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回合五十彩蛋 聂导的迷茫9 (所谓人鞍)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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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接上文 聂怀桑这才不再蜷缩,变脸一样,收起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一脸熟妇的媚态,向着魏无羡的方向爬过来,抓起那根外露在衣物外侧的孽根,使出手上的绝活,伺候得魏无羡直吸捯气儿:“家主还从来没有那么粗暴地对怀桑行过yin道呢?怀桑觉得好刺激,家主要是cao得怀桑也像江宗主一样一个月都下不来床那样,那才叫粗暴,才叫做家主的本事呢!” 魏无羡的rou根被聂怀桑突然抓住,怀桑懒于习武练刀,没有一般修士手环上的茧子,一双平日里只知执笔抚扇的嫩滑的手此刻正恰到好处地在魏无羡的性器上上下撸动。魏无羡倒吸一口凉气,及时抓住了聂怀桑的手,声音暗哑,他刚刚本来就是御马急停,还没拉好缰绳:“聂兄!莫要玩火!” 聂怀桑隔开魏无羡并不是很用力的手,很好,魏兄其实也是想要玩着一把火的!跪趴在魏无羡身侧俯下身,用嘴轻轻含了含刚刚在插入过自己屁眼儿的性器guitou,小嘴倒是刚刚能把guitou包进去,轻轻嘬了两口,好像感觉不到味道的苦咸腥臊,眼睛一直向上睨着,盯着魏无羡的眼睛。 “刚刚魏兄还在强暴我的,为何不继续呢?就因为我喜欢你就下不了手了吗?忘了我要的条件了吗,魏无羡?我喜欢你,但是跟你没关系!日后,你要是还不喜欢我,就把我当做你的魏家妾室性奴,把我弄疼,弄哭了也不要停,别要管我的意愿,占有我!禁锢我!拿我做你的修炼鼑炉,用力攫取我cao我,把我顶死在你的胯下!……若你要是有半分心软……我……我就当你心里已经有我了……回头回了夷陵,我就跟含光君显摆……” 魏无羡听到前面还有些心虚愧疚,到最后,眼睛微眯,有一些危险的目光审判这跪爬在他身下几乎把整个脸贴在他性器上的俏公子……他知道这才是聂怀桑的聪明之处! 以往在性事上聂怀桑都是半主动,而他魏无羡则是半疏远半忍让式的配合。聂怀桑应该是感觉出来了……若只是聂家的家主,靠着妾室名分和天命之子和魏家家主换一个双修关系,自然是有这份疏远更好……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人,已经图的不是什么利益了!他图的是他的人,他的心,哪怕只有一小部分。所以,他不想要这份疏远了。他在逼他!这才是聂怀桑真正的条件!若是哪天他在床上心软了,就是承认喜欢他了…… 聂怀桑接受着魏无羡的审视,已经上睨着眼睛,看着他的家主,用自己的脸蹭着那根即将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刑具,刮得自己脸上蹭满了乳白晶莹的肠液和jingye,和刚刚自己留下的眼泪搅在一起,他知道一会儿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不怕!他在等待着家主的决定。 他本来很迷茫,卸了身上的重担以后,不知自己到底还要做些什么,还能做些什么。魏无羡亲自找来了,找他来了,魏兄并没有那么不在乎他!刚刚和魏无羡的对话提醒了他!魏无羡不喜欢他却不想放他走,那他自己喜欢魏无羡还不可以吗?终于不用再为聂家负担什么了,他聂怀桑想要的是那个人,那个十六年前都只把他当酒rou朋友,十六年后献舍归来,也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的没良心的人。 什么是放在心上呢?魏无羡对含光君自是不用说,蓝湛不死,我等终究是妾。但魏无羡把江晚吟放在心上,所以当初受到江澄的强逼才那么痛苦,才会用甚至可以说血腥的性去惩罚;魏无羡把蓝曦臣也放在心上,所以……金光瑶回来的时候,他会对蓝曦臣……那样……当着他和金光瑶的面儿! 可对他聂怀桑,还是一口一个的聂兄!连泽芜君,你都叫涣儿了,你还叫我聂兄!我都那么放开自己去伺候你了,你还是这样!既然光靠放荡赢不了你的宠爱,那么就拿我的痛换取你的怜惜吧! 魏无羡要是知道聂怀桑这酒后的思维怕是要哭!刚刚才强行灵魂双修了一次,又不能每次都强要!他哪里知道聂怀桑又钻另一个牛角尖去了!和江澄那次是气急攻心恶念作祟,那次在金光瑶面前那样对蓝曦臣是他俩合着做戏!他一直叫聂怀桑聂兄叫了十几二十年了,纳人家进了门就改口,怕是有唐突轻视之嫌…… 反正此刻魏无羡就知道聂怀桑逼着他用粗的!手伸到聂怀桑身后,透过裤缝,毫不留情地把四根手指插进刚刚被捅开的rouxue,没有章法私处乱捣:“聂怀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逼我!明天小心你下不了床……嗯~” 魏无羡到最后说不下去了,低吟了一声,因为…… 聂怀桑忍着身后被魏无羡的手指捣得又疼又爽的刺激感,低头稍稍用力咬了一口魏无羡的睾丸,一脸yin媚的邀请:“怀桑卸下聂家家主身份,自请回魏家侍奉家主夫君,就算明天下不来床又如何?再不用批折阅文,我就是日日在床上躺着,只要伺候好夫君,那也是怀桑尽妾室的本分!请家主把我cao成破布娃娃,cao烂我的……我的sao逼。” 魏无羡被咬得愣了一下……当初一起偷偷看色情话本的时候……魏无羡可没想过聂兄会把那样的话学给他听!这是人太聪明了,学啥都快吗?人江澄怎么不这样!当初把凝香合暖派给他到底对还是不对! “我cao!聂怀桑!sao货!你他妈就是一个妖孽!”魏无羡咬着牙,心火大起,抽出手指,重重打了几下聂怀桑的屁股,打的怀桑哎哟乱叫。当然打不到rou,因为裤子只撕了一条缝,刚刚够魏无羡的插入,“好!无关情爱,你就是个泄欲的!今天我就cao烂你的sao……屁眼儿……你给我把屁股转过来!” 不知道聂怀桑会不会后悔,魏兄的温柔对待,他大概会是失去了再知道珍惜!他甫一转身趴着,裤缝被撕扯得更大了!自己的rou根和睾丸被扯了出来。魏兄一手撸着他的性器,一手像盘核桃一样揉弄着他的两颗蛋,手上的劲儿好大,快要废了他一样。刚刚的硬气瞬间没了,一问三不知向来是见到大事不妙便秒怂的货色:“家主,疼啊~” 魏无羡像是没有听到:“聂兄可饮过牛乳?都说牛乳是母牛的血变的,不用力挤压,不把母牛能弄疼,哪里出的来白滑甜鲜的牛乳呢?” 揉弄他私处的手丝毫没有留情……想起江澄那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江澄那日便是这么过的吗?“不要!” 魏无羡嘴角带笑,聂兄啊聂兄,刚刚你自己逼我的,今天要是那么轻易就放过了,以后岂不是你要闹便闹了?不让你多痛几次,你怕是要上天!你想赌我心软,我偏就硬下心肠给你看!还性奴妾室!之前待你好还不识好,你怕不是以为嘴上来两句奴婢妾室的,便是顺服了?疼?你以为疼是那么好受的?泄欲工具?今天我便让你知道对我来说,什么是泄欲工具! 把手猛地抽了出来,弄得聂怀桑一哆嗦。凭空变出一个人鞍来,所谓人鞍,就是套在人身上的鞍具……猜对了这也是那位殿下送的……这个东西他平时都舍不得用在道侣们身上,但也不是没用过……他在涣儿身上用过…… 蓝曦臣那会儿见他救回了赤峰尊,苦求他把金光瑶救回来,甚至已经到了折磨自己恃宠胁迫的地步了……没想到,他是耗了心力弄回来的金光瑶,没有了挂碍,竟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他魏无羡还有聂怀桑使出浑身解数怎么打罚,就是死活就是不认为自己错了。甚至因为他死前蓝曦臣当胸刺穿他的那一剑,对着他的二哥泽芜君也没有好脸色,一脸冷嘲热讽,直到…… 直到他气急,将蓝曦臣半强迫地拉进刑室,当着金光瑶和聂怀桑的面儿给蓝曦臣带上了整套的人鞍,cao弄得蓝涣泪流不止惨叫不已,这才让金光瑶的心防土崩瓦解……那次,虽然他和蓝涣做做样子的成分更多些,但是狠心惩罚蓝涣凶狠持久的样子着实把这两人吓到了……涣儿也……也在床上躺着将养了好些天。 魏无羡当然知道这套东西对聂怀桑来说有多恐怖,莫看聂怀桑放得开,技术好,那是以前魏无羡也在将就他,若论体力和持久是真不行,又娇娇气气的很是怕疼,若是真要探究聂怀桑怕什么:一曰赤峰尊还魂时用过的皮秋千,二曰折磨得金光瑶差点死过去的巨型木马,三曰刚刚提到的人鞍。他把这套道具瞬移到聂怀桑面前:“衣服脱了,把这套东西用上!” 聂怀桑本来做好心理准备了已经,侧过头看到那堆东西,吓得整个腿都软了,没想到魏兄真的对他狠得下心肠,转会过头,用脸蹭着魏无羡的jibaroubang要哭了似的哀求:“家……家主……可不可以不要!” “你自己说的要做我的泄欲工具的,还是……你想放弃?”放弃……放弃什么?聂怀桑知道魏无羡的意思,郎心似铁!聂怀桑自然不愿放弃……反正又不会死……大不了……大不了屁股被cao烂! 聂怀桑眼泪欲掉不掉,刚刚酒喝杂了,醉意上头还敢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反抗推拒,此时已经被魏无羡强要过一次,折腾这么久,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胆子是又怂回去,此刻正直起身期期艾艾委委屈屈慢慢吞吞磨磨蹭蹭地解着身上一层一层的衣服。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这个样子,也不管他,整整齐齐穿着全身的衣物,就露个大jiba,拉过人鞍配套的软椅,跨坐在上面,靠在靠背上双手抱胸,煞有兴致地看着眼前送上门的猎物烹饪自己。 聂怀桑见过魏无羡是怎么给蓝涣用这个的,慢吞吞给自己带上了自己的尿道堵和锁阳套,挂上了身体部位的皮套,好生羞耻,这个若是穿上,便只勒得肥美的奶子、屁股和私处露在外面了…… 颤巍巍伸手拿起那又像皮鞭又像马尾的假阳具,当着魏无羡的面,把它放进自己的屁眼儿里,刚刚被魏无羡cao开了,这时候屁眼儿边上绛红的xuerou只微微凹进去了一些,便将异物让进去了,但到底是异物,自己对着自己下手,总有些下不去,端看他腿上的白rou止不住的战抖就知道了。 聂怀桑自己系不上背后收紧的绳索,委委屈屈看了魏无羡一眼,跪着转过身,马尾扫过床面:“还请家主怜惜……” 魏无羡也不说话,慵懒地支起上半身,离开软椅靠背,伸手将皮衣给系紧,翻手吸起摆在床上的一根金属绳索,穿在皮衣背部的各处铁环中,打了一个结,另一头只有一根落在魏无羡手里。 伸手往回扯了扯那根金属绳索,让聂怀桑两只小腿伸进软椅底部特留的洞道之中,膝弯抵在软椅的下部。 再给怀桑带上马具型的口枷锁,往他的嘴里塞进深喉假阳具的口封,在后脑处拉紧皮扣扣死,在铁环上穿上刚刚跟同样的金属绳索,接着再将他的双手拉到身后,套上紧束臂套,同样的穿上金属绳索。 其实这幅人鞍本身对人体没有什么伤害,皮具与皮肤接触面积很大,不会把身下被cao的人勒得发紧或者发疼,甚至可以在性爱的时候帮双方都省好多力气。 别人也许是害怕这种道具把好好的人给物化,真成了一心只想着被cao的下贱sao浪货色,就算是风雅一点的秦楼楚馆也断不会轻易将这样的道具用在姑娘相公们身上,因为侮辱性太强了! 聂怀桑倒不怕这个,但坏就坏在聂怀桑知道魏无羡要是持久起来是什么样子……帮魏无羡省力也就意味着他更遭罪,所以类似这样的道具他都怕…… 从魏无羡帮他带口枷锁,将阳具口封塞进他的嘴里,他就开始害怕的发抖,可是嘴被堵上了,一出声儿只能唔唔地叫,什么也说不出来。 魏无羡欣赏着着身前这人的美景,比起当时涣儿带上这身儿时,那种完美的瓷器被破碎的脆弱感,今天怀桑小小的身材更显出读书人沦落风月场的放荡yin靡。 右手将聂怀桑缓缓推到,左手牵扯住那三根绳索慢慢松手,直到聂怀桑整个人呈现出城门放下了一半的样子。 头颈脖子、身体悬在半空,手臂被反向高高扯起来。肥肥白白的嫩屁股高高翘起直对着他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刺激而勃起的roubang,因为紧张,马尾皮鞭被那口灵活的rouxue又吞又吐,马尾乱颤。 他用御马拉缰绳的姿势将连接聂怀桑深喉口封的绳索紧了紧,把聂怀桑的头扯得往后抬仰。 “唔……唔唔~”聂怀桑感觉到假阳具的guitou往自己食道口顶了顶,谈不上恶心,但是被侵犯的感觉涌上心头,口腔里的腺体被无情地摩擦,口水分泌出来,却无法闭口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只能把口中的假阳具润湿,在口腔中插得更加顺滑。 “准备好了嘛,聂兄?做我的泄欲马奴?”右手扯住马尾的根部,进进出出抽送了几下,有推拒感,但不艰涩,看来刚刚被他cao开了,怀桑后面可是宝器,倒是不担心受伤,不需要再次润滑。 “唔!”抽出来,放在一边,扶起自己的自己的性器一杆到底!“唔!!!!!!!呼……呼……” 聂怀桑除了唔唔叫唤,只能用鼻子狠狠地喘气儿,这倒像是一匹马儿了。 “怀桑!你的宝xue油滑guntang,就是有一点,没有太紧致……” 魏无羡看着聂怀桑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整个家里,就属他聂怀桑往凝香合暖那儿跑得最勤了!还不太紧致? “为夫帮聂兄你紧紧如何?” 为夫?你是谁的为夫!怎么紧紧?聂怀桑在魏无羡面前本来就是放荡的,现在却被这四个字臊的!魏无羡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为夫!带着皮面口枷锁,又背对着魏无羡,他以为魏无羡看不出他的脸烧红发烫,但是他的脖颈和后背出卖了他! “唔~嗯嗯嗯嗯……!”一声长长的痛苦尖叫从深喉口封中溢出,像极了骏马的嘶鸣。聂怀桑毫不怀疑!魏无羡从来没在他身上用过的,他现在把自己的大roubang变回自己原有的尺寸了! 本来已经被破开的结肠口继续被这根大roubang无情的撑长撑大,把他的肠壁都要撑薄了一些,他感觉得出魏无羡往后退出去了一截,若是全在体内,他的胃都要顶到了! 魏兄是真不打算留情了吗?聂怀桑这下是真害怕了!疼啊!好疼啊! 想要哭喊求救,只能嘤嘤呜呜,魏无羡残忍地关掉了他的共感通道,很明显,魏无羡此刻不想听到他的求饶。 想要摇头示意,却动惮不得,想要身体前移,脱离掌控,但是他的双手被反向束缚在身后,魏无羡手上扯着的三根绳索,让他动不了半分! 他连踢蹬小腿来缓解害怕的动作都做不到,因为魏无羡正坐在软椅上,被禁锢在软椅下的小腿使不上半分力气。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蜷起自己的十根脚趾,但是谁都看不到他的动作!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聂怀桑的嘤呜已经微微带着哭音。 “聂兄你想说什么?是嫌为夫还不够粗暴,没本事,不能cao烂你这sao逼吗?”聂怀桑聪慧,他魏无羡也不笨,刚刚学的糟烂yin词一股脑儿甩回给这个小荡妇,“那为夫可得努力了,可不能让我这妖艳俊美的马儿失望而归啊!” “呜呜呜~啊!!!~呜~唔!!!!” “乖马儿莫急!为夫这次定让乖马儿知道,你能跑多远,跑多快!驾!” “唔!!!!!!!!!!!!!!!!!!!!!!!!!!!!!” (卡rou宝宝激情下线,要去吃点儿补肾的,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