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二六 偷偷摸摸的聂兄2(彩蛋-江澄的鸿门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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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倒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但是……好吧……路是自己选的,顺着些,可能不会有江兄那么惨? 看着聂怀桑一脸凝重……魏无羡开始审视自己,我有那么可怕吗?这课蹭的其实还挺有用,至少那方面的保养问题……可是这一块光是听课是不够的,个人有个人的问题,还需要一对一的解决问题啊……怎么办,好想把这二位请回去……可是本老祖穷啊……没钱……o(╥﹏╥)o…… 男人养家是要赚钱的……以前想要当蓝湛的妻子,便没想过挣钱……现在要是还吃软饭……这个……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吃软饭的男人是会被老婆看不起的…… 聂怀桑在思考着什么,魏无羡贴着隐身符也木愣愣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跟随侍吩咐着什么……大概是什么猪油杏仁油玫瑰牛rou什么的……然后就尾随在他后面回了云深不知处专门给聂家宗主暂居的客院…… 后来又想了想转身回了后山小院……算了,这聂兄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就不看了,反正过几天验收就好了……但是明天的课他还要继续蹭……万一那两位小先生又教授了一些什么有的没的…… ……………………………一夜打坐参悟功法不提…………………………… 魏无羡在昨日遇到聂怀桑的地方贴好了隐身符等着…… 今天的聂兄神色依旧是偷偷摸摸,但是似乎有别的事情,让他已经来不及观察周围的事物……姿势有些奇怪……甫一下山,便坐上了早已预备好的软轿……上了轿神色才轻松些……但是当四个轿夫猛地将轿子抬起,一颠一颠地姑苏城走去,他的脸色又变得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软轿的扶手…… 魏无羡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是聂兄自己造的孽,他也不好插手不是! 等到了姑苏城,日头已经高升了,进了城门,聂怀桑下得轿来,他本来走下云深不知处就已经被那根牛rou折磨了一路,在轿子上坐着本以为会好些……结果,一路颠簸也没好到哪去……现下他已觉得筋疲力尽,却还要再走上那么一段路才能到那个院子,每一步都是煎熬…… 昨天润洗扩张了好久,他忍着疼,才勉强把牛rou塞进去,为了这个他根本不敢进固体的食物,喝了些参汤米粉,垫了肚子,然后一夜几乎无眠,根本不能习惯异物塞在下面的感觉。现在牛rou在肠道里滑动,却非要想出来,他只能绞紧自己的肛rou和肠rou,却止不住牛rou在里面不停地搅动…… 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落下,他感觉到周边的过客行人一直盯着自己在瞧,难道被发现了?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唰的一下打开折扇遮住自己的脸,一步一步努力前行。 旁人倒不是瞧出了什么异样,只是城里来了一位陌生的外地公子,那么俊俏,又有些病弱,走上个十几步路便要停下来歇上两歇,是个人都觉得有些好奇…… 魏无羡在后面一路跟着,他大概知道聂怀桑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具体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聂兄这样做……为了什么? 看着聂怀桑一步一步扶着墙走到院门口,一副快要支持不住的样子。咚咚咚,聂怀桑敲了敲院门。吱嘎,门开了,开门的还是昨天的冯mama。 “哟,公子,您来啦!屋里二位等您半天了。快请进,快请进……” “冯mama……”聂怀桑看见院门开了,精神上的支持像是断了一样,腿一软便要跌下……冯mama见状赶紧扶住。 “哟!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要我扶着您进屋吗?”“劳烦冯mama啦!” 魏无羡跟在聂怀桑身后进了屋,今日屋内的陈设布置却与昨日不尽相同!屋内左右两侧各摆放了一张床,而中间是一道可以上下拉动的阻挡视线的竹帘…… “见过公子!”那两个小先生向聂怀桑行礼,而冯mama将聂怀桑送进去便回身关上了门离开了。 “……两位小先生,我……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想……” “公子不可!您请想想若是那晚,您的家主感受到您的推拒和排斥会怎么样?” 聂怀桑想到江澄,顿时不说话了…… “…………不要排斥它,尝试着习惯它在你的体内活动……公子,问一句,您的亵裤,现下湿了吗?” “还没有……” “那便功夫不到家,今晚回去,将牛rou再弄粗个半公分,慢慢加码!” “昨日公子饮食如何,睡眠如何?” “用了些参汤,几乎无眠……” “公子莫要嫌我们说教的多。公子这是大大的错了。第一,我们虽是伺候人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健康,还能给恩人更大的欢愉。光喝参汤就是不够的,五谷杂粮蔬菜rou蛋都得进一些。莫嫌平时的润洗麻烦,便不吃不喝了。若是把肠胃伤了,一不小心窜了稀,那么之前的练习和付出,便全都白费。” “正常的吃喝,然后按我们说的法子练习夹牛rou,练到后面,即使每天那些污秽物穿肠而过,都不会留下什么,因为那时候您的roudong的油滑已经练到家了。” “第二,你以为塞根牛rou进去,能让roudong吃下去便万事大吉了?您到我们这儿来求教,这才是第一步!习惯异物是第二步,让您的roudong能够一碰到异物自个儿流水变油滑是第三步,最后一步是一根牛rou您能自己把它吐出来,却也能自己把它整根吃进去!不借助任何外力!至于后头这根牛rou,您能怎么玩儿得翻出花儿来,那便是您自己琢磨摸索的事儿了!” 听到这个暗娼说的话,聂怀桑和魏无羡两人都是一阵瞠目结舌……不得不说术业有专攻……日后哪个话本子再说什么官家公子家道中落无奈下海做了小倌都是信不得的……你想要下海,还得看祖师爷管仲老先生赏不赏这碗饭,没那个天赋,没下那些个功夫,便当不得南苑里的花魁艳首,直接去破窑洞里伺候一些常年离家在外的泥瓦匠、没钱娶媳妇旱得没边儿的乡下老光棍,赚些个老来自己补烂屁股的钱便罢了…… “公子,今日我们先接着连行走坐卧,但是今天难度有加,不光是您体内含着东西,还有就是今天得练到您行为自然为止……”两位小先生分工很明确,一位负责动嘴指点,一位负责动手打藤条…… 看着聂怀桑一步一步的细碎地走着,时不时挨一藤条,看得魏无羡都心疼了…聂怀桑最怕挨打了,小时候为了躲赤峰尊的打都是上蹿下跳的………何必呢?我又不喜欢看男人走碎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曾聚在一起开过学生时期男生们都爱开的黄腔,聂怀桑也该知道些他的喜好吧…… 相对跪坐的时候,眼眉要低垂,不要直视……从躺着到坐起,要有慵懒的感觉……看着那两个小先生要求聂怀桑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躺下和坐起,他总是带着一股直爽的男人味,一道道藤条打在身上“刚刚说过了腰肢儿软些!头发慢慢带起来!脖子不要僵硬!手撑那么快干嘛?眼睛盯哪儿呢?眉眼说了要温柔些!笑容太僵了!哪边肩膀先起来?” 说着说着,聂怀桑的上衣都已经被两个小先生扯开,为的是那什么坐起来的时候衣物恰好从肩膀滑下来的尺寸感……眼看袒露的白花花的身体越来越多…… ……………………………………………… “够了!”聂怀桑听到了魏无羡的声音! 魏无羡撕下了贴在身上的隐身符,显出了身形,吓了当场三人一跳!隐身符是魏无羡根据那位殿下留下的符咒书,结合自己的实力和这个世界的条件自行修改的,除了四大家族的几位核心人物,旁人还不知道这种符咒的存在…… 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吓得两个小先生几乎魂飞魄散,想要尖叫出声,被魏无羡英明地预见了,两道禁言术打了过去!差点嫁进蓝家了,这禁言术他能不会? 不去理会跪在地上发抖的两个人,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此时的聂怀桑!头发凌乱!衣服被扯开搭在肩膀手臂上!配上聂怀桑苍白隐忍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聂家宗主刚刚已经被人凌辱过了! “聂兄!好雅兴啊!” “魏兄!真巧啊!……魏兄你什么时候到的?”聂怀桑一副菩萨保佑的样子,好像希望魏无羡刚刚才到,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魏无羡知道聂怀桑想听什么答案,恶魔般的微笑了一下:“昨天!” “!!!!!”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该听见的,都听见的!聂怀桑一脸惊悚!像是被抓包了样子。 魏无羡被聂怀桑的表情弄得差一点就信了,嗯,如果不是曾经被聂怀桑算计过一场多长了好些个心眼儿,他一定发现不了聂怀桑眼底里那一丝庆幸和得逞! 有可能!聂怀桑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看见的?亏他刚刚还心疼了一下!聂怀桑也许就是故意让他产生心疼的感觉?行啊!聂兄!又来算计他! “聂兄!你觉得我是应该看见,还是应该不看见呢?”魏无羡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最好老实交代! 聂怀桑的眼神是彻底慌了,魏无羡看穿他了:“魏兄,瞧你这问题问的,什么该看见不该看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魏无羡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好嘛!死硬派强硬到底的类型,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聂兄找的这两个小倌,挺会调教人的,既然聂兄这么需要,那便赎了,做聂兄你的陪嫁通房吧!近身伺候着,日后也不用聂兄你上山下海地跑了……” “!!!!魏……魏……魏……兄????唔!!!唔!!!!!”魏无羡禁了聂怀桑的言,这人现在说什么,他都怀疑另有目的……转身看向那两个小倌…… “冷静下来了吗?我们……聊聊?”魏无羡看着两个人摊跪在地上,头像捣蒜一样点着,伸手解了两人的禁言术,坐到聂怀桑半躺着的床边上,靠着床柱,离着聂怀桑还有一些距离里。只要是没有过门,那他们的关系就应该保持纯洁的聂家宗主和夷陵老祖的关系。 “我问你们答,在昨天之前,你们见过他吗?照实说!” “没……没有!昨天是婢子们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婢子们就以为是高门大院里的男宠学本事来的,旁的婢子们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婢子们也接过这样的活计,所以未做他想……”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婢子猜想……您是这位公子未来的夫君家主?” “果然有些识人的眼力界儿……” “知道他是谁吗?” “婢子实在不知,客人就是客人,恩客不问来处,只要价钱给的合适,婢子们便接了就是!” “呵!聂兄啊聂兄!你找的人果然跟你一般妙啊!又是两个一问三不知!” “你们听说过清河聂家的家主一问三不知吗?” “!!!!”两个小倌虽然是用皮rou伺候人的,但是往往在秦楼楚馆之中,最是消息灵通!哪家的家主干了什么辛秘之事,哪家的修士又得了什么诨号,传播最快的便是在觥筹之间,或者皮rou场里!恩客们在性致之余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向来不避着他们这些不被当做是人的玩物。 一问三不知……聂兄……清河聂家……他们若是还想不到,那就不算是艳场翘楚了……等等,想想之前有没有对聂家宗主无礼的地方……两个小倌的脸越来越惨白……他们今天还能活着回去吗?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刚拿着藤条抽人那劲儿呢?聂兄昨天说他最信得过的是死人……”魏无羡看着两个小倌儿已经吓得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了…… “聂家家主被南苑小倌责打确实是不妥,但是……“ “求您指点婢子们一条活路……”一直负责动嘴那个倒是机灵,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若是家主派过来的家族内聘请的房事先生,奉家主之令,指点妾房侍奉之道,那便是情理之中的内院之事了……” 家主?妾房?什么人能够有资格纳聂家宗主为妾?魏兄………………前段时间,恩客们在狎玩他们的时候曾说过三大世家联合公告为夷陵老祖招选辅阵人选的事情…………夷陵老祖姓什么来着?……………… !!!!!!!夷陵老祖魏无羡!!!!!!!那个传说中要生吃活人的鬼道祖师! 难怪聂宗主跑来向他们这样的人求学房中术……这杀人不眨眼的老祖在那方面会不会也残暴不仁?闹得这聂宗主想求得命在? 天哪!他们好像没得选!知道了这样的秘事,他们不认为他们能囫囵个儿地离开!现在两个人连求饶的劲儿都没了……向夷陵老祖求饶……这个事情似乎没有活人做到过! “你们叫什么名字?” “婢子凝香,他是我弟弟合暖……” “你们先下去吧,跟你们的冯mama问好了你们的赎金,一会儿收拾收拾跟他一起回去!” 看着两个小倌颤颤巍巍相互掺起来,走出房门,魏无羡转过身来,皮笑rou不笑地对着聂怀桑,解了他的禁言术:“聂兄出嫁,让两个小倌做陪嫁确实不好看……” “魏……魏兄……”聂怀桑一副被抓包的样子,心虚得紧,他能说什么?魏兄英明吗? “聂兄,我们做笔交易吧!”魏无羡抓起一个符咒,几个手决打过去,屋内竟然下起小雨,“招雨符,最近我新研究的新的符咒,我想和你合作!” 聂怀桑还不明白魏无羡为什么思维转的那么快,刚刚还一副要问罪的状态,现在就直接跟他谈生意,都是聪明人,魏无羡此举必有坑…… 但是招雨符!这可不是什么攻击防卫的符咒,对于修士来说如同鸡肋……但是!这个符咒确实是有利于农耕,与民有利!小的修士求的总是战力的提升,但是大的家主却要考虑下辖的民生!他无力拒绝!无论魏无羡的坑是什么…… “魏兄所求何事?” “刚刚的凝香合暖,劳烦聂兄帮忙赎出来,我想聘这二人做我魏家的房术先生!一会儿你就带他们回去……” “魏兄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聂怀桑不敢让魏无羡再说下去,想像以前跟敛芳尊撒娇求援那样,扑向坐在床边上的魏无羡,动作过猛却惹得体内的异物刺激不已……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扑过来,立即站起来:“聂兄啊,你我名分未定,如此亲密的接触着实不妥……你且先带你的两位小先生回去准备吧,明晚我们就举行纳妾之仪,我也给聂兄一些时间思考一下,哪些事情要对我说,怎么说……” “魏……魏兄……明晚?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了,绑上贼船的人都被就地正法了,您这舵手能跑到哪儿去呢?聂兄是聪明人……聂家实力也不错,或许我们以后可以谈更多的合作,但是这得看聂兄的诚意……时间不早了,也该回了,那我先走了,明晚见……”所谓诚意,既然以后的关系已成既定事实无法避免,那么至少留在身边也不能天天防着,端看聂怀桑明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