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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谁cao你更爽

    我和旱魃与男鬼有个约会

    第一章

    雾蒙蒙,天气昏暗。

    深山老林矗立着一座青瓦灰墙的大宅院,空旷山野不时传来禽兽嘶吼。

    大宅后院临近悬崖,只一条小道通过半山腰,蜿蜒往山下去。

    清晨的天,雾气浓重,远山蜿蜒山路上,两个小黑点慢慢醒来,一前一后,推着一辆单轮小推车,上头覆着破草席,隐约露出针线绣的鞋面,随着陡峭的山路颠簸,再看那两只小小脚的主人,已是没得生气。

    浓雾散了又起,我站在雕花窗棱后,远远看着运尸体的奴仆走了,这座偌大的宅子,转眼就剩我一个。

    与我一起的阿莲和翠红,哦,她们也是老爷的小妾,此刻已安静躺在这座山上某一处地方,或埋了,或随处裹了草席一丢,走得干干净净,但留我在这处见不得人烟的去处。

    我害怕极了。

    我是想与她们一块走的,可我还不能走。

    “姨太太,你可回罢,少看了,”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一身黑黢黢长袍,带着瓜皮帽,脚穿白底黑布鞋,衬着白惨惨死人模样的脸,没回都能把我吓个半死。

    他可不管会不会吓死我,只要我还在这宅子里,活生生的,他依旧做他的管家,只在该出现的时候,冷不丁冒出来。

    “晓得了,”我转身朝另一头走,一步一步,如芒在背,已然能感受到后头那双视线钉在我后辈,似要看出洞来。

    “姨太太。”

    我顿住脚,不敢往后看。

    “老爷说这几日不来,你且自在几日,至于那处,依旧每晚要去,你别忘了。”凉飕飕的声儿太磕碜人,我生生打了个冷颤,微不可觉点点头,手紧紧攥着帕子,“管家,她们走了,老爷可说,再寻旁的姐妹来?”

    “没说。”

    我一颗心沉入谷底,是要我一人扶侍的意思?或许我也活不长了。

    我实是想活下去,活到长命百岁,有花不完的钱,吃不完的好东西,过不完的好日子,如今怕是不能够了。

    拐过抄手游廊,沿着女墙往池塘对岸过去,穿过九曲桥,就是我要去的地儿。

    浓雾渐渐散了,山间鸟鸣清脆,泉水叮咚,一派舒适景象。

    我驻足良久,眼角余光瞥向门廊里头,不见声响,我胆子越发大,许是两小姐妹接连没了命,让我多了一丝悲壮,今日我竟也敢忤逆里头那样一个人了。

    不,那不能是一个人。

    他白日里能出来,却又见不得日头,人不人,鬼不鬼,忒吓人。

    ‘吱!’

    房门无风自动,在清冷的山间大宅,开门声格外刺耳。

    “还不进来?”

    我抖了下,差点没拿捏住手帕子。

    颔首敛眉,跨过比我小腿肚还高的门槛,规规矩矩立在堂下,穿堂风打屏风后小门吹来,我冷得了不得,清晰瞧见小手臂一片片长满鸡皮疙瘩,我也不敢摸一下。

    “大人,”我力图摆出自然的微笑来,视线落在他脚尖,不敢看他,“昨儿睡得可好?”

    “尚可,”头顶幽幽传来低沉说话声,我听他哼笑,“若你夜里能叫得大声些,我会睡得更好。”

    啊这、这也太让我无地自容了,我僵硬地扯起嘴角,头垂得更低,“大人莫要笑话奴家,奴、奴家不过听老爷吩咐,旁的再不敢的。”

    “若大人喜欢,那今夜我便叫大声些,定让大人安枕。”

    我垂着脑袋,只感到阵阵凉风从我头顶吹过,我本就说的实话,大人怎的还气上了?

    “过来。”

    我匍匐在大人两腿间,贴合身材的旗袍将凹凸有致的浑圆勾勒出来,我很清楚这具身子对男人的吸引力,大人是男人,还是在性事上极有侵略欲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他常穿的蟒袍早已褪下,健硕的大腿两侧一根高挺的巨龙弹跳地出现在我面前,大到我一手握不住,不得不双手扶着,抬头,俏生生看着她。

    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敢看大人,那接下来我会被弄得生不如死,只有尽快勾起大人的欲望释放出来。

    “大人,给奴吧……”我握着那根粗粗的yingying的阳物,怯生生看着他,大人青白的肤色透过玻璃窗显出一种狠厉冷然的美感,我想我一定疯了。

    我居然开始欣赏一个活了几百上千年的旱魃?!

    难道我这是受虐受习惯了?想想头回来宅子里,老爷让我好好伺候屋里那位大人,我那时一心只想着本以为自己是老爷最宠爱的小妾,在后院里头为所欲为,上头的正妻都不发作我,还以为我是老爷的真爱。

    那时我是真的蠢,真的,知道被老爷打发人洗剥干净送到别的男人怀里,我才如梦初醒,我也不就是个玩意儿。

    可以被随时转手送人,哦不,送给鬼,或者不人不鬼的东西。

    “含住它。”

    大人挺了挺腰身,将硕大猛地送了大半插进我嘴里,我噎的直翻白眼,小舌头不得不顶着它往外,试图把它弄出去,可这一来那根粗壮的棒子似乎跟我有仇,我越舔弄它它顶得越欢,故意跟我杠上似的,我的小嘴撑得鼓起来,大半截rou茎都吃进去了,还留了一小节在外头,实在是吃不下那物事儿。

    我撑得两眼泪汪汪,也不奢望旱魃大人能怜惜我,一个死了上千年又‘活’过来的僵尸旱魃,是别指望他有丁点儿人的情感了。

    “呜呜…………”

    我感觉快要窒息了,尽可能扬起脖子接纳那根粗的不可思议的大家伙,从我的视线望去,旱魃大人仰着高贵的头颅,脖颈线条中间凸起的喉结翻滚,喉咙难得出现愉悦低吼,他的大掌扣住我的后脑勺不住耸动腰杆,几个深顶便已将roubang全塞我喉头深处。

    “咕唧……咕唧……呜呜……”我不停地吞咽接纳,手攀附在大人roubang下两颗囊袋轻轻逗弄,我知道如何刺激它们让它们的主人快点放过我,尽管现在才紧紧是开始。

    我听到重重地两声喘息,耸动的阳物才停放在我小嘴里,大人停了下来,我知道他绝对不是歇息,果不然,他留着长指甲的指尖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含着他充血的rou茎与他对视。

    “说说看,是本王让你更爽,还是他?”

    这是送命题啊大人……

    我娇嗔地瞪他一眼,卖力讨好地舔弄小嘴那rou柱,用实际行动证明自然是大人更厉害,可大人似乎并不满意,干脆利落拔出来,扣住我,声音泛冷,“说!”

    “我跟他,谁cao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