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十九 挽发定簪,脱簪受礼;训诫之责(泽芜君初夜一,rou汤油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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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叔父容禀!魏婴,得见泽芜君柔顺端方,心甚悦,欲纳之。虽魏蓝两家已结秦晋之好,时节当下,亦可亲上加亲。今日两位长辈皆在堂上,可做见证。然魏婴乃一介无名之辈,身无寸缕,实难支付买妾之资,便以辅阵功德之位作聘,叔父以为如何?” 寒室侧厢里,泽芜君将自己泡在水中,回想着魏公子的话,心下杂乱……买妾之资……魏公子与其说在气我,不如说在气忘机…… 江、蓝、金、聂四大世家宗主都没有妾室,但是作为蓝家宗主,作为曾经金光瑶做仙督的时候,监察百家的副手,他自然知道许多世家宗主也多会纳妾的。他们四大家族的清谈会上这些小宗家主们不敢造次,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清楚他们私下yin乐聚会的时候有些什么乐趣,有时携妾而至,宴厅之上,宴桌之侧,醉酒之余,当庭揽妾寻欢也是有的,或者两方协商好当堂换妾而欢也不无不可,更甚者兴之所至,多人共享一妾也是这些家主们联系情谊的方式…… 什么是妾?妾通买卖!聘者为妻,买者为妾。妻子是一生相守的人,两姓之好,白首之约,娶妻更注重仪式,聘礼多为布帛雁锦等有美好寓意的象征之物;而妾却是夫家用钱买来的私人物品,除了延绵子嗣、发泄欲望、作为礼物赠与他人、作为货物卖于他人,若是有重要客人到家里,受到丈夫指派,妾还需要去努力服侍的…… 他今日即使顶了魏公子一个妾的名分,倒也没有大碍,灵石测验已过,他跟随魏公子是要生生世世的,也不担心被当做货物和礼物,而延绵子嗣是暂时还不需要考虑的事情,当面便只有伺候丈夫服侍主母这一条了。至于离了卧房,他便还是泽芜君还是蓝氏宗主,自有自己的事业与地位。这些细枝末节倒不是要紧,要紧的是能与魏公子灵魂双修,将辅阵之人的名额多添上一个,这样他才能保护他的家族不随着世界的崩塌而覆灭,完成他作为一宗之主的责任。所以他除了对晚上的情事有些害怕发憷,总体来讲自己还是想得开的,但是忘机……一会儿要劝劝他……今天兰室的时候……唉…… 起身踏出浴桶,自己运转灵力烘干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汽,换上干净的宽袖中衣,蓝曦臣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前不久他才以忘机兄长的身份,主持二人的同牢合卺之礼,今夜忘机却要以正房的身份指导他如何侍奉魏公子……这真是…… 披散着头发,转身出了浴室屏风,稳步移至寒室寝房之内,忘机已经在房内跪坐等候了,房间里新布置的物件儿倒是简单,两个坐垫,一床铺在草席之上的白色被毯以及被罩……别的……没有同牢合卺的白rou和酒杯,没有红色的礼服,也没有枣生桂子铺在被褥之下,只是忘机身侧的楠木盘子上放置着一把木梳,还有一根简约的白色玉簪…… 天道定的那本魏氏家规,端的是磋磨人,事事都在提醒面对魏公子时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依照家规,作为妾室,在夫君和主母面前是不能戴冠的,一会儿忘机将为自己挽发插簪,表示正房认可他的妾室地位,并愿意在日后对他进行管教约束;然后再等着魏公子前来摘下玉簪,表示接受他的臣服与侍奉……这就算是纳妾之仪成,可以行周公之礼了…… 只是眼前的坐垫只铺设了两个……蓝曦臣心下了然……走到忘机面前正准备就着草席跪坐下去…… “兄长!”蓝忘机连忙起身,扶住蓝曦臣,双手托住哥哥的双臂,不让哥哥跪下去……将兄长扶住右侧的坐垫处,让他在此就坐……然后跪在兄长身后,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帮兄长顺着头发,从头顶梳到发尾……对不起,兄长,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么尴尬的境地了…… “忘机,”蓝曦臣坐着任由弟弟在身后动作,“接下来这些话,我是对弟弟说的,不是对当家主母的劝进……” 蓝忘机手头一顿,接着手里的动作:“兄长请讲。” “阿湛,不要让幸福溜走……你和无羡都还活着……活着便有希望……” “无羡生你的气,又何尝不是觉得愧对你,若是你日后还如今日在兰室中那样,那便是拿刀刺他……” “无羡向来对你撒娇惯了,他是极其聪明的,给他点时间,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处理与我们这些人的关系,不要逼他太紧,不要让你们之间的感情再生裂痕……” “如何来爱你是他需要想通的事,但是如何去爱他却是你的功课……” “至于我们,你不要担心,你们一路走来,我们都看在眼里,大家都是男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天地,又岂会为了这些情情爱爱去纠结难受……” “兄长……”身后蓝湛的声音有些难过,“这对你们也不公平……”生生世世的跟随,再也没有自己的姻缘…… “呵呵,阿湛啊,哪里就不公平了?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有所求,自然要付出代价,况且若是魏公子身后有所谓天命撑腰,当年我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算计了魏公子,今天这幅情形,已经算天命开恩了,我们这些人便也算是得了天大的机缘……” “兄长,你还会想着金光瑶吗?”兄长,那你的心呢? “……阿湛,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你把无羡找回来了,兄长却把阿瑶弄丢了……” “兄长……”蓝湛替兄长难过…… “这样也好啊,很公平,无羡心里是你,兄长心里也没他,不是吗?阿湛,你不需要难过,阿瑶走上不归路,我有不察之责,这些本就是我该承受的……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能跟着无羡和你一起过,兄长……不算孤单……挺好的……” “阿湛,以前我当无羡是弟弟,日后他却是我需要尽心侍奉的夫君,若是以后我哪里不好,你记得提点我……” “今晚,我……不一定会好过……你一会儿看着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千万不要与他对着干,让他把这口气儿消了,或许我以后日子才好过……” “我不会,阿湛你一会儿教教我……”蓝曦臣说到最后有些羞耻,声音有些小…… “兄长~~~”蓝湛听见兄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底儿了,坦坦荡荡的,倒弄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请大夫人替涣挽发定簪吧” “……好”蓝湛看见蓝涣跪直身体,便拿起托盘上的玉簪,站了起来,先在自家兄长身后为他梳理了一个简约的发髻,然后转到兄长身前,替他定簪。之后看着兄长膝行后退了两部,双手相叠置于额前,便要向他下拜,行跪叩之礼,心里一慌,上前两步想要扶住兄长。 “大夫人止步!”蓝涣双手在额前保持着交叠的姿势,跪着劝谏道,“大夫人曾任蓝氏掌罚一职,定是对规则二字的意义了然于胸,家无定规,则纲常不存,若因身份特殊之故便可无视家规,则家族灭门之祸临头不远矣!大夫人以后掌理魏氏,便要一碗水端平,铁面无私,岂能因为你我二人的关系,自毁权柄威严!” 蓝湛明白,兄长这是拿自己帮他立规矩,虽然是胞兄,但妾就是妾,蓝涣都尚且如此,旁人又还有什么余地置喙?……魏氏虽说才算成立,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但是这后院之人哪个是吃素的?都不是安于室内的深闺妇人,空有魏婴的爱意他怎么去管?天道定下如此严明的等级与家规手册,便是要让规则赋予他权力,使得魏氏后方长久安定……想到这里,蓝湛便也不推诿,后退两步,站回原地,看着兄长规规矩矩向自己叩了三拜,煎熬地生受了兄长的妾妇之礼…… 该说的也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蓝湛本不是话多之人,蓝涣一会儿还有一场情事,这会儿正暗自心里打鼓,哪有心思再与弟弟说些什么,两人便在室内静坐……静静等着天黑,等着那个人过来…… ……………………时间分割线…………………… 魏婴傍晚去冷泉好好地泡了泡,把身上月余没有洗澡的馊味都袪干净了,这才换好干净的中衣,套上白天穿的黑色常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像个人似的。想起白天师祖告诫他的话,好好待泽芜君,其实他现在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白天说话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绝呢?怎么就一怒之下口不择言定下今日与泽芜君结契,还让蓝湛随侍左右?这是有多侮辱人呐!他今晚怎么面对蓝湛?又怎么面对泽芜君?他白天说的那些话就是把泽芜君的颜面踩到底了呀……魏婴现在心里也打着鼓,亦步亦趋,磨磨蹭蹭的,像寒室走去…… 走到寒室院外,远看着门口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泽芜君的随时近人蓝荣正跪在门外。他径直走到寒室的门口,看见蓝荣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却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不由一时间也心里觉得尴尬,推开了门。蓝湛端方地跪坐在屏风前面,屏风后面隐隐有一个人影。魏无羡知道,那便是泽芜君。脱掉足靴,走进屋来,转身把寒室的门关掉,能有多磨蹭就有多磨蹭。 魏无羡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过身,面对着蓝湛。看着蓝湛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双脚惊得都快跳了起来,强行镇定,听着蓝湛说:“禀告家主。我已经为妾室蓝涣挽发定簪,请家主为其行脱簪入门之礼。” 看着眼前公事公办的蓝湛,魏无羡其实心中有一些气闷,他大概知道,蓝湛是在给兄长做脸面,可是站在你面前的,难道不是你的心爱之人了吗? 不知道怎么回他这句话,绕过他来到屏风后面。然后被眼前的风情迷的心里一晃。泽芜君的名号泽芜二字,是连荒芜的大地都会被滋润到的意思。泽芜君的温润端方是天下都出了名的。但以往蓝氏家主的名头在身上,泽芜君总给人有一种上位者高岭不可侵犯的疏离威严之感。而此刻,一向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泽芜君,脱去了象征蓝氏家主身份的头冠,只梳了一个温婉的发誓,身着一身白色中衣,柔顺到近乎臣服的跪在他几乎触手可及的位置。 看着魏无羡就这么冲进来,泽芜君有一些呆愣。随即神色一肃,跪直起身:“见过家主。请夫君为妾蓝涣脱簪受礼。” 走到泽芜君面前,伸手抚摸着则泽芜君头顶的玉簪,看着自己爱人的兄长对着自己一副恭顺的样子,他知道,泽芜君对待自己如此恭顺臣服,不是因为他魏婴本身,而是因为那个让所有人都感到无奈的阵法……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冲昏了头的征服的快感,也如蓝湛刚才一般公事公办的神色,把簪子拔了出来,泽芜君的头发散了下来,顺服地搭在身上。 “妾蓝涣,谢过夫君。”魏婴看到泽芜君膝行后退了两步,双手交叠在额前,向他行了一个叩拜的大礼,便趴伏在地上没有起身,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令和动作。 魏婴此刻不知道怎么回复……环视周围看了看寒室的环境……虽然是宗主的居所,但是寒室一向是耕读传家,所以整个家族的风格都是简洁古朴的……但别小看了这些貌似不起眼的陈设,这放在修真界,那都是价值连城的物件……看着身前还趴伏着的泽芜君,不是他故意刁难,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了,毕竟是爱人敬重万分的兄长,怎么做好像都是逾举的…… “魏婴”蓝湛跪坐在屏风之外,看着自己的兄长一直趴伏在地上的影子,忍不住出声。魏无羡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蓝湛的声音上。蓝湛大概会以为他会给他的兄长难堪吧?只是现在看着屏风,魏婴又想起与江澄那晚。那道始终推不开的门,还有门上的那道影子……那是他心中抹不去的噩梦:“夫人就是如此行监察训导之责的吗?还请夫人进来观礼。” 趴伏在地上的泽芜君,还有跪坐在屏风外的蓝湛,闻听此言,具是一震……魏婴啊,你真是…… 蓝湛站起身来,绕过屏风走到内侧,一时间尴尬不能自已。屏风内仅有一床被褥,他的兄长正趴伏在地上。他把自己放在哪儿啊?然后看向魏婴,才发现他似乎也是一脸不知所措,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才好的站着……叹了一口气,跪坐在兄长旁边,先将兄长腹直起身,却感受到兄长此事身体的僵硬……训导之责……哎…… “妾室蓝涣,先替家主宽衣!”蓝涣听到了主母的指令,直起身来,先替眼前的这位夫君将腰带解了下来……他不由得想起,那一个傍晚,忘羡二人的圆房之夜。他与魏无羡二人等在正心亭那儿等候蓝湛收拾好自己。那是眼前这个人第一次做夫君,紧张的不行,只好用自己的跳脱来掩饰这一份紧张。他向自己问的:“大哥,你说这一层一层的礼服本来就是要扒光的,为什么又要一层一层的套上,不是多此一举吗?”当时他听到魏婴的抱怨不禁莞尔,一脸宠溺……阿湛生性沉闷,能得一知心爱人如此,倒是此生之福了…… 只是现在。眼前这个人也成了自己的夫君。两个月不到,他当初问自己的问题,现在还把真把自己难住了。早知道要一层一层的脱掉,为什么要一层一层的穿上了?倒弄得人紧张和不知所措了。起身来为魏无羡取掉头冠,脱去常服。脱到只剩一件中衣,然后又一次跪坐回地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动作,再脱二人就坦诚相对了。 “继续。”蓝涣第一次觉得自己弟弟的寡言少语特别为难人。魏无羡看着兄弟二人的互动,也不禁失笑。蓝湛恐怕是担心自己对待他兄长如同对待江澄一般,所以便想着让他自己来唱这个黑脸,希望他待兄长好一些。还真是看不惯蓝湛为难他兄长的样子呢。 “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兄弟二人听到魏婴这句话不由呆了。这是什么俏皮话?是用在这个地方的吗? 魏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跪坐下来,与蓝涣对坐,伸手拉开泽芜君腰侧的中衣带子,把他上身的衣服给剥了下来,露出一副很美的身材,白皙如玉,光滑如脂,肌rou线条匀称有力,值得人赏玩一番…… “兄长!”蓝湛看着兄长的背部惊呆了。这些疤痕他再熟悉不过,那是戒鞭的疤痕……他自己受了33条戒鞭,养了三年才好。而兄长这30道戒鞭却养了五年,还在渗血……兄长,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难道你要记那个人记一辈子吗?他不是魏婴,即使回来了也是被世人唾骂!你要为他后悔一辈子吗? 魏婴看着蓝湛的神色不对:“蓝涣,转身,背对我!” 让蓝涣转过身去,看着蓝涣背后的伤痕,魏婴也是一脸震惊。这都过去五年了!虽然如今他和蓝涣关系尴尬,但好歹将蓝涣视作兄长整整五年,今看着这一背渗血的伤痕如何不心疼? “蓝涣!你记住!妾通买卖!你是由家主用辅阵之位买来的!换来的!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私有物!它属于你的夫君,你的夫家!虽然暂时不需要你传宗接代,但是你也不能自我毁伤!听清楚了吗?记下了吗?” “……” “回话!” “妾,记下了……” 蓝湛心中本来将要观看自己兄长和爱人交合的尴尬和委屈心酸,被兄长的自残自虐压了下去,一股心火冒了上来……训诫之责……兄长……自从当了宗主,你便觉得无人能管你了吗? 魏婴看着蓝湛现在严肃的神色,心里突然有些小小的害怕。自献舍归来,蓝湛还从来没有用如此严厉的神色对他说过话呢,却原来他凶起来是这个样子!难怪蓝家上下都怕他!这话说的比他早上的话好不了多少……不由为蓝湛忧心,蓝湛你悠着点儿,明天过后你还要做人家弟弟的……话说回来,他突然觉得,如果不是蓝湛,估计他以后的后院还真的很难镇得住…… “家主。”魏婴听到蓝湛叫自己,“请您对蓝涣进行责罚。” 魏婴看见蓝湛把热锅芋头扔给自己,心下一阵发怵……罚,怎么罚?像江澄一样弄得血流不止?那天他本来心神失守才恶性大发,如果今天再这样对泽芜君,那估计蓝湛会先打死他。到底是自己和蓝湛敬重的兄长,他怎么下得了这个手? 几番思量,终于有了计较:“夫人,请你坐到蓝涣的面前去,把他扶住。” 他不敢与蓝涣用面对面姿势交合,怕他的背上的疤痕再磨蹭出新伤口,便想到用秘书里看到的后入式…… 看见蓝湛挪到了他兄长的面前。便伸手把蓝涣的肩膀下压,将他的头搁置在蓝战的腿上:“夫人,麻烦你按住他的肩膀。”说完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蓝涣的下身。 蓝换把头埋在自己弟弟的腿上,感觉到弟弟的双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时很紧张,双手紧紧抓着弟弟的腿…… 他的臀部被身后的魏婴抬了起来,臀rou被他安抚性地摸了两下,这让蓝涣更是紧张……背对着魏无羡,他也不知道魏无羡做了些什么……这样的感觉,犹如待宰的羔羊被抬上了屠宰台,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但是屠刀却迟迟没有落下,整个人开始起鸡皮疙瘩,轻微的战栗起来…… (卡rou了,卡rou了,我自己卡了,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