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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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挺着肚子被cao成丈夫身下的一滩水的时候,远远没想到过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一切的开端都是该死的挚友关系。 五条悟是最强大的兽人,然而出乎大部分预料的是,他的原型并不是什么食rou动物;草食动物,更进一步的,兔人。 其实科技发展到这一步,种族歧视早就被抛在时代的洪流里了。然而最强的兽人是兔子这件事本身还是足以冲击大部分兽人的三观的,比起其他种族更加细腻吸手的一身皮rou,雌性兔人随时随地都在淌水的湿红yindao,雄性兔人无时无刻都会被唤起的情欲与肿胀的yinjing,他们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享用极致性快感的容器,比起追求力量,兔人更愿意用更多的交配来宣示存在。 而打破刻板印象的第一步,你需要一个五条悟。打破刻板印象的第二步,你需要他的朋友、同为最强的夏油杰。 是的,夏油杰也是兔人。 发情、性爱、孕育以及分娩,繁衍天性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兽人即使进化的再完美,刻在基因里的兽性本能总是摆不脱。 青春期前的五条悟觉得这很无聊,而他不用问就知道自己无敌的挚友也是这样想的;他有自信他和夏油杰摆脱了低级趣味的傲慢与底气,他是说,如果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呢。 一切都在掌控中:即使他长了一个只有雌性才会有的逼。 然而他在青春期的时候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天性难违。那个之前从未宣告过存在感的女xue开始流水,红肿发烫。他躲在宿舍里,随手摸上嵌在逼里那颗俏生生的豆子就能让他翻着白眼喷水,这太爽了,他忍不住摸得更多,原本躲在包皮里的被他揉掐得像个软烂的rou葡萄—— 夏油杰回到宿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他的挚友,伸展着两条白皙却健壮有力的长腿,在一地自己玩出来的yin水中又一次抽搐着高潮了。放松下来的肌rou掩不住他腿间的秘密,被yin水浸透的股间黏腻的拉丝,而嵌在其中的,是一个冒着热气的、嫩生生的错位器官——一个逼。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五条悟刚好达到又一次的小高潮,这无人触碰的、被主人玩得可怜兮兮的、发情的嫩逼可怜兮兮地冲他吐出一口水,他良好的视力甚至能看清xue口微微张开时里面蠕动的嫩rou,活的,有生命的。嵌在股缝里标志着兔人身份的那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小球被他自己的yin水打得湿透,毛都咎成一缕缕,长耳爽得耷拉一边折下来,内侧无毛的皮肤部分因抑制不住的高潮而充血、变得粉红,像是另一个性器官。 夏油杰顿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他那时在想什么,他只是慢条斯理地锁上了门,伸手摘下了五条悟早上给他绑好的发绳。 他轻声说: “悟,需要我帮忙吗?” 他大概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也可能是五条悟接受得太理所当然。 那是他们那天晚上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了。 搞了一次,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他们总是搞在一起,搞得太多了,以至于结婚也理所当然。说得粗俗一些,夏油杰的jiba连睡觉都会泡在五条悟那多出来的逼里,也有时间会塞进他的后xue。那里本不适合zuoai,但被开发得只会红肿着嘟起来,闭合的时候变成一条窄窄长长的缝,吃进一切喂进里面的东西,像是另一个yindao,摸一下都要流出晶亮肠液。 夏油杰总是在勃起,但他就是有本事顶着一张淡然的脸勃起得很大,然后把五条悟拴在他下身上,掐着他折下来的长长的耳根cao他,像一个量身打造的飞机杯,或者精盆,总之是一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使用的质量极佳的性玩具。偶尔爽得太过时他也会失控,像用雄兔原型在交配时咬掉雌兔毛毛一样用牙齿狠狠咬五条悟的yinchun,像是要把他的性器官永恒地据为己有;然后他会顺着柔软的会阴一路叼住、研磨他挚友一身精悍油亮的皮rou,留下湿红的齿印,在其雪白的肤色上色情又亮眼。不过当你的雌兽是一个五条悟,谁又能忍住不失控呢?这实在怪不得夏油杰。 再说,五条悟确实也在这都能不算是性爱而是交配的床上活动中一次次爽到了,他被用牙齿一点点咬过时,仿佛被接触的那部分皮rou都打上了夏油杰的名字。他,一个强大的雄兽,作为雌兽被另一个雄兽标记了。他为这样原始而残忍的幻想达到了兔生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这对兔人天赋加极佳体质的五条悟而言都太过了,被摁在床上cao进zigong的时候,似乎脑子都要被顶飞了。夏油杰那根几乎是畸形的大,却又带着青涩漂亮。每次只是捅进肚子里就会让他尖叫着高潮,恍惚间仿佛真的成为了随时随地就能乱搞在一起的一对兔子;当你每天晚上都被jingye填满肚子,那么怀孕也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 怀孕后他似乎真的成了性玩具,成了他最好朋友的妻子,只能被拴在床上,用jingye和爱意滋养成一朵烂熟色情的花。 一个好的妻子、一个合格的婊子只需要满足丈夫的性欲就够了,他就是这样在婚后的几年里被手指、唇舌、道具以及jiba调教成无时无刻都在流水的性容器的。 怀孕是两个人都没想过的事,至少五条悟没有。他在某些方面总是有野兽般的残忍与天真,又太过信任他的挚友与丈夫,以至于夏油杰垂下眼睛啄吻他的小腹,告知那里有生命在孕育时吃惊过了头。然而随即他就被舔到无暇顾及此时——夏油杰的舌头像是活的一样把他完全舔开了,他抖着腿根高潮喷水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夏油杰冷静的低语。他说悟,做我的妻子,乖乖为我生孩子。 他说好,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把自己完全地交出去了。 他就是这样怀上这个孩子的。 如今他的肚子已经很大,小腹分明而流畅的肌rou线条已经被鼓起的皮肤取代。五条悟天生缺少色素,皮肤白的几乎发光,被zigong撑大的肚皮上青色的血管就变得很显眼,他又是纯男性的身体,看起来竟有一种由怀孕与母性而产生的畸形的色情感。 他在流水。怀孕后兔人的体质让他的欲望达到了顶峰,有时半夜就会迷蒙着发起热,眼睛还闭着,便会用腿根的软rou去蹭那根从逼里滑出的jiba,这时夏油杰便会勃起着醒来,揽过自己的妻子,温吞着一下下干他,直到他又陷入梦的迷雾中。 但进入孕晚期之后,夏油杰便取消了插入式性爱。他是他们两个之中那个更冷静,也更固执的人,似乎在性爱中都会留有一丝理智。通常他决定的事情,五条悟便没机会反抗。可性欲像浪潮一样把他时时刻刻吞没,他的逼总在流水,奶头总是胀的油亮。 孕期的激素分泌失调使他脾气总是阴晴不定,得不到满足的性欲驱使着他冲自己的丈夫发火。夏油杰不辩解什么,但仍旧不肯cao他。他会用舌头和手把他送上高潮,而五条悟只能抱着肚子抖着腿根,看他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身下抬起头,舔掉喷了一脸的yin水与尿液——怀孕后,胀大的zigong压迫着膀胱,他开始习惯性地失禁—— 他高潮后,夏油杰会压住他,将他原本健美的一身皮rou像婊子一样被人掐在手里把玩,往常可以夹死人的腿根只能颤抖着摊开,泛出孕期特有的、脂肪的波纹。他被玩的太多,原本单薄的小yinchun被随时随地的舔弄、掐揉到几乎是二次发育,迅速变得肿胀、肥厚起来,再也缩不回去,只能像熟透的果实或者被玩烂的破布一样耷拉在xue口。 过多的玩弄让色素沉淀,那里已经变成紫黑色的两片rou嘟嘟地挤压在yindao口,yin水黏腻地拉出水光。这一切都怪夏油杰。 现在他们躺在床上——他们一天的大部分时候都在床上厮混,大概是一种种族天赋——夏油杰的手伸进它下面的那两口性器官,拇指和其余四根手指隔着一层软rou慢慢研磨,掌心陷进那柔软娇嫩的会阴处。指尖被已然合不拢、湿润红肿的肛口吞吃下去,括约肌像橡皮筋一样死死咬住入侵者;他摸得实在太慢条斯理,把所有的敏感点都用因为常年拿刀而粗糙的指纹一一摩挲过去。 这手感太好,指尖敏感的皮肤被软滑娇嫩的黏膜舔过,就像被喷水的温泉泉眼紧紧包裹。用掌根坏心眼地摁压研磨那颗被玩得只能挂在外面、肿大如指的紫红阴蒂时,这两口xue还会敏感地蠕动,手感极好的屁股抬起,试图逃离。然后被夏油杰一用力更深的压在手上,大yinchun被压扁在手心,手掌都被yindao吃进去半个,敏感地喷出几股水,把身下的尿垫和他丈夫的手浇得透湿。 五条悟就只能抖着腿根高潮,又一次的,连绵不绝的高潮像温泉一样泡坏了他的脑子,也泡皱了夏油杰的手。 从他们搞到一起之后,不是jiba就是手,要不然就是唇舌,夏油杰的某一部分总是会放进五条悟体内,像是泡在母亲的zigong羊水里;他做得太自然,一开始没什么性经验的五条悟自然也就随他去了——两个人都不觉得随时随地玩弄生殖器、把手泡在逼里这种举动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也就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动作背后仿佛藏在平静水面下的占有欲。 但五条悟很不爽。 吃惯了jiba的贪吃的xue已经习惯了在高潮时被狠狠cao弄,然后迎来二次浪潮;他已经被养成了这样违反天性的性习惯,自然在潮吹之后抖着湿漉漉的逼馋jiba馋得要死。这是夏油杰把他变成这样的,他本应该负责,但他只是恪守一些见鬼的孕期守则——他们去孕检的时候,他几乎把那个庸医的话当了圣旨。 原本cao到他恐惧的jiba如今很久没有放进他体内了,而这并不代表夏油杰不会勃起;事实上,五条悟在孕期每一次漏出的尿液都带着大量的孕激素,兔人的犁鼻器总能精准地捕捉到这一点,然后诚实地反应在勃起上。他硬得更厉害,而且几乎搂着自己妻子睡觉时都会用那根漂亮的、大得畸形的、热腾腾的jiba顶着五条悟的后腰。 他只是不插进来,然后一次折磨两只兔。见鬼的自控力。 五条悟不爽的时候,他的行动力和破坏力都会让人叹为观止。他直起身子,抱着已经很大的肚子,膝盖分开跪坐在夏油杰胸口,还在失禁般缓慢流水的yindao口以及流出肠液的肛口亲吻上他丈夫身上柔软的家居服,在布料上印出两朵湿漉漉的花。夏油杰靠在床头看他的动作,帮他扶着肚子,伸手去抠挖因为怀孕而凸起的肚脐;这让后者惊喘着完全坐在了他的胸口。他的丈夫比他更了解这具被他亲手开发的完美rou体,把肚脐也变成了像阴蒂一般的快感开关。 这个姿势除了会让人腿麻,也会让五条悟因为孕育而充满脂肪的柔软屁股显得更翘;他几乎是把这性玩具一样的屁股送到了夏油杰手里。 夏油杰自然全盘地接纳,这是他的责任。他从温热紧结的大腿内侧一路摸上去,漂亮的肌rou线条在他手下颤抖,五指陷在柔软的脂肪里。 “悟,做个好妻子。乖一点,尿出来给我看。” 他这种诱哄自己雌兽的口吻听得五条悟湿了。他的雄兽总是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本期待一次狠狠的插入,很多次失控的高潮与体液;兔族兽人的天性会让原本极爱干净的他的挚友在床上呈现出完全相反的样子,他痴迷于看到五条悟被他的体液弄得很脏的美丽情态,像是用体液浇灌出的烂熟的情欲之花。他尿在他身上,尿在他的zigong里,像真正的兔子会对自己的雌兔做的事情,然后用手一点点把这带着浓厚的标记领地意味的尿液在五条悟白的发光的皮肤上摸匀。 黄的尿液与白的皮肤,以及jingye:五条悟看起来像是被很多人使用过,然而散发出来的气味又明明白白告诉所有兽人这雕塑一般的躯体的唯一所有者。每一个路过的雄兽都能闻到其中浓厚的警告意味,恨不得捏着鼻子绕出来以五条悟为圆心的真空圆圈。 ——这是“最强”的雌兽,敢靠近者死。 这样的情况在他的孕后期更常见。在插入性性行为被取消之后,表面上夏油杰是更冷静也更坚持执行医嘱的那一个,但五条悟偶尔能闻到他不稳定的信息素,混合着血腥味:当一个夏油杰的信息素已经外放到能被闻到,就代表他现在真的非常、非常暴躁。雄兽的本能和无法纾解的欲望让他叫嚣着杀死胆敢靠近自己配偶身边的一切生命,即使是五条悟的学生;然后用yinjing钉死、用jingye和尿液把自己的雌兽送上高潮。 把他关起来,cao到他看到你就会眼泪和yin水一起流,变成你彻彻底底的专属婊子。本能叫嚣着。夏油杰只是沉默,把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锁起来,放出更无害的那部分。而五条悟完全不知道这些,只凭一点野兽的直觉嗅到不一样的东西,但他太信任自己的挚友了;就是这份信任当年把自己送到了夏油杰床上,现在只能挺着肚子给他生孩子。 于是夏油杰不cao他,只是很慢、很用长时间把他的yindao完全地舔开,舔到他漏尿漏精,翻着白眼变成一摊烂掉的rou。雄兔的本能让他的丈夫凑近他一塌糊涂的腥臊下体,那朵烂熟的花,刻在本能里的裂唇反应让夏油杰深深吸入这湿热的、充满sao味的腥甜空气,脸色红得像醉了酒,浓厚的雌激素和孕激素的味道像羊水一样把他包围了。夏油杰扯出亮白的虎牙那一刻,他的妻子就注定只能像标记领地被一样更多地用jingye和尿液淹没了。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现在五条悟决定改变现状。他这方面一直很有行动力,于是直接俯身把人摁进自己的奶子里。 “吸我的rutou,杰,我想高潮。” 他总是太过坦诚,这让他的色情也带上一些天真的意味。 孕期时,他胸部用力后原本清晰的肌rou线条逐渐被淡黄的脂肪在软腻的皮下填满,模糊了性别,仿佛真正的奶子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奶头被似乎真的成了需要他哺乳的幼崽夏油杰随时含住、吸吮,嘬成紫红的、乳孔都大张的色情产物。孕激素的作用下,乳晕里的腺体让这一片有着细密凸起的皮肤更是扩大很多,几乎有了硬币大小,从粉色变为色素沉淀后的褐色,熟妇的颜色。 夏油杰闻着这细软奶子的香气,热腾腾的奶香,意识到自己勃起的更厉害了。于是他报复性地偏过头用高挺的鼻梁蹭被脂肪和肌rou挤出的乳沟,掌根从乳根托起这两只沉甸甸的奶子揉捏,用力到这两团软rou变形、留下色情的青紫痕迹。肥软的脂肪从他指缝里溢出,夏油杰用指尖掐开深色的奶孔,不出所料地听到自己的妻子哭喘一声,一摊热流哗啦地浇在他腿上—— 这两个rutou在他常年的亵玩之下已然从哺育幼崽的功能性器官变成了肿大如阴蒂般的存在。又一个他正在把他变成性玩具的外在体现。 “杰,杰…”他的雌兽在高潮时喃喃着他的名字,就像他能给他什么救赎一样。但其实把那样追求最强、追求力量的美丽的野兽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罪魁祸首正是被他呼唤着、含在舌尖上的这个人。这是在向杀人凶手寻求庇护,他的善恶指向标只是沉默着抱着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海。 这样的想象让他硬得发疼。于是他说: “在呢。我在。我知道悟馋jiba了,对不对?悟总是很贪吃。我的jiba是甜的吗?悟可是甜的。等你生完孩子,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会把你绑在床上,悟。” 而五条悟的回答是掐着自己的奶子直接喂到他嘴里,于是夏油杰忙着把送到嘴边的奶头往嘴里吃,暂时没空讲话了。 他丈夫在咬他肿大如阴蒂的紫红奶头,含在嘴里嘬,像是咬橡皮糖一样咯吱咯吱地咬来咬去。五条悟爽得漏尿,但张开的、热气腾腾的逼在高潮之后更多的感到饥饿,而他丈夫完全勃起、几乎要贴在小腹鸡rou上的硕大yinjing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味,就像性玩具一样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不肯cao他,于是他决定自娱自乐;五条悟捧着肚子,前后摇着他那原本精悍、现在已经逐渐被孕期脂肪变得柔软的腰,喘着气用yin水已经在xue口拉丝的逼去撞夏油杰那根热气腾腾的jiba,用他小腹杂乱的黑色阴毛扎自己的阴蒂和女性尿道。没蹭几下,他流出的水就把夏油杰的下体打湿了,阴毛糊成一团,而那根大到畸形的jiba则油润润地闪着水光。 夏油杰被他撩得直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肥软的奶子上移下来,顺着他高高耸起的孕肚地一路向下,揉捏他面团一样的屁股rou,两只手陷在被汗水、yin水,还有他的前列腺液染得油亮的屁股里,努力掰开,露出湿红的肛口。这里已经被常年的cao弄变成了另一个yindao,被掰开时变成深红的一个小洞,可以毫不费力地吞吃进两根手指。而现在内里的肠rou被迫暴露在外,凸起的前列腺被冰冷的空气划过、亲吻,抖得既热情又恐惧,几乎要因此高潮了。 夏油杰决定给他的妻子想要的。于是他太过熟练去揪雌兔坠在尾椎处的那团毛茸茸的尾巴,现在它被yin水打湿了,银白的毛一缕缕纠在尾骨上,雄兔像撸动yinjing一样撸动,把玩,甚至是粗暴地搓弄那一块短短的骨头,于是满意地收获了一个绷直脚尖射精的配偶。 指尖顺着臀缝滑下来,顺理成章地来回揉按肛口红肿的褶皱,把指尖伸进去泡在高热的肠道里。五条悟的前列腺生得浅,可能拜兔人追求快乐的天性所赐,离入口只有几个指节,每次jibacao进去的时候都能刮到;现在他凭着记忆摸到了那块微鼓内壁,rou嘟嘟的高热黏膜被肠液浸的滑溜溜,手感好得像果冻。 他摁了下去。 “呃——” 有那么几秒,五条悟确认自己是失去意识的。等他回过神来,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进他痴痴张开的嘴里了,而舌头几乎整个挂在了外面:他刚刚挺着肚子翻着白眼,全靠他丈夫扣住他屁眼的手才没有因为失神而跌下去,他几乎是挂在夏油杰手上了;阴蒂下的肿胀女性尿口打开,呲出了很大一股有别于尿液的清亮水流,浇湿了他丈夫的紫红guitou。 他达到了今天最凶的一次高潮。 他像坏掉了一样喷着水,然后是漏尿。夏油杰的jiba被他喷出来的体液湿透,浇得乱七八糟,又因为高热,几乎要蒸干这喷上去的各种水液。从骨子里蒸腾出来的酸软让他几乎尝到了因过度的情欲和玩弄而生的恐惧,于是他夹紧了大腿。 但五条悟忘了,他丈夫的yinjing还热腾腾地贴在他的逼上。 黄油般融化的大腿肌rou、堆积的脂肪以及流水的两口xue让他的腿间像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样紧紧贴合他丈夫的jiba。他似乎真的成了性玩具,而肿胀着挺立出来的阴蒂直接撞在jiba一张一合的马眼,被吸力凌虐到又充血肿大了很多,像饱满的、过熟的果子一样,几乎要隔着一层薄薄的皮烂在地上。蹭过一下就要爆出更多的浆水,阴蒂根与阴蒂包皮相接处挺立出来,过多的快感神经在皮下突突地跳动,爽得几乎疼痛。 “逼要漏了,呃呃呃,杰,救…”五条悟哭喘着,然而下体却诚实的往这给他带来无限快乐的jiba上蹭。sao得让夏油杰额角直跳。 他挺腰,用了很重的力气热狗一样夹住他丈夫的jiba,软红的yinchun被蹭开,贴在会阴两旁,这潮湿的、sao甜的秘密之地还淌着尿,散发着热腾腾的sao味。 夏油杰决定帮他一把。 他掐住雌兔肌rou紧实的腋下,小臂青筋鼓胀、肌rou线条凸显出来,硬生生把他提了起来,指尖很深地陷在肌rou里,而后者的汗水几乎让他皮肤滑腻地抓不住。他把五条悟变成了真正的飞机杯,来回提起又落下,更深地撞向自己的下体,冒着热气的jiba恶狠狠地刮蹭过红肿的肛口、肥软的yinchun,撞向垂在腿间的肿胀阴蒂,烫得五条悟往后躲。 他没真正cao进去,可也差不多了。绷紧的腿内以及流出的yin水用来润滑,这成了真真正正的第三口xue。jiba严丝合缝地嵌在这被大腿脂肪挤出来的人造yindao里,把这里他们像真正的野兽交配,而两个人腿间乱糟糟的阴毛为这种情况添砖加瓦——那些刺刺的毛发随着夏油杰的动作扎进了五条悟的女性尿道里。铺天盖地的yin邪的快感几乎催生了恐惧,这一切本是五条悟开始的,但本能叫嚣着让他逃,却被他的雄兽更深地摁在jiba上,摁在自己跨间。 夏油杰绷紧肌rou,他几乎被整个拎了起来。jiba嵌进逼缝里,撑开湿软的yinchun,yinchun像湿透的套子,失去了弹力,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茎身,并在每一次抽插时被带出一点红色充血的黏膜。yin水、汗水、jingye以及尿液让这个量身定做的套子变得湿滑而温热,在如此多的水液的润滑下,这凶狠的cao弄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夹住jiba的几片yinchun被他cao得熟透了,已经自发地学会在jiba插进来时像真正的xuerou一样裹紧,又在jiba离开时馋着挽留。 黑色头发的雄兔像打桩一样耸动着腰杆,用挂在腿间的yinnang拍打着雌兔的屁股,撞他的yinnang,发出“啪啪”的声音,把那一块苍白的皮肤摩擦得通红。 高潮连绵不绝。身下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地摩擦、cao过,这无限延长了他本就剧烈的高潮。他舌尖挂在外面,恍惚间低头看那根狰狞的yinjing在他腿间快速进出,把yinchun压扁在会阴上,guitou刮得娇嫩的内阴黏膜紫胀起来,有好几次他几乎感觉夏油杰已经迈过了失控的那条红线,jiba直直撞向了yindao口,又在边缘堪堪擦过。母性的本能让他无用地夹紧大腿,而被他的雄兽调教出来的追逐快乐的感官让他往这jiba上蹭。 五条悟用被高潮泡得几乎坏掉了的脑子模模糊糊地想,我好像坏掉了。 可他是五条悟,于是他在这样的恐惧里尝到兴奋。 “爽…好爽…杰好会cao,你cao进来,cao进zigong,cao我的zigong…“ 他的语言系统被cao的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播种的渴望支撑着他开口。两个最强的孩子不会那么脆弱,yindao已经饥渴地张开,滴着情欲的yin水,还有太久没得到按摩的rou嘟嘟的zigong。从尾椎蒸腾起的情欲与饥饿感几乎将他吞没了,还有难言的委屈,他想,是杰把我变成这样的,他却不想负责。杰很坏。 所以他决定自己跟他的挚友拿他想要的东西,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 夏油杰被他大力摁倒。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jiba也一样。马眼突突跳着,他原本掐着雌兔湿滑腋窝的手被挣开了,一张一合的guitou贴上了什么软烂得像豆腐一样的东西——那是五条悟的yindao口。被激烈的素股交欢撞得红肿摊开的yinchun湿漉漉地包裹住guitou尖,含羞带怯地流下很多yin水,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银色的丝线。 比直视湿红下体的视觉感官更刺激的,是通过小口小口嘬着jiba的小yinchun上密布的快感神经传向大脑的火热温度,以及突突跳动的青筋。这让这根jiba几乎像有了自己的生命,其中传来的浓厚的雄性气息熏得他惊喘一声,又对其兜头浇了一泡yin水下去,撑在他的丈夫腹肌上的手一滑—— 他彻底坐了下去。 “呜——!哈啊——” 那几乎是声硬生生掐断了的惨叫。他就这样在旷了几个月后被那根紫红的巨大jiba烫过yindao内的每一个敏感点,顶到了因怀孕而下垂的zigong口。他抖着逼,蓝得像玻璃一样的瞳孔剧烈上翻,两行泪水哗地从眼角流了下来,混着清涕留到了大张的嘴里。眼眶、眼睑红得像是发了情,舌尖像撕坏的布条一样缩不回去,只能耷拉在嘴边,只凭借母性的本能还痴痴地抱着肚子。 淡黄的尿液从尿孔呲了出来,打湿了夏油杰的小腹,在腹肌之间的凹陷处积攒出小小的一摊。 原本就快射精的夏油杰被这一下夹得直接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兔人的jingye比起人类温度要高上许多,又浓又多地冲刷在rou嘟嘟的、因为刚刚一下冲撞微微有些张开的zigong口。这爽得有些过分了,馋了太久、终于吃到jiba的yindao蠕动着,有自己的生命般像套子一样裹进这凶器,试图榨出最后一点jingye。而正在榨精的本人则是因为几乎摧垮大脑的爽感努力撑起身子,再深深地吃下这完全没有因射精而变软的jiba,催促它迅速再次勃起。 他吐着收不回去的舌头,控制不住地起伏、拧腰追逐快感,把他的丈夫死死摁在身下。孕育着婴儿的zigong胀的过大,又因为jiba的顶弄而上移,压迫着胃袋。他开始干呕,胃液和口水的混合物顺着他无法合上的下巴淌了下去,在身上留下粘稠的、泛着光的色情水痕,滴滴答答地流了他们两个人满身。一下,两下,因为色素沉积而变成紫红的xue口已经被撑成一朵暗红的烂花,yindao黏膜被cao得肿胀充血,只能更紧地只能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入侵者乞求怜悯。 他用他丈夫的jiba撞那下垂的宫口,用那一张一合的guitou吸吮自己rou嘟嘟的、本只属于他们幼崽的体内入口,像是用yin具硬生生凿开zigong一样。撞到zigong的快感尖锐得几乎yin邪,从下腹汪起一片无穷无尽的欲望的海,他控制不住地起身,坐下,只剩追逐快感的脑子里几乎忘记自己还在孕育生命。沉重的肚子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的一起一伏和两只肥软的奶子一起跳动。 两人的下体交合处已经被倒出泛白的泡沫,五条悟用丈夫jiba抽插自己时yinnang击打在会阴相接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有水液过多的噗嗤噗嗤的声音。每一次抽出,guitou都能带出一点紧紧裹住而被迫被拽出体外的深红色的软rou,再被雌兔用因为重力而很大的下坠力度塞回去。夏油杰的jiba根部还有一部分仍在外面——那是因为zigong因为孕育而紧紧闭合着。在五条悟没有怀孕时,这小小的房子必须紧紧嘬住那根硕大jiba的guitou才能让他完全地被吃进来。但在五条悟的努力下,紧闭的zigong口逐渐松动。 再来最后一下,他就可以被完全地cao进zigong了。但这时雌兔反倒犹豫了,母性叫嚣着让他逃跑,逐渐得到满足的欲望也安静地蛰伏下来,他撑在他丈夫的腹肌上,犹豫着要不要进行这最后一步—— 一直充当着性玩具的夏油杰,伸手把他摁了下来。 他又漏尿了,但这一次他的丈夫完全没有给他接受过激快感的机会,他被钉死在jiba上,小腿胡乱地抽动,脚尖乱蹬,却没有任何意义。冠状沟像伞一样打开,从里面勾住了zigong,他拔不出来,慌乱地发现随着他的努力,原本就松弛的zigong韧带几乎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五条悟终于崩溃了。他被这怀着孩子却被cao到zigong脱垂的幻象击溃了,开始哽咽着哭泣。而他的丈夫不发一言,揪住他长长的耳朵,边摩挲着粉红充血的内耳道边cao他,用jiba在宫口抽插,顶弄那一泡羊水。于是他又在快感和恐惧中抽搐着射精了。 他玩他折下来的耳朵,摩挲过那柔软的白色毛发,像真正的野兽一样不在意不知父亲的幼崽的生命,只是更深地cao他,碾过他每一个敏感点,凶狠又缓慢,让他像漏尿一样把两个人交合的下体打得湿漉漉的。夏油杰终于不像他的挚友、他的丈夫了,而这是他自找的。 五条悟眼神空茫地几乎失焦,泪水浸湿的银白睫毛几乎透明,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耳侧,眼下充血带出一片红晕。他无声地流泪,像个大号的性爱娃娃被挂在他丈夫的jiba上,连锁骨都泛起湿漉漉的潮红,太多高潮和恐惧终于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哽咽着呼唤他此刻唯一知道的名字: “杰…”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的丈夫。但夏油杰确实动作缓慢了下来,他转着guitou,碾过zigong口,伸手去摸他圆滚滚的肚子,抠挖凸起的肚脐。于是五条悟又抖着屁股喷出一股水。 他咬着他的雌兽的兔耳,把尖牙狠狠地嵌进毛茸茸的耳根里,喘息着,一字一顿的说: “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悟,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是了。” 于是五条悟终于明白,从一开始他就只能做他的雌兽,被他cao开zigong,灌入过多的精尿,为他孕育后代。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到最后,他只是觉得安心。 他说好。然后被拔出来的jiba射在肚皮上,觉得那些过多的jingye顺着皮肤的纹理已经渗进zigong、渗进血rou里了。 他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