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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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萧云杰伸手去扒拉他,他这一碰,才让燕破岳绷紧的肩膀松懈下来:“没事吧?” “嗯。”燕破岳抬头去看闪着光的窗户,只肖一眼,便不敢再多看,生怕引出自己心灵深处的恐惧感。 方才只是站在窗边往外面望了一眼,就已经被光灼得睁不开眼,无助感一涌上来,他根本来不及躲避。 意识,就越沉越深,快要无法呼吸了…… 有一双手挨着他的脸,很热,它在缓缓摩挲燕破岳的脸颊,指腹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按压。 “老萧?”燕破岳疑惑地抬头,看见萧云杰面无表情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萧云杰不笑的时候,表情竟然会让人隐隐约约感到紧张。 “怎么……喂!”燕破岳紧张地转头,却被抓着下巴转回来,后颈处温热的气息让他毛骨悚然,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恐惧感慢慢蔓延至全身。 腺体上传来被牙齿轻轻研磨的坚硬触感,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口咬下去,燕破岳讨厌这种受人宰割的情形,但身体却无法自控地产生了兴奋劲,最直观的地方便是火热热的下体。 他想让萧云杰放开他,然而还没出声,嘴就被一度温柔的大手给捂住了,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声。下一秒,燕破岳惊恐地发现自己衣衫尽褪,他根本没注意到衣服被脱掉的过程,然而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他在萧云杰和吕小天两个人面前,赤身裸体着毫无还手之力。 莫名其妙使不上劲,腺体烫的吓人,打颤的双腿被分来来,一只手taonong他的前端yinjing,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腿间,沾了yin液在整个花xue上缓缓滑动。 “啪”的一下,并拢的两根指头拍打在阴蒂上,燕破岳浑身一抖,忍不住挤出几滴眼泪,眉头皱得紧得能夹死蚊子,奈何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这让他显得尤其可怜。 “唔!”又是一下拍打,阴蒂估计肿起来了,那两根暴力的手指在慢慢往下爬,燕破岳睁大眼睛,却发现自己分辨不出来哪只手是谁的……cao! 手指插进去了,就从那个软软的小洞口,和那天晚上他自慰的感觉十分相似,只是带着微妙的虚幻感,花xue像被摸了辣椒油一样,烧灼且guntang。 燕破岳仰着头已经感觉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了,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反抗,想不明白为什么整件事都如此诡异,下体处的烧灼感不比腺体处的强烈,后脖子那块才真的像是被火燎了一样,最后乃至于发痛。 “呃……”燕破岳很少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他许久不为人见的眼泪流了下来,用力咬紧的牙关使脖颈暴出青筋,痛苦迅速地盖过了轻微的快感,折磨着他。 “燕子!” “燕哥?咋回事!” 两道声音一会儿像惊雷一样炸在耳边,一会儿又像呼唤一样远在天边,燕破岳强撑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趴在床上,脸上的触感确实来自萧云杰的手,正在轻轻拍着他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你怎么了?啊?” “难受……”燕破岳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抿了抿干燥发烫的嘴唇,无法形容自己浑身上下类似于血管肿胀一般的疼痛感。 他没啥能说的了,一阵烈火袭来,扑进他的脑子里,瞬间烧焦了一切,包括刚才那点勉力保持清醒的意识——燕破岳这下真的晕过去了。 “快来人啊!!出事了!”萧云杰被吓得少了半条命,几乎是扑到门边上去双手捶门:“来人!救命!” 吕小天拿着个不知道啥纸质材料,慌乱地给燕破岳扇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两个人谁也不知道燕破岳身上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但他们唯一能得到的信息,来自于挤在屋子里的信息素香味。 那是燕破岳的信息素,现在不要钱似的往外散发着,张天扬远远听到呼救声,来不及多想,赶紧冲到这边来,紧张地往锁孔里插钥匙。 还没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香味,张天扬的心脏一沉,随即又被揪紧,他是真的怕燕破岳在里面出了意外。 门刚松动一点,萧云杰就抱着燕破岳闯了出来,他那姿势简直像拥着件破衣服一样,焦头烂额路也找不清地就往外冲。 “这边!这边!”张天扬把他甩向去卫生队的路,匆匆跟在后面眉头紧锁地走着。 燕破岳身上的味道简直称得上是百里飘香,让外边cao场上有人都疑惑哪儿种的花开了,跟香水瓶子打破了似的,熏得人直冒眼泪。 萧云杰把人送到卫生队里,交给部队医生检查,然后自己在原地站了几秒钟就走了出去,和张天扬交代了一下情况。 “没,他真的什么也没做,”萧云杰也苦恼,“班长,我发誓,燕子就好端端地进去,然后呆了一会儿就这样了,刚才叫他,跟他说话的时候都还有意识。” “那他这怎么晕了?”张天扬急了。 “不知道啊,他就说他难受,说完就晕了……”萧云杰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说:“噢,我摸到他体温特别高,还有,味道……” “嗯,我知道,我也闻到了。”张天扬神情严肃,心里想着该如何将情况报告给李祥:“你先回去,继续关禁闭。” “班长,至少让我陪到燕子醒吧!” “滚回去!自己把门反锁了。”张天扬毫不留情。 萧云杰不情不愿走了,张天扬进了医务室,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燕破岳,意识到他身上味道已经散了,这才问医生是怎么回事。 “他这个情况,应该是体内激素紊乱导致的信息素失控,”医生推推眼睛,“不过刚才又莫名其妙地自己好了,之后先让他吃点调节激素的药观察。” “他这个情况,还会再发生吗?”张天扬问。 “不确定,吃了药也有可能不管用,他现在最优的办法其实还是,接受体内标记,不愿意永久标记的话多次重复临时标记也可以。” “腺体标记不行吗?” “基本上没啥用的,治不住。”医生摇头,看张天扬要走才顺便补了两句:“还有,我注意到他情况有点特别。” “什么?”张天扬回头,疑惑道。 “他是个Omega,但是生殖系统不成熟,我估计他是成年后突然开始延迟发育了,”医生低声说,指了指毫不知情的燕破岳:“所以他要克服的,估计不只有生理反应,还有心理问题。” 张天扬若有所思地道谢离开,然后决定回去把情况和医生所说的全都写成报告交给李祥,再来考虑怎么处理燕破岳。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