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瘸子疯狂博弈后zuo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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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又输了” 贾诩清削修长的两指一搭,执黑子悠悠飞入天元阁中,劫白棋之余气,破层层招架。 他的棋势非同他举手投足的慵懒漠然,若你望向他如将夜练霞,赤色灼灼的双眼,你才会明白方才那假意诱敌,又直扼咽喉,一击毙命的打法恰如他本人一样善于伪装。 他与你相对而坐,细长的眉颇显愉悦地挑起如新月弦钩的弧度,赤目虚张,如墨般纤密睫羽掩下一层暗淡的帘,倦怠地望着你。 :“那我们再来” 你不气不恼,勾起一双秋水眉目直面他的目光。贾诩总是如此,看似慵懒怠迟,说不定他连把你埋哪儿都想好了,更何谈将柔软的脖颈露与他看。无疑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窗边西风携地尘悠悠而起,片刻聚气掠深林猎猎,恰似软刃斩空破云送寒。鸣莺逐练霞,夜色如墨晕,此夜应霜冷凝重。 寒风灌户,撩一室松香清冽,却依稀嗅得丝缕苦辣若绵里藏刀,直灌天顶,倒别有生趣了。 于是你笑眯眯地盯着他,目光游移在他高掩的领口,如精工黛绸般柔顺披散的发……还有那样刻薄的唇。他也似乎总是想表现得游刃有余,可惜与本性相悖的面具总会在不经意间坠裂,露出他原本狰狞的面孔。 贾诩那被衣物裹上半掌的手再次伸到棋盘上,将黑子一个接一个地捻回瓷瓮中,落下噼啪的声响。你偏有意无意地往他手边靠,小指微曲,故作无意地肌肤厮磨,如鸿毛点水,过处了无痕,惟被撩动者心知。 于是他原本虚眯的眸才稍稍正色,一双锋秀的眉疑惑地蹙起,棋盘上捻子复位的手也停滞在你刻意相依的瞬间。 紧接着贾诩像是自嘲般干笑几声,墨睫颤动,随即冷峻的目光便缓缓攀上你的身体,附到你微微勾起的唇上,漫不经心地开口。 “原来殿下也将我这瘸子视作玩物。” “本王不过与先生切磋棋艺,先生何必妄自菲薄。” 若忽略他如锋刃般的眸光,你或许会留下半分他仅仅是个文弱瘸子的可能。若作兵器,这锐利目光便要直直向你杀来,开膛破肚他还犹嫌不足,再生生挖出你的心脏,以探究你说得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于是你从善如流地覆上他停顿的手屈指紧抓,将他纤长的手指攥得发白,从容借力站起,越过大半个棋盘向前探去,俯身与贾诩探求的目光针锋相对。 “……呃啊,殿下,疼。” 贾诩识时务地敛神移目,弱柳扶风般蹙起那对钩月细眉,你竟从那双血红的眼里生生品出半分可怜情态,而他病瘦的手臂也正在你手心微微颤抖,像一只被人掐上七寸,不得不假死作态的蛇。 你又怎不知贾诩这故作文弱的把戏,仅是不想共他演下去罢了。便悠悠然卸力收掌。他顺其自然地拱手下鞠,你却瞥见他刻薄的唇勾起一段诡异的弧度。 “可怜文和病骨支离,恕不奉陪。” …… “殿下若是特为嘲笑我而来,还是请回吧。” 紧接着贾诩直起那段清瘦的腰,扶着棋盘颤悠悠地起身,皮质的靴便嗒嗒地敲在地上,显出他异常高挑的身姿。想他还不是个瘸子时,那又是怎样一个风姿绰约的公子。 你抬眸,只望见他如血月的那轮眼眸向下睨来,乌色薄唇开合,他又抬臂合掌向门指去。紧接着眯眼作笑,而那轮月色眸光却紧紧缠附上你的身体,毫不掩饰地攻来凛然寒意。 “面对我的来访先生竟如此不悦……” 你又何曾畏惧?伴随着他的动作起身,一脚迈向他身前即紧紧相依,温掌便抚向他胸前的柔软青丝。 纵你身长七尺仍仅及他肩头,这精巧柔厚的耳垂近在咫尺,贾诩颤抖炽热的鼻息扑洒也尽数扑洒在你额侧,但若与他耳语,犹显得远在天边。 你不顾他面目顿色,手指柔柔地绕着他黛墨发尖,小臂一推便又将他埋入软榻之中。如此便施施然向他打出一记春风化雨,巧拨千斤寒光。 。 于是贾诩一双冰寒赤目顿时凝色,乌唇微张,待到失去平衡,坠入柔软之时他方才回神。 继而他月眉紧凝,双目眯起,饶是他仍强作从容,你也于那停滞一瞬窥见这刻薄面容上满盈的慌乱惧色。于是他抬臂,一拢阔掌以指尖住你纤薄肩头,作威胁状狠狠掐去。旋即这痛意便如烟花般在你脑海中炸开,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 你只强作镇静,喉间呜咽一声便硬生生压下这彻骨痛意,竟没想到他下手如此狠辣。即如此,你一挑眉峰,如寻衅般瞪着贾诩赤红的眼瞳。 他如此扣住你肩头,你便提肱压他病弱残腿,将全身重量尽数聘上,活要斗个两败俱伤。 “不欢迎也无妨,先生对绣衣楼的恩情,本王可是没齿难忘啊。” …… “自与先生别后,那些冤魂恶鬼,可都常随夜入梦。只是本王在这梦中却偏偏听到,他们可都在说什么……‘贾文和,你不得往生’之类的话。” “现在本王来还这恩情,先生怎有不收的道理?” 你咬牙切齿,压得也愈发用力。他本刻薄的面目便显出一种近乎痛苦的狰狞,长发披散凌乱,活像从地下来讨命的恶鬼。 松香清苦,西风凛凛,如此寒夜月霜下,他伴着彻骨之痛兀自笑起,这疯狂的笑声湮灭月光葳蕤,清风恬淡。他声如癫狂,方才故作温雅的伪装此刻终于被剥离剖开,堂皇地露出他本阴毒狞恶的蛇相。 他笑得胸腔都不住地起伏颤抖,血淋淋的眸映着阴翳的光,却直直笑出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此刻你心里只想到了一个词 ——疯子 你以指腹相抵,轻柔拂过他颊侧水痕,坦然地向他流出一种上位者的慈悲悯色。你忽而觉得与贾诩摆架作态时一副端方君子态作比,这般疯癫的状貌还是亲切真实的多。 “哈,原来殿下是来感激我的,可惜啊……” “可惜文和身弱命薄,只怕承受不起这君恩浩荡” 。 “殿下在我死后若肯下十八层地狱亲自探望,到时文和必当自觉自愿,非三拜九叩不能谢君盛恩!” 他笑得痴狂,嘴角咧开一个近乎可怖的弧度,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你懒得听他卖弄作戏,话音未落便伸手紧紧抓住他高高束起的领口,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泄气,只张口咬向他那颇具存在感的刻薄双唇,以唇封唇。他令人作厌的笑容终于敛起,转而换之的是震惊与深切杀意。 贾诩弗一动弹,你便竭尽全力压向他病弱的腿。常作为执棋上位者何曾被人如此要挟,更何况几乎从未近过女色的他此刻竟被你如此调戏,碍于残躯痛意却也只能假意迎合。 于是他顺着你伸来的舌与你潮湿地勾缠相抚,引着你的丁香小舌一路来到他的齿间领地,更要用唇轻轻吸吮,要你逐步深入。 意料之中地,贾诩胸腔中的心脏剧烈地鼓动着,不知是因久旱逢甘霖,是你给予他这一场春雨:亦或是方才升起的几乎要将你剖心剔骨的恨意,才让他如此炽热。 你又怎看不出他眼中的深刻威胁,贾诩红眸圆瞪,一双钩月眉凝重地纠结,甚至他的牙齿……都别有用心地厮磨你柔软的舌。 孤月高悬,阴云眈眈,已过午夜三更天。林声窸窣沙沙作配,撩一夜平静徒生暗流。他背对窗棂,发丝犹织月光银华,勾勒他清瘦身躯,本应作潇潇君子。 你故作动情,指尖从贾诩肩头一路暧昧地滑向他精瘦腰侧,轻轻解开他系衣长带,合着他腰间常常叮愣咣啷,松垮摇晃着的的金属链条一并收至掌中,紧紧攥住。于是他常年紧裹着的,不论冬夏都一丝不苟的黛紫长袍便欣然敞开,露出他玄色的中衣,和白皙得近无血色的脖颈。 他也不遑多让,从你紧紧压着的大腿一路寻上,一手扣住你纤细腰肢,修长指尖轻轻一挑,腰间系带旋即松懈。而他另一手却以温掌覆上你饱满双乳,隔着轻薄中衣摩挲撩动着你已然挺立的娇嫩茱萸,抑或灵活地使两指轻掐。 他撩起的酥麻快感一瞬之间便及四肢百骸,引得你全身绵软,花心溢蜜,更于这潮湿的吻中连绵地泄出甜蜜呻吟。 一吻毕去,舌尖被他厮磨得发疼。 又是那样痴缠的笑容,他不住颤抖的红色眸子赤裸裸地扫视着你的全身上下,继而转回到你眉目,犹摹奇珍。 “除了‘报恩’,殿下此番可是要向文和揭秘……传闻中生人勿近,杀伐果决的广陵王究竟是娇娥巾帼,或是尤爱龙阳么?” …… 所说的话与他的笑一样令人生厌。 他作为世人所称之“毒士”,又于众将身边从事,天下之事若总有十,贾诩所知少论也有八九,更遑论他曾辅佐董卓。 你懒得搭理他。于是以冷笑相回应,一手毫不客气地掐上他修长的脖子,他不置可否,于是便巧乘他之懈怠,扬手便将方才攥在旁侧的冰冷腰链缠在贾诩那一段毫无遮掩的苍白颈上。 银饰映雪肤,何不动人。 于是你便乘势将链端缠在手心,扽力一拉,贾诩便发抖地哽住。血眸赤红,墨发散乱,你又怎看不出他漫溢的彻骨恨意。他以手掌扣住的腰际也传来他报复性掐来所起的疼痛,却只倒抽一口凉气,镇静地望着他。 只是俗话说得好,不会伤人的猫才是好猫。只要你一扯银链,他便颤抖着顺着你手部动作形似谄媚地向前靠来,此刻看着他却也显得分外引人爱怜了。 你睥睨他狼狈面孔,而双腿渐渐从压覆转为跨坐,隔着衣料磨蹭他那因唇舌调戏或是因窒息的生理反应而已然高耸的阳物。 他的呼吸在那一瞬停滞,而喉头发紧,强扯出那狰狞的如破风箱的声音,他修长的指节旋即在脖颈上用力抓挠着你已然缠紧的链,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殷红抓痕。 看贾诩方才何等狂态威风,而片刻你便落棋将军,拔蛇毒齿,一转攻守之地位。指尖轻勾他便滚出一串气音,你从容微笑,眸光相对,悠悠然便吐出轻佻话语。 “冠玉容颜常需金玉配,古人此言诚不欺我。今本王虽得银饰,与先生相配,却恰如其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贾诩面容阴沉如雾霭,此刻却颇显明智地安静了下来,他眯起一双赤月瞳孔,阴恻恻地勾起一抹暧昧的笑。你以为他已乖顺,便稍稍泄手心三分气力,他本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这才略显平静。 他抬手以温热掌心轻抚你面颊,拇指指腹缓缓掠过你微肿的唇,动作意外地轻柔。刻薄的浅乌色唇瓣轻颤,似启未启地上下翕动着。一头墨发狼狈地洒在他近乎苍白的肌肤上。他复抬眸,幽恨的目光旋即向你投来。 “至少现在不怕。” 语中含笑,你颇耀武扬威地挑眉,向他晃着手中链端,噼噼啪啪响开一串琅然,这阴沉夜里便荡开难得的清朗音色。 他也笑,不过怎么感觉笑里藏刀,诡异地就像有人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砍来。 贾诩的掌心又贴上你柔软腰肢,剥开月白中衣,你连绵起伏的光洁身躯便尽数呈在他眼前。他毫不掩饰眼神中的狂热,与之相随的是他微凉指尖划过上下肌肤,灼灼地望着你的眼眸。纵受系颈之辱,于此刻他反倒更像已然习惯了。 :这家伙……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你暗自于心沉吟,动作却非拖泥带水。他久未人事的阳物此刻高高耸起,于顶端分泌的清液洇在玄衫上濡湿一片,你巧伸两指挑开他衣物覆盖,然饶是如你遍历春光,当望向他下腹挺起的长度后仍不免暗忖。 你只估他身长八尺更余,却何曾想到连同他下腹性器竟也如此狰狞。高高突起的青筋缠绕在粗长却微微弯曲的yinjing之上,随着他刻意地收紧肌rou却平白跳动起来,马眼不住地向下淌着yin靡的液体,遍色赤红,淡淡麝气伴随着灼热的温度,似乎正期待你的含入。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你迟疑神色,挑起一边眉峰,还颇显自豪地扬起唇角,低低地笑出声来。 贾诩唇边蓄势待发的嘲讽还未送出,你却送腰一挺,在他意料之外地直接将他胯下可怖性器吞入自己早已湿热淌水的蜜xue之中。 可惜蜜径窄浅,即使原本紧致的花径已然被他阳物撑得平顺光滑,甚至还委屈地被这不速之客压出一股温热的yin水,然而仍有一小半未完全纳入,xue口可怜巴巴地微微肿起,晶莹红润。 你的眼眶里泛起难捱的泪水,徐徐地淌在色如红霞的面孔上。腰肢在他手心不住地颤抖,活像一只已被cao狠了的小猫。纵使如此,你仍固执地紧抓着手心的银链,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的rou里,发泄自下体悠悠而起的痛意。 可惜这性事方才开始,于贾诩而言,无论人前或私后,开弓怎有回头箭。 他瞥见你手臂青筋突起,浑圆的指节在掌中攥的发白,于是笑得更加肆意,狭长的红眸如蛇般眯起,微凉的掌便稳稳地握住你的腰,带着你已然失控的身体轻缓地上下taonong。 一次又一次地越来越深,越来越沉,蜜xue被他硕大的凶器撑开得彻彻底底,xue口可怜巴巴地淌着晶莹滑亮的sao水,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流在他骶骨之上,在彼此皮肤上印下一片yin靡。本正闭合的娇嫩zigong口几乎都被他撞开,你都能甚至感受到这阳物在自己体内的灼热温度,从你的下体一直蔓延全身,泛起如初绽海棠般柔情的粉色。 贾诩的手掌出奇地有力,或许是因为一个瘸子总需保持平衡,他看似纤薄却精瘦的腰肢也正是如此。这让你不禁怀疑方才他那下意识的“挣扎”,是否正是为了诱你深入。 可这念头方才出现便被他如疾风骤雨的抽插打得消散。他一双阔掌托着你的腰肢领着你上下吞吐,而那双赤红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你,几乎用眼神便要将你拆吃入腹。 贾诩低沉的呼吸声,夹杂着上扬的笑音一同钻进你耳朵,随着粗壮的阳物不断上顶,你难耐地脱力,下意识勾指将他脖颈拉至眼前。 于是这耳旁的声音突然哽住,映入眼帘的是他满目欲色阴沉,凌乱发丝几乎盖到他鼻尖,而眼中如火般燃烧的灼灼狂热几乎将你点燃。他伸手握住你另一只手,打开手指便与你十指相扣,你难耐地凑上前去向他寻一个清凉的吻。 “殿下这是怎么了,糊涂得竟要与我这瘸子寻欢作乐。” 他声音沙哑,却不难听住他话中的自得之意。而此刻你的大脑之中已然一片空白,只与他双唇紧贴,齿间噬咬,软舌相缠,针锋相对间口中便渗出一丝铁锈腥味,疼得酥麻。他的眸子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描摹着你忘情的神色,要将这旖旎尽数收入眼底。 于此间,贾诩使坏地向上一挺,顶端便狠狠擦上内壁花心,随即口齿中泄出难耐呻吟,婉婉转转地绕到他耳边泄入他心底,为这熊熊烈火再添一把薪柴。 他少经人事,抽插便更为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地使着胯下微翘的阳物,每一次都深深地送入最里,引得你身体一阵颤抖,如同一条濒临脱水的鱼。 你浑身脱力,指间缠绕的链也于不经意间松下指尖,落在你遍浸薄汗的皮肤上,每个毛孔都被刺激得战栗。你脑中顿时炸开一片空白,稍作反应伸手便要再次握去,怎知他长臂一揽,将你紧紧扣入怀中,如疾风骤雨般的cao弄接踵而至,经他蹂躏,本就可怜巴巴的xue口更红肿晶莹,活像一朵早间绽放,露水晶莹的红海棠。 贾诩身体本就天赋异禀,更何堪此刻又如此卖力。于是你全身不受控制地攀上巅峰,在他怀中失控地颤抖着,柔嫩粉舌无意识地吐出唇外,带出满口如丝的涎液。身下潮湿软滑的甬道不由自主地瞬间绞紧,继而他硕大的性器便被你深深箍入xue中。 他不得不强忍此时射精的冲动,皱起眉头两指掐了你腰间软rou,你便配合地颤抖着松开紧绞的蜜xue。而他另一只手乘势抓住那根缠绕在他脖颈上许久的链匆忙解下,于是你望见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赤色勒痕,分外嫣红。 如此贾诩便长舒一口气,又眼神阴翳地望着你迷乱的面孔,此时若是真正无所顾忌地将你狠狠地cao弄,倒不知这只在他怀里委屈娇气的小猫又该作何反应。 你对上眼前这双赤红的眸子,便看见他向你投来的森然笑意。 他抖一抖手中这禁锢他许久的工具,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你只故作镇静地以齿抵住下唇,用这短暂的痛意唤醒自己混沌的神智,身体却不禁颤抖,不知以贾诩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自己方才的举动又会招惹何等后果。 “殿下,准备好了么?” 贾诩语调轻缓,慵懒地启唇向你扑送着他口中炽热的气息,他的手覆上你身前一对颤悠悠的乳,用这骨节分明的手指揉捏抚弄,再恶劣地俯身,以他锋利的齿尖轻缓地厮磨着你娇嫩的茱萸。你两腿发颤,以手掌抵上他炽热胸膛便欲从他怀中抽离。 “贾诩……你” “殿下,落棋无悔。” 于是你纤细的腰再被他紧紧揽住,贾诩一头如瀑般披落的发丝轻轻搔着你敏感的肌肤,一如夏末繁茂遮天的蓝花楹。 只是他心性并非乔木般沉静,胯下如狼似虎的阳物正在你体内狠狠撷取着你的春水花露,直捣花心,将你身体紧紧地钉在他这根狰狞的yinjing之上。他的双手很有力,你甚至已然脱力得无法动弹,没有他的引导便得在他身上瘫软成一汪春潭水,他却孜孜不倦地掌着你的腰,带动着你的身体在这场极端的性事中颠簸激烈。 你已然无法再控制他的行动,便只好随着他的节奏共同沉沦。甬道都被他干得发麻发痛,皮肤上各处都浸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涎液已然从嘴角淌到光洁的胸脯,被他尽数吮去,品味干净。 你已经无法经受如此激烈的性事,在他身上哭泣颤抖着高潮迭起,唇瓣被你咬的渗血,甜腻的呼喊于此间月下缠绵旖旎,随着性事的发展,这呼喊渐渐变得颤抖而沙哑,却令他心尖酥麻发颤,不住地更想要征服你身体的各处。 你抚上他冷峻的面孔,一双眼泫然欲泣,水光潋滟,不论颊侧或是脖颈各处都如覆红霞,红润娇嫩。 “疼……” 你幽幽启唇,几乎用尽自己全部力气才堪堪从齿缝中挤出这一个字。他看着你这难得的脆弱情态格外有趣,于是贾诩微带薄茧的拇指便探向你唇边,搅动着你口中的涎液与软舌,颇显愉悦地答你。 “啊?那该怎么办……” …… “文和只好委屈殿下了……” ——贾诩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你抬起迷离的眼眸白他一眼,却无端令他愈发兴奋。他唇角再次勾起那意味深远的笑容,与之相随的,是他胯下阳物与你花心相合,蜜液飞溅,他骁勇地在你身下攻城掠地,就好像他本不是一个瘸子。 你也渐渐适应了他这剧烈而凶狠的节奏,随着他微微施力扶着你的腰肢,你也就此借力地上下吞吐,他粗长的yinjing翻出一股接一股的花蜜,淌在身下的褥子上洇来一片yin靡。 当你望向他眼睛时,你会发现他那双阴翳赤眸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你。 他观察着你沉沦时的一举一动,无论你眼神涣散抑或满目欲色,他是如此地贪婪,将你的全部尽收眼底,更要彻底征服你的身体,甚至妄想你口中的每一声呻吟,流出的每一滴sao水都是为他而流。 在贾诩自己仍无所知觉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优先地作出了反应,不停地向你索取,对你占有,看着你在他身上欲生欲死又是一种何其巨大的满足感。他的yinjing在你体内不断胀大,微翘的guitou每一次都直直挺向你的敏感点,接着你战栗地收缩,箍上他粗大的阳物,每一次,每一次抽插都想要在你身体里深深地刻下他的标记。 紧接着他死死地按着你的腰向下拉去,你便无可挣扎地深深吞入他硕大的阳物,这阳物便抵着这娇嫩柔软的zigong口射出了自己浑浊浓稠的jingye,几乎将你身体都要填满,小腹甚至都要微微鼓胀。你也在这炽热注入体内的一瞬间颤抖着呻吟着紧紧拥抱着他,又一次抵达极乐。 事后你们二人都抑制不住地急促呼吸,他于此时也紧紧拥抱着你,彼此的发丝互相纠缠紧贴,接着你又凑上前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你方才发觉原来这样刻薄的人的身体与胸膛也是如此炽热,而被这一层皮rou覆盖着的心脏更是剧烈地跳动。 他一反往常地平静地吻着你,舌尖轻轻舔舐着你方才咬破的唇rou,沾过那铁腥味的血,收入他口中。于是你扶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奈何身体酸软,无可借力。他慵懒地抬眸,古井无波,静似深空,你甚至在那一瞬间怀疑方才到底是不是这人与自己做了那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可他的掌轻柔地抬起你的臀部,甚至还恶劣地用掌捏了一下。 随即内里储存的清浊液体一股脑地涌出来,流下大腿,滴落到他身上,他垂眸形似默然地望着,可其间的狂热犹似重燃。 他伸出自己清瘦修长的指,缓缓地再钻入你仍在细微翕动的xue口,平静地抬眸望你,分开他那淡乌色的两片唇瓣。 “殿下且放心,文和此般,就不会再流了。” ……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贾、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