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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秦】鞭辟入里

    在这个六个性别的时代,“温酒斩文圭,谈笑退北蛮”、名震江湖的少侠的第二性别,自然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上至各类江湖小报主笔纷纷猜测,下至街坊邻居饭后闲谈,似乎每个人都绕不过一赌少侠到底是乾元还是中庸,抑或可能是个坤泽?偏生当事人将这些好奇心通通隔在身外,愣是没有泄露一点私密。

    当然,种种猜想中,乾元呼声最高。毕竟少侠强劲如斯,应是个乾元才合理,得配上位者的威压。

    不过,就算是乾元,也并非万事大吉、高枕无忧。这种事,秦王殿下最有发言权。今日,他叫亲卫带走了不知第几个试图爬床的人,满屋浓重的信香,明明应该分外诱惑,却徒让他感觉有些窒息,尤其心累。

    他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也不会来者不拒、全盘接受。

    正逢少侠从门外一路看着热闹大步流星走进来,疑惑地问怎么闹哄哄的,接着将手中叠起的纸张递给秦王,那薄薄的纸页边角有些破损,背面还沾了点灰尘。

    “这是关山同袍探出的北蛮布防图。”少侠说道。这几张不起眼的纸,却可以成为兵家的决胜法门。未来得及再细说,少侠已然闻到了房内的香气,不浓重,但也没有浅淡到让人忽视的地步。

    “什么味道?”少侠猛吸了几下鼻子。似乎是一种脂粉香气,但又有种微妙的感觉。况且,眼前这位殿下也不是会扑香粉的人吧。

    “没什么。”秦王殿下言简意骇地糊弄过去。此中种种,实在不宜为外人道,他被熏得嘴巴喉咙发腻,不想再和这味道有一点关联。交谈间,空气中的香味却越发浓郁起来。他方才还开了廊前的几扇窗户透气,味道应该越来越淡才对。

    秦王后知后觉,那香气其实已换了个味道,不再是不耐人的俗气脂粉,转而变成了清甜的鹅梨果香,仅仅是闻着,汁水丰沛的梨rou就仿佛已在嘴边。

    而少侠,浑身上下甜美得像个人型的梨子。

    秦王猛地后退几步。到底还是大意了,他刚才就应当意识到,少侠能闻到那残余在屋中的信香,不是乾元就是个坤泽。只不过少侠虽惯常带点江湖人的吊儿郎当,却是芝兰玉树、挺拔俊逸,怎么也不能叫人向坤泽去想。现在看来,显然是后者!

    再去看少侠,少侠双颊泛红,从脸颊一路红到脖颈,眼睛里水光荡漾,却是略有失神的样子。

    大事不妙,少侠也许被引入了雨露期。他们一个乾元一个雨露期的坤泽共处一室,那简直是干柴烈火、火上浇油。

    秦王心想,自己不能再继续留在这屋内,须得赶快出去,他的亲卫也几乎全是乾元,还要找其他人来处理。身体却只艰难挪动了几小步,就被信香勾得不愿离开。

    少侠还无辜地看着他,脸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不清明:“殿下,我突然感觉好热…”

    秦王口干舌燥。这屋内也不是只有少侠一个人觉得热了。

    “殿下,你也好香…”少侠先一步向他靠近。

    秦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信香在不知不觉中释放了出来。他大喊:“你别过来!”

    少侠双臂一张,把他搂进怀里,鼻子在他颈间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苍松信香的来源。少侠一边闻着一边用沉醉的口气说道:“殿下,你真的好香…”

    秦王试图推开对方,奈何少侠武艺高强,满身力气,竟是推也推不动。他向后退,每退一步,抱着他的人就跟一步,直到最后他的背部抵上墙面,无路可退。那股甜梨香就萦绕在他的鼻尖,随时能把人扯进欲望里。他们多抱一秒钟,就多一点遵从本能的危险性。

    秦王缩起脑袋,避免少侠继续钻来闻他的脖子。少侠拱了半天拱不过去,心下不满,只好舔一口秦王的脸颊,又寻摸去舔他的耳朵。

    完了!秦王勉力使自己保持二人间最后的清醒,少侠还在哪壶不开提哪壶:“殿下,我好热,我感觉身体好空,你帮帮我…”

    少侠又央求道:“殿下,你帮帮我…”

    秦王看着他迷茫又期待的脸,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忍耐。就算少侠才貌双全,是世间罕有的心怀大义之辈,值得无数人为之爱慕拥戴,现在还恰好请求他,明晃晃摆着一个机会让他能够得偿倾心所愿,他也不能…

    “孤绝对不会趁人之危!”秦王义正严辞,厉声拒绝了少侠。

    少侠哪管他在说什么,失去理智的人无法理解他口中的“趁人之危”,已经在扯他的腰带。秦王伸手去拦。一来二去,那织造精美的腰带竟被从中间扯断,他的衣袍也渐渐散开。

    一个坤泽扯了乾元的衣服,一言难尽。他仓促地双手抓着衣襟把衣服重新合拢,却顾不得上面少侠埋在他颈间狂吸。他感觉到后颈的腺体被人轻轻舔了,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少侠已经找到了香气的来源,正沉迷于此,又吸又舔。

    欲望在少侠体内磅礴汹涌,惊涛骇浪,少侠不知如何纾解,对着秦王白嫩的后颈厮磨了一会儿,情欲愈发高涨,于是张口咬下。

    秦王后颈一阵剧痛,劲腰和双腿都发软。乾元后颈的腺体也算一块禁区,秦王略感到被冒犯,却没有很强烈地想要推开侵犯者的想法。少侠牙齿不尖利,一时没能咬穿皮肤,只是叼着那块rou狠咬。咬了半天,疼得秦王直冒冷汗,手心都变得冰凉,后颈处通红肿胀,留下一块淤紫的齿痕。少侠松口,似乎不太满意,舔了舔犬齿,再次咬下。这次牙齿终于刺破皮肤,一股坤泽的信香反而注入秦王这个乾元的身体里。一时秦王原本也躁动不堪的身体变得平和、清新,过了最初舒适的几息时间,坤泽的信香反而勾得他的欲望再次反扑猛涨,体内好似有火在烧,需要一个坤泽来给他灭火。他的理智也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侵吞还在啃咬他后颈的坤泽。

    不过,少侠并不会给他暴起的可能性。雨露期的坤泽武力没有一点下降,反而因为躁动更强一些,粘人得就像一个金箍,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

    “唔…”秦王难耐地呜咽一声,少侠又使劲在他的后颈咬了一口,疼痛和信香带来的舒适让他眼角泛泪,下身鼓起了一大团。

    秦王被咬着,脑袋犯迷糊,靠在少侠身上,一边嗅着少侠颈间甜甜的信香,一边由着少侠扯开他手中松散的衣襟。光滑紧致的rou体甫一暴露于空气中,立刻就有少侠的手盖了上来,从饱满的胸肌一直摸到劲窄的腰肢,更是在腰侧的一点软rou流连。

    “殿下,你愿意帮我了是不是?”少侠问道,唇齿间溢出的喘息都是炽热的。

    现在再提“理智”,就有点像讲笑话了。事已至此,生米若不能煮成熟饭,岂不是尴尬。秦王颇有破罐破摔的架势。但是少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不太对劲?这些事情,不应该是乾元来做的吗?

    秦王趁着少侠抚摸他时放松了力道,猛地挣脱,一转攻势,将少侠压在了墙上。他也凑到少侠的后颈处,现在该轮到他这个正牌的乾元了。

    他尚有心力多问一句,征求意见:“我能不能标记你…”

    少侠看到他眼眶发红,眼角还有一点泪痕,觉得这殿下好可怜,但是好惹人怜爱。标记是否等于情定终身他无暇思考,但是眼下脑海中的欲念告知他标记等于一起快乐。见着殿下好像很辛苦,少侠当然希望和他共赴极致的快乐,便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能。”

    秦王下口没有那么凶狠,仅是轻轻一口咬破了表皮,满口香甜,真像啃了个青梨。乾元和坤泽的信香开始交融,逐渐圆满,馥郁芬芳。接收了苍松味道信香的少侠不知触动了什么,突然抖擞,捏着秦王的下巴,吻了上去。

    少侠吻得投入,但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起初抱在一起乱啃一通,过了一阵才渐入佳境,唇舌纠缠间喘息连连。末了,少侠在秦王鲜润殷红的唇上吮一口,才舍得分开。

    吻刚刚结束,少侠就发力,将秦王双手反剪摁回墙上,背对着自己。他仍旧迷乱地舔吻着秦王被咬出伤口、甚至有些出血的后颈,下身已经不由自主地贴着对方丰翘的臀rou磨蹭轻顶。

    “等一下…”场面不对劲,秦王叫停:“应该是孤来…”

    少侠没听,改用左手攥住秦王的手腕,右手麻利地去扯秦王的裤子,因为裤带未解,扯了好几次还挂在胯上。皮肤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勒痕,秦王被勒得难受,感觉再这样扯下去会被蹭下来一块皮,于是出声提醒。少侠对提醒置若罔闻,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刺啦”一声,原本细密的布料从中撕裂,裤带却还紧实的系着,外裤后面破个大洞,连亵裤都被扯破了,露出浑圆桃子似的屁股。然后,硬热的棍子就抵在秦王后面,他心如擂鼓,有种危险即将迫近的紧张和惊恐。

    他尽力安慰自己,少侠只是雨露期暂时烧坏脑袋,马上就会反应回来的。刚才少侠还让自己标记了他,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

    正常的…

    “唔啊!”秦王惨叫一声,感觉自己像被人用刀子从中间捅开了,或者是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别…”他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说话都带了哭腔:“你别动…好痛…”

    姑且不谈乾元的体质不适合被进入,少侠就这样直直地插进来,他的心理和生理上都毫无防备。他领兵时也受过伤,没有一次痛得这么深刻,由外而内再由内而外,多坚强的人也无法招架。少侠也不等他缓一缓,直接就抽插起来。秦王肌rou反射地夹紧,少侠则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猛力地插入,直接以蛮力破开秦王的深处。秦王越想要抗拒少侠的入侵,少侠就越会回敬他更猛烈的攻势,连掐着他腰和手腕的双手也一起用力,简直快要把他捏碎了。终于,他被那根rou棍子插得浑身发软,不得不顺服起来。

    秦王看不到身后是何情形,但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分量很大,就算他软化下来,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顺利适应的。更不幸的是,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再不能适应起来,下场会很惨烈。遭受折磨的身体也开始发挥功能,为现状做出缓解,他干涩的后xue泌出些水来,充当润滑。某种程度来说,这已经违反了乾元的生理构造了。

    “殿下,你里面…好湿…好热…”少侠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xue就是一处温柔乡,里面的软rou紧紧地裹着他,但又不会阻碍他进出。他插得满意,牵制秦王的力道也放松了一些。被压制许久的人当机立断,就要从他手下逃离。

    少侠立刻伸手去抓住他,二人追逐了几步,到了前厅里唯一一个比墙面更适合落脚的地方,一张书案,少侠先秦王一步,扳着对方的肩,把人扣在了书案上。

    少侠再次插进去时长舒一口气,好像全身都放松了、舒适了。他一边顶一边问:“殿下,你为什么要跑?”

    见秦王半晌抽抽噎噎地不答话,少侠也在思索,用混乱的脑袋思索:“殿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标记完了就不喜欢我了对不对?“

    秦王还是说不出话。少侠得出结论:“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坏了…”

    “你该受罚。”少侠这么说着,用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抽插起来,把秦王插得直往桌沿撞,整个人一直伏在桌面上来回摩擦。不仅如此,他还掴了秦王的臀rou两掌,响声清脆,正打在容易疼的地方,立刻就有两道红手印浮现。

    “没有,不是…!”秦王受不住,努力为自己辩驳。

    “那殿下喜欢我吗?“少侠又问。

    秦王闻言,颤了一下,喘息中夹杂着破碎的回答:“喜…欢…”

    “骗人,你肯定是骗我的。“少侠才不会轻易上当。

    “没有骗你…“秦王哑声说道。

    “真的?殿下,你说,你说你喜欢我。”

    少侠急不可耐:“你快点说啊。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他一这么想,身下的力度就控制不住。秦王瞬间拔高了声线,大喊道:“喜欢你!我…喜欢你…真的喜欢…”

    “我也是。”少侠喜笑颜开,俯下身去与秦王耳鬓厮磨,脸颊蹭了蹭秦王赤裸的脊背,在后颈已经结痂的齿印上亲了一下又一下。还颇为得寸进尺地问道:“殿下,我还想更深一点,好不好?”

    秦王迟疑了片刻。按照他的体验,少侠的胯都撞到了他的屁股上,应该不会还有一截没进来,否则,那得是多么恐怖的长度。可是,少侠又是什么意思?再深还想深到哪去?

    “好不好?“少侠用撒娇的口吻问他。秦王听不得这个,反正少侠的东西也就那么长了,干脆答应了。

    紧接着,他就感觉后xue内一处非常、非常隐秘的位置被顶了一下。他下腹抽动一下,浑身都紧绷起来,方才明白少侠所指为何,立刻又拒绝道:“不行…那里不行!”

    少侠叹了一口气,幽怨说道:“殿下,你为什么总是骗我?”

    秦王心下一紧,少侠果然狂风骤雨般地抽送起来,方才的温柔成了过眼云烟。最要命的是,他次次顶在生殖腔的位置。乾元的生殖腔已经退化,没有孕育子嗣的功能,却因此比坤泽的生殖腔更脆弱一些,甚至因为乾元本身总是上位者,这处在心理上更为敏感,是一个根本碰不到,也碰不得的禁忌的位置。

    起初是酥麻的感觉,好像那个位置其实压根没有什么知觉一样。但是少侠的行为越来越过火,他试图破开闭合的缝隙,闯入根本不适合容纳的窄小腔体,秦王开始感觉到一下一下的迟钝的痛楚,比少侠突然插入进来的时候还要更痛,他的双腿连同脚趾都开始抽搐,几乎踩不稳地面。

    “不…啊…”秦王一下子泪流满面,他现在根本控住不了自己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样感官,他感觉身体都不是他自己的了。他呼吸急促,皮肤发冷,肚子里像被人绞了一样,信香的波动使得心理上的变化比身体上的反应还要激烈,他好几次哭出声来,觉得很丢人,秉持着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于哭泣的耻辱感,又尽力憋了回去,然后又被少侠顶得哭出来。

    他这个反复的行为是负隅顽抗,没有实际意义。少侠彻底顶开那道缝隙,前端顺势挤进来,一点可有可无的耻辱感、本能的恐惧、巨大的疼痛,还有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彻底失声哭了起来,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在他眼前的桌面上,聚成了一小滩。他说话间都带着饱含泪意的鼻音,喊着“不要”。

    少侠听到哭声,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在颤抖,他揉了揉秦王的肚子,哄道:“马上就好了。”然后伸手探进秦王的裤腰,去摸他半软的前面,发现那里的布料透湿,似乎已经高潮过了。原来秦王方才被破开生殖腔时精关失守,前面硬是射了一次,只不过那点快感直接被恐惧冲散了。少侠又看了看这张书案,大小有些局促,不太合适。他把外袍脱了一扬,铺在地上,揽着秦王起来,直接放在地上让人仰躺着,垫着刚扔下去的衣服。这下不再束手束脚,少侠跪着架起秦王的腿,又干了进去。

    秦王躺着,没有刚才那么煎熬,但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还是不舒服,尤其高潮后身体敏感,不适感非常明显。小小一团的宫腔紧紧裹着侵入的巨物,似乎没有一点多余的空隙,少侠每次退出腔体,都会勾着那点rou一齐移动些许才能拔出来,这让秦王产生了生殖腔都要被少侠扯走的错觉,他捂着小腹异常紧张,还刻意放松自己好让少侠出去得顺利些,生怕少侠今天在这里制造的不是意外而是事故。少侠顶来顶去,那团软rou出乎意料还违反常理地溢出些蜜液,腔体里变得湿润起来,就没有刚才那么可怖的感觉了。秦王竟觉得不是很疼了,原来那失去功能的位置也能产生快感。

    少侠见秦王眉目略微舒展,面色也不再惨淡,心知殿下是感觉到舒服了,自己也像尝了甜头一样,心如蜜溢,碾着那软rou缓慢地磨。但禁忌之处仍是禁忌之处,少侠轻柔地磨着,秦王感觉内里依旧是疼痛,只不过混杂了更多的快感,苦乐参半,不得已“嗯嗯啊啊”地轻哼,却叫人以为是爽的。少侠见他的模样,食指大动,立即大显身手,又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次次都要顶到生殖腔中,直到那软rou再也容纳不下了才肯后退。

    “慢点…轻点…!”秦王喊道。疼痛是一下一下的,快感却在累聚,顺着脊椎不断发散。他顿觉小腹酸胀,只好双手拢在腹前,长腿无力地挂在少侠身上,面上是欲色情迷,颇有欲拒还迎的姿态,只会更招人疼爱。

    “好殿下…”少侠喘息道:“这里面好软好热,我快要…”

    “拔出去!”秦王说着,莫名生出些力气踹在少侠的肩头,但后者纹丝不动。生殖腔是退化了,但他担心那万万分之一、几乎是不可能的可能性出现在自己身上。在今天之前,他也不会相信一个乾元会雌伏于他人身下、连生殖腔都会被打开。

    少侠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作没被踹过,手握着秦王的脚腕摩挲,安慰他道:“殿下,别担心…”

    “你是乾元,生孩子这种事,都是中庸和坤泽,怎么也轮不到你来…”

    秦王更加羞愤。这种事他当然排不上号,前提是他们今天的位置得要翻回来才行!

    少侠快到了,就是这姿势不适合他发挥,最后关头不上不下的缺点意思。他把秦王的双腿往下压,没想到这劲松般笔挺的人韧度也不错,双腿能压到胸前。姿势妥帖后他凶狠起来,快把那团rou撞碎似的。

    秦王又不住地抽泣。他蹭着地面往后躲,终于蹭到一个少侠也觉得远的距离,手握着他的胯拖了回来,这一下顺势顶得很重,秦王抖着抖着蜷缩起来,泣音卡在喉咙,半晌才吐出冗长的一声呻吟。

    少侠射出来的jingye很快把小小的生殖腔填满,顺着甬道流到xue口溢了出来。秦王感觉自己已经满了,满得不能再满。最该庆幸的是少侠是个坤泽,不会成结,不然他还有的受。他一阵眩晕,失神地看着少侠额角汗湿的发梢。

    总算结束了,秦王松了口气。谁知少侠把他带进里间卧室,关上了门,并不收拾残局,反而再次欺身压了上来。

    看少侠又压上来,秦王仓皇地躲,但最远距离就是躲到床边,被少侠拉了回去。

    少侠扭捏说道:“殿下,坤泽的雨露期得需要三日才可缓解。”

    “所以…”

    “还需要三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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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之后。

    少侠是个坤泽。这件事已经在江湖中传开了。

    少侠已经被标记,有主了。紧随着一起传开。

    秦王营中众人对秦王殿下不免再多三分崇敬,果然是他们殿下,连少侠都能拿下!

    不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王殿下的后颈受伤了,而且这几日走路看着不太自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