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餐酒】诸伏景光(未消失的奶油炖菜和百利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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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缓缓指向零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诸伏景光盯着玄关处的门把手看了好一会,才确定大道以知不会过来了。 第七天。 今天是大道以知没有来的第七天。 诸伏景光默默数着日子,又在日历上面划去一天。他起身把房间内的灯全都关掉,还是感觉这个房子空旷得令人感觉恐怖。他熟练地在地下室里打好地铺,湿度稍微有些高,不是人体比较能适应的湿度,如果大道以知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反正大道以知不在,他偷偷睡地下室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吧? 先前因为带工藤新一去过,所以那个湿度和温度都很好的地方暴露了,大道以知重新给他找了一个位置。 自从搬来这里之后,大道以知就不让他老往地下室跑了,说是怕他发霉——其实萩原研二也这么说,但是对于他一个人来说,这个房子实在是太大了。 睡意朦胧间,诸伏景光攥着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 确实还是太潮湿了,空气中的水汽似乎都要凝结出来变成雨水落在他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呀?” 是大道以知,祂顺手点了灯,看见自家苏格兰在灯光的照射下瑟缩了一下,祂默默地把亮度调低,声音也放缓了些:“不是说了可以睡在卧室吗?” 是梦吗? 诸伏景光没舍得眨眼睛,直到眼睛因为干涩传来生理性的不适,身体分泌生理盐水来湿润这个脆弱的部位。 众所周知,当流速增大,过流断面减小,就会产生紊流(流线不再清晰,流场中掺混许多小漩涡的流动状态)。当产生破坏欲和想要改变这一切的冲动,但是又被自己压下来的时候,就会产生烦躁的情绪。 烦躁是一种消极的愤怒,因为无力改变也不能改变的压抑而看起来与愤怒不同,是作为随心所欲的生物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大道以知如今却已经有些熟悉。 或许还掺杂一点郁闷? “しゅじん,”眼眶中蓄积的东西终于掉了下来,诸伏景光嗫嚅道,“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ごめんなさい(go men na sai),”大道以知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但是还是解释道,“这几天被新一缠得比较紧,没有过来看你。” 理所当然的没有起到什么正向作用,苏格兰的悲伤与恐惧浓郁到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绝望的程度。 没有办法再去说什么斥责的话,大道以知蹲下,问:“所以为什么呢?你在害怕什么呢?” 那双雾色眼睛里面的迷雾都要转起来了,诸伏景光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称不上正常。可是实在是被忽略太久了,在黑夜里被大道以知忽视太久了,久到黑夜已经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久到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不是已死游魂的幻梦。 害怕被大道以知遗忘、害怕……被祂抛弃。 他开始质疑自己在大道以知心中的定位,明明赤井秀一可以、琴酒可以、甚至连那个未成年的小孩都可以…… 诸伏景光看着他的幻梦,想要去触碰大道以知顺着膝盖伸出去的手指,就像米开朗基罗那副《上帝创造亚当》一样,“我,只是觉得太冷了。” 寒冷顺着骨头的间隙爬进去,恍惚有啮齿动物在啃噬里面的骨髓。 大道以知捉住了那只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再度叹息一声,“你睡在这里当然冷了。” 指尖是冰凉的,甚至还微微发抖。大道以知握住诸伏景光的手,发现以祂的体温对于诸伏景光来说都称得上是温暖了。 “走吧,先上去。”大道以知不容分说地将诸伏景光抱起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地下室这么情有独钟啊。” “好些了吗?”大道以知紧紧贴着诸伏景光,将温度传递过去。 四肢逐渐回暖,只余空洞的内心。但诸伏景光还是应了声“嗯”。 为什么不抱他呢? 即使是在心里也无法将那个词说出口,一想起来便能面红耳赤羞到无地自处。那个人,大道以知,存在着便与其他人画风都不一样,他只是恣意怠惰没有任何形状地往那一站,修长的肌rou包裹骨骼,松垮的衣衫贴合皮rou,皮肤就好像被强光打过一样令人有一种奇妙的白皙到透明的幻视。不是像,那个人就是光啊,他只是存在就在发光,那些阴暗扭曲无可见人的东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更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呢? 说谎,大道以知想,根本就没有好多少。 无法触及、无力改变、无可奈何……不理解、搞不懂、想不通,人类为什么这么复杂呢? 大道以知又想叹气了,但祂还是再次尝试了下,“那能说吗?你在恐惧,为什么?” 灰蓝色的猫猫只是用潮湿的眼睛看着祂,空气有一点点安静。 “不想说也没关系的——”大道以知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道。 神明的神色已经足够柔软了,柔软到雾气都溃散,灰色都变得灰白,莫奈在画作里掺了毕生的泪水,也无法再柔和下来。 明明说好了没有什么不好向我言明的……大道以知委屈。 “没事……我只是,我只是在想您为什么不愿意抱我呢?”猫猫也受不得他的神明受委屈,哪怕他自己已经足够难堪。 说出来了。 最后还是说出来了。 会被怎么看待呢?他那些难以启齿的祈望。但是明明其他人都可以的,不要接纳所有人却独独将他一个人关在门外,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残忍了。 ? “我现在没有在抱你吗?”大道以知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并看到诸伏景光的脸还有耳朵尖确切来说浑身上下都已经红透了。 “不是、不是这个……”诸伏景光低下头,掩面将自己藏起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说的出口。 可是……只能理解字面意思的话……即使说这种话也没关系吗?哪怕是这种东西也要言明吗?欲望、渴望、奢望……如果连罪恶都可以包容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包容这些呢? “不是拥抱,是だく……也就是、就是sex的那个……”诸伏景光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不敢看大道以知的脸。 “啊,是这样啊。”大道以知恍然大悟,“是这种事情就没办法了,达——咩,欸你不要难过啊,不是,啊怎么说,就是现在还不行。” “要怎么解释呢……你明白的吧?你有两种身份。”大道以知耐下心来跟苏格兰说明这一切的缘由。 私藏一瓶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道以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想过居然是这么费心费时费力的事。祂收藏的这瓶酒除了一些生理上的已经被祂解决了的缺陷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是他是个卧底。 没错,卧底。 卧底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像赤井秀一也是卧底,但是他的这两种味道就像鸳鸯火锅一样,是分隔开的,他将这两种身份处理的很好。但是诸伏景光就不一样了,他没办法分的那么清。 “并不是叫你放弃警察身份的意思,当然更不是要你放下你本来理想的意思……” 除了作为苏格兰之外,他还是奶油炖菜,这个味道已经消弭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存在,很轻微,让苏格兰也多了一丝柔和清淡的甜香——等等,这不就是百利甜酒吗?虽然是用苏格兰威士忌调的有点奇怪,但是意外的味道融合的不是很好吗? 钻进死胡同的竟是祂自己? “我只是担心属于你的另外一个侧面没有做好决定而已。”于是大道以知十分自然地转变了话头,“即使是作为警察的诸伏景光也要接受我吗?” …… 大道以知的手在他的大腿内侧揉捏,稍微用了一些力道,运动量不如以往而被养出一些软rou,此刻就都从指缝间溢出来。吐息也随着话语打过来,落在发红的耳朵上,连带着被大道以知触碰到的rou也热意升腾,毛细血管舒张、血液流动加快、红得仿佛被蒸过了一样。 “我一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的,这是最后一次哦,真的决定了?”煞风景的话又一次响起,诸伏景光紧闭着眼睛飞快地即答了一声“嗯”。 其实本来没准备今天就喝的,但是好像这时候喝也不错? 手都已经放在别人敏感带肆意撩拨的大道以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与宽容显得有多么形式主义,得亏被提问者本身也有了答案不然会被唾弃的叭。 rutou已经完全立起来了,超激动的样子欸。大道以知给面子地凑过去吮吸了一下,听到了诸伏景光一声短促的闷叫。 祂抬起头看他,发现诸伏景光正眼神迷茫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丝毫没有感觉到意外,祂轻轻舔了一下诸伏景光的手背,“没关系哦,我喜欢听的。” 腾出一只手把诸伏景光的手摆到该摆的位置上,亲了亲留着泪的眼睛,并被诸伏景光的睫毛搔到了唇瓣。大道以知歪了歪头,这种轻轻柔柔的触感有点新奇,“喜欢的哦。”祂又亲了亲,只是没有刚刚那种羽毛一般的触感了。 大道以知没有强求,把诸伏景光的屁股托起来顺着边缘慢慢扯掉他的睡裤,然后嫌这样不够利索勾着把内裤也拽下来了。“傻了吗?抬抬脚啦。” 诸伏景光这才恍然地配合大道以知的动作,即使本身就是深色的内裤也能看到很明显的更深颜色的痕迹,拽下来的时候甚至还在黏黏糊糊的拉丝。 “哇,已经这么湿了啊。”大道以知惊讶,手指伸过去果然腿心已经泛滥成灾,“不是吧,只是抱着我欸。” 祂好奇地在肛口的附近摸了摸,菊花已经有些充血变成艳红色,张合间隐约可以窥见里面的软rou,祂试探着将整根手指捅进去,意外地没有废太大的力气。 “有……一直有塞着,您的,那个。”苏格兰怯声说道。 啊,是那个什么,瓶塞?他不说大道以知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其实到后来所谓的贮藏条件什么的早就被祂甩到一边去了,也就只有苏格兰那个家伙还把这种东西当回事吧。 不过,“ii——ko ii——ko(好乖好乖)”大道以知哄孩子一样说,“所以是在哪里?吞进那么深的吗?”大道以知将手指探进更深的位置,几乎是还差半个指节就要全部捅进去的时候才触碰到那个比较坚硬材质的东西。 橡木被水已经泡的发软,并不太好取出来,大道以知试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想要把它夹出来,却不料不小心将木塞推的更深了。 “糟糕,这么深你平时是怎么取出来的?”大道以知抓起苏格兰的手自己打量,“怎么看都是我的手指更长吧?”祂把苏格兰的手捊直,掌根相贴的对比,末了点了点头,“看,就是我的手指更长。” “所以,苏格兰平时是怎么取出来的?”大道以知迷惑,“不可能不取下来的吧?” 几乎被大道以知的眼神逼的无地自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声地说,“就……就可以排出来。” 欸嘿? “想看。”大道以知找好绝佳观众席,兴致冲冲地冲着苏格兰说,“开始吧。” 好像是什么表演一样。 诸伏景光又被大道以知臊得满面通红,xuerou在大道以知的视线下无意识地蠕动了几下,木塞反而被吞的更深了。 “这样只会起到反效果吧。”注视到诸伏景光体内情况的大道以知说。 “您不要再说了。”诸伏景光终于小声抗议道。 听话的大道以知在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安静地看苏格兰cao作。 木塞一整个都进到肠道里面最开始只是个意外,刚开始是会觉得有一点难,但是括约肌总归是控制力比较强的肌rou,多来几回之后苏格兰就对此驾轻就熟了。 大约就像蛇类进食一样,一圈一圈的肌rou慢慢地推移,然后木塞就以一种虽然慢但是存在的速度出来了。 白橡色的木塞因为吸饱了yin水而变成带些鹅黄的颜色,重量比原先重了一倍的样子。 “厉害厉害。”大道以知赞叹道,“虽然上回就知道你很敏感——这已经不是仅仅只用敏感就能解释的事了吧?” 因为是喜欢啊。 哪怕是被粗暴的对待都会身体都会哭着叫着只恨不得再多一点,稍微亲昵一点的肢体接触都觉得是恩赐,感激涕零地流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液体来,更何况是这样被好好的对待呢? 涨满的喜悦甜了大道以知一嘴,祂舔了舔唇瓣想,真不愧是百利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