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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生日礼物 H [小胸伪rujiao/滴蜡]

    “叔叔,生日快乐。”车瑟瑟笑出一口白牙,又低下头略有羞赧,把两朵深粉的玫瑰蜡烛递给他,“这是给你的礼物。”

    徐度一小心地接过,“谢谢瑟瑟。”

    一对香氛蜡烛?

    她笑了笑,很雀跃的模样,“是低温蜡哦。”

    用途不言而喻。

    10月18日她的生日,母亲去了外地出差,父亲早餐做了长寿面后就去学校给体育生带训练。

    和由熙曾两度获得飞镖世界冠军,退役后娶了小他十一岁的车浔,此后在明月区第一高级中学做体育老师安定下来,默默相妻教子。

    一中在明月区是仅次于六中的市重点,工作并不清闲。

    车瑟瑟也习惯了父母偶尔在她的重要时刻缺席。

    她以为母亲出差徐度一会没空,不想他备好蛋糕问她能不能来。

    车瑟瑟抓住机会撒娇让他过来家里。徐度一把自制的蓝莓乳酪蛋糕小心包装,戴好口罩和眼镜拎着到她说的地址。

    其实他清楚她的住址,车浔的履历上都能查到。

    他竟忘了车浔有儿子。

    借着小姑娘的哥哥和子轩两节补习的间隙,好生打了场游击战。

    车瑟瑟觉得对不起他,明明他才是金主,居然让他做了次情夫。浏览器搜他的生日,她懊恼地发现在职领导的出生信息只到月份,只有已故伟人才有生卒日期。

    1995年11月。

    就在下个月,于是她厚着脸皮问了。

    车瑟瑟踮起脚尖亲他,含着他下唇吸吸咬咬。

    唇上留下一道凹陷的湿齿痕。

    她笑着喘息,撞进他怀里,“叔叔,11月27。你只比我大不到二十一岁零十一个月,不是二十二呀。”

    徐度一手托着蜡烛,环到她腰后,双臂紧紧搂住小姑娘。明明足够浪漫的气氛,他下身却慢慢地起来了。

    “它以后一看到我……就能硬起来。”

    从那时起,仿佛一语成谶。

    小半辈子没碰过女人,她在他心中就和汹涌情欲直接挂了勾。

    车瑟瑟报了新的补课,她和那老师叫苦没自由,私下约定一节课学完两课时内容让她少上。徐度一坐稳位子后也按点下班。

    一个月以来关系突飞猛进,到了不必洗澡也能啪的地步。

    今天是工作日,她在学校写完作业,借口去姐妹家一起学习,顺利溜了出来。

    她现在早已知道男人的roubang需要伺候。

    车瑟瑟很乖地解开他皮带,脱掉上衣跪下,双手拢着洁白乳丘触碰他的深肤色yinjing。

    “手不用扶着。”耳边乍响温和而低沉的声线。

    他放肆地挺胯在小姑娘鸽乳上蹭了几下,rou茎斜着横贯两边乳晕擦得东倒西歪,赤黑guitou在小小粉色乳粒前耀武扬威。

    尽管只有一点,车瑟瑟依旧感受到了他的前列腺液抹在了她胸口。

    “叔叔……rutou硬了……”她哼哼唧唧地取悦他。

    这种亵玩最多起到让他完全勃起的作用,车瑟瑟摸清了年长男人的尺寸,低头看见胸前滚着的阳具已然硬得彻底,就用手捉了鼓胀一根往两胸中间放,“叔叔,你这样射不出的,我来帮你。”

    尚在发育的双乳间有一小块空隙,他的性器碰上后一点没沾到乳rou。徐度一低笑一声,胸腔微震,“就你这个乳量,别试了。”

    车瑟瑟努力挤胸的手一顿,“不是想给叔叔rujiao,”她抬头睁大眼望他,“辅助一下打出来……叔叔不喜欢小奶子吗?”

    小、奶、子。

    他耳根微红。这个称呼,似乎正因为那个“小”字,比单纯的胸啊奶啊不知色情了几倍。

    不单真小,还有货真价实的乳核。

    徐度一难得地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极力克制兽欲——“不是不喜欢。是……你还在长。”

    还在长呢,还有硬核,就会给男人揉开了吃肿了,现在侍弄着腥臊的阳具。

    甚至想要被硬生生挤扁夹紧成为可以随便cao弄的通道。

    他吞咽唾液,弯腰从地上拉起她。

    他和她相对而立。

    徐度一握着小姑娘的手,taonong硬得让他大腿根都在作痛的jiba,浓稠白浆喷在她小肚皮上。

    车瑟瑟终于明白为什么叔叔总不动她的胸了,真不像个金主。

    略做纾解,之后才是今晚的重头戏。

    徐度一在她清洁胸腹部的当口,洗过下体在淋浴间脱光,搬把小板凳坐下确认滴蜡的痛感,不同位置、高度、手法都略做尝试。

    她买的两个蜡烛色调差不多,实则偏红的是玫瑰味,偏紫的是他用的这个。

    灯光冷清,男体淡紫蜡液斑驳,薰衣草香气萦绕安神。

    他弯唇把身上的烛片剥去,用热水拖地,清干净地上的蜡痕。

    徐度一松松披一件白浴袍,胸口掩住两胸开到脐上二寸,窄带简单束腰出了浴室门。

    车瑟瑟赤裸地躺在他的床上。

    她并紧双腿轻轻磨了磨湿滑腿心,心想叔叔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件浴衣穿出了长风衣既视感。

    任谁看见都会想到:

    美人杀人不用刀,勾魂夺魄全在腰。

    她目光描摹徐度一劲瘦腰线,想象着他拼命进入她时每一块肌rou浮现的扭转与震颤,臆想中模糊纤毫毕现。

    他将蜡烛和打火机放在床头柜上。一朵烛泪淋漓好似被腐蚀的鲜艳玫瑰映入车瑟瑟眼帘,长烛芯枯焦皱缩。

    “叔叔,你试过了?”

    她是真没想到他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左右不会超过破处巨物顶开痉挛yindao,有什么疼她受着就好。

    拖鞋齐整落地,下一秒她就被噙住呼吸。

    这个吻凶得恰到好处。

    让她忍不住抓扶他的背部却不至于用指甲挠,抓了一手毛巾。

    浴袍是松软毛巾质地。

    “咔。”

    他骑跨在她腰间,浴袍撩到大腿上侧,露出修长紧实的岔开双腿,一手举蜡烛一手摁开火机。

    橘红火苗蹿出来点燃裹蜡白色棉芯,不多时就化了一浅洼蜡油在玫瑰花心。

    入冬了,室外温室的玫瑰花朵蒙着寒雾,室内开着空调温暖如首都的初夏,娇艳怒张的蜡花徐徐滴落一滴香泪。

    在车瑟瑟左边的手臂。

    小姑娘笑逐颜开,什么嘛,如同温泉热水滴落,暖得令人安心。还以为会很疼来着。

    但是熟悉的徐度一的性器贴上她张开小口的xue唇,慢慢细细地磨蹭,用guitou勾女蒂,激得她轻轻颤抖。

    这种时刻难免疏忽。

    他眼神微暗,望着她小腹上淋下的一条红蜡膜。就像是新鲜结痂的疤痕,在未经生育的少女平坦小腹上艳丽恣肆地蜿蜒。

    “叔叔……有一丁点疼,不过没关系的。”她见他长久没有动作,以为他很在意滴多了这件事。

    小姑娘不可能想到他的想法。

    他几乎被那蜡造的痂块摄住了心魄,一个女孩子肚子上有疤,代表着什么?

    连这种残忍的事物放到她身上都是美的。

    他高高低低地滴,缠缠绵绵地磨屄,未知令她敏感到吃一丝痛就会吟叫出声。

    凡是他在自己身上试过的位置,都全无保留地用红烛标记到她,掷下流丽的红。

    最多到腿根,私处没试。

    偶尔几滴空中降温太少,雪乳上才堪堪成固体,流溢着玫瑰花香凝结。

    他尚未尽兴,翻了一面到她光洁的背后,挥洒过剩的情和欲。

    车瑟瑟乖顺地接受着他的所有。

    有什么比原本压抑克制的人为她不能自持还性感的呢?叔叔终于放得开了,这比她自己爽更能满足她的征服欲。

    他终于满足,打盆热水旁边放着,投湿毛巾绞得半干仔细给她擦去蜡印,搽到奶尖时她嘤咛着要。

    越是不舍得碰越是贪,最终在她的纵容下小奶子都磨红了。

    徐度一发现这一遭后车瑟瑟敏感得不行,或许也有紧张害怕的因素在里头。

    他一再要她放松,xue还是紧得进不去,终于cao进去了,无数馋坏的褶皱围上来吸得他几下就交待了。

    歇好了再来。

    她最后还是被他干哭了,两行清泪或许才是最好的庆生礼。

    十点半,车瑟瑟裹着羽绒服回到了家。

    遥远处图书馆二十三点的钟声敲响后,她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2032年,这是他和她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