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五六 夜探,叔父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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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兄长,我们去找魏婴!”蓝忘机夺过门生递上来的避尘和朔月,拉着蓝曦臣便向静室疾步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身,祭出一张黄底红字诡异的符纸运功点燃,捏着手决虚空中添加了几笔,一下子拍到雅室之中叔父的身上。 雅室里的人没有任何察觉,倒是静室里盘腿冥想的某人猛地睁开了眼,一脸疑惑…… ……………………………雅室之内…………………………… 看着忘机和曦臣两兄弟离去的背影,蓝启仁终究是不舍,睁开双眼,目送二人离去。 眼看着雅室的门被关上,一直因为强忍而战抖的左手终于伸了出来,一片灰败……快到心脉了……蓝启仁看着这只手的颜色并没有多少恐惧的神色,死亡他并不害怕,如今也算无牵无挂了。 只是身体深处涌上的又一阵异常的瘙痒和燥热,让蓝启仁难堪不已,又开始了!!!!早在前几天,他就已经发现,他的功力已渐渐耗尽,能勉强维持不让怨气攻心已经是极限,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抵抗怨气对于自己身体的改造…… 颤抖着将左手扶住案几,右手努力想要伸向茶杯,让自己喝一点水再多维持片刻的冷静……他不想……不想又一次变成那个没有理智的雌兽贱货的样子……这个茶杯这么近……怎么就那么难呢?要到了……就要够到了! “嗯~”花心深处的一阵瘙痒让他维持已久的理智和力道一时卸了一个干净!嘡!蓝启仁左手一个没有撑住,上半身直直地扑向案几,想要够到茶杯的右手无法控制地将茶杯连带着茶水扫到地上……蓝启仁痛恨地握拳砸向案几桌面,恨自己如此不争气,却软绵绵没有任何力道…… “先生?” “别进来!” “先生出了什么事了?” “没事!下去!你们都下去!都走!都走!” 门生正疑惑为何最近先生的脾气愈发古怪了,但是师命不可违,遵命便是!拱手躬身告退。 听着院外的人都走光了…… 完全无法停止颤抖的人终于侧倒在案几旁边的竹席地上,双手抱住自己,像是想要制止自己颤抖的身体,又像是想要缓解身体的难受。双腿蜷曲,几乎抵在自己的胸前……好痛……每次这个时候总感觉有一个闷锤子在敲打自己的腹部……好痒……好想要什么东西抵进去…… 蓝启仁觉得自己像一只蒸锅上的虾,快要被蒸的熟透了!好热!谁能救救我!谁能帮帮我!可是……不管他怎么克制怎么忍耐,那一股心火就是按压不下去,那一股欲望几乎让他不再像自己……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蛊惑他: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明天就好了,一了百了……就今天…… 蓝启仁,莫要假道学了……你又不是没干过!不然你是怎么发现三个小辈身体有异的? 你自己悄悄地,没有人看得见,你还是那个一身正气的蓝老先生! 最后一次,想做什么就做吧!明日过后身归尘土,魂归大地,谁会知道你自亵过? 蓝启仁终是丧失理智了,蜷起的双腿紧紧夹住,臀部使力将外人看不见的那朵熟透了的女花抵到双腿间,两腿用力的小幅度的摩擦着,瘙痒稍消,一小股一小股的快感从女xue周边通过臀部、鼠蹊部、腹背传到心脏、大脑…… “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蓝启仁!用手吧!就像……那次一样…… 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手终于开始松动……再烈的贞节女,也禁不住如此强烈情欲的诱惑。 蓝启仁转身平躺,微微岔开双腿,左右手像是犹豫又像是迫不及待,磕磕绊绊地伸向自己的亵裤里面。左手绕过自己像是摆设一样绵软的男根,拨开软嫩的rou木耳,抵到女xue口那一处早已坚硬无比的rou豆上,开始揉弄,右手食指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揉捏着自己的新的性器官。 “啊……嗯~”中年人难耐地扬起往日高贵的头颅,一脸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表情!身下早已泛滥成灾。 双手没有章法的动作,从未真正经历过人事的蓝老先生哪里会懂得什么技巧呢?不过是凭着人的本能罢了。基本上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的蓝启仁,没有弄个两三下,就开始剧烈的颤抖,无神的眼睛瞪得浑圆,身下花心深处喷出一汪水来,将几层裤裳都打湿了……抹额还正着,发冠已经歪了…… 极乐之中回过神来,时间未到,这短暂的欢愉丝毫没有减轻身体的灼热和瘙痒……相反…… “呜……”痛苦的低泣从他嘴里泄出……已经渐渐恢复理智的蓝启仁像一条挣扎上岸的鱼,原以为的解脱却将自己推入更暗的深渊!知道了极乐是什么,就会更想…… 不可以!不可以!蓝启仁!慎独!慎独!你不能污了云深不知处……不可以! 从下身抽出被自己的yin液冲洗得湿漉漉的双手,蓝启仁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打的自己的脸都是水光瑞泽。抬起来,看看自己早已长了皱纹的粗糙的双手,上面的液体让蓝启仁感到羞愤难当。 双手瘫在身侧,捏紧双拳……蓝启仁,你真的临了了还要堕落成一个老荡妇吗?明日,离了云深不知处便什么都可以结束了,这么久都忍过来了,难道真要晚节不保? 雅室里,已经不再年轻的人影,嘴唇哆嗦着,全身蜷缩着,忍受着非人的折磨,时间好慢…… ………………………………静室之内……………………………… “噗!什么?”魏婴眼睛瞪着蓝湛瞪得老圆了,看看旁边正襟危坐一脸疑惑的泽芜君,又盯回蓝湛,“二哥哥,这事儿不是能开玩笑的!你可看清楚了!” “……”蓝湛无言,直视着魏婴的眼神,你看我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无羡……什么叫做你的姻缘线……忘机……怎么能看到?”蓝曦臣有一些不能理解。 “这个,兄长,你得问你弟弟啊!” “兄长……”蓝湛一路从雅室回到静室,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此刻,至少比他的兄长和魏婴看上去要冷静得多……他执起兄长的右手腕,又抬起魏婴的左手腕,闭上眼睛心念一动。 “忘机这是?”蓝曦臣有些震惊,自己和魏无羡的手上绑了一根金色的丝线。他突然想起来刚刚在静室外面,弟弟盯着他的手腕一脸吃味…… “……”蓝湛抬眼看着魏婴,没有说话。 魏婴知道二哥哥的意思是,你自己解释,魂体在灵台处,小小地瑟缩了一下:“兄长,这就是我二人的姻缘线,你的受戒礼之后,它就连上了。” 蓝曦臣将右手腕收回到自己胸前,左手手指想要去摸,摸不着…… “忘机……一直能看见吗?”他的兄长是自己爱人的所有物,不知道为什么,蓝曦臣心下有些黯然…… “没有,今天开始,才能看见的……”蓝湛感受得到兄长的低落,却没有说别的,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叔父……叔父也有?” “嗯!” “会不会是忘机你看错了,或许金色的丝线是别的东西呢?” “云深不知处崇尚简洁,叔父以身作则,从不佩戴多余的配饰。” “今天临别时叔父专门问到了无羡为何不去!” 蓝曦臣突然想到了重点,“难道叔父已经知道了?” “叔父走的时候问了我?”魏婴一下子想歪了,“不会吧,我自认没有那么大魅力……” 蓝湛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该不会是叔父心悦魏婴,但是碍于魏婴是侄婿,又是宗主的夫婿,碍于伦理纲常,索性眼不见为净,干脆脱离家族,选择云游……想想也是,叔父一直表现得讨厌魏婴,可若是真的讨厌,当初又怎会帮他在长老会那儿为魏婴挣得云深不知处的一席之地?说是云深不知处禁魏婴……如今想来……魏婴,都是你这个祸害! 感受着自家二哥哥恼怒的目光,一想想若是日后连叔父都是他的道侣……魏婴心里的小人直哆嗦,扑过去抱住蓝湛的肩膀:“蓝湛,我冤枉!你以为谁看你家阿婴都跟你似的像块宝啊!叔父对我的态度,我自己还不清楚吗?那就是恶婆婆对丑媳妇儿,若不是看在蓝湛你的份儿上,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蓝曦臣没工夫理会魏无羡对弟弟的撒娇和打情骂俏:“可叔父是怎么知道的?” 蓝曦臣从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来先前抱山仙师给的试炼灵石,推到三人中间:“师祖就给了四块,忘机一块,我、怀桑、江宗主各一块,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想到让叔父去试的。所以,叔父是如何得知的。” 蓝湛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他没有将他那块灵石交给叔父过,魏婴也摸着下巴思考着…… “如果叔父没有用过灵石,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那么让叔父下定决心要离开蓝家的必然不是这件事……若近来大多数变数都是因为怨气大劫……兄长!你还记不记得三个小辈的事情,是叔父催着让我赶紧为他们解怨的……可是,叔父是如何得知景仪和金凌的情况比思追严重得多,我一直也是很疑惑。” 三个小辈的身体情况他们三人是清楚的,因为魏婴好歹也成了他们的夫君了,可是叔父是怎么知道的?定是检查过了,但绝对不是在人前检查的,而是偷偷去的,因为叔父人前的行径基本上是绝对透明的,那么……他为何会偷偷去,为何会想到要检查那一方面? 蓝湛心下隐隐不安,当初让魏婴替他解怨的秘法是叔父到禁书室翻阅出来的,叔父知道这秘法有多难以启齿……叔父……心下大骇! “兄长!当初魏婴用灵魂镇压乱葬岗的怨气爆发,我当时受到波及已然失去意识……” “是,也多劳叔f……!!!!!忘机你是说?” “我和魏婴昏迷不醒,伤势不明,家族的医师几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们二人身上,但是兄长,有人为叔父检查过吗?” “……叔父当时拒绝了,他说并无大碍。”蓝曦臣的脸色很不好了,这一切都说的通了,三个小辈的情况他怎么会知道的,若叔父深受怨气侵蚀之苦,那么除了无羡,又有谁能比叔父更了解这被怨气侵蚀的后果和解除怨气的方法呢?这么久了,叔父……叔父难道?想到景仪被改造的身体…… 明明有解怨之法,可是叔父却不能用,或者说不想用……叔父说明日便要离开云深……明日…… 蓝湛头一回因为魏婴以外的事情如此不雅正,火急火燎站起来,便要往雅室去。 “蓝湛!你等等!”魏婴拉住蓝湛的广袖,“你这是要去雅室直接质问叔父吗?” “……”蓝湛低着头看着魏婴拉住他的手眼睛露出凶光,但是魏婴说的对,直接去质问叔父吗? “叔父既说明日离开,今晚,我们去夜探不迟,尽量不惊扰到叔父……”蓝曦臣劝着自己的弟弟。忘机对于叔父的感情,他是知道的,自幼丧母,父亲又总是闭关不出,忘机从小受到的大部分关爱都是叔父给的。对于他和忘机来说,叔父,就是如同父亲一样的存在。 “蓝湛,听兄长的话,不要自乱阵脚……”魏婴拉着蓝湛的衣袖让他坐下来。三人在静室里什么都没有做,静坐只待天黑。 ………………………………时间过去…………………………………… 魏婴盘腿坐在静室内,睁开眼睛:“兄长,蓝湛,亥时了。” 三人起身,魏婴握住两人的手:“一会儿我施展瞬移之法,大家就都不要说话了。” 一个眨眼,三人来到雅室之内…… 修士五感灵敏,蓝启仁再是强弩之末,有人未经他的允许闯入他的私人空间,他会是会惊醒的。本就疲惫困顿的他还没来得及睁眼翻身而起,一股强大的睡意席卷而来,意识陷入黑暗。 “无羡,那是?” “兄长放心,魏婴新制的安息符。”蓝湛帮忙解释,本来魏婴是看他睡不安稳,专门帮他制得的,而今先用上的却是叔父。 “不到明日辰时,叔父是决计不会醒来的,雷打不动!”魏婴用鼻子嗅嗅,“兄长,你有没有觉得这味道……” 蓝曦臣用心一嗅,心中的那丝侥幸没有了……他主导过景仪的教导礼,他对这味道自然熟悉!女xue情液的味道!叔父他! 环顾四壁,叔父已经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看不出什么,但是他没有将门窗敞开,这才让他们抓到一丝线索。 话不多说,魏无羡走到床榻前,看着一脸疲惫的睡去的叔父:“叔父,得罪了……” 坐到床沿上,抬起叔父放在胸前与右手相合的左手,将中衣的袖子往上一掀……灰败的皮肤,黑色的血管……果然!拨开上衣,怨气的浸染已经接近心脉…… 魏婴看着叔父右手上那根金线,再也不敢说蓝湛是在开玩笑了,自己的姻缘线,那么明显,他不会看错的……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眼前这个眼角已有皱纹,山羊胡须都渐渐发白的男人,他可是蓝湛和涣儿的叔父啊,若真……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魏婴想到了一个问题,掀开蓝启仁的被子与下袍,正要褪下他的中裤和亵裤,探一下那个地方…… “魏婴!”蓝湛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不要冒犯叔父……今天算了……” 三人都已经知道了叔父的情况,何须再探?该知道的都差不多了,魏婴拉着两兄弟回了静室,没有惊动云深不知处任何人。 ……………………………………地点回静室…………………………………… “……魏婴……”蓝湛想说什么,但是实在无法开口…… “蓝湛不必多言,叔父是为了救我们才成这样的,若叔父就此出事,阿婴此生都不会原谅自己……阿婴……晓得的……”魏婴有些发呆……晓得是晓得,但到底接下来事情走向会如何,他也有些迷茫,“叔父的情况已经危在旦夕,明日若是放叔父走了……” “明日……明日……叔父会脱离家族四海云游……”蓝曦臣眼睛有些发直,但是作为上位者的权谋思绪开始回到大脑,“没有人会知道叔父究竟去了哪里……所以……更不会有人知道叔父回到了云深不知处!” 发直的眼睛盯向魏无羡:“更不会有人知道蓝氏的前任总教习入了魏氏……有忘机今天下午种下的那道踏雪无痕跟踪符在,叔父明日过后的行踪便尽在掌握。” “叔父不会同意的……”蓝湛有些低落,叔父是多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容许自己到那么尴尬的境地。 “叔父一心赴死,那便只能是曦臣不孝了!”蓝曦臣双手交叠至额前,向魏无羡躬身,“家主,曦臣恳请家主给蓝启仁下聘……” “叔父不会同意的……”蓝湛有些低落,叔父是多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容许自己到那么尴尬的境地。 蓝曦臣咬牙:“曦臣作为蓝氏的宗主可以动用这个权利……族人的婚事,曦臣可以说了算,既然知道无羡是蓝启仁的天命之人,曦臣便可以做这个主,只要无羡肯签下请聘书,曦臣这边便草拟请聘函书。” “文书好写,可叔父又岂会轻易妥协?”魏婴头都要大了。 “……无需叔父同意……我们准备好就行了。”蓝湛被他兄长说心动了,是啊,叔父不会同意,那就无需叔父同意……叔父,请恕忘机……也不孝了…… 蓝曦臣起身绕到静室内文案之后,从乾坤袋里取出蓝家家主才能动用的家族间交流的专用文案折子,白皮蓝底,装饰以流云暗纹。摊开折子,蓝曦臣提笔蘸墨:“夷陵魏氏家主无羡亲鉴:姑苏蓝氏有男启仁,雅正端方,与家主乃命定之人。为寻祖训,蓝氏愿敬献启仁为蓝氏宗主曦臣之陪嫁媵室。望家主聘其为妇,姻缘和合,以全魏蓝两室通家之好。蓝氏曦臣敬上。” “兄长,这……写的像是蓝家在卖叔父……”魏婴挠头,尴尬极了。这叫他怎么签?蓝家问我家里有一个男的,嫁你为媵,你肯不肯? “若是叔父当真是你的灵魂道侣,蓝家……自有秘法,只需无羡你写下答聘书,把你答允的意愿表达清楚就可以了……明日,我会择机运行秘法,到时候无羡你……便……由不得叔父了……” “兄长,这……何以?” “忘机是想问兄长何以有此秘法,你却从未听闻?”蓝曦臣无力地笑笑,“各个家族的历代家主总有一些秘密,不到这个位置,怎么会清楚呢?” 蓝曦臣让出位置,将笔交给魏婴,魏婴取过蓝湛文案上一个空白折子,思索半天,算了,文思不行,落笔:“已悉知蓝氏来函之意,无不答允。魏婴。” 魏婴放笔折好,递给蓝曦臣:“兄长,给……真的明天就……吗?” 兄弟二人没人回复他这一句,但是答案不言而喻……魏婴更是怵得慌……以前吧,他和叔父井水不犯河水,他老老实实待在静室,让叔父眼不见心不烦……这下好了,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一夜,最觉得解脱的是蓝启仁,最觉得担忧的是蓝曦臣和蓝忘机,最觉得紧张的是魏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