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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关己(平信,现代pa约炮设定)

    

    撤职后的生活?老板是很烦的,人际是停滞的,外头是不想去的,一日三餐是速食的,工资是的少得可怜的,每天过得是无趣又窒息的。

    韩信往胸口底下垫了个抱枕,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刷抖音,他曾经对这种短视频软件没有好感,碎片化浏览浪费时间精力,刷来刷去都是些土味和机械合成音,不如看文书看报表来得有成就感。不过现在时代变了,公司不想要他,他是犯贱才会贴上去要工作,点着手机一划一划浪费大好时光。

    他用这软件次数少,大数据缺失数据样本,什么都推,上一个视频做土豆泥拌面,下一个视频是个男的穿个露一大片胸口的衬衫在那儿扭——为什么要给我推男人?再划,下面是一只狗穿个花里胡哨小衣服,耳朵上面又叠个耳朵。

    韩信看了那狗三秒钟,突然又把上面那个视频拉回来,眯起眼睛看那件遮了跟没遮一样的黑衬衫,左边肩膀上有个logo,韩信这个时尚绝缘体本来是不认识这种衣服牌子的,离职之前最后一次吃午饭被迫和同事拼桌,他吃了多久叉烧拌面旁边两个人就聊了多久那个只有gay爱穿的sao包牌子,这算什么,知识以一种卑鄙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

    身材挺像的,手也挺像的,晃动的时候男人肩膀上落下一缕细长的头发,韩信看看定位,是同城,当机立断点开私信对话框,敲出个名字:“陈平?”

    这会儿应该是公司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对面回的很快,一串省略号,再点他名:“韩信?”

    年轻小伙第一次惨遭掉马,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又坚强地捡回来打字:“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平:全公司都知道

    陈平:就除了你我没说

    韩信气得,咬的牙齿咯咯响,恨不得穿过屏幕一拳把这个欠揍同事打爆。

    他和陈平一直都气场不合,在项氏的时候就是一个办公室,陈平比他职位高一点,平时走路带风,每天早晨一杯生椰拿铁,待人接物是韩信学不来的圆滑,韩信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跟只狐狸似的,总是在笑,一看就满肚子坏水。

    后来他跳槽,陈平好死不死也这时候跳槽,两个人一段孽缘跳在一起。韩信第一天来公司开开心心地从包里掏出工牌,一抬头看见对面工位上放了杯生椰拿铁,对上陈平似笑非笑的眼神。

    这家伙没脸没皮,被拆穿在网上搞擦边还能继续追问:“怎么,看了半天,哥哥的腰好看吗?”

    韩信飞快按着屏幕:“快滚,你变态啊?”

    他以为这事儿寒暄几句就算完了,又不是很熟的朋友,还能讨论一下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么?刚准备关闭软件,陈平又发过来一句,语气贱兮兮的,韩信甚至能想象出来他挂着笑容慢悠悠敲字的混蛋样。

    陈平:你现在在家里没事做吧?要不要晚上出来和我zuoai?

    韩信:?

    他真的非常迫切地想问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发送的前一秒又硬生生忍住了,要这么问陈平定是有千百种歪理来呛他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装哑巴,陈平总不能来他家把他拖出去。

    只是鬼使神差般,小年轻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一下,还是保存了陈平发来的地址。

    傍晚时分韩信还是出门了,穿了随手从衣柜里扯出来的黑T恤和工装裤,很久不穿,有两道皱皱的褶子,反正是见陈平而已不用在乎这些细节,韩信就懒得管了。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窗外各色绚彩的灯光一闪而过,心里生出一股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怪异感。陈平选的酒店离他家有个几公里路程,离公司更近,因此韩信到的时候陈平已经坐在床上玩手机了,见他来了稍微抬一抬眼,显然一点都不惊讶他会赴约。

    韩信不太想和他坐一块儿,抱起手臂靠在一边,陈平自顾自刷了一会儿手机,冲韩信挑挑眉:“脱衣服?”

    “脱就脱。”韩信瞪回去:“一起!”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一种对方试图用意念殴打自己的别扭感,韩信仰躺在床上,陈平压上来,呼吸打在他鼻尖上,微微的痒。韩信不想和他接吻,扭头避开陈平凑近的脸,于是坏美人的吻落在韩信的颈上,大力吮出印子。

    韩信喘了两下,想起来以前不知道从哪儿看见过种草莓容易导致心血管病,果然陈平这狐狸没安好心。

    他性经验本身就少,两具rou体磨蹭磨蹭,很快就起了性欲,陈平揉着韩信胸口的乳rou,指甲刮蹭挺立起来的小小乳粒,漫不经心地撩拨他,嘴上还要嫌弃:“你也太瘦了吧,一点rou都没有。”

    韩信气恼,一把掐住陈平试图给他挤出沟的腕子,用力将指甲卡进rou里留下印子:“哈……有病?你喜欢大奶不能去找女人吗?”

    “不能。”陈平回答地无比自然:“我是gay啊,我晕奶。”

    韩信恶狠狠的瞪住他,骂人的脏话显现在扭曲的表情里,陈平看着有点萎,干脆把韩信整个人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还拍一下他腰窝,示意年轻人把屁股翘起来。

    身下人又在乱动,不过被嘲笑过的体力是比不过陈平的。他拆开一包润滑液,冰冷黏稠的液体滴落在韩信苍白的皮肤上,轻轻一搓晕开湿滑的一片,在橙光的客房灯光下闪着浅淡的颜色,陈平抬手,一巴掌抽在韩信大腿根,发出一声脆响。

    “陈平!”韩信发出一声咕噜似的低吼:“你再打我你试试!”

    陈经理满不在乎地一笑,在那片泛起浅红的地方打了第二记。

    “别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跟小媳妇一样。”陈平压低嗓音,往韩信耳尖吹了口气:“跟我zuoai又不吃亏,我有腹肌哎,你呢,你只有小肚子。”

    如果不是被压制着韩信一定给他下腹来上一脚。陈平勾了下垂落的头发,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强硬地插入紧窄的xue里,软rou很柔顺地裹上来,含住吞吃,比起主人那张利嘴乖巧得不像样。

    韩信将脸埋进枕头里,正式默许这场关系扭曲的性爱。

    他的身体很适合用来泄欲,身材消瘦但臀rou滚圆,皮肤也是容易留痕的体质,挑弄几下xue里就出了水,和润滑液融在一块儿,腿根床单都是湿的,像被强行揉开的花苞,有点可怜,更多的是盛放的yin秽。

    陈平本来就不会对韩信宽容,他的床上信条是“差不多得了”,后入的姿势看不见韩信表情,只觉得他似乎没那么激烈抵抗,那便是可以的意思。陈平不喜欢韩信,可韩信又相当得有趣,他不排斥有趣的事情。

    进入的时候韩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可能是觉得丢人,喊声很快碎成一点一点的喘息,颤抖着回荡在房间里,陈平的东西很长,一整个塞进来,满得他难受,牙齿在下唇咬出一个深深的痕。

    “我动了。”陈平说,没有要和他商量的意思。

    他们本来就不是爱侣,也称不上情人,今夜之前只是相看两厌的普通同事,以后也不会有更亲密的关系。陈平抓着韩信的腰一下一下撞着,韩信起初觉得疼,痛感又很快转化成快意堆积在身体里,指尖都泡软了,抓不住枕头布料。

    陈平的声音带着一阵水汽,鬼魅似地在耳边响着:“韩信,你真适合挨cao。”

    后入的体位插的极重极深,韩信的脑袋阵阵发晕,徒劳的张一张嘴,发出一些没有力道的哼哼,陈平看不见他表情,干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把韩信的脸掰过来,满意的看见讨厌对象满脸潮红,眼泪挂在睫上半掉不掉,被cao得迷糊,更显得色情。

    有一秒钟韩信以为陈平要吻他,老天,他现在浑身酥软又没法抵抗,可陈平只是随意地松了手,让他重重摔在床上。

    陈平按着他抽插,不大的房间里水声和呻吟不断。做了多久了?韩信懵懵地想,他被陈平翻来覆去玩弄,一低头就看见齿痕指印,估计接下来几天都别想出门,好在确实也不需要他出去做什么。身体很烫,xue里也很烫,被cao得绵软的xue口随着每一下心跳收缩着,无师自通取悦着身体里的大家伙。

    上面流泪下面流水,韩信就在这么一片混乱中射出来。

    浊白液体和白床单搅和在一起,有些沾在他自己的下腹,好脏。韩信以为这就是结束,陈平却抬起他一条腿,又再次凶狠地插入深处,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了快感,摩擦着的甬道又麻又痒。韩信抽噎一声,试图去推陈平:“停下……好痛……”

    “我又不痛。”

    韩信又含含糊糊喊了什么,听不太清,反正就是用他知道的那几句脏话把陈平骂了个透,最清晰的一句是骂他死狐狸精,我果然很讨厌你。

    陈平响亮地冷笑一声,一点没在乎的意思,性器抵着敏感点磨蹭,射出的jingye灌满窄小的甬道,韩信被他这么一刺激,前段又滴滴答答吐了些水,浑身都是剧烈运动出的汗。陈平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喘了会儿气,拔出的时候带出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不想和对方躺一张床上,这回陈平还是客气了一下,自己下床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没别的原因,就是韩信体力差的感觉做了一回都快要过去了,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就让他躺床吧。

    他拿过手机随便浏览了一下消息,刘邦又给他临时布置工作,看他没回消息,调侃地问是不是又出去嫖了?

    陈平按动键盘:啊对对对。

    打完字他还点开聊天软件自带的相机对着床上拍了两张,韩信闭着眼睛,被子盖了一半,露出的背上和手臂上有被捏出来的红印,看得陈平突然就想逗逗他,开口叫他:“喂,韩信。”

    “你知道把你踢出公司决策层的提案谁写的吗?是的,正是在下。”

    韩信猛地瞪圆了眼睛,要不是受限于体力,陈平的俊脸恐怕现在已经被他左右来上两巴掌,前任小韩总因为腰痛做不了任何夸张动作,就像他对于被撤职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反抗资本,只能恶狠狠地捏住手里的被子,嘶哑着嗓子辱骂:“陈平,你他妈的真是恶心死了。”

    陈平非常做作地将手机抵在上唇,像古代士人拿扇子那样遮住小半张脸,眉眼弯弯,笑得狡猾又得意:“谢谢夸奖。”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