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六一 想不出题,脑子一抽,想看哭唧唧的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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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当然,另有一法,可不伤性命……] 魏婴睁开眼,直直盯着道祖。蓝湛下拜:“请道祖赐破解之法。” [你的媵室,身体已被改造成阴阳之体,而你,身控混沌灵气,你以阳具幸其阴体,注精其中,孕育生命rou体,使其身具混沌灵气免受怨气所控。新生rou体非降生不得新魂入体,新魂形成之时,以母体精纯能量为食,届时,你媵室体内的yin魔种子自然会被纳入新魂,而后降生……] “……” “……” “道祖是让蓝湛的叔父把罗睺生出来?”不是我脑洞不够大,实在是道祖你脑洞太大…… [不是罗睺,只是罗睺分身……] “可不还是一样吗?那是我的儿子!” [没说不是你的儿子,蓝湛肚子里那个,不是已有魂体了吗?灵魂交合孕育新魂,你可同样炮制,儿子自然还是你的儿子……不过多了一点……属性能力……yin魔意识不是才被你撞散了吗?不是罗睺分身成了你儿子,而是你儿子成了罗睺分身……] “那不一样吗?” [不一样,新魂如白纸,虽有恶念,亦可教养向善,且有了洪荒从属世界的户口,成了独立个体,yin魔种子便不再被罗睺所控,定让他实力大减,又有分身被洪荒天道束缚约束……届时我再与他斗法,定让他逃不掉……他先前用你的家人胁迫你,我们现在也可用同样的手段……只是魏婴你要注意,他既选了魔道小世界作为归来的契机,那么我与他斗法之时,便是怨气爆发的时候,你们那怨气大阵要守住了,否则小世界一毁,你儿子的洪荒世界身份联系便断了,那时,你儿子便不是你儿子了。] (还记不记得好像我之前彩蛋里埋过伏笔,私设聂明玦被大卸八块前,有过侧室,还育有一个庶子……N多年后,有故事。)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这怨气大劫要撑到什么时候。” [修真无岁月,长期作战不可避免……] 我靠!这是真的神仙打架,殃及池鱼,赶鸭子上架……你追个道侣,我还得生儿子,睡的还是我亲道侣的亲叔父……“道祖,我怎么觉得有些划不来……” [魏婴可听过接引准提所建佛教之中佛母孔雀大孔雀明王的事?] 蓝家先人曾是比丘僧侣,蓝湛是知道的:“蓝家藏书有记载:孔雀由凤凰而生,因为它曾将佛祖吸入腹中。佛陀剖开其背,跨上灵山,封孔雀为佛母。从表面上看,孔雀开屏是为吸引异性而行的yin乱之事,恰恰是与佛法距离最远的龌龊行为,但孔雀怀佛,开背而出,佛性总是以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危险悟性而拥有真谛。因为孔雀是专吃毒蛇毒虫之鸟类,体内充满毒素,因此孔雀明王又被称为污秽神。” 魏婴蓝湛瞬间有所明悟,身怀怨气而向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魏婴曾经经历的,也是叔父现在经历的…… [若此筹谋成了,从此洪荒天道道魔平衡,阴阳相济,魏婴和蓝湛你二人互为半身,当记天道功德,证洪荒魔父之果位,至于那媵室当记天道功德,证洪荒魔母之果位。魏婴你虽有异世界天道位,但是你与家人原生于洪荒,有个身份,日后来往岂不方便一些?等你二人得了洪荒亚圣的果位,便可以解封天道修为,不必再将自己的修为压制的如此之底,不入仙品的修为,我看着都替你们感到丢脸。] [至于你那叔父的意愿,由不得他愿还是不愿!你说大了是一方天道,说小了是一家之主,他的反抗,你又不是不能镇压。]鸿钧上位久了,强取豪夺才是洪荒的常态,实在看不惯魏婴的瞻前顾后,反正任务是布置下去了。 [行了,我还要跟弟子布道,等你们成长了我们再一同论道,现在跟你们说什么,你们也听不懂……去吧!]学霸不与学渣同席,贫道时间宝贵,不想墨迹了,该说的说清楚了,对了,[我三人的对话,莫让旁人知道……小睡他们也不行……天机……] …………………………………………………………………… 回到云梦私宅,魏婴看着天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天机,他觉得是道祖投机……若是谋划成了,洪荒天道完善,他也寻回故人,若是不成,便挥袖毁了这里,没有人会知道道祖与虎谋皮,世人只道是魔界小世界的天道之子不自量力,引狼入室,自毁一界。横竖道祖高高在上垂拱而坐,除了这一界生灵涂炭……可还能咋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寄人篱下,被当枪使,人家对这快速的修炼之法都不垂涎,不过是让你cao个人生个孩子,这都完不成,估计他一家子就要承受天道之怒了。 他和蓝湛倒是可以躲,外带游走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两个凶尸……可是旁的人怎么办?生命印记都在人家手上把持着……还有小天道,帮他们遮遮掩掩这么久,他们可以逃,小天道往哪儿逃?就这么逃了,可以,但是自此他和蓝湛怕是道心有损,修为寸步难进,到时候多的都来了…… “魏婴……”蓝湛心下烦闷,天道不易当啊,鸿钧老祖成了天道,变得无情无爱,为了完善天道把自己的情感都算计进去了,活脱脱把自己还有他们夫妇都当做工具人……这种感觉真的不好,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与魏婴反目成仇,害怕有一天他们之间只剩下算计……还不若当初他只是蓝家二公子,魏婴一心想做他的蓝二夫人的时候。 魏婴将蓝湛揽到怀里,一边轻轻拍着蓝湛的背,一边伸手粗暴地解开蓝湛的衣物。其实他和二哥哥在他的本源世界孕育了魂体宝宝之后,他就不需要每日给二哥哥灌精了,带着他灵魂之力的宝宝自然会供养母亲。但是他现在就像要占有二哥哥,欺负二哥哥,看着他哭出来。他也很不安,从前生活在天道规则之下,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实力涨了,看得更清了,反而更加觉得不自由了,不是因为天道的窥测和束缚,而是他在鸿钧身上看到的命运,他害怕那将成为自己的未来,孤家寡人,独坐高台。紫霄宫,洪荒之内至高无上之地,却是鸿钧的囚禁之地,以身合道,以自身的自由和情感作为永恒的代价。 “二哥哥,若是有一天,你我变成了道祖魔祖,我也会像道祖一样,抓你回来,囚你在我身边。”魏婴低头咬住蓝湛最容易泛红的耳垂,软糯丝滑的rou感,让魏婴恨不能把蓝湛吞下去,一边顺着脖颈撕咬到锁骨,一边呢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蓝湛被魏婴咬得下身湿软,心肝儿直颤,魏婴突如其来的占有欲让他无所适从,本来有力的双手,环住魏婴的腰背,像是抓紧海上的浮木,想说的话很多,想说从此跟随魏婴永不背离,想说我也要努力追求跟上魏婴的步伐,想说我就是你的你不用彷徨,想说…… 最后修长的带着茧疤的手掌慢慢滑向魏婴的小腹,隔着衣物摩挲着魏婴情动的巨根:“魏婴~cao我~” 放开蓝湛,猴急地脱掉带着叔父处子之血的衣袍,扑上去压到蓝湛,一把扯开蓝湛的衣襟,取下他的抹额,一边啃咬蓝湛的胸部和rutou,一边蛮横地扒拉蓝湛的下裳和亵裤,强忍着欲望,带着红血丝有些凶恶的眼睛盯着蓝湛:“蓝湛,今天我想弄哭你!弄疼你!可以吗!我不叫停,你就陪着我!” 先前叔父的事情,魏婴和蓝湛其实都是介意的,蓝湛塞的太自然,魏婴答应的也随意,身为魏家家主和蓝家的二子,那是他们的选择,可未必不是心中的一根刺,一根被道祖魔祖的经历扩大成一把剑的刺。 蓝湛伸手抚摸魏婴的眼睛,看着魏婴执拗的眼神,他知道今天的魏婴不容他拒绝,怎么办,他也不想拒绝。他……就想要疼给魏婴看……他就想让魏婴心疼他…… “嗯~”蓝湛蹙了蹙眉,魏婴直接把三根手指捅了进来,毫不留情,然后直接将三根手指撑开了。 魏婴打开了二人的共感,盯着蓝湛的脸:“疼吗?蓝湛?” “……”蓝湛回望着魏婴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侧过头,闭上眼睛。 “疼吗?”魏婴就着三根手指撑开的手势便在蓝湛的谷道里抽插,看着蓝湛因为疼痛紧闭的双眼,“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疼吗?蓝湛!” “嗯啊~魏婴……”感受到爱人的指甲在rouxue里凶狠的搔刮,手指无情地进出拉扯,男儿不必女子,就算做过再多次,每次进来都是如同初夜。蓝湛的委屈涌上心头,从成婚到现在,就算是因为江晚吟的事冷落他的时候,魏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乎没有什么前戏。但他也是知道魏婴的,双手抱住魏婴的肩膀,爱人现在需要他。 一根巨物抵在rouxue之外,魏婴侵略性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猎物。除了江澄哪里,他在外面多是迁就隐忍,可他就想在蓝湛身上放肆一回。哪里知道这眼神看在蓝湛眼里如同拱食的小兽,小仙子那种…… “啊!”身体被强行破开的撕裂感,这才让蓝湛明白,现在伏在他身上的哪里是什么小仙子,分明是吃人的饕餮!魏婴竟然一口气顶穿他的结肠口。 “疼吗?”魏婴看着蓝湛滚动的喉结,睁圆的眼睛,里面带有一些湿意,他在明知故问,伸手抚摸蓝湛的抹额在额头留下的印记,眼前这个人把抹额留给他了,就是他的。 “……”蓝湛明明做好准备纵容魏婴的,可是,猛地来这么一下,痛得他喉头打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魏婴轻柔地退出来,整个退出蓝湛的身体,感受着蓝湛的rouxue明明颤抖,却在挽留,被吮吸碾压得好生舒服:“蓝湛,不愿意我出来啊……疼吗?” 说没说完,魏婴又是一记猛烈地深顶,磨得蓝湛生疼:“呃……咯……呃哈……” 听着向来喜欢隐忍的蓝湛本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喉音,魏婴感觉到环住他肩膀的蓝湛像是要把他的肩膀捏碎,没有得到蓝湛的回答,又退出又来一记冲击,沉重的睾丸拍打在蓝湛的臀rou上,啪的一声干脆悦耳:“疼吗?” 蓝湛仰着头,摇动着脖子,他是魏婴的人,他是臣服于魏婴的女人,但再是如此,他也是蓝忘机,蓝家顶天立地的含光君,他不是真正的女人,不是菟丝花,他不攀附与魏婴。他是魏婴的伴侣,却不是魏婴的附庸!他可以示弱,但面对魏婴刻意的折磨,他也想知道魏婴的底线在哪里,自己的底线又在哪里。 魏婴一记又一记的重击,速度越来越快,次次错过能让蓝湛舒服的地方,他是故意的,他想要二哥哥清醒的时候向他求饶,放下含光君和仙督的尊严,在痛苦的时候告诉魏婴,我痛。 将蓝湛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掰下来,就着连接的姿势,将蓝湛翻转过来,背对着他趴在地上,双手禁锢着蓝湛的双手分置在头颅两侧,惹得蓝湛一声痛呼。看着蓝湛被压在地上朝向左边的脸,魏婴停了下来,伏在蓝湛线条完美的背上,勾过头去,轻舔蓝湛因为疼痛留下的泪珠,还有蓝湛的眼帘,那样的温柔,和身下的残忍,对比是那样的鲜明:“疼吗?” 蓝湛啜泣着,也跟魏婴犟着。我是你的伴侣,我也想要任性啊。心性高傲的他,愣是把这场单向的实力悬殊的性事折磨变成了两头公狮的平等对峙。 蓝湛,跟我说吧,说出口,你疼。魏婴害怕,害怕日后,误会、不解让蓝湛与他越走越远。 “蓝湛,刚刚我问了你几次了?好像7次了……”魏婴数着蓝湛拒绝的次数,“二哥哥上次醉酒,很诚实的,我想二哥哥一直那样,但是二哥哥不能一直醉着……” 蓝湛享受着魏婴给的喘息的机会,伸开被魏婴压住的十指,把手背上魏婴的手指扣住,蜷进自己的手心:“魏婴……” 声音缱绻,只有两个字,魏婴的名字……魏婴……太多的话想说,但是你知道的,我说不出口。 “蓝湛……这习惯要改!”魏婴知道蓝湛爱惨了他,他的胸腹的皮肤紧贴着蓝湛布满戒鞭痕的背,默默的爱,总会伤着蓝湛,“蓝湛,我今天要惩罚你,今天你回避了我七次……” 魏婴十指紧扣住身下人的双手十指,低头亲吻蓝湛肩膀上的戒鞭痕,不再蛮力地折磨,一下一下轻柔地撞击能让蓝湛最欢愉的地方…… 听着蓝湛的呻吟从痛苦逐渐变得甜腻,蓝湛,也许你不知道,你的阿婴狠起来可是夷陵老祖呢! 魏婴轻轻地抽送逗弄,双手和嘴唇没有在蓝湛身上有任何的流连,仅凭那根蓝湛熟悉无比的大roubang就让他欲仙欲死,慢刀子慢拉,一点一点将蓝湛送上情欲的高峰。弄得蓝湛是下体也硬了,身体也软了,rouxue变得湿湿软软的。 “二哥哥的身体真的很好cao呢!嗯?就凭着后面,就这么硬了。”魏婴在蓝湛耳边说这话,气体吹到蓝湛的耳朵里,弄得他痒痒的。后庭那块硬rou也被cao弄得酥麻软烂。蓝湛在这一刻才显得像一个姑苏的水乡男人。 “魏婴~~啊~~魏婴啊……”听着二哥哥软乎乎的呢喃,魏婴知道蓝湛舒服极了,舒服到他说什么都好似听不见,迷蒙地喊叫着他的名字。 将蓝湛禁锢在地上,腰部加速,力道不大,但一下一下直刺重心,直接将蓝湛拉上了云端,眼看小蓝湛都要激动得交代出来。魏婴一转方向,朝着蓝湛的痛处大力顶去。蓝湛本来飘在云间欲仙欲死,就要被魏婴送上高潮,又在一瞬间被魏婴拉下云端,直达炼狱,伴随一声惨呼,小蓝湛直接蔫了下来。 “疼吗?蓝湛?”魏婴执拗地问蓝湛疼不疼,得到的是蓝湛咬着唇闭着眼轻微地晃动头部,茂密的头发扫的魏婴的脸痒痒的,可惜,今天的魏婴郎心似铁。 松开蓝湛的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左手搔刮着戒鞭的痕迹,右手揉捏着蓝湛圆润弹软有力的臀瓣,将臀rou都揉捏变了形,引得蓝湛痛苦地闷哼了两声。右手拇指摸着自己的rou根和蓝湛的rouxue结合的地方,蓝湛的rouxue已经被他的roubang撑得有些薄了,圆圆的红红的,没有一丝褶皱,rouxue口有些白色的小泡沫,是蓝湛的肠液和他的yin液在rou体的摩擦中被打发的。 “啊!魏……魏婴!”蓝湛一声惨叫,想要转过头来,确定这不是真的!魏婴把拇指挤了进来,在他的rouxue里抽插,要坏的!要坏的!右手反过去握住魏婴的手腕,轻轻地摇头。 “蓝湛,疼吗?”魏婴的手腕被蓝湛固定住,自然抽插不了了,便改成了横向的搔刮。 蓝湛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若是平时估计他已经哭喊出来了,他已经不要了,可是今天,他就想犟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蓝湛,之前你拒绝回答了七次,刚刚又有两次,除开已经行罚的一次,还有八次,你若要强硬下去,咱们就继续吧,反正你叔父今日初次,多休息几天也是好的。”魏婴抓着蓝湛的屁股,又开始将蓝湛拱上云端……再狠狠拉下来……如此往复…… ……蓝湛的眼泪开始涌出来……面色变得绯红……嘴唇被自己咬肿了,魏婴就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玄瞑鹏翥、骤骋足、玄蝉附……姿势换了一个有一个,第五次蓝湛不得解脱之后,实在受不住了:“魏婴……孩子……” 此时,蓝湛站立着背靠在墙上,一条修长的腿架在魏婴的手肘里被高高抬起,臀部被魏婴捧住,丹xue被cao得大开,蓝湛紧紧把头埋在魏婴的肩窝里,虚虚地抱住他,声音都快哭出来了:“魏婴……孩子……不折腾了,可以吗?” “疼吗?”魏婴摸着蓝湛红肿的xue口,也有些心疼,他这到底在折腾谁呢? “……”蓝湛感觉到魏婴又开始动作了,听着魏婴无情的审判还是还有八次,哀求着:“魏婴我疼……我疼啊……呜……不要了……不要了……” 蓝湛就算是哭都是闷闷的声音,听得魏婴心肝颤。魏婴抚摸着蓝湛的背,终于改了口:“还有七次……这是惩罚……一遍都不能少!” 一道混沌灵气打过去护住蓝湛的腹部。 ……………………主厅之内…………………… 没有任何的结界防护,厢房里的声音传到了主厅,一开始蓝曦臣的面色一红,听见弟弟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yin媚的叫声传了过来,想着那门房可能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一个结界打在外院大门上,转回头,看见叔父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的来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想要再补一个结界隔绝主厅已经晚了,叔父听到了,现在补结界会不会显得太刻意…… 大胆魏婴,青天白日便这样磋磨他家的小白菜……蓝启仁一口老血鲠在喉头,魏婴你便是这么想办法的嘛? …………………………………………………… 第八次的时候,蓝曦臣听着蓝湛夫君冤家一通乱叫,声音时而甜腻,时而凶狠,看着叔父捂着自己的腹部,似乎忍得难受。 …………………………………………………… 第十次以后,厢房传来蓝湛的怒骂:“魏婴!日后你要是被叔父责罚我再也不管你了!” …………………………………………………… 第十一次,叔父麻木地问蓝曦臣:“你们与魏婴相处皆是如此吗?”问得蓝曦臣耳朵通红,回了一句:“无羡凶猛,曦臣确实难以招架……” 叔父呆了半晌,拢了拢自己的衣物,横竖已经约好就那一次不结契,左右是与他无关的,第一次没有想到惩罚魏婴的白日宣yin,闭上眼睛,润了润干裂的嘴唇:“你和忘机不敬长辈,等回了云深自行领罚吧……” “叔父可要一起回去……” “……”蓝启仁闭目没有回答……他不愿意回去……以这样的身体回去…… …………………………………………………… 这厢,魏婴坐在墙角,将已经被cao弄得瘫软地蓝湛抱在怀里,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之前每一次他都把蓝湛亲手送上高潮,又亲手打回来,每次都痛得蓝湛不住地哭喊求他才肯作罢,然后新的一轮欢愉和痛苦又一次来临。到最后这一次,蓝湛实在是硬不起来了,就算魏婴顶弄着他最舒服的位置,他也只是委屈地落泪。反正最后一次了,魏婴你要折腾随你吧…… 要了命了,折腾狠了,二哥哥真生气了……魏婴一面用牙碾磨着蓝湛的耳根,一面轻柔地伺候蓝湛,左手搂着蓝湛的腰,右手抚摸上迟迟不肯精神的小蓝湛:“二哥哥,我们不要像道祖他们那样好不好,永远不要,记住今天,记得阿婴给你的痛,若是以后有不对付,我们就床头吵架床上和……” 魏婴今日全程开启了蓝湛的共感,蓝湛有多爽有多痛他都知道,他要让自己永远记得二哥哥为他承受了什么:“二哥哥,你要是敢跑开,我就把你锁在床上,做今天做的事。” 蓝湛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挥开魏婴抚弄小蓝湛的手,用尽余力挣开魏婴的怀抱跌倒地上,后面的rouxue门户大开,圆圆的黑森森的洞,一时间闭不拢来,蓝湛抱着自己的小蓝湛侧躺在地上流泪。他知道魏婴想要他做什么,可是他能够说什么,怨气大劫之后,其他所有人,他能让魏婴都不要了吗?只有这个最痛,可是他说不出口,也永远不会去说! 蓝湛再一次被魏婴捞进怀里。魏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知道蓝湛所想,今天是他无理取闹,可是他知道,蓝湛再这么憋下去,会出问题的。 “如果修行久了,我真的情淡了,蓝湛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蓝湛没有说话,只是清醒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窝在魏婴的怀里不动作,只是哭,他只记得在被魏婴cao弄得恍惚的时候,魏婴教给他的就是:“蓝湛,在我面前,你永远不用绷着……” …………………………………………………… 鸿钧道祖身在紫霄宫,看得咋舌,蓝湛那么清冷的人化为了绕指柔,在这方面,这个魏婴果然有本事…………想当初,他和罗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心向道,只当那是双修途径,多是罗睺主导,而今看来那时罗睺便觉得无趣了吧,他是那么重欲的人……改日寻魏婴讨教几招……(道祖,元会老受想要反攻) ……………………………………………………… 欺负蓝湛狠了的代价便是,蓝湛这几日起不来床,魏婴自己一进厨房就是灾难,而兄长……算了不说了,所以蓝湛罢工,全家挨饿,不是…… 魏婴给蓝湛打了包票,说一定会照顾好叔父,在厢房门口布好结界,让蓝湛在里面好好休息,回头便把那胖门房给赶了出去,让他去外面寻个会做饭的嬷嬷回来,既要会辣菜,也要会清淡的那种……再去寻个小厮,兄长哪里是能照顾人的?算了,叔父不会让别人看他的身体,还是他自己去吧。 魏婴那日换了身干净衣物,去主厅便被叔父骂了出来,连带着把兄长都赶了出来。 “兄长,叔父的身体可清理了?”又是血又是精的。 蓝曦臣摇了摇头:“我一碰,叔父就醒了,不让我动,只是自己套回了衣物……” 那可如何是好? 一日过去了,蓝曦臣端进主厅的青菜蛋羹粥,叔父颗粒未进,怎么端进去的怎么端出来……叔父只是口口声声说想要离开。 蓝曦臣端着盘子,盯着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叔父铁了心要走,可是魏婴把院子结界加固了,叔父便拒绝进水进食,本来除怨就受尽折磨,身上又一直没有清理,伤口感染了又该怎么办? 魏婴严肃地站在门口,脸色越来越黑,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对他以绝食相逼,都跟蓝湛保证了叔父会好好地……他就是故意的,把蓝湛弄到下不来床,也是为了不让蓝湛来面对这顽固的蓝老头。 唤出随便,拔出剑,黑着脸:“兄长,一会儿你别进来,不好看。” “无羡!”蓝曦臣无措地看着魏婴,他知道魏婴跟叔父一直就相互看不顺眼,无羡提着剑进去,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蓝宗主既然给了请聘书,我也答聘了,那么蓝启仁现在便是我魏家的媵室了,我怎么管教房里人,那是我的事。蓝涣,你别进来,这是夫君的命令。”魏婴觉得鸿钧道祖有一句话提点的对,实力在那里,我想要就要,管他愿不愿意,由不得他!我要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