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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侍卫喂饱发sao的小母猫主上

    澹台烬从没感受过这种情绪,他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并且无比迫切的想要回到最初修缮宫殿的时刻,篡改那道保持宫中原本陈设的指令,最好是在自己的龙案前修葺百道台阶,好阻隔臣子的目光。如果他是个心思敏感的正常人,或是幼年得宠,受过夫子开蒙教导,他将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这种情绪叫做懊恼,或许还掺杂少许羞耻。但他只能夹紧自己湿漉漉的亵衣,努力遏制从腿心传来的热度和麻痒,他虽对人情世故无知如幼童,却也已通人事,知道雌兽如果有此症状即是想要受孕,澹台烬知道自己一身皮rou极美,容易惹人垂涎,但还是免不了厌弃这不男不女的躯体,无他,只是这每月月事来临之前总会下体湿润发痒,总要什么又硬又烫发东西蹭一蹭,甚至捅进来,把他的肚子填满,要他痛,弄到他哭才好。

    澹台烬面上听着大臣的上奏,下面却偷偷绞紧了双腿,回到景国之后他日日受着上供,锦衣玉食将养着,也长出了些rou,被他那乌鸦化形的侍卫抱起来颠了颠,还被调笑说终于不像是一把骨头了,鸦鸦在从前盛国皇宫中曾为他解过一次yin毒,自那以后就担责为他月月解决生理需求,从前他就爱插小质子的大腿缝,还要一边扇打他的臀rou一边磨蹭,惹的他忍不住女xue流水,sao阴蒂也偷偷探出头,鸦鸦甚至会用guitou狠狠草他充血勃起的阴蒂头,笑他sao得像母猫,直到质子靠被caosao阴蒂就得到高潮,xue里筋挛着绞紧,拖长声音又喘又叫,流不出泪的眼睛委屈得通红才肯真正插进去满足他,他就算在每天吃不饱饭饿得身量纤细的时候腿根也屁股也是丰腴的,现在更是圆润,腿rou被亵衣勒出红痕,肥屁股就算隔着帝王威严的衣袍也依旧惹人注目,鸦鸦于是就更爱亵玩此处,直要扇打得他雪白的臀部和腿根布满红痕,rou鼓鼓地翘着,散发出饥渴的情欲的气息,才会喂他吃撑肚子,翻着白眼高潮得一塌糊涂,床铺都被液体整个浸湿,连舌头尖尖都微微探出来搭在齿列上。

    鸦鸦现在暗处将景王yin贱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知道在下朝后自己会被急不可耐的君王传唤,澹台烬会在他面前脱下被yin液浸的湿透的亵裤,布料和娇嫩的腿心牵连银丝,预示着他的yin荡,他将要玩弄这头只属于自己的小母牛,上一次的缠绵中他用掌心推挤澹台烬软嫩的胸脯,居然已经能抓到一小把乳rou,再继续调教下去,那对奶子真的会发育成可以哺乳的rufang也说不定。

    朝会结束后臣子缓缓散去,鸦鸦毫不避讳地注视着澹台烬美丽的侧脸,在他还是禽鸟的时候,他曾日夜为温饱而奔波,他的欲望只指向生育和繁衍,更多余的就变成食欲,那是侵占和咬噬的欲望,让他克制不住地将澹台烬的脖颈衔在嘴里,因为舍不得就此吞下而留下一连串湿漉漉的红痕,他不懂得欣赏人类的美丽,但模模糊糊地对他的主上有种怜爱之心,他容易被摧折的柔软腰肢和床榻之上几下深顶就能逼出来的眼尾一抹水红都是很动人的,尽管鸦鸦不理解这种情愫也不会用动人来形容澹台烬,但是他感到腹中轰鸣的饥饿,只有掰开那双莹润如玉的长腿将自己yinjing满满地填进去,听到澹台烬细碎的呜咽,抚摸到他被撑得鼓起的小腹,这种饥饿才会稍稍缓解。

    “他们都走了。”鸦鸦出声提醒,澹台烬眼神冷淡地看过来,耳尖又红又烫,骄矜地伸出一只手来要自己衷心的侍卫搀扶他因为情热而瘫软无力的身体,鸦鸦当然会包容君王的小性子,只是带着笑意曲起手指搔刮了一下那只连指尖都微微泛着粉的手掌,澹台烬却立刻不悦地抽回手,但是未曾想失去了搀扶的力量,原本是半起身的身体立刻狠狠坐回了龙椅上,那张供历代君王坐着处理政务的椅子自然是奢华无比,选用上好的坚硬木料,盘绕在一起的龙躯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瓣鳞片都威武的翘着,他这么一坐,正好有一片抵住了女xue的蒂珠,坚硬的木头鳞片差点压爆敏感的女蒂,连里面最脆弱最碰不得的硬籽都被cao到了,澹台烬是个十足的sao货,但是身体又敏感得要命,平时女蒂被男人的阴毛扎到都要又痛又爽的高潮,女xue吹水吹得停不下来,但是末了事后还气不过要拽着对方的头发赏他几耳光,教他别想着逾矩,好好做君王的玉势,他自己纾解的时候也只敢隔着亵裤揉那个rou珠,稍微手重一点都哆嗦着受不了,漂亮的眼里盈盈含一框泪水,要不是知道这个婊子正在自己发sao,那样子活像是正被男人抓住狠狠按着腰插烂了,现在整个人的重量半数落在蒂珠上,澹台烬只感到腰酸得要命,然后就是一阵锋利的快感从女蒂刺进了尾椎,沿着脊柱向上窜,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像发sao的母猫一样浪叫出声,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女xue像准备受孕一样张开了,吞吃着濡湿的亵裤,里面吹出的水让他恍然间以为自己正在失禁,女xue和后xue全部sao浪地张开又缩紧,让人看了恨不得将两个xue道都插成只会侍奉男人的rou套子。猛烈的潮吹停下来后随之而来的是尿意,他勉强夹紧了rou大腿,缩紧了尿道口才没有在下属面前像是管不住自己下体的母猫一样喷出尿水来:“愣着干什么?扶我起来,然后送我回寝殿。”娇贵的君主抬着下巴自以为威严地吩咐,不知道自己刚高潮过后软绵绵的声音讲什么都像是娇嗔,鸦鸦对着他的主上微笑,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伸出手按压他滚圆的小腹,他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坐在龙椅上将自己的朝服下摆整个喷湿,直到高潮结束还翻着白眼瘫软在原地,大腿根微微抽搐。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搀起来,捞住膝弯抱在怀中,走向寝殿的方向,乌鸦将要把他亮闪闪的主上带回巢xue里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