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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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走到神王殿门口的时候,看到了站在殿门口的御馔津。 “御馔津。”须佐之男瞧着小姑娘像是要进去又不进去的样子,便是上前喊了声。 “啊!啊……是须佐之男大人,谢谢您……”御馔津吓了一跳,差点将手中装着果子和茶盏的精致木盘打翻在地,还好须佐之男眼疾手快帮御馔津接住了。 “不进去吗?” “要进去的,只是……” 御馔津叹了口气,小姑娘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为难之色,须佐之男疑惑,但是看着小姑娘又躲在门后朝神王殿里面看去,须佐之男便也跟着悄悄站在门外一同看去。 神王殿内灯火通明,满地堆着各式各样的文件,有些文书散乱一团,而有些地方甚至无从下脚,正坐神王座上的人,脸臭得要死,却还是没停下手中的笔。 “原来是这样。”须佐之男好像忽然就知道御馔津不敢进去的原因了。 “之前您和荒大人去人世巡查几日,便积压了一堆工作,如今荒大人必须得补上……只是他似乎瞧着心情不大好,我怕我进去……” 怕是要挨骂。 毕竟给荒分配工作的是御馔津,如此自己便是让他不得休息的罪魁祸首,虽是荒最为信任的助手,但是此时此刻她也清楚自己进去怕是真的要吃一顿骂,便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怎么进去,才能全身而退,直到等来了须佐之男。 “要不,我帮你送进去吧?”瞧着御馔津进退两难的模样,一直以“长辈”为己任的须佐之男也不想再勉强小姑娘家,便问着。 “可以吗?!”御馔津听着这话瞬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嗯,我刚好要进去找荒。” “那便是拜托您了!谢谢您须佐之男大人!” 御馔津忘了木盘一直由须佐之男帮自己拿着,便是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朝人尴尬地笑了笑,最后恭敬地致以一礼赶紧离开了。 看着御馔津离开,须佐之男又看了看手中木盘里的瓷碟上摆放着的精致果子,便是跨进了神王殿的大门。 荒于工作而言,他从未有过任何抱怨也一直尽职尽力,从小便是这性子的他终于开始意识到高天原的工作量属实大了些,以后便是不能再积压这些公文了,每天任务还是得按时完成才行。 前阵子领着须佐之男去人世巡查,说是巡查,却是带着人去玩乐了好一阵,等回到高天原看着御馔津一脸生气却又不敢发作的表情,荒便知道自己要在文件堆里睡上几日,好在眼瞧着是要处理完了,荒放下一份文件的同时,终于有了空闲去想一个人。 想一个,终于得偿所愿拥有了的人。 “在想什么?”忽然耳边便是那人的声音,荒抬头,看见须佐之男端着什么,不知何时竟来了神王殿。 “你怎么来了。”看到须佐之男一手推开一叠厚重的文件,另一手将一盘慰问品放在了办工桌的一角,这些平时都是御馔津来做的,怎得今日便变成了须佐之男。 “恰巧路过,便说来看看你。”须佐之男倒是诚实,笑着回答着,不忘顺手帮他整理好一摞刚批阅过的文件。 “这些杂事交给他们来做便好,你不必如此。” “嗯。” 虽是瞧着须佐之男乖巧回应着,荒看着人将一叠文件放好,正巧正殿顶上的玻璃窗有阳光穿透而下,落在须佐之男的身上,那头柔软金发的发梢偶尔跑过一缕金色的电光,裹挟着一身金属饰物与衣带,他整个人仿佛都在光芒中闪闪发光一般,映衬得那张姣好的面容和纤细的身量更为雅致。 荒赶紧收回了目光,不敢多看,再多看一眼,怕是今日一个下午都别想好好处理工作。 可是未过几秒,荒的视线又落在了须佐之男的身上。 月灰色的眸子里有一抹雷光,沉寂的真实之月仿佛也被镀了金,荒玩弄了一下手中的笔杆,看着人从自己的办公桌面前走过,在一旁的文件堆里弯腰捡起其中一册,带动着耳环发出好听的脆响。 还是心猿意马的。 须佐之男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的眼里,耳旁也是布料的摩擦声和他身上腿甲的碰撞声,须佐之男只是在安静地自己找着事情做,可是荒却是再也无心工作,于是他看着须佐之男的背影,眸下一暗,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朝须佐之男走去。 “荒,没想到你这里的书这么有……”须佐之男听见了人走过来的声音,本想着借着几本书留在这里看看,也恰好寻了个机会待在这儿,待在荒的身边。 却不想话还没说完,荒便拉着自己的手臂,开始往神王殿里处走。 “怎么了?” 须佐之男问道,但是荒没有给人回复,他拉着须佐之男穿过一层一层的书架,里处光线不甚清楚,阳光无法落下,层层书架包围在其中,若无灯火照明,便是难以让人瞧见。 在暗处,须佐之男看到荒转身看他时那双眼中的真实之月格外明亮,像是在夜空中真正升起的月,在他的眸子里只剩自己与一片星海,下一秒,须佐之男便是被人拉入怀里,唇齿相依。 荒的这个吻来势过于猛烈,须佐之男措手不及,却是被人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嘴里染上了一股清淡的薄荷味,想来是荒之前刚喝过的薄荷茶,须佐之男也不做反抗,被人禁锢在怀中,被动地承受着荒的予取予求。 直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须佐之男觉着自己舌根都快要麻木了,却也只能靠在人胸前缓着气,感觉到荒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腰间,他想起了什么,便是身子僵硬了一瞬。 荒也感觉到了怀中人身体的变化,瞧着人虽是乖巧地靠在自己胸口,却还是抬手轻抚过他的背为他顺着气,咬着人耳根地问道:“你真的只是恰巧路过吗。” 当然不是。 须佐之男在心里悄声回答着,生怕自己过于大声的心跳声也会出卖自己心中所想,眼下灯火昏暗,只是隐隐绰绰间能让他偏头时瞧见荒肩上的龙鳞,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微弱的光,须佐之男知道的,荒的手抚上他亳无遮挡的大腿内侧时,手指上的龙鳞便也是这般冰凉,便是稍微触碰一下都能让他不能自已。 “真的……”须佐之男小声回应着,却感觉到对方搂着自己腰的手更用上了几分力,此时的须佐之男还不知,在这种时候了还要嘴硬,该是会引来什么结果。 “是吗?那武神大人既然来了,便陪陪我,让我好生修整一番吧。” 须佐之男过于单纯,还没明白荒话语间的意思,便是忽然被人搂着膝盖弯给抱了起来,一米八个子的人忽然离地须佐之男还是慌张了一下,但是常年武神之姿却也让他仅仅只是往荒的怀里多靠了些,并未作出更多失态来。 但是须佐的耳尖红上了几许,还是被荒瞧在眼里真真切切,须佐之男听见荒轻笑了一声,随后便被放在了一张像是桌子一般的地方坐下,须佐之男的手刚碰上冰冷的桌面,便是被荒拥着压在了桌上被吻至头脑发麻。 荒于情事一事上,和工作上便是不同了。 工作上他勤勤恳恳,有条不紊,也绝对不做铤而走险之事,可于情事上,便是真正的肆无忌惮,毫无道理可讲。 昏暗的灯光下夹杂着高天原高贵神圣的武神的呻吟声,不知何时他已然被荒脱了个干净,身上无一处遮蔽,身下垫着自己的和荒的衣物,不至于让有些粗糙的桌面划伤他白净的背,但是此时须佐之男门户大开,腰处被垫上了软垫,下体间却是毫无顾忌地送进了荒的嘴里。 荒暂时没有理会那根已然勃起的yinjing,他埋着头俯下身,正一点点轻柔地舔弄着须佐之男那处惹人怜爱的花xue。 以前荒是不知道的,直到他向人表明心意后,在深夜里两人第一次相拥时,荒的手被须佐之男领着触碰到了身下那处柔软,荒才知道,为什么他向须佐之男寻求欢好时,须佐之男红了耳根却是推拒了一下——明明也是想和爱人共沉欲海水rujiao融的,却怕自己的身子遭到心悦之人的嫌弃,便是推拒着拒绝了,可还是被荒死皮赖脸着要了初夜,抵死的缠绵。 须佐之男平躺在办公桌上,身下的快感一波胜过一波,花xue被荒又吸又舔,便是再矜持优雅的他,也是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呻吟出声,尾音缠绵情动,听得荒都是一阵脑热。 “呜……荒……别再……”须佐之男被这漫长的快感折磨的想夹住细长的腿,却又在下一秒被荒抓着腿根给拉开来,让他避无可避,将所有的感官全部放大,感受着荒将yinchun轻轻顶开,长舌探出花xue之中,寻着浅处的敏感点舔舐起来。 若是前者还能忍耐,眼下便是真要了须佐之男的命,荒手指间冰凉的鳞片贴在腿根的软rou上,舌尖落进花xue里,身上人叫着不要,可下面的嘴却诚实太多,吸着荒的舌头往更里处探去,非的要人进去伺候爽利了才放人一般。 荒便轻笑着顺着他,俯下身好好伺候着这折磨人的小嘴,须佐之男的腰便是一颤一颤地被荒握住一边,固定着人不能再继续逃避似的往上爬,刚是得了些力逃似的想离开那个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罪魁祸首,却又被荒单手拉着腰又给送进了嘴里。 荒惩罚似的用力舔弄了一下舌下软xue,便是引来爱人一声绵长的惊呼。 这一声媚骨天成,软了人心智,就连荒都觉得有些把持不住,便是皱了一下眉,找准了位置,用舌尖去触碰着,高挺的鼻尖顶弄着发硬的阴蒂,逼着人在双重的快感里再也无所遁形。 “不、不要……荒……不行了,你快……快……”感受到身下汹涌的快感,须佐之男那双金色的兽瞳一缩,眼泪便是再也含不住的顺着两侧滴落,身下快感汇聚至小腹,花xue死咬住荒的舌头不放,荒知晓身下人是要高潮了,便是含着花xue,猛地咬了一下阴蒂,在须佐之男一声极力忍耐地yin叫下,xiele身。 这一下实在来得过于迅猛,才被破了身没多久的须佐之男哪儿能遭得住,他和荒在床榻间的缠绵从未如此刺激,大抵也是因为在这庄严肃穆的神王殿中做着这等苟且龌龊之事,让须佐之男在心坎上紧张不少,便是今日越发敏感。 感受到手下的大腿根在不住地颤抖着,荒趁着人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便将艳红的花xue舔弄着,逼得须佐之男又顺着花xue吐出几道清液来,像是刚才吃下的还不够,硬要折腾着再来一次。 “别……荒,你让我缓缓……别再……” 荒听见须佐之男的哭腔,愣了一下,便赶紧去查看人的情况。许是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又或许是因为被舔xue至高潮,让须佐之男竟是哭了起来,这一滴泪一滴泪的落着,让荒轻轻将人拥进怀里,一下一下给人顺着气,不敢欺负狠了。 “抱歉,是我太过了,原想着让你舒服。”荒一边道着歉一边将人的脸从自己胸前抬起,追着将人的眼泪亲吻着舔舐干净,活像一只大狗,讨着主人的开心。 “没有关系……”怀中人嗓子都哑了一些,荒听着也心疼,却是看着须佐之男眼尾的艳红又心生歹意,竟是想着下次在床榻间也要瞧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太舒服了……” “……” 荒看着面前乖巧地轻轻靠在自己怀里缓着神的须佐之男,用这张纯良无害的脸却说着这么危险的话,便是忍了忍,搂着人还有些发颤的腰又放在了桌上。 须佐之男那头柔顺的金发从箭头滑落,散落在桌上,锁骨上和脖颈处金色的闪电纹在昏暗的灯火下微微闪着光,仿佛在引着人去采撷,去亲吻,去留下痕迹。 “本想着须佐之男大人下面的嘴不饶人,看来上面这张嘴也是讨人喜欢的很。” 荒低声说着,不给须佐之男反驳的机会,称呼着“大人”这般严肃的名讳,却将人双腿大咧咧分开,将自己的rou龙抵在了花xue上,随后倾身下去献吻,也将自己的yinjing埋入了湿软的花xue之中。 感觉到人在自己嘴里呜咽了一声,荒却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加深了这个吻的同时,一点点将自己的rou龙往须佐之男的身体更里面推去,便是让荒感到手中的腿打着颤,随后缠上了自己精壮的腰。 “嗯……荒,别、别往里去了……太深……” “不深,你第一次的时候还吃的更深,可以到这里……和这里。”说着荒竟是抽出一只手,在须佐之男纤细平坦的腰腹上游走,仿佛真的在为他指出初夜时自己进得有多深。 “呜嗯……不能这么算……啊!荒……不要了……”须佐之男哪能受得住身上人这般色情的抚摸,便是有之前的体验,他也还记得自己在那夜被荒翻来覆去折腾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如今若是再进去肆虐,怕是等会儿只能被人抱着出神王殿。 可是荒没有顾虑这么多,他于和自己的情事上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和控制权,荒只想让身下人舒服,彻底被快感淹没,让那双守望着所有人的眼睛只有自己的存在,让那张说着爱着世间所有的嘴只能对着自己说出爱意。 他所有的爱欲,都应该归于自己。 荒身下的rou龙便是丝毫不停歇地找着熟悉的位置,几次的床榻交欢下来,荒早已对这具身体知根知底,他本就擅于学习和推算,便是用在这方面,也是能巧,只是苦了须佐之男,不知自己爱人竟是将自己研究了个彻底,就连xue儿里藏得最深的那处敏感点,也被毫无保留地伺候到,便是只能被按在桌上,张着嘴呻吟着,用最yin荡的模样讨得身上人更多的疼爱。 “腿……不要掉下去,会磕到。” “啊……嗯……” 怕人那双细长的腿在抽插间会磕伤,荒虽是说了,但是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满脑子浑浑噩噩的须佐之男却是再没多余的感知去收拢双腿,夹紧腿间火热的roubang,荒没办法,只能侧过头吻了吻那带着镣铐的纤细脚踝,在上面留下了一处牙印,便将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只是须佐之男没想到,这个体位反而让体内的那个始作俑者进得更深。 “太……太深了……荒、荒……再进去会……坏……” 须佐之男一边喘着气,一边艰难地承受着爱人还在往里探去的欲望,实在是太深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那根rou龙上的跳动,他穿过自己的花xue,往着更里处的花心抵去,须佐之男话未说完,便是又被荒一个用了力的抽插,从花心处泄下一汪清泉,能被荒用rou龙堵住的便是堵着出不去腹部间酸胀不已,却还是有堵不住的,便沿着两人身下交合之处滴落在桌上,甚至沿着腿根滴落在地板上。 看着须佐之男整个人缩进了自己怀里,绵长的高潮将人大脑彻底放空,怀中交之自己身材格外纤细的人便是抓着自己的手臂,连一个气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被荒拥在怀里慢慢从高潮中缓过气来。 这般如雷鸣暴风般的性爱,对须佐之男来说,便是每经历一次每要他一次命。 可是他却依旧眷恋着爱人的触碰的拥抱,无法自拔。 “须佐之男,你水太多了,别滴在文件上,御馔津知道了我会挨骂的。” “……你以为……是谁害的……”须佐之男从高潮中渐渐缓过气来,却只能被人以一只手臂拥着,荒没有打算抽出自己rou龙的打算,便继续在须佐之男的xue儿里浅浅抽插着,刚高潮的花xue实在敏感至极,须佐之男便是嗯啊的叫着又被推向更加延绵的高潮余韵中。 他渴求着他,宠他,爱他,便在处处都要将就着他,不想他有一处对自己的不满。 于性爱一事上,对他予取予求,一面用着敬语,一面将人最为羞耻的样子记在眼里。 荒知晓今日是万不可再折腾人了,虽是有十足的信心自己给了他足够的快感,却也担心人身体刚破身不久受不受得住,便轻轻将人抱起,双腿放下,看着被自己留下无数痕迹的大腿内侧还有腰侧,花xue中止也止不住流淌而出的浓稠jingye,和须佐之男经历了情事后慵懒的艳红眼尾,荒竟是在这方面有些难以言喻的自豪油然而生。 他最重要的宝物,被自己弄得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气味,他很喜欢。 将人腰间衣带最后一枚锁扣扣好,荒却还是把人放在腿上安坐着,须佐之男靠在荒的怀里只觉得累极,虽说这般人事会给身体带来莫大的快感,却也总会在情事之后夹带着难以抵挡的困意,被荒伺候着穿戴好了衣物,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挪动身子了。 “今日真的是刚好路过?”荒给人揉着腰,垂眸在人耳边问着。 “……你被公务绊着,许久没回来,我便想来看看你。” “真的?” “嗯,真的。” 须佐之男便听见荒轻笑了一声,他靠在人怀里,眼尾有些酸涩,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越来越困,便是就着荒的怀抱睡了过去。 听着怀中人绵长规律的呼吸,荒也只是微微收紧了手臂,将人抱起,往神王殿后的寝殿走去,缓慢的脚步却带动着熄灭了神王殿最后的一盏烛火。 “神王殿今日为何这般吵?” “御馔津大人在骂神王大人。” “真的假的?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听说须佐之男大人弄脏了一份重要的文书。” “那为什么神王大人要挨骂?”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