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四二 终于送出去的铃铛（彩蛋是聂导的，聂大归来后，聂导跑路）

    “你果真要作媵不作妾？”此时的魏无羡盘腿坐在江家客院之中，对面只着了紫色里衣的江澄直身跪坐着低着头没说话，但是魏无羡知道，这没说话也有没说话的态度，江澄心意已决，这是不想再与他争论了。魏无羡冷笑：“就你这一副都是为了他好的样子，也不知道一会儿金凌领不领情了。”

    魏无羡很随意地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是大亮着的，日头还未落下，本不该白日宣yin的，但是实在是拖不得了，他上午便跟蓝湛说了，今日把金凌和思追的脱簪受戒之礼都办了。

    昨夜里他都已经很是克制小心了，但是还是太急，把景仪弄得死去活来，不免有些愧疚，今日便想着多来几个时辰，徐徐图之……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对于孩子们不过是选择斩首还是凌迟罢了。

    魏无羡目光看向自己的下方，现在倒是什么都穿着，衣冠楚楚的，一会儿也不知道他自己会有多禽兽了，cao完兄弟cao子侄。也别提什么兄弟子侄了，江澄和金凌都曾实实在在恨过他，而今这关系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以往征伐江澄，他都是希望看见江澄哭的，这情感很是复杂，许是想要报复，许是想要征服，许是享受这难言的背德的快感，是的，以前他倒是一直把江澄当兄弟的，如今把一直像是刺儿头一样跟他顶着来的青梅竹马折磨到痛苦哭泣，他的心里倒是有一些变态的快意。

    今天他倒是头一次想要对江澄好一些，不过是担心给金凌示范的时候把孩子吓到了。但转念一想，算了，若真是一直跟着他飘着的，他折磨江澄的那些手段，金凌哪样没看过啊？如今再想遮掩怕是为时晚矣……

    这么一想，金凌岂不是很有可能选择不嫁，难道真的看着师姐的血脉就此凋零吗？魏无羡突然觉得自己矫情，嘴上说着给选择，若是金凌愿意那还罢了，如若他不愿……

    魏无羡想到这里一脸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江澄……江澄啊江澄，到底我们是曾经的云梦双杰，到底我们曾经一同长大，都是同样的卑劣……不，说来他魏无羡更卑劣些，同样是逼迫于人，他魏无羡还装模作样给什么选择，说到底，占了便宜的始终是他魏无羡！

    侧头看着一身金黄色里衣闭眼平躺着的金凌，心下柔软……真论无辜，大概你们这三个孩子最是无辜了……金凌啊金凌……

    “可有给金凌清洗净身？”

    “还没有……”

    魏无羡无语了……大概以前金凌小时候，多是金家派人贴身照顾着，所以江澄一个粗心大直男想不到那一处去？那兄长怎么就那么细致呢？

    所以金凌的身体状况，即便江澄也不清楚……这真是……

    “开始吧！”魏无羡回过头看着江澄，看见他双拳握紧，“怎么？紧张了？那倒不必，把你第一晚那不要脸不要命的劲儿拿出来，这场面，倒也不大。”

    “魏无羡……我……我的……都随你，金凌……”

    “无需你说，你也不必强调什么都随我，你就算不随我又能如何？至于金凌，现在不吼着要打断他的腿了？”魏无羡不想再听江澄那什么都随你只要你待他好的话，“你都下决心要做金凌名下的媵了，日后还想以什么身份来管教他？要疼爱还是管教，我心里有数，你又以什么身份来说教我，或者跟我谈条件？江宗主？”

    这一些话说的，江澄落寞自嘲的笑笑，是啊，拿出不要脸的劲儿来，撅着屁股张开腿等着挨cao就好了，说那么多呢，今日过后在金凌面前，他还哪里有舅舅的威严，说教的资格。

    看到江澄总想落他的面子，尤其今天还有一个金凌，魏无羡其实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变得满身是刺，但说出伤人的话，他自己也别扭。金凌牌阿飘和思追牌阿飘都看着的，或多或少都带有监护人的角色，孩子看着呢，父母吵架对孩子的心理成长总归不好：“师祖给你的灵石拿出来，一会儿我施术给金凌解封唤醒他，待他醒了，你这当舅舅的别开口，我来跟金凌说。”

    有了在景仪那儿的经验，魏无羡今晨又进行了反思和改良，自然是轻车熟路，坐在金凌身边快速地敲打了金凌身上几个重要的xue位，又将金凌体内的怨气引导封锁在几个不要紧的xue道当众，这才解除了金凌的封印。

    金凌幽幽转醒，眼睛慢慢撑开，终于不是飘着的状态了……舅舅……还有魏无羡……

    “醒了？”

    “……”

    “头一回看见你这么乖……之前你跟景仪他们一直都看到的是吗？”

    江澄有些听不懂，什么叫一直都看着？看着什么？

    面对着沉默别扭的金凌，魏无羡确定了：“那你的选择呢？”

    金凌移开眼看向他的舅舅，他的舅舅也正疑惑地看着他……舅舅……魏无羡看在娘的份儿上，也会对他好的……但是舅舅……

    嗓子沙哑的憋出一句话：“不管我做妾作媵……魏无羡，你也会一样待我好的，对吗？”

    魏无羡这才意识到金凌才醒，嗓子干涩没有恢复，将不远处的茶壶茶杯施术移了过来，抱起金凌上身，喂他水喝。刚刚他在水里化了一颗辟谷丹，想想真是罪过，昨日在景仪那里完全没想到这么多，把那孩子弄成那样……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兄长跟他说，后面两个孩子初次，若是也是景仪这种情况，前面那一处，今日破了处便不要再蛮力使用了，待日后好了，再行打算。

    看着金凌抱着水壶灌水的样子……跟他舅舅一模一样，到底外甥像舅……

    转头看看江澄，这人已经一副惊呆了的模样……惶恐地看着他怀里，他自己的亲亲外甥……

    魏无羡打开了共感通道，悄声问：“你很惊讶？”

    “……金凌才醒！他怎么知道？”

    “听过生魂出窍吗？”

    “……那不是？出窍？一直在云深不知处吗？”

    “确切的说，是一直在我身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你我初夜之前开始……”

    ……看着江澄的脸色和耳朵越来越红，让他自己消化一会儿吧。

    等着金凌润过了喉咙，魏无羡放开了他，自己坐在一旁开口：“对我来说，你在什么位置都不会影响到我的行事态度，端看你自己怎么选。”

    “反正出了门，我还是金氏宗主是吗？”

    魏无羡一边对话，一边把灵石放到金凌手边：“关上门儿的家事，何足为外人道也。小金宗主无需担心。”

    金凌有些不满，但是才醒，不免气虚，抓起灵石：“不要叫我小金宗主，把小字儿取掉。”

    看着手里金黄闪亮的灵石，金凌倒是爽快：“反正现在你的大阵缺人手，我可以顶上去，但是我有条件。”

    “你说。”魏无羡想听听慢慢开始成熟的金宗主能跟他谈什么条件。

    “第一，可以听你之前的提议，对外我记在魏江氏名下作媵，在房里我为妾他为媵，我不服从身为妾室的魏江氏的调教。但我的条件是，只要是有我在场的时候，你不可以肆意折磨魏江氏，就算他在服侍你的时候犯了什么错，要掌刑管教，也由我动手，身为家主的你，不能越级动刑惩罚。若我不愿，你也不能提让他什么服侍我之类的话。”

    “可以。”魏无羡当即答应了。魏江氏……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让魏无羡感到怪异，江澄……是他的魏江氏。金凌的意思是让他在这个家中，尊重他和江澄之间的舅甥关系。金凌长大了，也想保护自己的舅舅了。魏无羡想起江澄脱簪受戒时，他在床上刺激江澄的那些话……什么让江澄服侍金凌成为真正的男人……那都是情动时的黄话！这可当不得真，做不得数啊！

    但是金凌还是小，还不懂床笫间的惩罚，有时候真的不需要什么鞭子、棍子的，他要让江澄吃苦，多的是门道，不不不，这不是吃苦，这叫情趣。比如，金凌不明白，他刚刚的要求估计才是他的舅舅最怕的。所以，刚刚他赶紧应下来了，不然等着魏江氏反驳不成……魏江氏……还真好听！

    一旁的江澄，这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红的。这是被金凌气的不清啊！魏江氏！这个称谓竟是被自己的亲外甥喊出口的！魏江氏……魏江氏……虽然金凌的选择也算是……让他满意，但是，金凌，你这个小混账！谁他妈要你亲自掌刑的！

    “第二，我知道双修与你的功法有关，但我以后不愿意的时候，你不能强迫于我。我叫停，你就得停。”

    “以后可以，但今日不行，我有分寸。”今日得破瓜解怨，还得完成灵魂交合，事事顺着金凌，怕是什么也办不成了。

    “第三，金氏一直独立，就算日后魏氏强大了，也不作为附属家族奉表上贡……为表诚意，你……你需写下纸质的承诺书。”

    这个要求倒是让魏无羡眼睛一亮，对江澄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同样是吃惊的目光。魏无羡歪着头对金凌探究着，这孩子想的到远，嗯，是站在家主的角度想问题了。让金家奉表上贡……这是魏无羡自己现在都没想到过的问题。这孩子可以呀，竟觉得日后魏氏能超越金家，还让他写保证书，这么大的赞美扣下来，魏无羡心里受用极了，好孩子，有眼光。

    “可以！”

    “条件我还没说完！”

    “你说！”

    “法器的生意，你给了聂家，阵法的生意，你给了蓝家，那你打算给金家……还有江家些什么？”

    魏无羡没看将江澄也知道这下炸了锅了，他倒忘了，聂怀桑那儿的事，金凌他们可看着呢！

    那张不靠谱的嘴，不免想逗他一逗：“给你们留家族的继承人怎么样？”

    “…………”“…………”

    看着舅甥两人越来越愤怒，魏无羡收起开玩笑的心思：“你们知道的，我最善制符，将来魏氏的出品多是符箓生意……这是可以给一部分给你们的。但是……金江两家如今的实力，你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我都给了你们，怕你们两家吃不下来，我不可能全给。”

    江澄和他关系复杂，就算想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但看着金凌红着脸想说什么，魏无羡抢着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你金家现下能比得上聂家和蓝家吗？你比得上聂怀桑和蓝曦臣吗？”

    魏无羡知道金凌虽然骄纵蛮横，但不至于没脑子，尤其金家的家主向来都不是冒进之辈。金凌他爷爷和小叔叔后期再不做人，前期忍耐和等待的功夫那都是世间数一数二的。

    “八字儿都还没一撇的事儿，现下先不定了，以后再说。”金江两家现在看着人多势大，这十几年来的动荡要恢复还挺难的，尤其在生意这一块，江家现在忙着恢复夜猎的主业，金家内部的权力斗争也才平息不久，看似家大业大，真正掌控在金凌手下的产业怕是不多，不然，他哪有那么多闲功夫跟着蓝氏小双璧出门夜猎？不要看聂家现在排四大家族的老幺，人家发展副业发展到飞起，聂怀桑手底下有多少门路，除了他自己怕是谁都不知道。

    ……

    ……

    “还有要求吗？”

    “还没想到……留一个，以后再说可以吗？”

    “……还能这样吗？行吧……”

    …………………………

    毕竟是师姐的儿子，真到床上，魏无羡反倒不好意思开口了。三人对坐……沉默……沉默……

    江澄有些想翻白眼，通过共感：“家主……您也可以将您那不要脸的劲儿拿出来了，您觉得呢……”

    魏无羡警告地盯了一眼这记吃不记打的家伙：“我矜持一会儿，不行吗？”

    当然他们的对话，金凌听不到，眼神有些躲闪：“魏……魏无羡……可……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魏无羡说着往他那儿凑了一点点。

    “等……等……等一下！”金凌双手揪住自己衣襟，搞得魏无羡马上要就地强暴他一样，“舅舅……我是说魏江氏能不能出去回避一下，反……反正也不需要他给我行教导礼。”

    “……”江澄还没反应过来。

    “金凌，这些天你看得挺多的啊！江澄，这你得好好学学你侄子，人家还没名分呢，就把典仪篇了解得差不多了。”　魏无羡已经有些不气了，盯着金凌，眼神有些危险，“恐怕不行啊！金凌，你自己选的要你舅舅作媵，他不用教导你，可是你难道不应该教导他吗？”

    “！！！！”金凌瞪大眼睛，怎么有魏无羡这样无赖的人，“魏无羡，你混蛋！舅舅他……不是已经被你……被你那个了吗？哪里需要我教导？”

    江澄觉得看着眼前两个人拌嘴，头都要炸了，哪里还来得及脸红，再等他们吵下去，更难看的怕是他江澄：“金凌，你闭嘴！魏无羡，不就是想我二人今天一同伺候你吗？老子今天还不走了，你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干嘛？对着金凌，你怕是硬不起来吧！”

    魏无羡今天倒没有要为难人的意思了，自己站起身，一层一层把自己扒到只剩中衣，然后从那个宝贝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推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东西江澄和金凌都很熟悉，一个是亲自用过，一个看见长辈们用过。只是有一个漆制的小方盒子，紧紧关着放在一旁，那个东西江澄也没见过，金凌倒是想了很多，是不是聂宗主脱簪礼那晚的那个波浪椅一样，也是折磨人的玩意儿。

    “这挽发定簪和脱簪礼，插了又拔的事儿，挺麻烦的，今天就省了，这簪子，金凌你自己收好就是。”前面半句，他说给天道听的，别一会儿，谁又像兄长那样心绞疼了。

    金凌接过那根簪子，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别扭：“这插了又拔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做过，做了那么多次，还差这一次？”

    “……没事儿，插了又拔的事儿一会儿还要做好久，能省点儿力气，你就省省吧。”

    魏无羡看着金凌被噎得说不出话，这才将那个漆器盒子拿起来端在手上，交给了金凌：“这东西很早就想要送给你的，一直没能送的出去，本也该是你的，今天你也一并收下吧。”

    金凌接过盒子，打开，一个挂着青色流苏的银色铃铛：“清心铃？”

    魏无羡的眼神里有些忐忑……和慈爱，他怕金凌自小锦衣玉食，看不上这破铃铛：“日后出门，都带在身上。”

    江澄闻听，将视线落在那个铃铛上面，五味成杂，这铃铛他见过……在魏无羡的灵魂记忆里……那是连温宁都不敢近身的法器……不眠不休地炼制，欢欢喜喜地挑选流苏配置，满心期待地赴宴，最后……白衣去红衣归……再后来，便是与四大家族不死不休的血仇……其实最开始，只不过是一个舅舅想要给小侄儿送这么一个小铃铛……“他让你带着，你就带着，夷陵老祖亲制的手笔，外面可是有价无市，想买都找不到地方。”

    金凌看了看舅舅，又看了看魏无羡，乖乖地把盒子关好，跟簪子一起放在被褥的边上。也不想墨迹了，弄得欲拒还迎的，魏无羡都是自己脱的衣服，他自己便要别人动手吗？

    站起身将自己脱个精光，金凌问了一句显得自己很有经验的话：“我该是躺着还是趴着？”

    “躺着吧！腿打开！”

    金凌听话的躺下，双腿大开，动作倒是干脆，就是如果不是眼神望着房顶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就好了。

    但是两个在场的长辈已经没有心思去看金凌的反应了，江澄有些震惊，声音有一些急躁：“怎么回事？金凌明明是……明明是……”江澄少时跟着魏无羡没少在被窝里翻美人图，就算他没有碰过女人，金凌多了个什么，他也是知道的。

    “这怨气有古怪，跟景仪的情况一模一样。”魏无羡已经见过了这种情况，很平静地跟江澄解释。金凌的那处看上去比景仪的还要发育不良，叔父不说了嘛，景仪所中怨毒最深……叔父……提到叔父，魏无羡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但是哪里古怪他说不上来。

    “怎么了？”当事人自己还迷糊着，看着舅舅一脸震惊地盯着他的下体，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摸……

    猛地松手，金凌脸色苍白……因为……他想起了有一天晚上，魏无羡在冷泉练功的时候下体发生的变化，把魏无羡自己都吓着了。

    “你不知道？”魏无羡有些好奇金凌的反应。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昨日，景仪不也是这种情况吗？”

    “我平白无故的，看他那副白砍鸡的身体干什么？”金凌有些气弱，“蓝景仪让我和思追别看……所以我不知道。”

    “哦，那之前你们看长辈们的，是要怪长辈们没要求你们吗？”

    “……”魏无羡怎么这么能抓重点，但是好像是我们理亏……

    “等你们三个这次能下床了，魏氏家训、家规三遍。”魏无羡突然体会到了蓝湛和叔父当年罚他的乐趣。

    “哪里是长辈了？今天过后，你还要当我的长辈？”金凌有些不服气。

    “罚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们三个再加三遍！”

    “魏无羡！你公报私怨！烂……滥用职权！你还非礼勿为呢！你对舅舅他们很有礼吗？”

    “用词不当，再加一遍……”江澄插了一句嘴，嗯，罚人抄家规是有些爽。二人集体蓝化～～～

    “舅舅！你不能罚我！我又不是你的媵！”

    “我觉得江澄说的很有道理，我附议。”魏无羡觉得好久没跟江澄一条心了，感觉还不错。

    “……………………”金凌沉默半晌，呜～两个舅舅合起伙来欺负人，他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

    魏无羡开始脱自己的中衣了，也没少看他全裸，但是今天这一身匀称的肌rou看在金凌眼里，甚是有压迫感。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想到他惊人的尺寸和持久力，想到……冷泉边上那次，一不小心呢喃出了心底想的话：“不用两根可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昨晚没看到过吗？”

    “……泽芜君那晚过后，你不是去冷泉修行了吗？”金凌看着魏无羡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在忍耐着什么，有些害怕，“魏……魏无羡，我们那次不是故意的，谁料到你会……”

    “你们三个！再加三遍！”

    思追牌阿飘，在旁边捂脸……金凌……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躺平就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