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批之后清理批(含抹布暗示,炼铜,比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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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每天照例要来一趟河边的,脚步虚浮,眼眶下深深的乌青,脸白得像个坟里爬出的鬼。本来有个老汉在支着杆钓鱼,见他来了慌忙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于是河岸边只剩下韩信一个人,水流潺潺而过,他看着河面,慢慢褪掉全身衣物,他躯体的皮肤也是苍白的,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手腕细细的,像一段很好折断的竹片。他伸出足尖点一下水,被刺骨的河水狠狠冰了一下,最后决定坐在岸边突出的石阶上,叉开两条同样细长的腿,露出藏在中间粉红色的xue。 他本来是想速战速决的,可惜手指一碰到外阴就痛得小孩浑身发抖,昨天这口逼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也许还出了血,现在里里外外都肿着,rou嘟嘟的,是熟透了的深红色。韩信咬着下唇,收着力道,再次将指尖往里面探进去。 反正整个淮阴地带都知道韩信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一个年幼的,无人照顾的小坤阴,靠出卖rou体换一些吃食勉强活命,这已经不能算是一场交易,韩信显然是吃大亏的一方,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在街坊的指指点点里躺去一个又一个人的床上,就像昨天一样——他昏昏沉沉,数不清身边到底围了几个人,被cao晕过去又被jian醒,本就发育狭小的zigong里含满了jingye,更别说身上脸上,他现在还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怪异的腥膻味。 昨天也在这条河边洗过澡,韩信太累了,没敢动里面,睡一觉醒来才感觉小腹坠坠的疼,jingye堵在里面,又不是那种舒服的饱腹感,一阵一阵发酸发胀,难受的小孩久违的想落泪,无法,他只好来第二次。 他大概往逼里进了两个指节,食髓知味的rouxue淅淅沥沥开始向外淌水,以清液为主,加了一点点混浊的白,韩信知道更多的jingye被锁在zigong里面,只是再往里捣弄的话,他会、会…… 会起性欲,会发软发sao。 红肿的xue被慢慢揉开,指尖移动带起温柔的酥麻,韩信感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另一只手扶在石阶上差点打滑,他小幅度的挺动一下肚子和下身,好让手指更深的滑入内里,触到肿胀的zigong口。 韩信模糊的觉得他身体也许发育的不是特别好,yindao窄短,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cao到敏感处,但是他没有一位坤阴母亲教他这些,也不会有钱看郎中,只能这么猜测。 他自己收缩着yindao,试图把zigong里的jingye挤出来,但收效甚微,手指在xue里进进出出,捣弄出一阵湿滑的水声,终于揉开一个小口。韩信惊喘一声,脸上和几处关节位置泛起润润的红色,一眨眼,掉下一串晶莹泪珠,是爽的。 “好酸……好舒服……”他无意识的念叨出声,浑身发抖,舌尖搭在唇上收不回去,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痴痴傻傻的,比平时挨cao的时候还魅惑动人。 俨然一个放浪yin荡的熟妓。 “再弄下去,要,要吹出来了……” 韩信哑着嗓子哭叫,脸上茫然又委屈,身下被cao烂了的逼自顾自抽了几下,喷出一大股水,全部溅到他面前的河道里,他还记得正事,赶紧伸手压住自己的小腹,被zigong含得暖热的jingye断断续续的沿着xue口淌出来,糊的那抹湿软红色的yinchun上到处都是,流了好一阵才干净。 小孩对情事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弄干净便可万事大吉,却不知软嫩的zigong被精水泡上一整夜,早就足够别人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扎根落户。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