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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礁(现代师生pa良信,含乳夹道具等,彩蛋是卫青韩信双o姐妹

    

    含很多过激play和性格捏造

    大学城的教师人气评比结束,张良在八所高校中脱颖而出,蝉联第三届人气之王,因此周一的大课来了不少凑热闹的旁听学生,嘈杂回音显得教室像一口幽深的井。讲台上的教授镇定自若地打开PPT,屏幕上显出最朴素的白底黑字。

    “上课。”他扫了一眼台下,窸窸窣窣的人声像被掐了开关,一瞬间消失了。张良微微侧头,手指点了下遥控器,让幻灯片跳到写了正文的第二页。他今天用一只银色的蛇形发扣把头发盘起来了,蛇嘴上嵌了颗小的蓝宝石,反射出微微的闪光,露出主人清秀完美的脸,比之前的全散发显得更精神许多。

    张子房张教授,长得漂亮,光是往那儿一站他的课也不愁出勤率,更何况他讲得也好,听他讲解复杂的数理概念反而会越听越清醒,像被魔法打通关窍,真能让知识像水一样渗进脑子。当然不听也行,张良的课没有挂科率,据说是刘校长也敬他三分,不敢拿考核约束他。

    两节连堂课一共九十分钟,张良在八十五分讲到最后一页,剩下五分钟给学生收拾课本,教室里一阵噼里啪啦地动静。张良摘了眼镜,在众人好奇的打量中走向讲台,最后于第一排一位趴在桌上,脸埋进胳膊里呼呼大睡的学生面前站定,曲起食指敲敲桌板,叩叩两下。

    “韩信。”他很干脆地叫出这个人的名字:“上课睡觉,下课到我办公室写检讨。”

    底下议论声忽然变大了,张教授不管课堂纪律的习惯是出了名的,曾经有个学生不信邪非要试试挑战他的底线,抱了两盒海底捞自热小火锅上课吃,化学反应加热的汤汁咕噜咕噜响,张良完全能看见他在最后一排吸溜嗦粉,还真就没搭理地上完了一整节课。当然这个叫陈平的学生后来留校做了辅导员,成了名义上张良的下属,那就是后话了。

    趴在桌上的学生动了动,抬起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韩信在上个星期才上了学校公众号推送,推文做得很离谱,上半截祝贺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其他团队取得全国比赛的一等奖,发五千块奖金;下半截严肃批评他在寝室多次违纪,和室友打架使用违章电器外加多次夜不归宿,记警告处分一次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大起大落的差点没给人看出精神分裂。一时间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角落,张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韩信也回望过去,弯弯眼角,露出无辜的笑,好像他从来没有在课堂上不服管教闹到刘邦那里去的经历:“对不起老师,我会去的。”

    下课铃合时宜地打响,韩信甚至没带课本,双手插兜跟着张良走了。有女生围上来借提问凑热闹,被张良拒绝,理由充分又合理:“抱歉,等我先处理这个上课睡觉的小子。”

    走廊那侧没有窗户,门一关,外面探究的眼神被隔绝干净。张良走去办公桌前,把拿出来的书一本一本放回架子上,韩信站在他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他,年轻人很瘦,比他的老师矮一点,踮起的脚尖微微抖了两下。

    “张老师桃花运可真好啊。”韩信非要贴着人耳朵说话,温热的水汽随着声音渗进皮肤:“总有女生围着你转。”

    张良不为所动,拍拍他搂到前面的手:“松开。”

    韩信撇撇嘴,放开他之后直接一跳坐上办公桌,脚尖悬空,他很好心情的微微晃动双腿:“做?”

    “这里是教师办公室。”张良皱起眉毛,出声提醒道。

    韩信一看就完全没把这句话听进去,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裤,显得小腿又细又好捏,他在张良冷漠的眼神里哼着小曲,指尖一挑,解开前边几颗扣子,露出苍白的胸口,乳尖上夹了两只银色夹子,做了蝴蝶的款式,下面坠了个水滴状的装饰物,随着韩信的动作摇晃着。

    “好看吗?”他甚至还有心思笑。

    张良有一瞬间错愕,看着韩信拨弄那两个小饰品,做工不错,真如银蝶振翅。

    “你就带着这个东西上我的课?”而且还睡着了,后半句张良没说出口,他和韩信差了不少岁数,有时候他确实不太理解这孩子的脑回路。

    “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会了。”韩信一脸无所谓:“张老师,昨天你去应酬了,课件后半部分还是我帮你做的!”

    话说到这里,再不进行接下来的事就不够合理了。韩信探过上半身,扶在张良肩上吻他,年轻人吻技很差——相当的差,笨拙伸舌头的样子像呆呆的小狗,也许只是单纯地享受双唇相贴的触感,张良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仰头配合他的攻势,听见韩信发出一些非常舒服的叹气声。

    “张老师……张老师。”今天天气很冷吗?明明外面的阳光明亮,韩信搂着张良的手在轻轻地发抖:“我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会觉得当初不该救我吗?”

    这话说得古怪,其实是有一天张良路过教学楼的空教室,顺手解救正在被拳打脚踢的韩信,还很好心地带他上药又吃晚饭,就像在校园里喂了流浪猫一次,从此遇见那只猫都要被赖上碰瓷一番,张良不是菩萨心肠,他只是兜里恰好有一把猫粮,不用也是浪费,索性抛洒出去。

    张良伸出手,把韩信胸前的乳夹取下,金属齿列松开的时候小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许多,被长时间夹紧的乳尖显出熟烂的深红色,又麻又痒,韩信忍不住要去摸,手法粗暴,搓揉几下后整片乳rou都鲜红着,张良赶快摁住他,手掌附在热烫的皮肤上轻轻按压,感受到乳粒红肿地顶着他手掌。

    他听见韩信嘶嘶的吸气声:“疼?”

    “当然疼。”韩信嘀嘀咕咕地嘟囔,算下来也夹了超过一个半小时,rou粒上印了深深的咬痕,疼是应该的。

    “那下次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

    韩信撇撇嘴,他永远选择性听张良的指令,吃完饭把碗洗了这种安排他执行力高得吓人,反而是替他着想让小孩别折腾自己的劝慰是一句不理。他挑开牛仔裤的纽扣,将双腿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旁边的百叶窗没有全合上,张良抽出手来拉了一下挂绳,挡住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的cao场,虽然不至于从底下看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只是一些基本的羞耻心作祟,韩信好像并不太在意,又蹭过来讨一个亲吻。

    “我不比那些女学生好么?”

    这次吻得不深,有些一触即离的意味。韩信维持坐在桌上的姿势,向张良敞开双腿,露出那个本不该有的怪异器官,红润的xue口已经熟练地开始吐水,湿漉漉娇滴滴,韩信用手指分开丰腴的蚌rou,自顾自玩弄起来,发出一些清晰的抽插声:“啊……哈……”

    张良没有回答韩信吃醋一样的问题,学生是学生,韩信是韩信,根本不是一个赛道更没有什么好比的,不会再有一个学生比韩信还要麻烦又不知好歹,在办公室拉着老师zuoai,要是被发现了两个人得双双社会性死亡,虽然总说张良有背景,但师生恋的丑闻可不是刘邦能解决的问题。

    但即便如此张良还是搂住韩信将他拉向自己,小孩摆出很热烈的姿态,双腿缠在他后腰上,解开张良的皮带自己主动地去吞吃他的东西。合而为一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小声的喘息,韩信里面已经湿透了,张良总觉得自己像进入了一片沉静的海,看似温柔却带有难以阻碍的力道,温暖的潮水一齐涌上,直至吞没他的所有神志。

    内里被破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是疼的,又涨又酸,他身份证上写的男性本来就不该有女性器官,因此那处有种发育不良的紧致。张良给了他缓冲的时间,韩信很沉重地喘着,脸贴着张良的颈侧,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心脏跳动。他们都活着,活到了相遇这一刻。

    “张老师,张子房……”韩信发出一些低低的啜泣声:“快一点,你cao我吧……”

    张良眯一下眼,看着韩信意乱情迷的表情生出点于心不忍:“等一会儿,你会疼。”

    “疼就疼吧,疼有什么不好的。”

    疼痛是活着的一部分。张良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这个观点,纤长的指摁着韩信的腿根,轻易抓住绵软的rou,抽插的动作很顺滑,韩信的身体得了趣味就会源源不断地出水,黏哒哒的yin液顺着身体弧线落在地面上。韩信压抑的声音忍不过一分钟就开始响亮起来,吚吚呜呜乱叫像是完全不在乎现在的场合应该算偷情。

    小孩用力抱住张良,摸到他背上突出的骨头,往他怀里更深地挤进去。张良能感觉到韩信像一只神话传说里的恶魔,要吸取人类的体温和气息才能维持基础生命,韩信喜欢触摸,喜欢亲吻,更喜欢性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无穷无尽的向张良索取,年长方不作抵抗任凭他动作,他们之间有默契,哪怕是最神志不清的时候韩信仅存的理智也知道从不对他说爱。

    “爱”这种感情太高尚也太天真了,大学校园的年轻情侣喜欢在宿舍楼底下吹着冷风含情脉脉对视,交换百来块的礼物就算做海誓山盟的信物。韩信扮演的则是那个拿着电脑从旁边挤过去的电灯泡,他一路靠社区福利和助学金读上大学,小时候经历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也体会过校园霸凌的种种,虽不至于对人性失去幻想但也有对亲密关系的充分恐惧,更别说现在的吃穿住行还全挂张良账上,实在没什么资本去做恋爱的事。张良呢?张良只会说韩同学,别当着老师的面说这些东西。

    进到深处的东西刚好能撞在敏感宫口,只是碰到一点就让韩信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一声惊叫,眼眶漫出大量生理性的泪水,他伸手一抹反而糊得到处都是,满脸亮晶晶的水渍,还是疼,疼混着酥麻和爽快,最后随着心跳变成有节奏的钝痛,就这么无限循环着,张良还想稍微抽出一些好叫他减轻一些负担,下一秒韩信自己沉下腰来,将硬挺的东西重新吃回去,自虐般享受顶端撞上那圈软rou时带来的剧烈刺激。

    喘息交叠之间,张良说了声:“办公室没有套。”

    始作俑者眨眨眼,毫无反省之意:“那射进来好了,我有办法。”

    张良当即就要拒绝:“太危险了……”

    韩信是说服不了张良的,不如用身体表达不满更为直接,双手胡乱在张良身上爱抚着,凌乱衣物上多了不少褶皱痕迹,下面xue道更是很用力的绞紧,湿软的甬道yin荡地吮吻着张良的东西,教授闷哼一声,被迫如他所愿射在韩信的身体里,后者反而露出很快乐的样子,冲张良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随着性器抽离含不住的jingye多少有些溢出来,韩信满不在乎地抽了旁边纸盒里的纸巾随便抹了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跳蛋,不费什么力气塞入xue内堵住。

    “这不就行了。”他有些得意的样子,冲老师扬起眉毛。张良拿他没什么办法,为人师表的羞耻心让他转过脸去,打开窗户通风又拿了毛巾擦拭乱糟糟的桌面和地板,等收拾好一切的时候韩信已经穿戴整齐,除了脸上还有些潮红之外确实看不出端倪。

    张良看着他不说话,韩信向前一步贴近他,从口袋里掏出细小的圆环,仿佛拿出求婚的钻戒。

    “想在胸口打这个,刻你的名字怎么样?”他用食指拇指捏着那个银环,举在教授眼前。

    张良没有特殊的性癖,对这种听起来又疼又恐怖的事情更是有淡淡的抵触,韩信却看着很是期待的样子,眼睛里有光,他只好说出那句全世界老师都说烂了的托词:“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

    韩信又笑,他抿着嘴角,拉过张良的手,把那两枚乳环放在他掌心。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