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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荔枝鲜榨浇椰皇(插着工作/戴手套玩宫颈/腿交/放置play

    这天早上,一众监狱的审讯官们看到顶头上司怀里抱着个人进了办公室。

    人是什么模样,看不到。因为盖得严严实实,当头裹着上司的厚围巾,身体还牢牢包在上司的长风衣里。隔着这么多层布料,最多只能看出那人身形纤细,大概是个女孩。当然,他们最多也只是好奇而已,问是不敢问的。

    上了锁的办公室里,首席审讯官奥兹华尔德正舒舒服服地坐在靠椅上,浏览着文件。在他怀里,面对着他,跨坐着个纤嫩的小少女,仅仅背上披着件他的风衣,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的,两条小白腿细细嫩嫩,挂在他身体两边直晃。女孩此时脸埋在他肩头,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水汪汪眼睛。仔细看去,那女孩整片脸颊绯红,眼底也泛着红,尽是羞赧和情欲烧出来的媚色。

    “……呜嗯……”

    叶塞尼亚赤裸地跨坐在男人怀里,身子微微颤抖。谁能想到,此时她是多么羞耻的一个姿态——后xue里插着一根三指粗细的按摩棒,柄上还带着个塞子;而花xue里则满满当当地塞着男人的性器,卵形的冠头就抵在最娇嫩的zigong口。男人稍微动一下,那张小小rou口就被挤得颤一颤,从里面淌出点蜜汁来。

    “乖,别乱动。”与此相对的是始作俑者的惬意和愉悦,奥兹华尔德看着文件,另一只手抚着她安抚,“你也不想在这被插zigong吧。”

    ……我当然不想!叶塞尼亚呜咽了一声,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但总是被磨蹭着……又酸又麻又痛的……真的很难受啊……

    小姑娘这几天确实受了不少的苦。前几天后xue被开了苞之后,她后面那就没再空着过。奥兹华尔德想让她早点适应,每天都往她后xue里涂当初用来开发她花xue那种媚药,又变着法地用按摩棒开拓那儿。在被握着纤腰插了几个晚上后,她后面的小嘴也变得柔腻腻的,男人一插进去就淌水了。奥兹华尔德很高兴,对她宣布她以后可以同时体验前后两个xiaoxue的潮吹了。

    怀里的女孩有点难受地动来动去,也动不到哪去,毕竟下身还被他钉着呢。奥兹华尔德由她去,搂着她继续看文件。即使是审讯官,在不进审讯室的时候也是有文职工作的,只是这种工作太无聊,他往往看着看着心就飞到他卧室的的女孩儿身上……所以,今天他就干脆把她带过来了。

    不过今天他看的文件也不太一样。桌面上排开的有十几份资料,仔细看看,上面写的全都是叶塞尼亚。

    “小叶莎不是本地人,对吗?”翻看着那摞调查资料,奥兹华尔德抚摸着怀里少女的长发,“两年前你坐船从港口偷渡过来,没有身份证明,靠在码头和各种商店打零工赚取生活费……很聪明嘛,两年了都没被查到。”

    “十七岁就敢偷渡,胆子真不小,”他感叹道,“居然没案底……去酒吧勾引男人,再偷钱包那种事,你以前也做过吧。”

    少女不理他。他稍微顶了顶她的宫口,她呻吟起来,小手抓紧了他的衣服,“……我没有。”

    “真的从没有过?”奥兹华尔德按住她,用冠头碾磨她的宫口,挤开一点嫩rou又退回来,反复几次,那张小rou嘴被磨得像布丁似的直颤,从里面淌出蜜水来,“没有过还能做得那么熟练?嗯?……从哪儿学的?……”

    “我没……呜呜呜没……呜啊不要呜啊啊啊啊!”女孩被刺激得呻吟不断,全身颤抖,细白的小腿软绵绵地蹬了几下,居然仅仅被磨zigong口就小小地xiele身。

    “呼。”埋在紧致甬道里的性器被温热滑液浇得舒服极了,奥兹华尔德看向怀里的女孩,调笑道,“还说没勾引我呢?……棉垫都要湿透了。”

    叶塞尼亚喘息着,从脸蛋一直烧红到脖子上。在她的小屁股底下确实垫着一张棉垫,是那个混蛋男人抱她进来的时候给她放的,还说什么怕她的yin水打湿衣服。她当然羞愤地说不会,可是从坐在他身上开始,他没怎么动过,她的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了……

    这个大坏蛋!大坏蛋!!

    少女羞愤得不行,可是高潮后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赤裸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制服,硬挺的布料和冰凉的扣子磨着她的小奶头,她怎么待着都不舒服,“呜……”

    奥兹华尔德让她在胸前蹭了一会,才解开外套的扣子,让女孩儿娇嫩的乳尖不用再受折磨。少女如释重负地软在他胸前,贴在温热柔软的衬衫布料上。两只yingying的小奶尖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他搂着她,继续看了一会资料。

    非法偷渡,没有户籍就不受任何法律保护。不出事则已,出了事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码头那一带挺乱的,倒不如说落在他手里已经算她运气好了。如果被黑手党或者强盗给抓住……

    虽然那段经历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要罚一罚。

    少女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他往她宫口用力顶了几下,她的身子顿时颤抖起来。他抱着她站起身,“小叶莎,低头好好看着。”

    说罢,他托起了少女的小屁股,缓缓在她眼前把性器抽出她的身体。她哆嗦着,看着那根又粗又长,还带着弧度的深色rou茎一点一点从她下身的花嘴里被吐出来,上面亮晶晶地糊满了一层yin水。rou冠头终于离开她的xue口时,一片银丝拉在上面,半落不落地垂了一滩……

    太、太色情了……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啊……

    少女头晕目眩,男人抽离她花xue后的空虚感让她身体软得像糖浆,湿漉漉的xiaoxue本能地翕动开合着,渴求能让她舒服的东西。心道他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yin浪了,奥兹华尔德把她放在桌面上,摆成双腿大开压到胸前的姿势,两根手指捅进了她湿红的蜜xue。他还戴着黑色皮质手套,别样的触感让女孩不禁呻吟出声,“嗯啊啊……好凉……”

    “小叶莎好湿。”男人拓开簇拥的媚rou往深处探去,按着女孩的小肚子,已经被调教熟的zigong很自觉地降了下来,指尖碰到了柔嫩的宫颈。只是碰了碰,女孩就媚态百生,甚至扭动起了纤腰想要吞下更多,“嗯嗯嗯……那里……”

    “舒服吗?”奥兹华尔德两指在她宫颈口画着圈揉搓,又捏住那块软rou,在少女的浪叫声中往下轻扯。隔着手套玩宫颈他也是第一次,触感就像胶质rou冻一样可爱。她那娇嫩的小rou壶弹性和韧性都很不错,从窥镜里他早就看过了,其实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扯出来,托在掌心好好玩赏一番……

    他并不插入,只是揉捏着女孩的宫颈,听着她越来越拔高的甜蜜yin叫,欣赏她脸上娇媚痴迷的神情。当他感到她的小腹开始一抽一抽,要达到高潮时,突然抽出了手指,握住她的大腿并紧,性器在她腿缝间大力抽插起来。

    “呜呜呜啊啊……”被情欲烧晕了脑子的叶塞尼亚还没反应过来,就从巅峰一路滑了下去,浪叫软绵绵地变了个调,成了委屈不满的呻吟。蜜xue和宫颈被刺激了快一个上午,情欲早就堆积到了必须狠狠插入才能缓解的地步,可是男人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她挣扎着,本能地扭动着小屁股,想要男人插一插她的蜜xue,双腿却被无情地并得更紧。那根让她无数次攀上快乐巅峰的rou茎就在xiaoxue不远处柔嫩的腿根软rou间快速抽插着,熟悉的滚热触感让她身体深处的蜜xue更加空虚了,“呜啊……想要……呜呜……”

    欲求不满的女孩泪眼朦胧,美丽脸蛋上尽是媚态渴求,身子软得像能掐出水,两片娇嫩rou瓣也张开来,里面露出粉艳艳的媚色,不住往外淌出yin汁,可怜又可爱。奥兹华尔德偶尔伸手去捞一把xue口的蜜汁作润滑,在少女的呻吟中按着她的大腿不断插干。少女虽然身子纤细,腿根倒还有点触感很好的滑嫩软rou,抽插起来也挺舒爽。他满足地抽插了数百下,分开她的双腿,尽数射在了她满是yin液的花xue口。jingye刺激得女孩一个激灵,空虚的xiaoxue更瘙痒不满了,“呜、哈……”

    他平复呼吸,直起身来,打量着桌上的少女。赤身裸体,xue口糊满了jingye和yin水,脸上却仍是情欲得不到满足的委屈神情。指尖在她翘起的小阴蒂上轻轻点了点,女孩立刻喘息起来,眼神里满是渴求,“哈啊……奥兹华尔德……”

    她叫得可真甜。

    他从抽屉里掏出一枚不大的卵形跳蛋,拨开她湿泞的花瓣,一点点推进她甬道里。她呻吟着弓起身子,扭着小屁股迎合他,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跳蛋碰到宫颈口,他继续往里推,噗溜一声,半个蛋头嵌进了滑溜的小rou套里。少女全身剧烈抽搐了一下,小腹顶起又落下,蜜xue收缩个不停,“呜呜……别闹我了……”

    “小叶莎想要高潮吗?”把跳蛋固定好,男人又取出一根二指粗的按摩棒,如法炮制,一点点顶进少女的rouxue中,只剩个把手在外面。少女不住喘息着,小手把他的衣袖拧得皱巴巴,“快进来……”

    他当然不会进来。他把少女抱到椅子上,双腿分开搭上扶手,拿出绳子开始在她身上绑缚。黑色绳索绕过女孩乳白的双腿和腰肢,磨蹭间在柔嫩肌肤上留下红痕。奥兹华尔德满意地把女孩下半身绑好了,再捉住她手腕压到背后,不轻不重地绕了几圈。失去可靠的支点,女孩终于有点慌了,想要直起身子,“你,你要干嘛……”

    “乖,”绳索绕过她两只小奶子,最后在她颈后打了个结,奥兹华尔德直起身来,满意地打量着他的成果,“你会舒服的。”

    他把椅子推到办公桌前正对门口的地方。少女觉得不妙,有些惊慌,“不要,你解开……”

    “刚才还说着想要呢。”奥兹华尔德在她面前蹲下身,依次启动了她后xue、花xue里的按摩棒,又打开了手中跳蛋的开关。玩具在身体里尽职地振动起来,女孩身子猛地一震,目光瞬间就涣散了,“呜嗯嗯嗯嗯!!”

    “小叶莎不是想要高潮吗?”替她撩开垂在额前的头发,奥兹华尔德欣赏着她欲求难耐,满是晕红的脸蛋,“那就和这些玩具玩一会吧。”

    “呜,不呜呜……”按摩棒在体内温和地振动着,塞在宫口的跳蛋也一下一下缓缓跳着,这样的刺激足以把女孩扯进情欲之海,却不足以让她攀上巅峰,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不、不行呜呜呜……这样不行呜嗯嗯嗯嗯……”

    像是没听见那样,男人自顾自地换了双手套,提上了工具箱,微笑道,“我去看看其他犯人。小叶莎要在这里乖乖待着喔。”

    “呜呜……奥兹华尔德……”看他居然要把自己扔在这离开,女孩彻底慌了,本能地挣扎起来,“别、别走呜呜……别……!”

    咔嗒一声,门关上了。

    “不要……”叶塞尼亚拼命挣扎着,想挽留男人,但虚弱的身体和难言的羞赧让她喊不出声音。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绳索,却只是让自己更深地陷进了椅子里。男人绑得很巧妙,把她固定成一个花xue朝天张开的姿势,她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湿泞艳丽的花唇,还有中间露出的黑色按摩棒柄。她甚至没法用按摩棒抵住椅面来满足自己……

    要放在最初,被这么对待,娇嫩的小处女叶塞尼亚早就哭叫着高潮了。可是经过奥兹华尔德几个月地狱快感的调教,这种不痛不痒的刺激根本没法满足她的身体。yin水被折腾得不住往外流,真正的高潮却无法达到。

    室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女孩不住喘息和小玩具持续振动的声音。欲求不满的妩媚xuerou本能地绞缠上按摩棒,想要从那仅有两指粗的硬物上获得快感,柔媚的zigong口也抽搐着,想要吞下或排出那折磨它的异物。可是被男人天赋异禀的粗大性器干久了,这些冷冰冰的死物哪里还满足得了她?

    “哈啊、呜,呜呜……”怎样都得不到满足的女孩没力气了,喘息着忍不住抽泣起来,“奥兹华尔德……”

    几个楼层之外,身着审讯官制服的男人愉悦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女孩的抽泣声,继续着手上的活计。他的小姑娘哭起来真是悦耳啊,甚至都盖过了犯人的惨呼。他短暂地停了手,摸到口袋里的遥控器,拨了一个按钮。耳机里顿时传来少女拔高了一个调的呻吟声:“嗯啊啊啊啊——!!”

    房间里,叶塞尼亚小腹顶起,身体几乎反折,尖叫出声。塞在zigong口的跳蛋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汹涌而来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只要再过一小会,就能……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呜呜呜呜……”

    听着少女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奥兹华尔德估算着,在她到达顶点前的瞬间再次按下了开关。跳蛋突然一下子静止,即将被推上巅峰的女孩猛地坠了下去,耳机里传来她委屈的哭声,“呜呜呜不要……怎么会……呜呜呜……”

    想象了一下此时女孩欲求难耐的表情,奥兹华尔德微笑起来。让她品尝过想要高潮又高潮不了的滋味,以后才会更渴求他带给她的极乐体验吧。

    耳机里,少女的哭声渐渐减弱下来,逐渐变成了软绵绵的抽泣和呻吟。房间里,少女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xiaoxue不断张合翕动着,腿根和椅面都已经被她xue里淌出来的蜜水打湿了。

    好想要……好想要……好难受……没有力气了……

    在少女的呼吸逐渐要变得均匀时,男人再次按下了按钮。跳蛋在zigong口猛烈振动起来,女孩又一次被强迫地往快感巅峰推去,尖叫出声,“呜啊!……不要,呜呜呜嗯嗯嗯嗯……”

    当然,这一次她又被残忍地从高潮临界点扯了下来,“呜呜呜……不要……”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男人乐此不疲地重复着按下开关的过程。耳机里传来少女反复被推上高潮又坠下的呻吟和哭泣声,越来越软,越来越微弱。

    “呜呜呜呜啊……不行了……要去了……呜呜……”

    “呜嗯嗯……呜呜……求你不要了……”

    “……呜呜……奥兹华尔德……”

    …………

    门锁咔嗒一转,奥兹华尔德打开了门。映入他眼中的是这样一副色情的景象:赤身裸体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已经目光涣散,花xue里插着的按摩棒不住震动着,椅面和椅子底下都积满了一滩透明yin水。被折磨得意识恍惚,神智尽失的女孩瘫在椅子里,嘴里仍虚弱地呻吟着他的名字,“……奥兹华尔德……”

    他满意地笑了起来。