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年尔x完颜逸】黎明(含mob完颜逸,mob伊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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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海很少能看见蔚蓝的天,人们的头顶更多时候是翻滚的云海,是飘落的鹅毛大雪,就连阳光也成为了一种不可多得的恩赐。 寝殿里烧着壁炉,木头在火焰中蜷缩炸开的噼啪声使得本就安静的宫殿更加寂寥无声,完颜逸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日复一日的鹅毛大雪沉默不语。自他记事起,这纷飞雪花仿佛就伴随着他从牙牙学语到君临天下,对这白雪完颜逸感到厌倦却并不讨厌,即便它们给漠海带来了无尽严酷的考验,但唯有它们在掌心化开染发凉意之时漠海才显得如此真实而触手可及,他们向往南方的温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酷寒早已成为了漠海的魂,成为了每一个漠海子民们流淌在血液中的共同的记忆。 “王,伊年尔将军到了。”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完颜逸这才收敛了思绪,他回身望向紧闭的大门,半晌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黑发的将军推门而入,他遣退仍守在门口的侍卫将大门关好,这才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兄长。完颜逸依旧是平时的那身白裘黑衬,他此时正站在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放下,雪天惨淡的光被遮去了大半,只留下几道依稀可见的光让这寝宫中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完颜逸没有说话,他们之间早已不再需要多余的交流,他缓缓迈开步子,抬手解下白裘披风随手将其搭在椅背上,而后是内里黑色的衬衣,伊年尔看着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摘下领口的配饰,松解腰带,一个一个解开衬衣的系扣,黑色布料自他身上滑落,露出常年不见阳光如白玉般的身体。 习武之人宽肩窄腰肌rou紧实,就像是漠海如刀的冷风雕刻出的艺术品,伊年尔轻轻拥住自己的君主,常年征战在这块上好的白玉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年轻的将军自兄长的胸膛一路向下抚过腰腹,抚过臀腿,他俯身虔诚地亲吻完颜逸身上的疤痕,而后温柔地将人带倒在床上。伊年尔熟悉完颜逸的一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并非嫡出却是完颜逸早年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在那样艰难污秽的环境中他们相互支持着走到现在,仍维持着这种说不明的关系。 完颜逸放任伊年尔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常年握刀的手掌生着茧子,使得本就被烈烈寒风打磨得粗糙的掌心更加令人难挨,弟弟俯下身亲吻他的面颊,淡淡的酒香悄然钻入鼻腔,完颜逸微微皱了皱眉,过去的记忆如裹挟着刺骨的冰凌向他袭来。 …… 即便酒是必须的御寒之物,完颜逸仍旧厌恶这麻痹人心神的东西,厌恶将自己溺于酒精的废物。 更厌恶他那禽兽不如的父王。 他并非在父母期待中诞生的孩子,母亲的厌恶,父亲的无视,还有来自兄弟的嘲讽与轻蔑,他从小抱着那来自南方不切实际的梦想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孤独的道路上,除了那道黑色的身影再无可信之人,只是那时候伊年尔太过年幼,他只能勉强跟在自己身后不被落下,他仍需要时间成长,自己也一样。 只是命运没有等他完全成长便将他推入了深渊。 完颜逸仍清晰地记得那是自己十二岁生日刚过的晚上,他一如往常换了睡袍准备就寝,而就在那时他的父王突然推门而入,自门外袭来的冷风带着浓烈的酒精味道吹进屋来,完颜逸看着那站在门口的男人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暴戾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危险。 “父王……请……请您住手……”完颜逸被那阴翳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对方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完颜逸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他咬了咬嘴唇开口,“请您清醒一点……!”面颊火辣辣的疼,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口中溢出一抹腥甜,男人的舌头已经被酒精麻痹,口齿不清的说着不堪入耳的咒骂的话,他将完颜逸的衣袍撕开露出被包裹在其中青涩的身体,不顾少年的挣扎低头去咬他精致的锁骨,一双大手顺着膝窝抚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肌肤向腿根抚去,完颜逸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只是尚未经历历练的少年终究比不过常年征战沙场中走出来的帝王,男人毫不费力地掰开他的腿扯掉他最后的遮掩,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这般暴露在了对方眼前。 “滚开……滚开!”完颜逸像一匹受伤的狼崽一样嘶吼着,他耻于畸形的身体被人看到,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少年人的身体尚且青涩还未发育完全,娇嫩的花蕾只是顶端簇着一层薄薄的绒毛,洁白的花瓣紧紧闭合着,男人以两指将其拨开露出内里娇艳的粉色,又引得完颜逸一阵挣扎。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完颜逸只觉得剧痛连带着反上来的酸水让他痛苦得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人掐着腰死死的按着动弹不得,模糊间他感觉到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抵在了脆弱的入口,那是完颜逸第一次品尝到恐惧与绝望的滋味,他痛恨自己的弱小只能任人摆布。 没有前戏,毫无润滑,他的父亲就这样蛮横地侵犯了他,火热硬挺的rou刃挤开干涩的甬道长驱直入,剧痛和耻辱让完颜逸抑制不住的流下泪水,他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让自己再露出更多的狼狈姿态。如雪的银发散开,完颜逸就这样赤裸裸地卧在自己的长发间,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无神地凝视着穹顶,他未曾从这场性爱中品尝到半分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凌迟一样,鲜血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溢出来勉强作为润滑却也无法缓解完颜逸的痛苦,他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侵犯,那男人就像是野兽一样掐着完颜逸的腰在他的身上宣泄着兽欲,浓烈的酒气令完颜逸一阵作呕,耳旁是不堪入耳的侮辱话语,他骂他是妖精,是异类,是荡妇,他的动作愈来愈重,rou刃不断的鞭笞着完颜逸柔软的xuerou,囊袋将少年白皙的腿根都撞得发红,完颜逸只能张开腿承受这样的暴行,一旦他试图反抗,拳头就会如雨点一样落在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完颜逸觉得或许自己就要这样耻辱的死去了。 完颜逸不知道这场荒唐的性事持续了多久,他中途便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尝试着活动身体却只觉得身子仿佛散架了一样,只是稍稍活动就会牵扯到身下的痛处,两腿间的花蕾处痛的几乎麻木,完颜逸咬着嘴唇强撑着从床上起身,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下面也有什么顺着大腿往下流,完颜逸不知道那是血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只走了几步他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无法控制地摔在地上,呼吸间是一片难耐的燥热。 完颜逸得罪心中翻滚着刻骨的恨意,恨那个禽兽,恨自己的弱小。 …… “回来路上与将士们浅酌一杯,王若不喜便没有下次了。”伊年尔注意到了兄长的皱眉,他自然知道是源于自己身上那没有洗掉的酒精味道,开口道,“无妨,继续吧。”完颜逸倒是没有多说,他并不喜欢酒,但也不得不承认酒精的御寒作用,偶尔痛饮一杯无可厚非也没必要去计较,他只是示意伊年尔继续。 于是伊年尔便将注意力再次投入到这场性事之中,完颜逸早已配合地张开了腿,他腿间的男根已经微微抬头,狰狞的巨物尺寸可观,然而就像是藏于遮天莲叶之下含苞待放的红莲,隐藏在巨物之下的秘密便如此展现在了伊年尔眼前。两片丰满洁白的花瓣闭合着,只露出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粉红色的rou缝,引得人不自禁地想去触碰去征服,完颜逸配合着伊年尔的动作张开腿,微微挺腰将娇嫩的花苞送到对方眼前,仿佛是无声地要求他来采摘。 伊年尔深知他的王早已麻木的习惯了粗暴的交媾,但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说服自己那样对待完颜逸,于是年轻的将军俯下身跪伏于王的身前,虔诚地将那洁白的rou花整个含住,灵巧的舌拨开花瓣挤进内里,粗粝的舌苔划过顶端敏感的花核引来一声低低的轻喘,完颜逸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眯着眼睛,他并不否认性事所带来的愉悦,但正如酒精一样,他不喜他厌恶却又对其无可奈何,这具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且无可自拔地渴求着被占有被侵犯,yin乱得令他自己作呕,但他唯有接受,然后习惯。 “嗯……”骤然激增的快感让完颜逸一瞬间肌rou紧绷,那双冰蓝眸子氤氲起雾气,就如同破冰春水一般撩拨着欲望,而他身下那张贪吃的小嘴亦是一派春潮泛滥的模样,洁白的花瓣因情动而一张一合,晶莹的蜜液随着甬道的收缩而被挤出来,将那朵rou花都弄上了yin靡的晶亮釉色。完颜逸的面颊微微有些泛红,他的身体早已情动难耐,伊年尔这般温柔就像是隔靴搔痒,他渴望着更加激烈的交合——无论这份渴望是否真的出自他的本意。 下意识的完颜逸拥住了自己的弟弟,两具年轻的rou体紧紧相拥,青丝与银发交融,相似的冰蓝色眼眸中是不加掩饰的跃动的复杂感情。完颜逸垂下眼帘,伊年尔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唯一能说服自己放下戒心去信任的人。 “伊年尔,”完颜逸开口,“这些年……辛苦了。” …… 完颜逸十四岁那年父亲病逝,他在众贵族的支持下年少登基,为漠海撑起一片天。 但那时也只有完颜逸自己清楚,为了从虎视眈眈的兄弟们手中抢下这个王位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完颜逸清楚自己和伊年尔非嫡非长,一旦王位落在他人手中他们两人绝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唯有抢在所有人前面坐上那至高的王位,将所有的威胁在爆发前解决掉才是他完颜逸的路,即便这条路荆棘密布他亦甘之如饴。完颜逸当然清楚那些贵族为什么会支持自己,他们想要的不过是个正统的,好控制的傀儡皇帝,而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什么……他也不是毫无自知。 “我们当然可以支持殿下,至于条件嘛……先王享用过的,我们也想尝尝。” 完颜逸不自禁地握紧了拳,那日荒谬的酒后乱性之后,他们之间又回到了原点甚至更加疏远与冷漠,父亲仿佛没有这个儿子而他也长达半年未曾面见父王,父亲成了他的仇人和梦魇,这一切在母亲病逝之后变得愈加不可收拾。他成了母亲的替代品,父亲宣泄兽欲的工具,身下那朵rou花很快便熟稔了那禽兽的形状,每每被进入便会违背主人的意愿讨好似的咬紧入侵者。完颜逸当然不指望这件事能完全保密到不被任何人知晓,但像这般被明晃晃提起且作为筹码摆上谈判桌却也令他始料未及。 “……履行你们的承诺,孤会给你们想要的。”没有过多的犹豫完颜逸便给出了答复,他想要伊年尔平安,想要带领人民摆脱苦难,想要彻底改变漠海腐朽的中央,他想要做的太多,这一切的捷径便是坐稳这个王位,而如今无依无靠的他唯有与虎谋皮。他需要时间来积攒力量,进而挖去这些附着于漠海之上的脓疮,在他能够与贵族抗衡之前……便唯有忍耐。于是完颜逸狠下心将伊年尔送去参军,正因为信任,所以他才会将全部的赌注都压在那位黑发的少年身上,却也因为怜惜,所以他不忍将自己最亲近的弟弟留在这虎xue中同自己一起面对这无尽的羞辱。 完颜逸麻木地褪下自己的衣服,如今少年人的身体抽条得更加挺拔,宽肩窄腰肌rou紧实,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将将遮住浑圆翘挺的臀,他微阖双眼不去看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不加掩饰的视线落在身上,那些人肆无忌惮地评价着完颜逸的身体,被冻土冷风吹的粗糙的手掌抚上光滑细腻的肌肤让年轻的王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然后便被人抓着手腕拽进了怀里。“躲什么,王不应该很熟悉这种事吗,”那位贵族的手抚上完颜逸的胸膛掐住了那两颗淡粉色的蓓蕾揉捏,满意地听到怀里传来一声压抑地抽气声,“以先王那段时间的身体状况,恐怕已经很久没有满足过王了吧?”完颜逸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怒意但很快便被掩饰了,他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帘沉默地承受,纤细的脚踝被人攥住,男人的手顺着形状姣好的小腿向上抚,最终揭开了完颜逸努力想要隐藏的羞耻。 “嘶……怪不得先王对殿下如此着迷,原来是只小妖精,”贵族的手指将完颜逸两片柔软的花瓣拨开,以拇指狠狠碾过顶端的花核,“放心,我们会好好疼爱王的。”一时间完颜逸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最卑贱的妓女被他们按在木质的长桌上,背靠着冰冷的桌面张大双腿用自己最耻于见人的秘密来迎接入侵者的插入。男人们从不懂得怜惜,火热的欲望顶开紧闭的花瓣直接顶到最深,将一声夹杂着痛楚与欢愉的呻吟声从他的口中顶了出来。可笑,完颜逸咬着嘴唇暗暗自嘲,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粗暴对待,甚至能很快从野蛮的交媾中获得快感。娇嫩的花蕾渐渐吐露出蜜汁润滑了干涩的甬道方便了入侵者的施暴,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与rou体碰撞的声音让完颜逸面颊一阵发烫,男人的抽插又快又重不过几十下就把完颜逸推向了顶峰,快感的浪潮将他淹没,他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高潮之后的甬道敏感不堪可身上的男人却远远未能得到满足,不顾完颜逸推拒地动作继续蹂躏着那汁水横流的花苞。 “嗯!”第二次到达顶峰完颜逸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他紧紧抓着桌沿让自己在这风雨飘摇中能有一点依靠,而那名贵族也终于长舒一口气,将罪恶的浊白尽数灌在了少年体内。男人疲软的阳物退出去,完颜逸甚至来不及喘口气下一个人guntang的rou刃便已是迫不及待地插入了温柔乡,激增的快感让那一汪冰蓝中顿时涌出了泪珠,那朵洁白的花苞已经因为撞击而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蜜汁和还留在内里的jingye被一股脑挤出来顺着会阴流到桌子上,yin靡的画面刺激着男人们最原始的兽欲,眼前的少年似乎不是他们新登基的王,而是一个供他们肆意玩弄宣泄欲望的工具。“王啊,现在可没工夫让您偷懒,”男人扯着完颜逸银白色的长发强迫完颜逸抬起头来,将自己硬挺的欲望送到他的唇边,“大家可都还等着呢。” 完颜逸抿了抿嘴唇,最终只是沉默地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入口中。不堪入耳的笑声折磨着他的自尊,但快感又让他的身体先于精神屈服与沉沦。 …… 伊年尔在听到完颜逸的话语时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他在边关多年来随军征战四方,即便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做到了最好也还是花了两年时间才彻底将一盘散沙的军队收拢整合,而这两年是他的兄长,他的王用身体为他争取而来。他恨透了那些贵族,恨透了这腐朽的权力中枢,他相信完颜逸可以改变这一切,完颜逸也确实做到了,但代价却是如此高昂——在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中完颜逸的身体早已习惯了那些事,那口馋嘴的rou花若是不含着点什么便会汁水横流。伊年尔太清楚兄长的遭遇,也明白完颜逸有多么厌恶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见到他这副模样。 辛苦,论艰辛与苦楚又有谁能比眼前这年轻的帝王更懂其中滋味? “王,请允许我僭越。”伊年尔俯下身去亲吻完颜逸的面颊,他昂扬的欲望早已硬的发烫,抵在那柔软花瓣间蓄势待发,在得到许可之后伊年尔终于无需再忍耐,一口气顶进了那湿软紧致的销魂窟。“啊!”瞬间被填满贯穿的满足感让完颜逸的唇畔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体内guntang的阳物开始浅尝即止的抽动,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令完颜逸难耐地缩紧xuerou,伊年尔的动作总是如此温和,殊不知这具耽于性事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粗暴,下贱的已经无法体谅这份温柔,完颜逸的呼吸逐渐粗重,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望着爱抚,花蕾中不断的涌出蜜液让两人的交合处变得一片狼藉。“伊年尔,用力些,”完颜逸挺腰去迎合对方的动作,那阳物一下子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激起的快感让他长舒一口气,“孤不是柔弱女子。” 若是听了这样的要求还犹豫不决伊年尔会怀疑自己还是否是男人。他揽着完颜逸的膝窝将他的腿折到胸口,狠狠挺腰将欲望整根没入那柔软的甬道,而后便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哈……啊……”完颜逸一瞬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快感自下腹席卷全身,他的身体颤抖着因为久旱逢甘霖般的喜悦,伊年尔的动作大开大合,那rou刃势如破竹般突破了收缩的xue道制造的寥寥阻力长驱直入几乎碾过脆弱的宫口,而后全线撤军只剩一个顶端还在内里,如此反复只不过几十下便将完颜逸推向了高潮,他下意识地拥紧了伊年尔,一双修长有力的腿缠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肢,一股股晶莹的蜜汁自内里喷薄而出淋在伊年尔的欲望顶端,从交合处喷溅出来将两人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 伊年尔被完颜逸绞得头皮发麻,他看着身下自己的兄长,漠海的王,他卧在自己如雪的长发间急促地喘息着,一双冰蓝色的眸子中是迷离的色彩,胸前娇嫩的乳首因为情动而挺立着,纤细的腰肢上是自己掐出来的淡红指印,他昂扬的欲望已然泻过一次,下面贪吃的小嘴正含着自己的阳物吮吸着,年轻的将军吞了口唾沫,他们是兄弟却又不仅仅是兄弟,即便一切都已成了过去式,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记得对方最狼狈的模样,然后暗暗呢喃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从今以后没有人能主宰他们,主宰漠海。 …… “……王……”伊年尔走进那房间的一瞬间便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兄长!” 完颜逸被男人抱在怀里,纵横交错的红绳将他的手脚束缚让他几乎无法动弹,鲜艳的红色更衬得他如玉的身子那般洁白无瑕,男人狰狞的rou刃正鞭笞着他早已敏感不堪的雌xue,每一次抽动那娇嫩的花苞都会止不住地颤抖收缩然后挤出一点点浊白与yin液,伊年尔的视线却是死死钉在了他浑圆的孕肚上,那少说也是五个月的肚子,一对宛如刚发育的豆蔻少女般的鸽乳挺立在胸口,似是随时为了哺育新生命而做好了准备。那是他们的王,是漠海的王,这群人怎么敢……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伊年尔大将军吗,”那名贵族半晌才将视线从完颜逸的身子上移开看向怒目圆睁的伊年尔,扬了扬嘴角,“别冲动啊将军,王现在可是金贵的很,得……小心呵护。”男人说着狠狠顶到了最深处,抵着宫口灌满了他的xue道,完颜逸的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冰蓝色的眸子中几乎已经失了聚焦,却在看到伊年尔的时候恢复了些许的神采:“伊年尔……”完颜逸咬住嘴唇,他不希望伊年尔看到这样的自己,他不想给对方太大的压力和无端的愧疚,更不希望对方落得和自己一样的境地,这样的屈辱由他一人吞下即可——但那些贵族显然不想让他如愿。 “将军,你也不想咱们的王这么辛苦吧,”男人的手拢住完颜逸一侧洁白的娇乳大力揉弄,雪白的乳rou都被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掐住了那颗艳红的花核,引来完颜逸一阵止不住地颤抖,“由你来替他分担一些如何?”“不,伊年尔跟孤不一样,你们有什么手段朝孤来,”一直逆来顺受的完颜逸突然开口,他有些急切地想要摆脱对方的戏弄,“别碰他。”“兄长,你怎么能让他们……”伊年尔几乎要冲过去,他最尊敬最亲近的兄长怎么能让人这般羞辱,然而不等他迈开步子早已等候多时的卫兵便已经将手中的利刃指向了他们的将军。“怎么能?哈哈,看来我们的小将军还挺天真,”贵族掐着完颜逸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牙齿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你以为你们两个无人关心的野种是怎么得到贵族的支持得到今天这些地位和荣誉的?” 伊年尔只觉得千言万语如鲠在喉,这两年来他的疑惑和忧虑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有了答案,为了这条荆棘遍布的路,为了他们心之所向,完颜逸竟是付出到了这种程度。 “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现在,放开他。” 漠海的阳光即便是正午时分也唯有用惨淡来形容,所以即便经历了两年多的军旅生活伊年尔的肌肤仍然算得上白皙,男性的rou体每一块肌rou都充满了爆发力,而此刻他正跪在殿前,口中含着贵族的rou刃,指尖沾着脂膏探向股间那处隐蔽的入口——伊年尔从未想过这里还能被用在这种苟且之事上。他尽力张开腿,指尖试探性地挤进一个指节,只是这样的异物入侵感已经让那甬道不住地收缩想要排除异己,伊年尔咬紧牙关,纵使再屈辱再难堪,若是能替兄长分担一分一毫也是值得。几次浅浅的抽动之后许是适应了,他尝试着探进第二根手指,然而身前的男人似乎不满于他被润滑之事分散了注意力,于是便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前按,那腥膻的阳物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端狠狠碾过喉咙将那一汪冰蓝中都顶出了氤氲的雾气,埋在xue内的指尖恰巧划过某一点,激增的快感让伊年尔的男根顿时昂扬了起来。 “哎呦呦你们看看,我们的大将军自己玩儿屁股玩儿到勃起了呢,”一名围观的贵族嬉笑着开口,他走过去掐着伊年尔的腰迫使他塌下腰将浑圆的臀完全暴露出来,失去手指抚慰的xue口仍一张一合地品尝这快感的余味,粉红色的xue口沾着晶莹的肠液显得那般yin靡,“让我先来尝尝他的味道。”当那guntang的硬物抵在臀瓣间伊年尔心里终究有些惊慌和羞耻,只是对方并没有给他任何做心里准备的时间便整根顶了进来,一瞬间痛苦的呜咽声从喉间溢出来,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的额角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然而在这场性事中伊年尔的感受反而是最无关紧要的。“嘶,小婊子你咬得也太紧了,”男人被伊年尔湿软的后xue绞得差点缴械,狼狈地喘息着照着对方紧实的臀rou上就是一巴掌。“放松点,就这么饥渴吗?” “伊年尔!”完颜逸只觉得自己心中仿佛有一座几欲喷发的火山,guntang的熔岩要将他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这些家伙将他当做泄欲的工具也就罢了,这次竟连伊年尔都不放过,猪狗不如的畜生……“怎么,心疼了?”男人掐了一把完颜逸丰腴的乳rou笑道,“你说他和你不一样?不过都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工具,有什么不一样的?”“孤……不会放过你们……”完颜逸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杀意,而这样的眼神反而让人更来了兴致,“哈哈哈哈哈王啊,你还真有意思,该不会你现在还怀揣你那套取消贵族制度的天真想法吧,”男人放肆地笑着,他的手指摩挲着完颜逸敏感的花核,他感觉到怀里人开始呜咽挣扎便更加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去刮,很快便感觉完颜逸的身体一瞬间紧绷,而后瘫软下来,一大股蜜液混杂着淡黄的清液流了一地,“啧啧,就你现在这幅只能张开腿被男人玩儿xue玩儿到失禁的样子,还是省省吧。” “嘿,看你俩这么兄弟情深的,不如兄弟之间好好交流交流,”或许是觉得这闷葫芦太乏味,那名正侵犯着伊年尔的贵族开口道,“你不是很尊敬你的兄长吗?那就趁这次好好尝尝他的味道吧。”“不……不行……”被人抱起来走向伊年尔的时候完颜逸有些慌了,他们是兄弟啊,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抗拒。伊年尔被那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折磨得脑袋都晕乎乎的,然而当完颜逸被抱到他身前时他还是忍不住大力的挣扎起来:“混蛋……你们怎么能……!”他看到兄长两腿间那朵rou花的花瓣被人恶意掰开,柔软的内里正含住自己的昂扬,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那是自出生便将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的血缘关系,他们怎么能行如此luanlun之事……然而完颜逸的身体被彻底放开,重力的作用让他一瞬间便吃下了伊年尔整根的昂扬,粗大的rou刃将贪吃的xiaoxue填的满满当当,两个人都是止不住地惊叫出声,完颜逸更是汁水泛滥直接xiele出来,他浑圆的孕肚抵在伊年尔坚实的腹肌上,羞耻甚至压过了快感让他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任何取悦对方的声音。 “怎么,被自己的弟弟cao进来就这么shuangma?”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传入耳中,完颜逸却是充耳未闻,他看着伊年尔,边关的历练让他的身体强壮了许多,人也沉稳了,依传回来的战报看他在军中的威望已经逐步建立,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这样委身人下的日子……已经快熬到头了。 伊年尔来不及多想只是下意识伸手托住完颜逸的腿根稳住他的身形,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进入了他的哥哥,伊年尔一直知道完颜逸厌恶自己这畸形的身体所以他便遵从哥哥的意愿装作不知此事,而如今,此时此刻,他们却被迫迈出了这禁忌的一步。 这场荒谬的性事不知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使用他们两人的身体,但此时此刻他们的眼中唯有彼此。那些人想看他们兄弟反目,想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打击他们,那便是这群贵族打错了算盘。 银发与青丝缠绵在一起,无视了那些施暴者与污言秽语,兄弟二人紧紧相拥,彼此交换了一个仅仅是唇瓣相贴没有任何欲望掺杂的吻。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难熬,但幸而他们还有彼此。 …… 一番云雨之后两人慵懒地躺在床上稍稍放纵片刻,回忆涌上心头,伊年尔撑起身子看向完颜逸,在他的额前落下一个轻吻。 一场荒谬麻痹了贵族,幸而他们成功了。伊年尔收拢军队与贵族私兵分庭抗礼,完颜逸展现出了惊人的战争与统帅才能,他们逐个击破将贵族们一个个送上刑场,就像是剜去身上流脓的毒疮,没有了贵族的漠海就像是大病初愈之人,纵使现下仍虚弱不堪但却拥有了缥缈的未来。 他们所期待的,所想要创造的漠海,已经迈出了艰难而坚决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