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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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在人世有好几座规模不算小的神社,面积挺大,金碧辉煌,便是过了这百千年,也是一直有人打理着。 按理说神明应该是喜欢这样装潢体面的神社的,但是唯独他须佐之男,偏偏就爱他在平安京郊区的那座破屋。 一瞬雷光自高空坠落,待滚雷散去,须佐之男出现在那处破屋门前,他怀中的猫儿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随后便从主人怀里跃下,跟着须佐之男小跑着进了屋里。 这处早已是枯树杂草丛生,干涸的池子中堆砌着不知从哪儿来的石块,台阶破破烂烂,木制的栏杆也已然腐朽,装饰品早已风化毁坏,贡品台上的灰便是伊吹跳上去也踩的自己一脚灰,唯有那座神像,依旧保持着它千百年来该有的样子,威风凌凌,却和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伊吹往高处爬了爬,便是留下了一串梅花脚印。 须佐之男环顾四周,这里还是老样子,同上一次离开时没有任何改变,今日他也是刚完成了任务,闲来无事便下来逛逛,想着这处幽静,便趁机抓着镇墓兽一同来此待偷会儿闲。 “想不通你这小金毛怎么老爱往这儿跑,这儿有什么好的?”伊吹站在神像的肩膀上,盘了几圈便坐了下来,它的声音回荡在屋顶,却又因屋顶破损显得特别遥远。 “这儿挺好的。”须佐之男笑笑,双手环抱着在神社内走了一圈,偶尔踢开脚边一两个小石块,有风从破败的窗户漏洞里吹来,吹拂着屋顶上的纱轻轻晃动,也吹动着他身后飘着的披帛在空中打了个旋儿。 “哪里好了?!没人打扫!没有贡品!没有信徒!再这样下去不过人世几年这处怕不就要被夷为平地了!” “可我真觉得挺好的啊。” “想不通你们这些武神脑子里在想什么!” 肥圆的花猫从神像上灵活地跳下,走到贡品台上看了看上面除了灰就只剩灰的空盘,这处怕是连乞丐都不会来。 须佐之男也不反驳,他站在一旁抬头看那座神像,眉目深邃却是有些凶恶,在外人看来活脱脱像个吃人血rou的恶神,但是须佐之男喜欢得紧,在屋顶漏下的光芒之中,这处神像没来由的多出一丝威严肃穆来。 “镇墓兽,这神像和我是不是特别像?”须佐之男忽然弯腰抱起在自己腿边的猫儿,问道,语气中竟然有一丝期待。 “……是你疯了还是本喵疯了?!” “我可是认真在问的。” 镇墓兽被须佐之男搂着胳肢窝抬高了几分,被拉成了一条猫猫虫,它有些无语地看了看须佐之男,又勉强地看了看那座神像,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告诉他的小金毛这座神像真的是和你不配对,可是却又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模样,镇墓兽勾了勾尾巴,无处安放的爪子让它显得做这只小金毛的猫真的很难。 “好像……也许,我只是说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像吧……” “是吧,我也觉得特别好,”镇墓兽被放在地上,刚想反驳却抬头看见须佐之男望着自己的那座神像,像是在凝望着自己这千百年来的时光,“人类真是厉害啊,这样庞大的塑像竟是由毫无神力的rou身雕刻出来的。” 如果可以,下次他想带着荒来这处看看…… 镇墓兽便是不答话了,须佐之男脸上惬意的笑容,让它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 至少他是真的很开心。 “刚才下来时,我瞧见这里不远处有条溪流,该是有鱼的,”须佐之男瞧来心情很好,便是一把又搂过脚边的猪咪,开始往神社外走,“左右无事,我也刚好给你弄点吃的。” “是你自己又想抓鱼了吧!”被夹在胳肢窝下的镇墓兽却是一点也不想给高天原的武神留丝毫的情面,从小的相处下来,它自然知晓这人本性难移。 不过,能讨得一口小鱼干,它还是很愿意在一旁做监工的。 当镇墓兽吃到第一口烤鱼的时候,天色已然晚了下来,白日里瞧来这处还行,但是当夜幕落下,清冷的月光落在神像上,整个神社便是有些恐怖起来,面目憎恶的塑像在这时更是显得骇人,如此的神社别说是人了,便是一般的妖怪都不敢来了。 须佐之男将烤好的鱼放在了镇墓兽面前,看着它埋头狼吞虎咽地吃着,思索着有些晚了,要不今晚便在此处过夜了,也不用急着回高天原去。 只是不知道荒此时在做什么…… 早些时候来人世时,荒刚好有事被御馔津拖走,两人也没能说上两句,自然就没能告知荒今日自己是否会按时回去。 须佐之男看脚边的镇墓兽吃掉了它的那份,又开始觊觎自己手上那条刚烤好的,便还是笑着递给了它,一边想着那就如此吧,明日一早再赶回去。 等肥圆的猫儿吃完了鱼,须佐之男抱着它在神社内走上两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吃,却仿佛在帮怀里的镇墓兽消食一般。 借着从屋顶倾泻而下的月光,怀中的猫儿终于被他劝着跃下地亲自走动几步,一边走着嘴里还骂骂咧咧,一人一猫似乎还交谈着什么,夜里风有些急,便是盖过了两人的声音。 “要我说,今天那条鱼若是再烤烤才会更香。”镇墓兽靠着须佐之男的腿边一步步走着,嘴里还不住地抱怨着。 “可我瞧来你还是吃得很香,并且还全部吃完了。”须佐之男悄声笑着。 “什么?!本喵那不是应……” 可是,还未等镇墓兽把话说完,却是忽然四脚腾空,被须佐之男极其迅速地抓了起来,随后便是踏着雷光往后一跃,有风声划过天际,在镇墓兽反应过来的一刹那,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天而降,砸坏了本就漏着月色的屋顶,狠狠地落在了须佐之男的神社之中。 一时间沙尘飞舞,巨大的物体裹挟着高空的风和冷冽的月光几乎是笔直的从夜色中坠落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冲,须佐之男在巨物落地的瞬间展开了雷盾,护住了自己和怀中的猫儿,黑金色的披帛混着飞沙走石在身后猎猎作响,空气中的陈年尘土让人睁不开眼睛去看到底是什么物体,竟是这般巨大。 耳边还有腐朽的顶棚不断掉落下来的声响,石块不住地砸落在地上,这处神社本就因着屋顶有个巨大的口子破败不堪,这东西掉落下来便是让口子更大了不少,月光一并涌入,却因着灰尘太大,须佐之男一时也瞧不清面前在飞扬的尘土中涌动着的黑色巨物到底是什么。 “我看你这神社用不了几年了,今天就得垮……”镇墓兽似乎是本能地感应到了什么,他跳出了须佐之男的怀抱,圆胖的身躯在威武的嚎叫中显现了原型,将须佐之男护在身后,“这可是个大家伙。” 须佐之男心下了然,自也不敢轻敌,已然在手中幻化出了雷枪,耳旁两缕火花从发尾处滚过,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前方,全神贯注,是准备迎敌的姿态。 尘土一点点散去,从薄云里探出头的月光将黑色巨物照亮,借着厅堂里还有些许烤鱼用的火光,黑色巨物终于再也藏不住真面目——是龙。 是一只黑色的,巨大的龙。 月光映在它的黑色鳞甲上散发着奇异的光芒,黑色的鬃毛微微漂浮在空中显得格外威风,头上的巨大龙角顶开了身上压着的石块和木板,它慢慢舒展开身体,强壮的四肢一点点站稳,龙尾一扫,一旁破旧的摆件便是被狠狠撞在墙上四分五裂,它高昂起头,龙吟一声,月灰色的眸子中有着点点星子。 别说镇墓兽,就连早已见惯了奇珍异兽和嗜血妖魔的须佐之男,都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龙,他早些年曾在永生之海的海岸见过蛟龙,但是在这声龙吟之中,和这盘旋着巨大身躯以及藏不住的绝对力量之下,须佐之男清楚地意识到了这是一只真正的龙。 它掩饰不住的血统和力量,几乎是能让所有见到它的生物为之拜服和求饶。 镇墓兽低沉的鸣叫从喉咙间传来,它压低了身姿,露出了獠牙和利爪,面前在月光中将身躯舒展开来巨大的龙便是它也该惧上三分,但是此时它与须佐之男同在,便有信心将其降伏。 “等等……” 可正准备发动攻势的镇墓兽却被须佐之男叫住,镇墓兽回过头,看到须佐之男手中的雷枪化为一缕电光从中隐去,他脸上的表情比起平日里严肃的高天原处刑神该有的肃穆和认真,更多的则是惊讶,还有一丝欣喜。 须佐之男站直了身体,再一次的确认后,他抬步缓缓走向了黑龙。 “喂!小金毛!你……” 镇墓兽看着甚至卸去了神力加持的须佐之男,它愣在原地,赶紧想要上前去护住对方。 “荒?” 空旷的神社中,须佐之男轻轻唤了一声面前的巨大的黑龙。 黑龙那双月灰色的眸子中染上一丝金色,须佐之男感知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他尝试在神识之海中与爱人交流,但是却是觉察不出荒的气息,但面前这只黑色的巨龙毫无疑问的就是荒本尊。 黑龙未做出回应,自喉咙中依旧传来低沉地怒吼,面对着须佐之男的靠近,他眼眸之中的真实之月不知在何时隐去,整个身躯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沉在他身躯之上的灰土也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星辰,一闪一闪着,趋于平静。 须佐之男再往前走上一步,黑龙却是也抬起了前爪,往前一踏,顿时间又是裹挟着风吹动着须佐之男的金发,一粒小石块夹杂在风中,划过须佐之男的脸颊,一条血痕出现其上,可他也未退后半步,等风渐停,他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步。 “荒……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般……” 许是真的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黑龙喉间的闷声不再,他盘踞地身躯一点一点地挪动着,须佐之男的声音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但是也让须佐之男觉察出荒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有些躁狂不安,覆盖着龙鳞的身躯在不停地扭动,从鼻息间喷出来的气息不稳。 而在下一刻,黑龙的身躯一点点瘫软了下去,它再没办法站稳,低鸣一声后在须佐之男面前倒了下去。庞大的身躯跌落在地上,随后便是化为点点星辰和如海般的月芒,照的神社光亮一片宛如白昼。 待须佐之男在飞尘中看清事物,便是黑龙之身已然不再,只剩荒的身影,他靠着一旁的石柱似乎要去往哪里,须佐之男赶紧几步上前拉住了他。 “荒!” 须佐之男叫他名字,荒的身体停顿了一下,目及之处看见了须佐之男的面容,对方拉着自己的手臂,几秒钟的目光相接,荒终于是意识清明几分,缓缓开了口:“……须佐之男,你怎会在这里。” “这是我该问你的问题,你怎么会化为龙身,还、还从天上落了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荒的气息有些不稳,就连身体都有些guntang的害怕,须佐之男的掌下传来荒此时身体的热度,他看见月光下荒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红,他那张平时冷酷俊逸的脸上此时便是平添了几分生动,爱人这般模样看得须佐之男有些心痒痒,却在下一秒听荒说:“不要碰我,也不要靠近我……” 这般耿直的排斥和拒绝若是换了别人定然会生气,但是知晓荒心性脾性的须佐之男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想再问,荒却真的推开了他的手,一步一步往神社更深处走去,喘着粗气说道:“你让我在这儿待一会儿,千万别靠近我。” 平时那种冷淡的语气不再,荒看到须佐之男时眼中的清明已然快要彻底消失,被人触碰后闻到了对方那身上熟悉的琥珀香,更是让他体内难以抑制住的冲动无限放大,嚣张着要冲破他的理智。 可是荒不会。 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正因为知道,才无比的清醒。 他拖着这样的身子逃出来就是担心见到须佐之男,却不想在逃出高天原途中神识之海几乎是习惯性的寻到了那熟悉的安心感,身体瞬间脱了力,便从天上坠落下来,好巧不巧竟是砸进了须佐之男的神社里,更好巧不巧的是他此时最怕见到的人竟然就在这里。 荒的手紧紧握成拳甩开了须佐之男的手,他不敢去看对方此时脸上的表情,扶着腐朽的顶梁柱往柱子后面走去,随后将自己藏在了柱子的阴影里。 体内快要压抑不住的那股冲动,光是看到爱人那双澄澈的金眸都将要按捺不住。 荒靠在石柱后坐下身,阴影遮住他的身体,明月也无法寻到他,他顺着气,却无法忽略掉不远处须佐之男散发出的温柔的试图安抚自己的神力。 须佐之男看到荒这般模样,冷静地转身,去找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镇墓兽,拍了拍他的头:“镇墓兽,帮我个忙。” “如果是给你们两个收拾烂摊子可别找我。”看似威武凶猛的神兽一开口,反而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 “荒这般样子出现在这里,那必然是高天原出了什么事,我不能让他一人在这里,你便帮我回高天原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麻烦……” 满嘴的抱怨,但镇墓兽还是转身往外跑去了,须佐之男笑笑,知晓交给它后接下来等着便是了。 须佐之男又走回了柱子不远处,荒将自己彻底藏进了阴影里,须佐之男微微歪了一下头,耳饰发出清脆的响声,才终于让他看见荒垂落在地上的头发,发梢上沾了灰尘,如果换成平时的他,早该不耐的皱起了眉。 此时他只能听见荒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一般。 “荒,真的不要紧吗?” “……无事,你别过来。” 不止一遍的强调着不要靠近他不要过去,就算是须佐之男听着都有点委屈,两人的关系如今是高天原众神皆知,他自认为自己与荒平时相处也并无芥蒂,但如今荒瞧来该有些不对劲,荒却拒绝了自己的靠近。 须佐之男微微垂下头,有些孩子气地绕圈慢慢走着,耳上的耳饰叮铃铃地脆响着,腿甲踩碎小石块的闷声让人听来在这夜里格外寂寞,镇墓兽刚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但是听来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须佐之男望向荒的方向,他站在月光之下,荒却躲在阴影之中,他不习惯这样。 于是他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是之后挨骂他愿意受着,但是此刻他想和荒在一起。 于是须佐之男走了过去,他来到石柱后面,看着荒靠着石柱坐着,只是似乎真的很不舒服,他的脸即便是在夜色之中,也能瞧出一丝不正常的红,额间细密的汗珠一滴滴从高挺的鼻梁顺势滑落,顺着脖颈之间汇成一处,最后泅进衣物中。 须佐之男知晓荒定然是很不舒服,他赶紧跪在荒的身边,伸手去触碰荒的脸颊,平时这温热的脸颊现在却是guntang,荒一向体质颇好,甚为难得一见小病小痛,但是此时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出的气息偶尔划过须佐之男敞开的领口处,倒是让须佐之男心猿意马起来。 “荒……他们……竟然给你用药?!”触碰到爱人的身体,可以探知神识后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的须佐之男,惊讶地问询着荒,他可是堂堂的高天原的神王,谁人竟是如此大胆,竟是能明目张胆的给他用那禁药。 “我不是同你说了……不要过来吗……”荒睁开眼,便看见须佐之男轻皱着眉探着身子触碰着自己,须佐之男佩戴着手甲的手冰冰凉的,对于此时的荒来说简直是绝佳的触碰,他便用脸去蹭了蹭须佐之男的手,须佐之男便只好靠得人更近,去拉住荒握成拳极力忍耐着的手,想让他更安心一些。 “此时说这些无用,你知晓是谁……” “须佐之男……” “什么?” 荒只是用着一个名字便打断了须佐之男的话,他靠得荒很近很近,近到属于两人各自的气息都揉杂为一团,将荒一直保持着的清醒一举淹没。 荒看了看眼前人,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他知道这人是须佐之男,便是足够了。 须佐之男还未反应过来,天真的以为荒真的要告知些自己什么,他微微仰起头,便是被荒抓着下颌,熟悉的温暖贴在他的唇上,他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便是被荒几乎急切地撬开了牙关,拉着他的舌尖搅弄起来,迫切地想要拉着人同自己一同堕入欲海。 须佐之男从来没有这般感受到过荒的急切和蛮劲。 两人即便是早已在床榻上翻滚了无数次,也因着荒对自己的爱慕和怜惜,于情事上一直是温柔体贴,处处顾虑着自己的感受,不敢过分要求也从不为难自己,须佐之男也乐的个从心所欲,予取予求。而今日的荒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荒揽着自己腰的那只手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腰,嘴里的肆虐逼着他不得不抬头接受全部的索取,吞下两人混着的清液,要人发疯。 须佐之男被放开了唇时,荒已经将他抱着放在了贡品台上,有些粗暴地扫去贡品台上的物品,耳边是器皿破碎的声音,须佐之男被荒的这个深吻搅得脑袋已经一片发晕,潮红爬上他的脸颊,整个人便是脱力着靠在荒的胸前,感受着他一点点舔弄着自己的耳廓,那双覆盖着龙鳞的手却是有些色情地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惹得须佐之男一阵轻颤。 感受到耳尖一瞬刺痛时,须佐之男才知晓是因为自己因为觉得羞耻紧闭着双腿,未能让荒深入进去,惹了人不开心,便是咬了一下他的耳尖。 须佐之男的腰被荒的手臂紧紧箍在怀中,与自己的身躯贴地严丝合缝,他的腰颇为敏感,被荒的手掌有意无意地按压着,让这具早已被荒用情爱和精水调教浇灌过的身子很快便燥热了起来。 他没法,便是忍着廉耻,微微张开大腿,让荒探得更深,感受着大腿内侧敏感之处被坚硬的鳞片所划过,须佐之男嘴里溢出一声轻吟,眼角都被逼红了去。 脖颈之处的皮肤最为细腻,平日里荒品尝到此处都是小心谨慎,生怕留下痕迹让自己爱人出门不便,但是今日,荒却是逼着须佐之男高抬着头,用有些锋利的尖牙去亲吻舔舐那薄薄的一层皮肤,啃咬那颤着的喉结,须佐之男有些受不住,微微用手推拒了一下,却是被荒搂的更近,胸口处的衣物被扯开,胸前两点被荒亵玩。 意识到两人还在自己的神社里,须佐之男顿时红了眼眶,颤着声去劝着爱人:“荒……不、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这里,是我的神社……” “就在这里。”但是荒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时,冰冷地驳回了他的恳求,一并是荒将须佐之男平放在贡品台上的动作,须佐之男被情欲熏得昏昏沉沉,可身体却依旧回应着荒有些粗鲁的拨撩。 他望向高空,月光落进他的眼里,云层也未能将其遮蔽,感受到荒一边亲吻着自己,一边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甚至有些地方是硬着拉扯下来的,金属的饰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鸣响,须佐之男便是搂着爱人想让他别急,自己哪儿都不会去。 但是此时的荒却是全然拒绝了须佐之男给予的全部温柔和爱意。 他想要。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 他想要他敞开那具覆着薄肌的身体,想要这他拥有着力量充满了张力的被自己摆弄的体位,想要他颤着嗓子喊着自己的名字吞下自己的硕大。 想要他,想要须佐之男。 荒体内的龙性在媚药的作用下取代了最后的理智,光是看着这具躺在自己身下贡品台上白净的身子,荒便是克制不住想要将他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给他更多的快感,让他往后日日夜夜再也离不开自己,非他不可。 他此刻便就是属于自己的贡品,献祭给高天之上至高的神王,被神明垂青所爱,再不得回头。 “唔……哈……”须佐之男接受着荒如疾风暴雨般粗鲁的亲吻,他半阖着眼眸,看着荒眼中的真实之月消散着然后缓缓聚拢再消散,便是知晓此刻的荒定是急得不行,这般如野兽般的动作让须佐之男心生几分害怕,荒在床上从未这般过,须佐之男甚至不知该如何去迎合他。 荒几乎是用了些力掰开武神的大腿,他那带着龙鳞的手抚上须佐之男两片贝rou间的阴蒂时,怀中的人身子猛得一颤,缩进了自己怀里,荒知晓须佐之男爽利时便爱往自己怀中躲,他所受到的教育和涵养,那份羞耻心不允许他将自己陷入情欲不能自拔的样子展现给他人看。 他这身子早已吃惯了自己粗长的rou龙,此时应是在这荒郊野岭的野外同自己交合,才是更显敏感几分,荒抬头,甩落几滴汗珠,望着那处神像,又像是忆起了须佐之男刚才说得话,他甚至都没了平日的顾虑,只是一心要着身下这人,手中对着阴蒂的揉捏不停,又去堵那张媚叫个不停的嘴儿。 花xue处早已涌出大量蜜液,顺着流淌进后xue里,被阖着的后xue吃进些许,却是不得爽利,最后沿着那挺翘的臀缝,滴落在贡品台上,染浸了身下枯木的台面。 荒放开了因为有些没控制住力道的揉弄出淡紫淤青的细腰,与心爱之人逗弄着口中的小舌,手下的阴蒂被他揉弄地越发硬挺,须佐之男身下便是一塌糊涂,腹间被荒的身躯挤压着,yinjing自然被荒的另一只手桎梏着,冰冷的龙鳞摩擦过敏感的yinjing,须佐之男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侍弄,过多的快感积压冲上大脑的一瞬,他终是在荒的手中颤着身高潮了。 yinjing之中射出的白浊jingye落在了他的锁骨和胸上,脖颈间和锁骨间的闪电纹因着极致的快感微微发亮,却越发衬得这具身体的主人魅惑人心的yin荡,须佐之男在荒的怀里大口得喘着气,腹部不住地痉挛着,颤着的双腿紧紧夹着荒的劲腰,足弓绷直,过于舒服的高潮逼得他甚至落下泪来,却又被他胡乱地蹭着荒的肩上。 身下的花xue小口小口的还在吐出蜜液,后xue也越发的空虚起来,得了一次高潮便是想着要更深的东西进身体里去捅一捅,须佐之男对于自己这具身体是真真没有办法,他感到羞耻和无奈,却又因这份羞耻是同所爱之人共同拥有也感到快活。 只是下一秒,荒便是用力握住了他的大腿根部,力道有些重让内侧敏感的嫩rou吃痛,须佐之男有些惊慌的想要推拒荒,却是被荒压着身体,将他的rou龙狠狠地插进了尚在淌着清液的花xue之中。 “啊……荒……别……唔嗯……” 很痛,真的好痛…… 须佐之男的嗓间再也不是柔媚的呻吟,他哽在喉间的是哭腔,荒这般没任何扩张地将自己那根异于常人粗长的rou龙埋入他的花xue,让花xue本就要较之别的女子小上不少的须佐之男感受到了几乎撕裂的痛苦,此时的荒是完全耐心全无,只想着要身下人的这具身子,媚药的作用太甚,让他在情欲地驱使下忘记了要爱护自己最珍贵的存在。 “荒……轻些……啊……” 须佐之男的尾音是带着一丝哭腔的,可高天原的武神却也是个犟脾气,不甘显得柔弱,便也不让荒退出去,他本是可以推开他的,但是听见荒进入自己身体时那声爽利的舒气,须佐之男便是自己放松了xue儿,任由着所爱之人在自己身上驰骋,就是有些苦了他自己。 花xue内的媚rou紧紧咬着荒的rou龙,过大的顶冠往花xue更深处去,无一不照顾到了rou壁上的敏感点,刺激的须佐之男全身轻颤不已。 好在须佐之男这身子是被荒在平日里床榻间养着的,如此的情况下,也终于是就着xue内的清液抽动变得顺畅了起来,须佐之男抬手去抓荒的手臂,感受着身上之人双臂间的力量和胯下的抽插,才知晓荒平日里在床上该是如何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才让自己能享受着性爱的愉悦。 如今荒因着媚药失了平日里的稳重和偏爱,龙的兽性主导着他的整个情事,便是粗暴中夹杂着血腥一般,须佐之男才终于知道若是换了从前,自己该是在床榻间被荒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更何论每一次的事前和事后,荒温柔地怜惜着他,疼爱着他。 思及此处,须佐之男心下一软,身体渐渐适应了这般粗暴的对待,最初的疼痛不再,须佐之男终于在荒这几乎没有任何章法的抽插下快感涌来,贝rou间的阴蒂被不住地磨蹭,狭窄的花xue也被跳动着的rou龙毫无怜惜之意地抽插,荒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腰固定住人不会从贡品台上滑落下去,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好让花xue打得更开让自己往更深处的宫腔推去。 须佐之男的女xue生的窄小,便是宫腔口也恰如其份,荒每每想要进去都要哄着人骗好一会儿,爽极了才趁着人不注意闯入进去欺负起自己爱人来。 今日便是没这么好的待遇,荒的rou龙一个劲的想要往里闯,须佐之男被这毫无章法的冲撞折磨的难受,但是体内的快感却是一波高过一波,xue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荒的rou龙照顾到,荒本能的想要往更深处去,便是用rou冠一下一下敲击着宫腔口。 终于,他的吻落在须佐之男胸前一点之时,引得人一阵娇媚的呻吟,身下一松,便是给了荒可乘之机,让他将rou龙狠狠插入了须佐之男的宫腔内。 须佐之男爽极,在荒进入的一瞬,揽着人脖子,便是娇喘着xiele身,一阵温热的液体浇灌在荒的rou龙之上,因着媚药的效果,身下也是自己的爱人,荒再也把持不住,一同交代在了须佐之男的宫腔之中。 粘腻且量大的精水很快填满了那小小宫腔,须佐之男被快感折腾的不成人样,他躲在荒的怀里小声抽泣着,平日被温柔对待惯了,如今这般兽性大发的粗鲁情事,反倒让他高潮迭起止不住地被快感拉入欲海浮沉。 rou眼可见的小腹被荒的精水微微撑起一些,须佐之男尚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却听见荒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念叨着:“不够……这样不行……” 全身打着颤的须佐之男还未明了荒在说着什么,他此时被这快感带来的高潮迷糊了思考能力,却感受着荒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一件外披将自己裹严实了,随后轻轻抱着自己,离开了贡品台。 “荒……” 须佐之男轻声地唤着心上人,却未得回应,他在荒的怀里蹭了蹭对方的胸口,身下的xiaoxue还滴滴答答淌着再也堵塞不住流出的自己的或者荒的东西。 随后他被荒寻了处干净的地方放在了地上,须佐之男还有些迷糊,却也是奇怪着,下一秒星海汇聚在荒的脚下,借着星辰之力的包裹,须佐之男被迷了一瞬的眼,等他再次睁开眼时,荒却是化出了最初从天上跌落下来的巨大黑龙的模样。 须佐之男还不知道接下来荒要做些什么,只是想着他不知药效是否还在,看见荒在月光之下一点点缩小的身躯,不至于抬着头便要顶破他这座小小的破烂神社。黑龙最后该是化为了最小的样子,但是于须佐之男而言还是有些庞大,黑龙探着脑袋凑到须佐之男面前,须佐之男便是笑笑有些疲惫地探着手去轻轻触碰他,须佐之男刚经历了情事的眼角还有着媚意,这一笑便是让荒看得低吼一声。 “现在好些了吗……”须佐之男的嗓子有些沙哑,刚于情事之中自己那堪称放荡的呻吟如今让他想来该是有些脸红不止,却也不能后悔,便是由着自己心意来了,也不忸怩。 “有些不够,还想要。” 通过两人相连的神识之间传来的声音是属于荒的,让须佐之男安心不少,但是听着荒这般话语,倒是让须佐之男有些不知所措,荒一般若是想与自己欢好便都是直接要的,甚少用话语表明,如今的荒怕是借着这药劲,说话也不多加考虑了,“抱歉,你可能要辛苦一些。” 须佐之男没能明白荒话中的意思,但是下一秒,龙的身躯便是覆上了须佐之男的身体,坚硬的腹部的龙鳞轻轻摩擦着须佐之男的后背,让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须佐之男轻喘一声,黑龙的前爪立在须佐之男的两侧,还是有些宽大的身躯整个覆上须佐之男,将倾泻而下的月光挡了个严严实实,仿佛是荒不愿意除了自己外任何一人瞧见须佐之男此时的模样。 “荒……要做什么……” 须佐之男不明白此时身为龙的姿态的荒要做什么,但是他知晓荒必然是不会伤害他的,所以等荒将胸腹往下压的时候,却用着龙尾轻轻将须佐之男抬高了他的下半身,让须佐之男整个人趴跪在地上,他用着龙头去讨好着须佐之男,须佐之男便是再懵懂不知,此时这个姿势也该是直到要发生什么了。 “荒……” 须佐之男此时只能唤着爱人的名字,如此般不知礼数不知廉耻的姿势虽是两人在床榻间早已试过,可是此时在自己最喜欢的神社之中,在这荒郊野外,不知何时会有人来的地方,须佐之男还是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配合荒。 “别怕,放轻松,我来就好。” 低沉的龙吟在耳边回荡着,须佐之男便是信任着爱人全盘的将自己的身体交出,他趴在荒的其中一只宽大龙爪上,冰冰的,还有些硬,但是龙的身躯这般覆在自己身上,倒让他觉得格外的亲密,未与龙有过任何交际的须佐之男反而是好奇了起来。 荒的龙尾末端轻轻缠上须佐之男其中一条腿时,须佐之男感受到那坚硬且冰凉的鳞片蹭过自己腿间软rou,带来一阵酥麻感,荒垂下高昂的头,用下颌的逆鳞讨好着须佐之男,在人的颈部轻轻用头拱着,这样的动作使得金发的神明的下半身更是挺翘了起来,让荒可以为所欲为。 须佐之男感到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想要挤进自己花xue时,他红着耳尖喘息着,他知晓荒要做什么,此时荒的药效大抵是还没有过去,身为他的爱侣,他自是应该在这处好好抚慰荒,无论荒想要如何来做,他也是愿意的。 只是用龙的身躯来压制着自己,须佐之男也是万般的没想过。 探入花xue的那根rou龙和荒平时的相差无几,但却要更为粗长,刚经历了一场性事的花xue好在还能习惯,便是被荒推挤着进了半个头去,他低头瞧见身下的人扒着他的龙爪颤抖着身子容纳着自己,便也是不狠心,怕伤着他,便是用舌头轻轻舔舐着爱人的脖颈处脆弱的皮肤,试图安抚着他。 rou龙破开层层媚rou,终于让须佐之男吃下一大半,他抬着头喘息着,嗓音间掐着媚,荒微微摆动一下身躯,便能让身下人呻吟出声,须佐之男头一次吃下这么大的rou根,抽插间觉得自己下半身快要爽利的坏掉了。 花xue间的rou根让须佐之男渐渐舒爽起来后,另一根rou龙便是从鳞甲之中探出,寻着须佐之男后xue的位置慢慢抵了上去,须佐之男当然明了荒要做什么,可是他从未这般吞吃过两根,便是有些像猫儿般撒娇似得望向荒:“我、我吃不下去的……” 那张瞧着还是少年神明模样的脸,七分俊俏三分媚,又是纯良无害又是媚骨天成的样子,此时被自己压在身下其中一个xue儿还吃着自己的东西,说得话却是不敢让人细想,荒身上的鬃毛都抖了一抖,在床榻上须佐之男总是会在无意之间显露出撩拨人的一面,每每于此,荒都受用得很,却也无可奈何。 “放松便是,我不想让你疼。” 听着像是在哄人,实则便是在逞凶,荒微微扭动身躯,安抚着身下的人儿,在花xue中摩擦而过,须佐之男便是红着脸靠在荒的龙爪上任人鱼rou,荒也不拖泥带水,便是用着自己另一个rou龙,抵在上面探进了后xue。 一根便罢了,如若两根便是让须佐之男觉得太过了,花xue中的爽利让他头皮发麻,如今后xue中也纳入一根,两根rou龙隔着那薄薄的一层rou壁摩擦着,相互慰籍着,将高天原的武神死死禁锢在龙的身下,承受着雨露之恩,抵死的缠绵。 “嗯……好撑……啊嗯……荒……荒啊……” 开口是婉转的媚声,就连须佐之男自己都未曾想过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便接受了龙的两个yinjing,荒的rou龙已然是怕伤害到他化为了最合适的,却依旧太粗太长,便是荒扭动的身躯探入进去,花xue的便抵在了宫颈口,后xue的便抵在了xue心,两方的刺激,搅得须佐之男大脑一阵麻木,在龙的身下更是颤抖着身子交了精。 稀薄的精水洒在地板上也洒在龙爪上,须佐之男靠着身后的两个xue的抽插,便是轻易被快感送上了高潮,他想要靠在荒的龙爪上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却不想,荒的两个rou龙便是半分时间也不留给他,竟是又自发性地挺动了起来。 “不……不要嗯……荒……你等我唔……我还不能……荒……” 须佐之男在荒的身下一遍一遍念着爱人的名字,还在高潮中的xue儿尤为敏感,可是荒却依旧用着两根粗长的rou龙捣弄着双xue,那层薄薄的rou膜快要被荒折磨个透。 须佐之男整个人都爽利到了极致,哭喊着不要了,却是被荒亮出尖尖的龙牙咬着脖颈,一次又一次的扭着龙的身躯抽送着,须佐之男的声音是哭腔末尾带着情欲,喊着荒的名字与爱人共享着人事的欢愉。 龙与其伴侣交配的时间与神明不同,时间长耐性久,须佐之男被荒压在身下抬高了臀,大腿内侧的嫩rou有龙尾的抚慰,身下的龙爪将自己轻轻托起,和荒贴的更近,脖颈处却被荒含在嘴里固定着,像是在与雌兽交配一般,须佐之男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荒今夜对他全部的予取予求。 不知道被cao弄了多久,须佐之男觉得自己的意识在困顿和爽极之间飘忽不定,就连月亮似乎都要躲进云层之中了,荒终于是收回了龙尾,却将两根rou龙同时深深埋入了须佐之男的体内,怀中的人儿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荒终于在爱人体内成结。 过于鲜明的成结感惹得须佐之男身体颤了一瞬,前段却是已然没有任何东西能射出了,他今夜被荒这龙形折磨得够呛,若是换为平时荒早将他抱着去处理好两人相拥而眠,如今甚至还要承受着龙在自己体内成结的爽利,须佐之男歪了歪头,荒便知晓,将自己的头蹭了蹭须佐之男的脸颊,须佐之男也颤着身抬手抚上了荒的龙角。 和心悦之人这般,他终究还是喜欢的。 等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荒的怀里抱着泡在温热的水里。 用了一小段时间缓过神来,须佐之男记得这儿,这处是神社后山处的一座小型的天然温泉,之前晴明带他们来过,只是此时夜黑风高,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瞧来都不会来这儿。 借着皎洁的月光和点点星辰之力的照亮,须佐之男疲惫地抬头,看到一脸愧疚的荒也看着自己,两人面面相觑,而下一秒须佐之男微微跃身咬了一口荒的鼻尖。 “……” “你是否该同我说些什么?” “抱歉,我今晚太过……” “不是这句。” “……可我只能想到这个,”荒在温泉之中为人清洗着身子,又揉着爱人酸痛的腰肢,他甚至有些心虚地不敢去看须佐之男的脸,今晚的他实在是太过放纵,等他成结在须佐之男身上得以满足后,药物作用终于得以缓解,可清醒过来的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腾的不成样的爱人,便是心都猛得抽痛了一下,“我本就想着若是见到你,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没想到我都离开高天原了,却还是碰到了你。” “那必然就是你逃不过了。”须佐之男笑笑,去揉了揉荒刚才被自己咬的鼻尖,他咬得很轻,别说吃痛了,便是连痕迹也无, “你还笑,我将你这般……你竟也不知道反抗,若是你化为真身便是我也是打不过你的。” “为何?爱人之间不就该如此吗,再说你离开高天原不也是怕遇上我,反正都遇上了,便也把你给你搜罗起来了。” “胡闹,”荒看着被水汽温润着的须佐之男,浅金色的发丝柔顺地贴在他脸颊上,年轻的神明打趣着自己,轻轻一笑便收获了自己的芳心,荒今日理亏,也不敢说太多,却想起了一件事,告知着须佐之男,“我今日是得了大山津见神送来的礼物,才会如此。” “大山津见神?可……他不像是会下药之人,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 “我派人去查过了,送来的礼物之中被人掺进了一份特殊的礼物,那种放在室内便会散发香味的奇香,并非是人世之物,听来是修罗鬼道才会有的。香是正宗的好香,但是问题便在于,它对常人来说无害,对龙来说却有……” “原来如此,难怪今日你会这般模样。” “只是为何大山津见神的礼物中会掺进这么一份礼物,我尚还未调查出来。” “说到修罗鬼道,高天原唯一会去那里的神明,不就只有……啊。” “……嗯。” 好吧,希望今晚过后缘结神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