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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喝了五石酒瘾来了求广陵王疼

    床帐被夜风拂开,卷着一缕暗香流入刘辩敞开的衣襟,循着胸膛急促的起伏弥散出馥郁的气息。他支起身子,重重叠叠的衣便在他腰出堆出褶皱,勾勒出段姣好弧度,从前在皇宫里卧榻时就是这慵懒模样,猫儿似的,要人好好抚一抚背脊,顺了毛,才肯噙着分笑意睡去。

    从前我依着他,不肯叫我的天子太受委屈,如今天子摇身一变成了五斗米天师,我这将他临死前的恸然面容时刻攥在胸口咬着牙揉碎了才能捱下这数日来辛酸苦楚的广陵王,也跟着轻飘飘一句“贫道张道陵”变成了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笑话。所以在他艰难忍耐着五石酒guntang药性的时刻,我也懒得多费心神,只低眉敛目,在灯下擦拭着剑刃。

    刘辩见我根本不理他,似是委屈得厉害,那双鎏金塑的眸子映射出潋潋的水光,眼尾也湿漉漉地泛红,再装不出风情万种的从容模样了,他从榻上滚下来,摔出声闷哼才换来我淡淡地抬眼。刘辩知晓我断不忍心真叫他出事,便抿起两瓣薄唇笑,跟只狐狸精一样,真招人烦,他眼神闪动,墨色的卷发垂在颊侧,衬得他的皮肤更似上好的脂玉,他被酒折腾到放荡,只求我快快送上能救他出火海的解药,连路都不好好走了,曾经的天子,现在的天师,可怜又可恨地用膝盖行至我身侧,将脸依在我腿上,呵出灼热又湿润的潮气,这样自轻自贱的姿势,像真离了我就活不了似的。药效到了时候,他热得不住喘息,要我碰碰他。我被他闹烦了,用手掌托住他下颌,他的睫羽因欣喜而扇动,以为是得了允,唤“广陵王”时的嗓音流蜜般又哑又沙,我只好用指腹蹭蹭他面颊,他惬意喘息一气,又起了性子:“怎么戴着手套?给我摘了它…你好好摸摸我…”

    刘辩说着,低头咬住手套,从淡粉的唇下冒出点不好惹的牙齿,愤愤地扯下去,唇面真熨上我手指时却恢复成乖顺的讨好姿态,殷红的舌头缠上指肚,软热的,绵绵吐息也随之密密地绕,烫得沿着脉络一路烧到我胸腔,在里面燎做延绵不绝的火焰。我屈指叩启他齿关连同缠人的舌一齐搅进他口中,细碎的呜咽辄糅杂着翻搅出的水声淌出来,刘辩戚戚抬眼看我,眼睛眨啊眨的,惯会装出模样来骗我心软,他眼底含一汪洗涤金沙的溪流,我的鞋底往前探了些许,隔着厚重的衣袍踩上他腿间的东西,那溪流就沁出一滴来,漂亮地落在我手背。他难耐地扭扭腰,却是将那玩意更送过来,方才可怜的神情一下变得柔媚,任由我不轻不重地碾着那根因此愈发鼓胀的器物。

    因为药性,刘辩的身体敏感非常,即使是这般没情趣的玩弄也叫他尝出了乐趣,声声地喘着,含不住手指刺激出的津液,沾得满指都是,我起了戏谑的心思,促狭地低笑道:

    “…张天师的热情,真是让本王承受不住。”

    我没说后面那句,不想可了他的心。

    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黏连出yin靡的丝线。刘辩眸里都是水光,嘴唇也红润了不少,他受不住攀升的热度,开始无措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剥出自己的身体,皮肤被烛火洇开光晕,明艳得压过薄纱般的月色,只余泛滥动情的春景绽满内室,闻言他也笑,起身将自己送进我怀里,贪图我身上的凉意:“贫道投广陵王以桃,广陵王也当报之以李…便是再难承受,广陵王也得受着。”

    不做天子了,还这般霸道,总以为我事事都会顺着他,心疼他。我冷笑一声,手掌不客气地掴上他的臀rou,抽打出rou浪,痛感叫他轻哼着软下腰伏在我肩上,屁股却翘着,巴巴地引诱我去扣。被他好生伺候过舔湿的手指扒开绵软的臀瓣,沾下亮晶晶的水痕,没等他再发点勾人的浪就把手指送进那xue腔里,湿滑柔韧的rou壁殷切地吮上来,蠕动着将手指吸到更深更紧的地方。刘辩受了痛,像猫叫春一样绵长地呻吟一声,左右他失了神智,见我肯给予他解药,便放纵自己沉沦进欲海里,粗糙得可以说是没有的扩张撑得他xue口发疼,他也甘心受着,仅把脸埋进我颈窝去嗅熟悉的气息,只消知道扣着他xue的人是我,便能泛出水来:“快些、快些…我里头热得很,广陵王…”

    我蓦地有点生气,恨他这副孟浪的样子,手指猛地送进深处,不知指甲有没有刮痛他,那口xuerou却骤然含得更紧,指尖压在能叫他爽得腿根痉挛的地方重重地揉碾,他的胯骨就难以遏制地震颤,他黏我更近,甚至跨坐在我腿上,完全勃起的茎身顶在我腹部,马眼溢出的透明腺液蹭湿了我的衣衫。刘辩挺着身子,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冲散了药性,反叫他更加失神,卷发上头妆点的金饰摇摇晃晃,仿佛等待人摘下的明星,我埋到他素来饱满滑腻的胸上,把乳珠包在嘴里吸,好丰腴的一捧rou,香得厉害,他感受到粗糙的舌苔在金贵娇养的敏感处摩挲,唇间漏出的喘叫都顾不得在这深夜里响得有多叫人面热,一声一声地吟出来。手指一点也不怜惜他这朵娇花地猛猛抠挖,深处的泉眼就汩汩溢着水,刘辩眉眼天生带着媚色,光看就知道他生来要在床笫间成个祸害的,我抽出被水液泡发了的手指把他扛到床上,他的头发散开,像朵正热切绽放的牡丹。

    他以为我又要折腾他,双腿轻轻并起,因着后面的空虚而不住磨蹭着膝盖,翕动的xue也可怜巴巴地吐水:“好你个广陵王…现下当真是不肯疼我了。”喃喃说出一句,自顾自地偏过头叫睫毛上挂起的珠泪滚到锦被上,“早知如此,当初饮的是真毒酒也好…”我不肯听他拿生死之事卖可怜,从盒里取了锦布好生包裹的玉势,圆润微凉的guitou贴在xue口蹭动两下,绝了他的话音,纹理细致的玉势被他rou壁满当当吃了,撞在花心,直撞得他腰腹紧绷,重重地抬落一下,竟然就泄得满肚子都是,粘稠的浊液跟着肌理淌落,淡淡的腥味更在这方床帏中增添暧昧潮湿的情动。

    “嗯啊…!”

    我推着根部往里,深深地cao他,不应期里被cao出肚皮微突模样的刘辩高昂地叫一声,堂堂天师完全失了风度,化作一团落出琼浆蜜液的云霞,被不止的水声昭示yin荡的、被人cao熟的样子,会阴潮湿,xue里红媚的rou缠在玉势上随着抽离的时刻黏连地翻出来,刘辩只觉得滔天的快感比药还难捱,要我俯下身亲他,咬着我的嘴唇又舍不得使劲,缠绵缱绻地吻着,求我多给他,又求我别折腾他。好热,好热,他的身上泌出薄汗,什么都顾不得了,双腿缠上来,手臂也搂上来,宛若我是他欲海起伏里唯一能依仗的浮木,可我只是坏心眼地弄他,把他往海里溺死。他张着嘴,叫也叫不出声,我一手撑在他脸侧,不知不觉绕了满指他的墨发。

    我手心微痛,细看是攥了一个发饰在掌中,我看着刘辩,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失而复得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