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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相逢(将军韩梅梅x俘虏诗剑行,ABO,路人x白提及)

    下属呈上一把清俊宝剑,剑鞘配饰如新月,剑柄缠绕花枝,剑身光泽却黯淡,想必其主人是位风雅剑客,可惜如今时运不济,剑也蒙尘,仍能看出是柄绝世龙泉。

    韩信问起剑客何人,下属一时垂首不语,又惧怕将军发怒,战战兢兢领他至羁押俘虏的营帐,未及帐中,先闻见花香。

    关山苦寒之地,五月无花,那清香撩人,竟然是发情坤泽的气味。

    下属撩开帘子,清香愈浓,混着乾元的驳杂气息,营帐里yin语水声一片,四五位士卒把发情的坤泽围起来,只看得见他分开的修长双腿。

    韩信见状怒火攻心,一枪劈断烛台,骂道:“军营重地宣yin,成何体统?滚!领罚!”

    沉沦极乐的兵卒给这一声喝吓得腿软,连声道将军饶命,捡起衣物连滚带爬逃出营帐。

    那俘虏看来十七八岁,黑发凌乱,衣不蔽体,面容虽憔悴,清高气质不减,若非身体实在yin乱,应称得上是位少年剑仙。

    他喘着气,双眼迷离,冷嘲热讽道:“将军,你也是来给本剑仙一个痛快的么?”

    “在下韩信,只是想见见何等的剑客,才能舞得了那样一柄宝剑。”

    韩信释放些自己的气息以示乾元身份,梅香似的冷冽的味道令发情的坤泽镇静下来,韩信加深气息缓缓接近他,不知不觉间又是完全的压制。

    “剑仙何方人氏?”

    少年合上腿,下意识地磨蹭腿根,无处可逃。

    “……长安李白。”

    韩信分开他双腿,腿间尽是白浊液体,xue口红肿溢着jingye,他探进双指轻轻抠挖,听见身下人隐忍着细碎的呻吟,一时兴起再加一根手指往深处探,李白虽气恼,但无力反抗,如此多乾元的气息交杂,发情期光是保持清醒不堕落便耗尽全力了。

    韩信怜道:“李白,你被射了好多……只怕会怀孕。”

    李白身子发抖,眼角泛红,咬牙道:“滚开,别碰我。”

    xuerou分明把他手指缠得很紧,挺起的腰也暴露发情期的坤泽对快感的本能索求,韩信看破不说破,只关怀道:“李剑仙,发情期很痛苦吧?又被一群下等乾元玩弄,幸好没被cao到生殖腔成结……我会帮你的。”

    “哈啊……帮我?我会信你?”

    “你会相信的,因为我会cao进你生殖腔。”

    差不多抠挖净xue内jingye,韩信放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性器,俯身吻了吻他咬破的唇,抬高他臀部捅进熟xue,发情中的媚rou果然将他缠得很紧,虽是初次交合,两人的身子分外契合,cao得李白腰身颤抖,才经过一番凌辱又是受人狠狠cao干,欲逃但xue里那根傲人的roubang令他发情期势头越凶,被迫臣服于人。

    李白颤声道:“不要,不要cao进来……不要成结……”

    “剑仙是不是不知道,不cao进生殖腔成结,发情期结束不了,所以你才遭人反复玩弄。”

    韩信拍一下他满是痕迹的臀,掰开臀掰顶到深处,在生殖腔口来回刮蹭,李白呻吟越发yin乱,体内涌出热潮,双眸水波泛滥,不知是痛楚还是舒爽。

    “被cao了那么多次,真的高潮过么?”

    roubang反复碾磨湿滑的内壁,韩信顶胯猛地cao至xue心,guitou攻破狭窄的腔口,在那窄小的处子地成结,射进积攒许久的浓精。

    “不要、不要成结……杀你了……嗯啊……”

    李白哪经过如此猛烈的高潮,被cao得仰头张唇失声哭叫,本能地捂住后颈,xue里一阵痉挛缠得愈紧,成结处满是灭顶的快感。

    韩信抚弄他喉结,欣赏他的失态,不留情道:“只怕在杀死我之前,剑仙会先一步欲仙欲死。”

    他微微抽出yinjing,紧密结合的成结处扯得生痛,李白眼角又溢出泪,含怨瞪他,换得他一记猛cao,jingye倒流进zigong里。

    等到结消失下去李白已晕了过去,韩信给他裹了片毯子抱回自己房中。巡逻的、值夜的侍卫都见将军横抱那俘虏回房,却无人敢在背后多嘴多舌。

    后面韩信听下属报告说,李白于山中闭关练剑,刚分化陷入发情期,不巧碰上敌军过境,给抓去锁在高楼,待他们攻破城池,领头的士卒发现他之时,已给蹂躏过三天三夜,才分化的坤泽的香气实在诱人,久未开荤的男人根本把持不住,回过神来已对那剑仙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韩信耐着性子听完,一道军令处理了凌辱剑仙的兵卒。

    窗外月落乌啼,李白悠悠转醒,竟睡了一整天。韩信于灯下阅览兵卷,李白的剑亦于灯下生辉,俨然成了将军房内一件饰品。

    “醒了?起来把药汤喝了,避孕。”

    李白瞥一眼自己的剑,转过头:“不喝,我怎么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韩信揶揄道:“那要是怀上了就别当剑仙,留下来当将军夫人。”

    李白闻言不情愿地起身,端过床头药碗一饮而尽,苦得皱眉咋舌。韩信见状走近,扣过他后脑吻上双唇,勾着软舌交缠一番,直到李白不能呼吸。

    “李白,还觉得苦么?”

    李白靠在他怀里垂头不语,双颊泛红似又陷入发情,成结的临时标记令他极易受自己的乾元影响,何况他是初次。

    韩信也毫不客气解衣将他推倒床里,伸进双指拨弄两下xue里便湿透了,yinjing急不可耐地捅进rouxue,俯身啃咬他锁骨颈侧,气息吹在腺体附近,激得李白一颤一颤的。

    “有那么舒服?你里面的小口又在吸我。”

    韩信有意顶着腔口轻轻摩挲,深处极是软嫩每每顶到李白的反应也无比yin乱,可惜昨夜成了结今夜那处不再会打开,那股滋味也要等下次发情期才能体会到了。

    李白半眯着眼轻哼,快感在体内堆叠,身上人动作又较前夜轻柔,经历过那么多次蹂躏,尝到高潮便再也回不去了。交合处不断溢出yin水,也暴露出某剑仙有多堕落。

    “太深了,好舒服……”

    “是谁在cao你?是谁在你生殖腔成结射精?唤我名字。”

    韩信一手掐住他腰,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碎发,加快下体的律动,次次往深处卖力cao干,连床塌也在晃动。

    “韩信……要去了……”

    xue内逐渐收紧,生殖腔口也有打开之势,韩信最后狠狠抽插两下,拔出去射在外面,李白回头望他,正是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却退出,不甚尽兴。

    李白有些失落,茫然道:“怎么拔出去了……”

    韩信吻吻他眉眼:“我担心忍不住会射在剑仙里面,没事,等下就满足你。”

    韩信拿来根粗长的毛笔塞进他xiaoxue,推到深处抵着宫口位置,轻轻转动笔身,毛笔顶端似乎捅进了生殖腔的细口,李白情不自禁晃动腰臀,叫床声越浪,李花的香气也越浓。

    韩信伸两指进他嘴里,翻搅唇舌,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下身硬挺撸动。

    “李白,含住。”

    侍卫前来禀报要务,立在门外迟迟不敢敲门。那股李花的清香远飘,脆弱的yin喘声声入耳,房内正上演活春宫。

    等了快一个时辰,将军一身风月气,随意拢着外衣走出来,从门缝可以瞥见那剑仙倒在床里,浑身赤裸下体混乱,双手还被绑在床头。

    才收复回这座城池,城内仍是不安宁,幸有韩信坐镇,残兵暂不敢轻举妄动,听说将军近日沉迷情色,关外似乎又起风雨。

    可惜将军银枪无情,半日扫尽余孽血洗城池,庆功宴也不露面,回深院找那禁脔。

    房中未点灯,推开门寒气迎面,霜星闪动暗剑袭来,韩信以护腕格开。

    “好剑法,只是估计不如被我破身之前。”

    李白剑锋仍寒:“韩将军,放我走。”

    韩信不紧不慢点起犀灯,窗影朦胧,窗外符纸随风而动,正是这两道符生了结界,把神仙也困在房中。

    韩信移开他剑锋,揽过细腰,带酒气轻咬他颈间:“城中平定,入了关,自会放你走,眼下剑仙还是在我身边,我好护你周全。”

    李白沉声道:“不必。”

    “比起床上放浪,其实我更想看剑仙为我舞剑。”

    韩信舌尖在腺体处打转,软语相诱之下李白软了身子,xue里渐湿蹭着他磨起双腿,剑落在地上,剑上花枝谢了一地。

    “又发情了,真乖,好想标记你。”

    韩信同他缠吻,自房门滚进床上。

    除了床上不留情,把他当泄欲的容器之外,韩信对李白仍是以款待剑仙之礼,似乎表现得有些割裂,李白总以为他会趁敬酒环过自己腰吻上来,或是给他束发之时咬他后颈,但韩信并未做出格的事,反而显得李白心思不正。

    若是相逢于花前月下,将军和剑客定会推杯换盏谈笑风生,永结有情游。怎奈造化弄人,像命有此劫,剑客成了将军的笼中鸟阶下囚,rou欲占据上风,李白每每给撩拨得发情,韩信都把他往受孕里狠cao。

    隔了快半个月,李白终于不再受情热折磨,城中也稳定下来,韩信放松了对他的监管,允许他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活动。

    出他意料的,韩信似乎在妇孺老幼中风评不错,人人赞他是年少有为的无双国士,倒是没人认出他是世外那天下第一的剑仙,只把他当将军的情人。

    夜来月明风清,韩信为他温酒共饮,这几日李白就没喝过同样的酒,坛坛皆是人世间的珍品,李白还以为他在摆阔绰,但从下属那听来,不苟言笑的小将军平日并不贪杯。

    饮过三盏,李白微醉,韩信搂着他腰,沉醉于他身上的酒香花香,凑到他后颈轻轻吮吻腺体附近,乾元的气息温和无攻击性,像在安抚他。

    “明日十五,班师回朝,正好送你入关,入了关,就不知何时能再遇见剑仙了。”

    李白由他吻着腺体,半眯着眼分明很是惬意,却无情道:“最好不相逢。”

    韩信发狠咬了咬腺体:“就该把你搞到怀孕,哪里也去不成。”

    李白轻哼一声,看透他道:“将军舍不得。“

    韩信恋恋不舍松开他腺体,将他揽进怀里,摩挲他脊背。

    “李白,若有缘相逢,我还会为你置酒,舞剑给身为凡人的我看一次就好。”

    亦真亦假的话李白不敢轻信,垂下眼眸,沉吟道:“……好。”

    躯体相贴,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声无法忽视。李白的外衣从肩头滑下,他闭上眼。

    “韩信,标记我,”李白又解释说,“我不想总是陷入发情期。”

    “多谢剑仙。”

    韩信将他轻轻推倒进床里,李白跪趴在床上呈屈辱的姿势,被他玩弄xiaoxue,先是催情的软膏,化在xue里粘稠发热,然后是粗长的玉势,韩信让他含了好一阵子才拔出来,挺拔的性器抵在xue口,双手揉捏臀瓣助兴。

    “事先说,这次射进zigong,不会再给你喝避孕汤,请剑仙容许我最后的私心。”

    xue里流着yin水空虚难耐,李白不禁晃动腰臀,喘道:“快插进来……我才没那么容易中招。”

    韩信附和道:“剑仙所言极是。”

    roubang猛地插进xue道,敏感的xuerou泛起阵阵快感,强制让李白发情,很快在次次cao到腔口的攻击下意识不清浪叫起来。

    这次成结持续了有小半个时辰,射得李白晕晕乎乎的,臀部翘起含着整根roubang高潮不断,腰被掐住双腿打颤,后颈腺体处终于遭到犬牙刺入,血痕未干。韩信似乎就是想要他怀孕,连股间流出的jingye都拿指腹抹干净再填入xue里。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待李白醒来,后颈已上了药,xue里也清爽,剑好端端摆再桌上,侍卫在门外请他去城门同将军会和,有骏马相候。

    入关之路无言,景色变幻匆匆,不过两日便入了关,天上雁徘徊,人间两分离。

    “再见,韩信。”

    李白策马疾驰,头也不回。有了标记也不再会受发情期和其他乾元的sao扰,于他而言有利无害,只是怕再回头看一眼便逃不掉了。

    “李白,期待你赴约。”

    韩信吻着手中李花枝,分明是从李白剑上攀折下来的。

    星移斗转花谢花开,也许珠胎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