在外旁观了许久,伊衍淡淡笑应一声,猛的掐紧吉利虾的腰狠狠冲撞起来。一时事毕,他将浑身瘫软的食魂搂在怀中,扬首笑道:“进来吧。”

    忍着腿间的濡湿推门进去,见吉利虾还缠着伊衍不断索吻,锅包rou眉心微微一蹙,执管家之权沉声道:“吉利虾,少主此次来狸狸国是有正事,事关空桑与食神的颜面,你也该克制一下自己。”

    “可是,我许久没和小衍在一起了嘛,我很想他啊!”吉利虾向来活泼热情,从不掩饰对伊衍的情意,即使当着锅包rou的面,他仍紧搂着伊衍的颈脖,露出明媚的笑容。“小衍也很想我的,对不对?”

    “是啊,吉利这么热情,我又怎会不想呢。”也不看笔直站在一旁的锅包rou,伊衍拍了拍雪白柔滑的臀瓣,勾唇道:“好了,你折腾了一早上,也该累了,回去休息吧。今日我要确定狸神祭典的食单,有郭管家在就行,你不用跟着了。”

    虽说有伊衍做靠山,吉利虾并不畏惧锅包rou,可被那双虽然笑着,却无丝毫笑意的金眸盯久了,心里难免有些发毛。贴过去再次吻了吻微扬的薄唇,他慢慢站起身来,“那……小衍晚上记得来找我哦……啊!”话音突然变作一声轻喘,他撑着伊衍的肩膀颤抖一阵,娇声道:“小衍射了好多啊。”

    飞快瞥过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的浓稠白汁,锅包rou再次用力抿了抿唇,直到吉利虾脚步微显蹒跚的离去,方看着伊衍淡淡道:“少主就这么忍不住吗?”

    “难道郭管家不知道缘由么?”意味深长一笑,伊衍毫不在意下身赤裸,径自起身往浴室走去,边走边道:“我要沐浴,还请郭管家再等一会儿。”

    面对伊衍的疏远,锅包rou垂眼沉默了片刻,也跟了上去——身为空桑的管家,照料伊衍的起居,既是他的责任,亦是他的特权,他不想连这仅有的一点专属于自己的东西,都失去了。

    放好水请伊衍浸浴,锅包rou站在一旁等候吩咐,不动声色的望着在水中微微晃动的半软rou柱。想起昨夜被这根rou柱插入喉道,仿佛cao干一般的磨蹭,他顿时喉咙一紧,下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湿热之意再度弥漫于腿间。

    将锅包rou略微恍惚的眼神和隐忍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伊衍暗自笑了笑,看似随意道:“郭管家昨夜睡得可好?”

    “很好,有劳少主记挂。”眼看伊衍自水中站起,锅包rou忙定了定神,展开浴巾迎上去,细细为他擦拭。当擦到伊衍的下体,与虽已彻底垂软,却依然沉甸甸的阳物平视,他心神一阵摇曳,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喉结。

    感觉那修长温热的手指又在轻抚头顶的猫耳,他敏感的颤了颤,默默垂下眼帘,顺从的由着伊衍把玩。就连那柔软的rou柱贴到脸颊上缓慢磨蹭时,他也仍半跪着不动,心中甚至有些隐隐的期待。

    “想给我舔吗,郭管家?”垂眼看着不自觉浮上一抹薄红的英俊面孔,伊衍笑着用rou柱蹭了蹭优雅的薄唇,突然退后一步,眯眼笑道:“还是算了,万一被郭管家舔硬了,而你又没湿,还得耗费一番功夫,平白浪费时间。”

    见伊衍转身走出浴室,锅包rou眼底泛过一抹失落,低头颓然苦笑——没湿?他明明已经湿得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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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故意要晾着锅包rou,之后的几天,除了必要的接触外,伊衍都同吉利虾在一处,甚至还吩咐他不必晨起前来伺候。

    身为空桑的管家,亦是最早陪在伊衍的食魂之一,锅包rou深知他对食魂的态度从来就是乖巧听话的多加亲近疼爱,若要别扭生事的便疏远冷落,自然明白如今也落得那样的下场。连着几日连多余的寒暄都不曾有过之后,他渐渐有些不确定了,不确定自己对伊衍来说是否还那么不可或缺,又是否会走到形同陌路的地步。

    除去心境的改变,更让锅包rou感到苦恼的是,他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饥渴了。他每晚都做着连续不断的yin梦,醒来后rou道湿得好似水洗,透着难忍的空虚。性器也在不知道遗了多少精水之后隐隐作痛;rutou更是整日硬胀,哪怕被衣物轻轻一蹭,亦会生出惊人的酥麻痒意。为了缓解高涨的yuhuo,他每夜睡前都会自渎一番,否则便会浑身燥热,彻夜难眠。

    又是一日从浑浑噩噩中醒来,锅包rou失神的望着帐顶,正想着今日又该遭受何等的冷遇,伊衍来敲门了——

    “郭管家起来了么?”

    浑身微微一震,赶忙抓起扔在一旁的睡袍裹在身上,锅包rou走去开门。望着晨光下丰神俊朗的身姿,他努力扬起惯有的优雅微笑,问:“少主有何吩咐?”

    “是这样,我受葱扒虎头鲤之托,要往唐朝洛阳走一趟。不过吉利正忙着准备在祭典上的小摊,没法抽身,便来问问郭管家是否愿意同去。”仿佛彼此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龃龉,伊衍笑得如常温和,甚至在看到锅包rou面上难掩倦怠时还关切抚了抚他的脸,“怎么了?脸色这样差,昨夜睡得不好吗?”

    “不……没有,我睡得很好。多谢少主关心。”只是这般轻轻碰触,下体便传来强烈的酸痒,尚未擦拭的yin汁顺着大腿内侧潺潺而下,锅包rou忙暗自掐了掐掌心,抚胸道:“我很愿意陪您去,只是要请您容我洗漱更衣。”

    “郭管家慢慢来吧,不急。”抬手示意锅包rou自便,伊衍转身走到院落中的石桌前坐定,看他欲盖弥彰的合上,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撩拨了这么些天,应该也是时候了。

    不愿让伊衍久等,锅包rou很快便收拾好自己,从房中走了出来。见他虽身姿笔挺,素来冷静沉稳的金眸却含着些微的水光,行走的姿势也略显古怪,伊衍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起身笑道:“我早就想说,比起外交官的礼服,这身大理寺的官服倒更适合你,很好看。”

    鲜少能听到伊衍在公事之外夸赞自己,锅包rou心下生出一阵欢悦,不自觉应道:“少主也是。”

    “倒是很难得听你夸我,多谢了。”笑叹着摇摇头,伊衍上前一步,将戴着露指手套的修长手指握入掌心。感觉那手指微微僵硬,他笑得越发温和,放柔嗓音道:“走吧。”

    此行的目的是帮助狸狸国一只名叫墨团的猫寻亲。通过万象阵抵达洛阳之后,伊衍按照所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